【正见网2024年12月22日】
一九九四年,我六岁的女儿和我们全家一起参加了师父在当地办的讲法传功班,因为她淘气、好动,我们怕她影响其他学员听课,所以不想带她去。但怎么也留不下,她吵着闹着是非去不可,所以不得已带她進了班-----当然她还是沒能安安静静的坐住听师父讲法,还是在场后乱跑乱动。
当师父第二次在济南办班时,我们全家也是倾巢出动一起去听,自然是不能把她独自丢在家里。讲法结束后,大家和师父合影时,她站在了第一排,和师父只隔着一个小孩。当时她穿着白色的小背心,绿色的小裤衩,留着短短的头发,看上去就象个小男孩。她歪着小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师父,心想:这就是佛呀?同时心里想着:师父可千万别回头看我,要是看见我这样瞅着他,多沒礼貌呀,多不好意思呀。师父知道了她的心思,就真的沒有回头看她。
回来后,她也跟着大人们一起参加集体学法和去炼功点----当然她也没炼功也没坐下来学法,在我看来纯粹是跟着玩去了。但她虽然身子在玩,可耳朵却没闲着,师父讲法的内容她都牢牢的记在心里了。有时我在家里边干家务边听师父讲法的时候,磁带播完了一面,在一边兴致勃勃玩耍的她马上叫我翻另一面。原来师父讲到哪儿了,她都知道。
后来我由于忙做大法的事,忽略了对她的关心与照顾,也放松了对她修炼的督促。随着她年龄的增长,特别是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常人社会大染缸的污染、各种各样复杂的社会环境与网络的诱惑,又加上我和母亲修炼的不精進,使的她在我们身上看不到修炼人应有的状态,又加上她自己学法不够,沒有打下坚实的修炼基础,在魔难中,渐渐对修炼圆满失去了信心。特别是九九年邪恶铺天盖地的迫害大法时,她正在上小学,我和其他家人同修陆续遭受邪恶非法挷架、抄家、关押、迫害,甚至流离失所。铺天盖地的迫害使她身心倍受摧残,沒有父母的关爱,没有亲人的呵护,孤苦无依中使她的心灵遭受了极大的创伤,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
我所在的城市在文革中是出了名的“左家城”。而我们的单位更是“左家城”中之“左家城”。无论职工还是家属都被邪党洗脑的很厉害,事事都与邪党保持高度一致。
那时我们全家都修炼,是邪恶迫害的重点。单位与派出所配合,对我与母亲家实行二十四小时监控。
我们住的是本单位职工家属院,孩子上的学校也是本单位办的子弟学校,人们彼此之间也都非常熟识。谁家发生了什么事,全大院立刻就传遍了。因为法轮功被邪党残酷镇压,所以好多熟人因此与我们都划清了界线,冷落和远离了我们。有的甚至嗤之以鼻,投以鄙夷的目光。也有讽刺挖苦、冷嘲热讽的。善良一些的人也只敢在周围没人的时候和我们偷偷说上几句话,安慰一下我们。我们家一夕之间在大院成了“人民的公敌”。所以孩子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生活区,倍受人们的歧视、污辱与欺凌。特别是在学校,因为当时幼儿园与学校还是属于单位的后勤部门,归单位行政领导。教师也由单位职工担任,在单位开工资。
谁都知道,历次政治运动学校与教育部门都是运动的急先锋,迫害法轮功更是如此。学校宣传栏、政治课、大会小会连篇累牍的重复着邪党的谎言,学生们也必须人人批判法轮功,并且人人都必须在反x教征签白布上签名。
政治老师问女儿对大法的看法。女儿说:“法轮功当然好哇,要不我们家怎么会炼呢?”说完扭头就走,把愣愣的老师晾在了那里。
征签时所有的学生必须排队签名,女儿也排了队。但快轮到她时,她一闪身就跑开了。
有些学生们知道我们家炼功,就天天围攻、起哄她:“炼法轮功的!炼法轮功的!”她一开始不理睬,但孩子们天天追着她喊,后来她义正词严的怼道:“我们家就炼法轮功!怎么啦!?” 孩子们立刻不闹了。
因我们全家人不放弃真、善、忍信仰,我和父亲、弟弟又在同一单位。单位里原先有八位在职职工修炼,迫害开始后只剩下四位还在坚持,其中就包括我与弟弟。单位把我们几位都关進洗脑班,强行灌输邪教理论,强迫洗脑转化、想让我们放弃信仰,但其花招、伎俩用尽,都失败了。
邪恶的疯狂迫害在单位如此,在学校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孩子不写诽谤师父与大法的作文,老师就在课堂上公开歧视、羞辱、责骂她,让学生们远离她,孤立她。使的孩子们对她的谩骂、侮辱、围攻与霸凌升级,这些,老师们也都视而不见,甚至是纵容。
她的书包经常被坏孩子们抢走,课本被随意撕毁、丟弃,文具也常被人偷光,连弟弟新给她花一千多元买的学英语的微型电脑也被学生偷走了。她的东西就象是公用财产,谁都可以掠夺。特别是教科书,是学校统一订购、发放的,书店也没有卖,想买也没地方买。致使她上课时经常因沒有课本,没有文具,不能正常学习和写作业而被各科老师斥责、羞辱、谩骂。或站到讲台上罚站,或被驱逐出课堂,一直到这节课结束。这些莫大的羞辱吞噬着女儿的自尊与人格,她咬着牙默默的忍受着。她在学校的这些遭遇家人谁也不知道,她也从来沒跟家里大人们说过。所有的苦难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默默的承受。
昔日与她关系最好的朋友们也都背叛了她:她曾经给关系最好的几位女生讲了大法的真相,并告诉她们不要在学校揭批法轮功的会上发言,这样对她们不好。也许是迫于学校的压力,也许是在邪党的教育下,孩子们从小就学会了狡猾与奸诈,其中一个学习很好与她关系也最好的女生,嘴上答应她了,可转身就上了单位的有线电视去揭批法轮功。这些好朋友的所作所为都深深的刺痛了她、伤害了她。在学校她再也沒有了朋友。
少年本应是不知愁滋味的快乐年龄,而她却过早的尝尽了人世间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过早的体会到了伤痛与哀愁。
几年后,那几个上电视揭批法轮功的尖子生,因为谤佛、谤法都遭了报应:高考失利,都没有考上理想的大学。
后来弟弟因发真相资料被楼长跟踪构陷,被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迫害。我也因为去北京天安门打横幅告诉人们大法好而被单位非法开除,后又被奉命监控我的邻居构陷,被绑架关押在省洗脑班。妹妹也因为坚持修炼而被迫离婚。父亲为逃避迫害也流离失所。邪党的残酷迫害使曾经因为修炼而美满幸福的家支离破碎。
那时,正赶上弟媳生孩子。因为弟弟被绑架,弟媳着急上火,既沒有奶水喂孩子,也解不下大便。身体不好,心情更不好。母亲既要伺候月子,又要去单位和看守所要弟弟,还得照顾女儿。她天天跑完菜场,跑药房,回来还得洗衣、做饭,忙家务,每天就象停不下来的陀螺。这种种的魔难与压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母亲的心情也低落到了极点,学法炼功也跟不上,心性自然也就掉下来了。
因为我婆家在外地,丈夫是军人,我要天天上班。所以女儿从小由母亲带大。此时学校老师又在家长会上告女儿的状,说女儿如何如何不好。这对母亲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女儿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全家人最溺爱的是她,在物质上吃喝玩乐尽情满足。可挨打最多的也是她,几乎她挨过家里所有亲人的打。因为她实在是太顽皮、太淘气了。也许她本来就该是个男孩子,偏偏投错了胎,转生成了个女儿身。小时候她性格活泼,非常好动,也非常聪明。好奇心特强,很是贪玩。母亲为了省事,又给她理了个短短的发型,活脱脱就成了一个假小子。我曾给她买了一双兰色的高筒雨靴,她特别稀罕,就想试试隔不隔水,专在雨雪时踩水坑、在水坑里蹦蹦跳跳的玩,结果把姥姥刚给她做的新棉裤溅的水湿。
有的时候她淘气都出了格。有一次她想,耳朵眼里能不能進去黄豆?于是她就把黄豆塞了進去,结果弄不出来了。她就往耳朵里灌水,想让它自己跑出来,可还是弄出不来。不得已,她告诉了母亲:耳朵眼里有黄豆,母亲不相信,以为她瞎说。后来她急了,一个劲的说:是真的。母亲这才领她去了医院。一检查把医生都吓一跳:黄豆都已经泡发了,再晚来一天,黄豆一发芽把耳膜戳穿,她就残疾了。
像其它:扒着酒柜门荡秋千把酒柜报废,用木门夹核桃把门轴弄坏,为偷看动画片、逃避写作业而与她小舅斗智、斗慧等等事件那就多的不用说了,她的好奇心与逆反心很强,你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就非做不可。当然每次淘气的结果,奖赏的都是屁股上的巴掌。但挨打归挨打,第二天该淘气还照样淘气。母亲说她给我们家换了门风了,从没见过象她这么顽皮的孩子:没心没肺,不知愁。
她很聪明,也很机灵。她在五六岁时还发生过这样一件事。那时孩子们可以随便在生活区大院里跑着玩,也没有大人在旁边看着。那天傍晚她和小朋友在宿舍大院的茶炉旁玩,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凑近她俩,向她俩打听幼儿园在什么地方。她们告诉了他。男子又说他不认识路,要她俩给带路。另一个女孩就要去带路,女儿马上警觉了,因为幼儿园已经下班锁门了。于是怀疑他是坏人,就马上拽住了女孩,指着紧挨茶炉的一栋宿舍楼说:“我们家就在这(其实我们沒住那栋楼),大人们不让我们去别的地方玩,他在窗户里老瞅着我们呢。你自己找去吧。”男子一看她们不上钩,只好灰溜溜的走了。事后女儿却被吓坏了,自己不敢回家了。把事情经过讲给了烧茶炉的老太太,那次是烧茶炉的老太太把她俩送回家的。
她在大院里很出名,小时候常常因为放学后不回家,满大院疯跑,吃饭还得满世界找。在家属院里经常能听到母亲寻呼她的叫声。她另一个出名的地方是在家属卫生院。她虽然很淘气,但身体却很差。小时候常常三天两头的感冒、发烧,是卫生院里的常客,所以医生们也都认识她。只要她一進门,医生就会说:“某某,你怎么又来啦?”
也是在她四五岁时,姥爷给她买了几瓶大大奶,她很喜欢喝,但家人只允许她每天喝一瓶,因为她肠胃弱,食欲差,吃饭挑食,饭量很小。怕她多喝了饮料又不吃饭了。所以就把剩下的放進冰箱的冷藏室了。等大人们不在家的时候,她蹬着小板凳,把一排冷奶全拿出来喝了。这下可好,上午喝了奶,下午就進了医院。
她的身体状况从我们全家修炼了大法,才得到了彻底的改变,就再也没有得过病,没進过医院了。我们集体学法她也跟着去。当然她不会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听,也是在旁边乱跑乱跳,不让去还不行。但我们读的是什么,她都记得很清楚。在家里,哪位长辈做的不符合大法了,她马上用师父的法来纠正。她成了全家修炼人的监督员。
这次老师一告状,母亲面子也受不了了。一看女儿功课这么差,又丢了课本,给她批发买的文具哪个学期都用不到头就没有了,以为孩子又淘气了,便不分青红皂白,冲孩子大发魔性,几乎天天斥责。孩子开始还怕家人知道她的遭遇后会担心,所以每次回家都强颜欢笑,装作天天都很快乐的样子,想法逗家人高兴。而母亲却因为家里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心情糟到了极点,根本就高兴不起来,也就更不理解女儿的好心,反而怨女儿还象小时候一样不懂事,不知为大人分忧。妈妈都被关進去了,还能天天这样欢乐,实在是太过分、太不像话了。所以就更加生气,对她更是天天训斥、责骂,女儿在学校天天受辱,回到家也感受不到一点爱与温暖,天天思念我,痛苦到了极点,但却不流一滴眼泪。
因为小时候她爱哭,我就说:我不喜欢爱哭的孩子。所以她记住了我的话,轻易不落泪。现在在家里、在学校都象掉進了冰窖。曾经那么活泼爱玩,阳光灿烂,不知道愁苦是什么的乐天派女儿变的极其压抑、内向,抑郁到了极点。后来每次放学回来都不愿回家,独自坐在母亲单元门口的石台上发呆,直到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才回去。有几次孩子承受不住,都差点自杀。
这样的处境直到有一次在学校她反抗学生们的霸凌,差点出了人命,才发生了改变。
那天她正坐在课桌前用刀片削铅笔,突然一个男孩子从后面紧紧的捂住了她的眼睛,力度之大简直要弄瞎她的眼睛了。这一下她急了,所有的忍耐与承受已达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长时间累积的痛苦与愤恨瞬间爆发了。她拿着刀片的手奋力一扬,刀片瞬间划破了男孩的手腕,鲜血立刻流了出来,差点就伤到动脉了。学生们都吓坏了。从此以后那些坏孩子们在她面前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再也没人敢再欺负她了。老师们再罚她到室外站着时,她根本就不站,直接就离校。这下可把老师吓坏了。他们怕孩子出了事担责任,就再也不敢罚她站了。
少年时代的这些悲惨经历,成了她永远不愿揭开的伤疤。直到成年后她才把这些事情讲给我听。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从来不跟上子弟学校时的小学与初中的同学们来往。
小时候她也与我们一起发真相资料救人,直到那一次她亲眼目睹了邪恶对我的绑架。这让她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与压力,渐渐的她不敢再出去发资料了。我再出去发资料,她都会一遍又一遍的叮嘱:注意安全,发完早点回来,别在外面耽搁。每次出去办事我沒有按时回来(我出门不带手机),她都会担心的坐卧不安,生怕我又被邪恶绑架而失去我。
她长大了,性格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再也不像小时候那么活泼、好动、贪玩、爱热闹了。仿佛小时候已把她一生的玩乐都享受完了。她极喜欢安静。除了工作,没事时天天宅在家里不出门,也不与其他人来往。看诗词、读小说、写文章,刷手机几乎成了她业余生活的全部。初见她的人都说她是个淑女,熟知她的人却说她是一个带刺的玫瑰。我多次劝她学法修炼,她总是说:“你修你自己的吧,别管我。”说多了就非常逆反,说我强加于她。我对此也无可奈何。不知她的症结误在哪里。第一次我用PS软件给师父做贺卡时,不会的地方总是她教我,让她自己给师父做,她却不肯,说自己太不好了,沒脸面对师父。但她每次买回水果和点心,总是先给师父供上。
我家是学法点,同修们也天天来我家学法、背法,饭间或者我在做家务时也常播放学员的交流文章。耳濡目染,潜移默化。她虽然沒有继续炼功,但也从未真正脱离开法,更沒有放弃对师父与大法的正信。特别是一直跟我生活的母亲,最近几年在闯病业关期间,几次的大难不死,起死回生,无不体现着大法与师父的浩荡洪恩与慈悲救度。师父与大法在母亲身上所展现的神迹,也深深的震憾着她。她也自觉不自觉的事事在按着师父真、善、忍的要求在做人。
随着整个人类社会道德的大滑坡,各行各业的腐败与黑暗令百姓的生活雪上加霜。
我们所住的小区冬天暖气供暖一年不如一年。特别是两年前暖气管道改造后,由串联改为并联,進水也从一楼往楼上走,我家在顶层,供暖是最后一户,温度低的刚不冰手。刚搬進来时,冬天供暖期在家穿秋衣,现在不能脱棉袄。原因是热力公司为了多赚钱,从电厂买的热流量减少了一半。假如说过去供暖百户用一百个流量,而现在只用五十,并且出水温度与压力也都降低了很多,致使水流缓慢,循环不畅,暖气自然也就热不起来,但暖气费却一分也不少。这样一来供暖公司便凭空增加了许多的收入。
为供暖问题,住户们年年投诉,给市长热线打爆了电话,但都因官官都有各种利益的勾连,大官大贪,小官小贪,无官不贪。层层推诿,沒人给百姓解决生活困难。偶尔一次逼急了,供热公司上门检测,给出的答复是室内温度不低于十八度就算合格。并且检测也选择在晴天,只测阳面卧室。而阳面卧室只要有阳光就是不送暖气也能达到十八度。这样的供暖就算是达标的、合格的,其流氓程度竟达到如此地步,真的叫人无话可说。这样一来有些住户为了升温便私加了管道循环泵,把進水管的热量全截流抽進他家去了,而在他以上的所有住户,暖气就沒有热水流入,供暖全停了,这样无形中把矛盾转嫁在民众之间,推脱了各职能部门的责任。正是因为这种各行各业与各级政府的贪污、腐败、不作为,才加剧了人类社会道德的下滑和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加剧,更增添了社会的不稳定、不和谐的因素。归根到底还是这个邪恶的体制问题。中共这个邪恶一天不解体,社会永远就没有和谐,人民永远也不会有幸福的生活。
前几天,天气突然降温,家里的暖气却冰凉,我年过九旬的母亲病业还没完全恢复。平时她就怕冷,天刚冷就给她开了电褥子又用上了电暖宝。平时屋里暖气虽然不热,但稍有一点热气,屋内就不致于那么阴冷。再打开电褥子,用上电暖宝,晚上两个阳面卧室温度还能达到20度,阴面卧室与客厅卫生间暖气都是冰凉的,但阴面卧室沒住人也就算了。现在一点暖气也沒有了,老人家受不了。而电表自从从新更换后,转速极快,若再开上电暖器,电费高的也会让我们的经济负担加重。
女儿非常焦虑,她很善良也极孝顺。因为从小由父母亲把她带大,她与姥姥、姥爷的感情很深。为了报恩,在生活上对姥姥、姥爷也照顾的无微不致。父亲在世病重期间,她为父亲洗脚、剪指甲,理发、伺候吃喝等极其耐心细致。现在暖气不热了,怕姥姥冻着会使病业加重,马上给供暖公司打电话问有没有管道维修停暖,答复是沒有。叫热力公司维修也总是拖延。孩子夜里焦虑的睡不着,半夜三更便到楼道里一层一层的去检查各住户的暖气管道,看看故障原因出在哪里。
经过多次排查,她发现是二楼西邻新来的租户开了循环泵,截流了热水,压力失衡,致使二楼以上的所有用户都沒有了暖气。于是孩子大半夜在单元和楼里微信群里发了信息:首先体凉大家的苦处,并说因为供热公司的供热不达标才导致暖气的温度不够,让大家受冻。个别用户不得已为了升温才加的循环泵。可能是用循环泵的用户不知道,一开泵会影响楼上所有的用户,使楼上所有的用户都没有了暖气。而大家都是交了暖气费的。希望用泵的用户把循环泵关掉,也给楼上的用户一点温暖。
第二天,女儿又在楼群里询问了大家的供暖情况,都说不热。她邀大家一起去热力公司反映:人多力量大。但好多人都因为多次反映无果而沒人响应。
等了一天,那户沒有行动,循环泵还是开着。原来那个用户没在社群里。半夜十二点,家里实在冷的受不了了,孩子便到二楼敲开了那家的房门。开门的是一个光着上身,满脸横肉的男人。女儿请他把循环泵关掉。他矢口否认自己家装了循环泵,并让女儿上他屋里查看。半夜三更的女儿当然不能進他家了,只好怏怏离去。但一会儿循环泵就关了,家里暖气有了热乎气了。
本以为这下暖气的问题解决了,可以放心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谁知第二天一早暖气又不热了------那家又把泵打开了。孩子气坏了,我也有些焦虑,甚至考虑若供暖老是这样,明年的暖气费还交不交。我想写一封劝善信贴在单元门口,希望这个问题能和邻居妥善解决。我写好后孩子一看立刻否定了,嫌太罗嗦。她不再让我插手这个问题,她来解决。她立刻动手在电脑上打印了一张通告,贴在了单元门口:请本单元某邻居关闭管道泵,您已造成本单元其他住户暖气進水冰凉。特此提醒:今日不关,明日举报。Ps:私装管道泵违规,举报后,逾期不改,供热公司会断管处理。
虽然公告贴出去一天了,但楼下住户却依然置之不理,循环泵还照样运行。这一下可把孩子气坏了。索性在单元和楼微信群里公布了暖气不热的详查过程并点出了是哪一户人家开启了循环泵。我看她被此事带动的很厉害,争斗心太强,同时也担心她会得罪邻居。就劝她不要因为此事和邻居关系闹僵,实在不行找热力公司解决。
本来这事牵扯到大家的利益,是大家的事情,可现在的人都非常冷漠、自私,楼上所有受影响的住户谁也不出头,都不愿得罪人,虽然女儿在群里都公开挑明了,可谁也不接话,也因为有好些户看别人偷装泵,自己也偷装,你用我也用,都开启了“人人害我,我害人人”的害人模式。这也是在当今大陆道德下滑后人们的真实写照。只是别人开的是低档,还给其他用户留了些流量,而二楼用户开的是最大档,是彻底的截流。
她焦虑的几晚无法入眠,半夜又起来,索性把二楼的回水阀给关了,但还是给他保留了進水阀。因为若是关進水阀会直接使循环泵空转而烧毁。所以她还是给他留了余地。这一下楼上所有用户的暖气都有温度了。但二楼却没有了暖气。
虽然她关了二楼阀门出了气,但她还是于心不忍,良心不安。担心人家没有暖气会一夜挨冻,所以也是一夜无眠,在凌晨四点又出去把二楼的回水阀给打开了。
因为实在心情烦躁,她索性下楼去遛弯。在小区的煎饼果子摊前,她想买一份早点,一掏口袋,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她脑子一下就大了。她用的是苹果手机,买的时间还不算太长,并且保养的很好,当二手机卖也得值三、四千元钱。平时她很是小心,为防止手机被窃,手机都放在衣服里子口袋里。而今天因心情不好,精神恍惚,手机就随手放在外面的口袋里了。损失一个手机是小事,关键是她的手机没有上锁,她所有的重要信息都在上面,怕的是千万别因为她的手机丢失而让骗子用她的名义诈骗,使手机里的亲朋好友在经济上受到损失。
她急急忙忙跑回来时,我刚发完六点正念,看她神色慌张,我很惊诧,不知出了什么事,母亲也忙打听。她匆匆对我们说了句:“别说话!”就急忙跑進她的卧室找到她另一个手机打电话。电话铃响了,对方接了电话,她忙问:“我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我刚丢了手机,急得不行,正要报警,请问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她和对方约好见面地点,并一个劲的感谢对方,还下意识的不停的鞠躬道谢,又急急忙忙的出去了。一个多小时后她回来了------手机找回来了。
原来手机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男子晨跑时,在离我们小区约两站地的大街边的草丛里捡到的。而女儿根本就没出小区,是小偷偷了手机,却不知怎么又進了草丛里了。女儿悟到是师父把手机从小偷手里拿回来的。
捡到手机的人非常善良,女儿想转给他五百元钱报答,他说什么也不要,问他家庭地址想买东西报答,他也不说,女儿只有千恩万谢。
我说:“你应该谢谢师父,是师父帮你找回了手机。”女儿说:“我当然悟到是师父在帮我了。我一直在心里不停的谢着师父呢。若不是师父,这手机怎么可能被偷了还能找回来?何况又是个苹果手机?我一路上一直在反思,我今天为什么会丢手机,是因为我的争斗心太强了,也因为我丢手机后发出的第一念是为他的,我想的不是我的经济损失,而是我手机里的联系人不要在经济上受到损失,所以师父就帮了我,手机顺利的找到了。”
她又接着说:“我路上也一直在反思我的争斗心为什么这么强,是因为咱们家的教育方法。我从小到大,无论是你,还是姥姥都是叫我遇事要忍。所以我在外面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甚至受了欺负,咱家里的人从来就没有找过人家,也从沒给我评过理:谁对谁错,更没有保护过我。和别人发生矛盾,就是不怨我,甚至别人偷了我的东西,毁了我的书,我姥姥也从不找老师,也不说别人,却反过来打我、骂我,埋怨我不保管好自己的东西。所以我无论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我也不愿给你们说,是因为我知道你们不会给我公正,更不会保护我,只会叫我忍,只会息事宁人,所以我要求自己必须强大,不能一味的忍受,被人欺负。我必须自己保护自己。”
孩子的话令我震惊,同时也深感渐愧与懊悔。想自己这么多年来是多么的自私和冷漠,身为母亲却从未尽过母亲的责任,甚至不懂这份责任。回想起她从小学到初中,我没有参加过她的家长会,也极少察看过她的功课,关心过她的学业,以人各有命为借口,推卸了自己应付的责任。如果当时我能尽到母亲的责任,经常与老师沟通,及时了解到这些情况,对他们讲清真相,孩子也就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学校的师生们也就不会因为对大法犯罪而坠入毁灭的深渊。
现在社会上最新流行的病毒,在医院打点滴的大多都是中、小学生,往往是一个人得病,全班感染。不就是因为学生们受学校与邪党的洗脑毒害太深,对大法犯罪的报应吗?我应该尽的责任我都没有尽到,我把我作为一个常人母亲应尽的一切责任与义务全交给了她的姥姥。而我作为大法弟子的责任,更没有尽到。我孩子学校的师生们也都是师父的亲人,也都是与我有缘的人,是我应该救度的人,而我却没有救度他们。我所给予孩子与母亲的只是金钱与物质上的享受,而这些都是转眼即逝的人的东西。
我不是沒有时间管孩子,只是工作特殊,三天两头值夜班。沒有修炼前,我把所有的时间都帮母亲做了家务:给全家人洗冼涮涮、裁剪缝纫、编织毛衣,甚至还给亲戚朋友无偿的帮忙做活。天天忙的手脚不沾地,做了好多有为的事情。而对于孩子,我甚至都没领她去过一次公园和游乐场(这些都是弟妹与父母的事)。说实话,孩子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确实很淡。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而我却本末倒置。脱离了“以人为本”的传统主线,其实就是基点的错误。
在修炼上我又何偿不是这样呢?修炼以后,我名义上是以大法为重,把大法的工作摆在了第一位,其实是干事心。把干事当作了修炼,而没有真正的去修心。也从未关心过女儿的修炼,把一切责任又都推给了师父,叫师父管。我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和符合大法标准的修炼者。我亏欠孩子的实在是太多、大多了。我修来修去的修了三十年,也都还是在围绕着一个“自我”与“私“字在转。更没有去改变人的观念,特别是一些变异了的观念。
当然这也有家庭的因素与历史的根源。我父亲本身就非常善良懦弱、胆小怕事。母亲因为家庭成分高,在文革中家庭饱受迫害,受尽屈辱却沒人保护。所以也就养成了在外面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委曲求全,处处讨好别人的性格。但她生性又脾气火爆,非常强势。在外面受了气却回家冲家人发泄。并且她的教育理念也是这种变异的观念及“棍棒底下出孝子”。所以我们几个儿女的性格也都是这种善良而又胆小懦弱、逆来顺受的人。
这种变异在个人修炼中看不出什么,而在正法修炼中却是极大的障碍。我的变异不仅仅是体现在逆来顺受,更有偏离“以人为本”的正统文化。这种变异,来源于我生命的微观,也来源于旧势力安排的机制,它在人间的表现形式就是邪党的文化,而母亲则受害最深。这种变异不仅影响了自己的提高,无形中也给孩子造成了极大的伤害。阻碍了她生命的回升。这正是我们需要在正法中归正的。
师父在法中讲过: “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来顺受。”(《精進要旨二》)师父还讲过:“我是说现在的人和过去的人相比观念都反了,好坏都是反过来的。所以现在人干坏事,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坏事,他认为做好事。你要说他唯利是图,他说是本事。有人被小偷偷了,他不说小偷不好,他说你自己没管好自己。这不观念全都反了吗?” (《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多次学师父的法,不是没有意识到这种变异的观念,只是没有重视与归正。师父在国内办班讲法时还讲过自来水龙头跑水不管的例子:它影响到了大家的利益,又不牵扯造业的问题,你为什么不管呢?师父还告诉我们:“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 (《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师父要我们为正的因素负责。而我却沒有圆容的理解好法,也把无为理解偏了,平常只做大法的事,常人中的事一概不管。在供暖这个问题上,若不是孩子积极主动,我恐怕还是不管,一味的被动承受。其实为了大家的利益,我们也应该管啊。常人自私冷漠,怕得罪人,而我也这么做,和常人有什么区别呢,不也是一个“私”字吗?
我和孩子推心置腹的在法理上交流了很多。她说:“我找暖气的基点不是为私,因为我年轻,沒有暖气我也能挺过去,而你和姥姥就不行。姥姥九十了,身体又不好,我真怕沒有暖气而让她挺不过这个冬天,所以才急的不行。再说他影响的也不止是咱这一家,而是多半个楼的用户利益。我在群里信息公开我查询的详程,你们担心会得罪二楼住户。其实我已经先礼后兵,已经给足了他面子。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我是该把争斗心放下,心平气和的处理这个事,他实在不改,我就投诉。如果我投诉了,公司也不管他还不改,还要那样做,那我也就彻底的忍了,彻底的放下,不与他争斗了,咱开电暖器。“不失者不得”(《转法轮》)嘛。他非要干坏事,非要给人德,那就随他去吧。另一方面也许是我们前世欠过他,他用这种方式前来要账,那我们就还。”
孩子的话也让我欣慰:法在她心中己经深深的扎下了根,她知道事事能用法来对照自已、约束自己。她的心很正。有些方面我做的还真不如她。通过这件事情我也找到了很多的执着,怕得罪二楼邻居不就是怕他们报复吗?追根溯源是不信师、不信法。师父不是在法中讲过“一正压百邪” (《转法轮》)吗,在遇到矛盾和关难时,为什么就忘了师父时刻就在我们身边,时刻在保护着我们呢,为什么我就不能时时刻刻把自己当作炼功人呢?我身边邻居的所作所为,自私与冷漠不正是我的镜子吗?
白天楼道里又叮叮当当有了动静,是二楼的西邻找人来修暖气。女儿下去查看,一楼邻居也在场正询问维修人员是否是热力公司派来的,回答不是。二楼的邻居赶紧圆场,说是热力公司外包的。
一楼的邻居很为女儿抱不平:“找暖气你单枪匹马,受益的却是大家。”女儿说:“不攀比别人,我能帮到别人我就尽量帮。”
维修人员撤走后,孩子检查发现:二楼的進、出水阀门都被钉死,不能随便动了。而楼上各层住户的進水阀都有不同程度的关小,而楼顶的住户被彻底的关死了。女儿帮邻居们打开了所有的進水阀,给热力公司打了投诉电话,并说明了详细情况。热力公司派人给二楼邻居贴了警告条,并打开了二楼被钉死的阀门。各家暖气又有温度了,二楼邻居也没有再开循环泵。
第二天她从公司回来对我说:“我们要发奖金了。我今天看见财务在造表。”
“看来你们公司今年效益不错。”
“是因为有我在。”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我以前所在的两个公司,只有我在的时候效益好,每年都有奖金。我一走,公司就不行了,后来俩公司都倒闭了。”
我这才明白了她话的涵义:“是啊,大法给予人类福祉。大法弟子在哪里都会给众生带来福份。”我这样说着,心里升起对师父无限的感恩。师父为了弟子能安心修炼,在经济上给予了我们最大的恩典。师父的浩荡洪恩我们无以为报,还有什么理由不做好三件事呢?
这场暖气风波就这样算告一段落了,孩子的手机也失而复得,而她的修炼机缘呢?会不会重新接上呢?也许她等的就是我的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