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江过程中的正法修炼体会

朱婉琪


【正见网2004年11月27日】

伟大的师尊,各位同修大家好!

以下向大家报告“诉江过程中的递状和讲真象的心得体会”

身为当律师的大法弟子,在过去几年中,利用“法律诉讼”这个形式在人中助师正法,讲清真象,深深体会,在常人中的形式都是旧势力的安排,起着相生相克的旧的理的作用,我们要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旧的“形式”因素的限制,根子上,还是一个基点的问题,如果我们把思想“始终”放在讲清真象,救度众生的基点上,对于在迷中的所有形式上的限制,都不犯愁,都不动心,哪里有了“形式”上的阻碍,我们就是去讲清真象,不为形式所限。以诉讼而言,不论在全球诉江上我们是原告也好,我们的案子目前被撤诉也好、上诉也好,甚至邪恶之徒迫害大法,致使我们有的同修在中国、香港、新加坡当了被告也好,我们都不动心,都能堂堂正正利用所有形式,让所有牵扯到方方面面的常人都能明白真象,清醒过来,在过程中完成我们救度众生的使命,那才是真正重要的。人不能给大法和大法弟子什么,是大法在挽救人,常人给大法弟子一个好的判决或撤销对我们的起诉,那是人在摆位置。人在迷中正面的或负面的任何决定,我们不能看重,思想不摆在,不局限在任何表象上,总是平和的、慈悲的、扎实的做到法对我们的要求,就能否定旧势力那些为私又有局限的安排。

向奥克兰高等法院递状过程:关键时刻,坚信师尊、坚信大法

协同新西兰律师向奥克兰高等法院递状诉江的过程,是一个坚信师尊,坚信大法和大法弟子必成的过程。关键的时候,我们能不能协调配合得好,我们能不能摆正自己当下的一念,我们能不能行,能不能从根本上否认旧势力的安排,自己在过程中深受启发。

十月廿二日早上飞抵奥克兰,当天下午要陪同律师和两位当地协调的学员到法院递状。递状的时候,法院负责收状的职员看到诉状上没有原告地址,不肯收,我们的老律师尴尬的说,他没有秘书,诉状格式上的琐事不熟悉,同修则告诉我,律师的电脑被偷,也没有打印机,虽然时间有点紧,我们笑笑说没问题的,很快的在半小时之内,同修就打电话找齐了十一个原告的地址,律师赞叹我们的效率高,但我们必须再找地方打印,眼看法院快要下班了,我们三人当下交流,今天是记者会前最后收状的上班时间,一定得成,于是大家定下心来,找地方打印好再度赶往高等法院。到了法院已经四点多,职员又说诉状封面的格式还是有问题,还是不肯收诉状,叫我们下星期二改好再来递状,律师开始有些毛躁,我们则表现得很稳,大家互换眼神,发着正念,我们的心很笃定,也很严肃,处理我们案子的毛利职员很快改口说愿意今天再等等我们,律师则对我们说“你们真是能忍”。回到律师办公室又折腾一阵,再回到法院,下班时间刚过,一名男职员不高兴的对我们说,来不及了,电脑关了,不收案了,我们便对他和那位毛利职员发正念,好不容易男职员不讲话了,对方愿意收案了,西人学员却发现身上要缴诉讼费用的支票不见了,我们俩不可置信的看着彼此,不知该怎么办,但是心中没有一点责怪的念头。就在此时,刚才去停车的学员突然走进来,她身上竟然有多带支票,当场递了进去,这时职员才把诉状收下存档。但是电脑关了,要等到下星期二早上法院上班开电脑的时候,才有收状子的收据及编号。律师开始抱怨从来没有碰过那么麻烦的递状,我们心里却清楚,这一切干扰和安排就是不承认它,过程中最大善意的理解所有的人,遇到的所有事,对于人,我们没有想法,没有抱怨,对那边的干扰就是严肃清除。

星期二奥克兰一大早大雨倾盆,我们预定十点钟要开诉江记者会,九点法院开门时,没想到法院职员说处理我们案子的毛利职员在上课,必须她才能处理,律师看看我,有点着急,我有礼貌的说那我们就请正在上课毛利职员出来,现在立刻帮我们处理收案的事,没一会儿毛利职员走出来了,结果她发现我们诉状的格式还是有问题,但这回她愿意帮我们改,她一边跟同事聊天一边悠闲的做,当时大约九点廿分左右。到了九点半,我们的律师开始有点紧张,此时外面协调记者会的学员突然进来要我们律师出去交涉,说警察不准我们在高等法院前办记者会,西人学员在旁解释他确实没有向警察提出申请,我们立刻达成共识,此时不能让律师分神,就让西人学员与警察交涉。此时已经九点三十五分,还没有完成递状,记者会部份也出了状况,但是,关键的时候能考验什么呢?旧势力根本不配考验大法和大法弟子,心中就是坚信大法,坚信师尊,当时自己眼眶含泪,严肃的、笃定的告诉已经沉不住气的律师“这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一定能成”。这一切表象的干扰和安排都是不能承认的。终于诉状底定了,职员要求一定要把几份诉状副本钉好,接下来是发现找不到钉书针,律师耐着性子开始跟她商量:可不可以用夹子?九点四十五分左右,找齐了夹子,状子的电脑号码出来了,我以为填完后就算成了,面露微笑,律师却对我无奈的摇摇头,还得收件处的主管签名才算数,好吧,要稳住,看到职员将案子送给主管时,还跟身旁的同事聊天,我继续发着正念,此时警察交涉的学员已谈好了,记者会终于没问题了。

律师和我这边终于在开记者会的前五分钟左右在法律上完成递状,就在此时,突然有两个陌生的西人,一个人拿着摄影机快步的走向律师和我摄像,当时我们神情十分严肃,不知道又出什么状况,原来是当地的全国性电视台的记者前来录像。记者精准的捕捉到律师拿到收据的镜头,这个完成递状的历史性的画面,在当晚新西兰全国性的电视台的晚间新闻黄金时段播了出来。我们在记者会前三分钟赶到外面,站在大雨中在高等法院门口展开了新西兰的诉江记者会。

而递状当天下午,高等法院在收状后,竟然又很急的要我们律师回去解释一些法律上的细节,我们再陪同回法院发正念,律师十分钟不到就走出法院告诉我们没问题。当晚,当地的全国性电视媒体引用了我们的新闻稿及谈话,做了极为正面和全面的报导,报导中告诉新西兰人,江××已经迫害法轮功五年了,全球已有廿国控告江××及中共官员,现在这个据称是二次大战后世界上最大的法律联合行动已经到了奥克兰,说明新西兰学员已向高等法院递状诉江。

在整个过程中,律师看到了大法弟子遇事沉着、成功的协调、相互信任、达成共识的正念正行。我体会到在表象时间紧张的迷中,在任何触及心灵的那一瞬间,把自己当做修炼人,摆正自己当时的念头,以坚信师尊、坚信大法,堂堂正正的走过来,是极其严肃的,也是法对我们的要求。

虽然每个地区有不同表面条件的限制,但是哪个地区有心诉江,能不能做成,在自己协调准备诉江的经验中,是跟当地学员的整体认识,尤其是协调诉讼的学员和原告学员的修炼提高以及和律师间的充份协调是分不开的。路是大法给开创的,是弟子走出来的,诉讼是一个形式,在过程中,能不能利用诉讼向社会各界讲清真象,起到挽救众生的正面作用才是我们起诉的真正目的。递状后,是另一个过程的开始,我们还要不断的提醒彼此,内找自己,要进一步努力做好做正的。

向西人的政界和法律界讲清真象

师尊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在讲清真象这个问题上啊,既然它这么重要,大家更应该冷静的对待,更应该更清醒的认识到我们大家在具体讲真象中所面临的各种各样的机会、做法与方式,这个大家都得注意。大家知道我在传法的时候不看社会团体,不看社会阶层,不分贵贱,我不分职业、不看职位的高低,我什么都不看,只见人心。你们在讲清真象的时候也应该这样做。你们不要觉得他是一个高层的什么人物,思想中多了一个障碍,好像你们来求他帮助来了。真实的情况是你是在救他,你在给他们选择未来的机会,一定是这样的,所以你们要把讲真象视为救度世人为主要的。”

在曼哈顿参加“共和党大会周”和“世界领袖论坛”期间向西人法政界人士的讲清真象是又一个努力放下自我的过程。当我决意开始在曼哈顿向西人法律界和政界圈子讲真象时,心里有些苦,因放不下执著而苦。自己不是因为对社会的阶级性或是语言表达的问题有什么想法,而是自己平日最不喜欢化妆打扮,或是出入任何高级正式的社交场合,这次要在曼哈顿这些场合讲真象,自己许多“不喜欢”的种种执著都得放;几次一边化妆,一边选衣服,心里磨蹭的难受着、别扭着,看到自己暴露出的执著大得不行,另一方面又是感激师尊慈悲,给予自己努力去掉执著大山的机会。

第一天晚上走入会场,看到整场都是白人,几乎看不到黄面孔的,也没有学员。我当下清理自己,也发正念清理会场,要求自己把心摆正,一定要克服自己执著的障碍,要把所有在场的人都当做自己的亲人对待,要真心的救他们。当我开始能自然、轻松的微笑,我发现与我眼神交会的白人,眼光也由冷漠转为柔和,开始有了交谈讲真象的机会。他们在对我讲一些常人事的时候,我会看着他们的眼神发正念,心中常会自然的发出“我要救你”的一念,往往这一念发出的时候,表面上我与对方讲着话,实则我的内心往往感动不已,清楚的知道:师尊和大法赐予我的慈悲在真正的挽救人。在此期间,我参加宴会的餐桌上,所有人都听到我讲真象,其中有大学教授要我与他联络到他学校演讲,也有机会向西班牙外交部长说明全球诉江案及介绍西班牙本地的诉江案,外交部长则当面表示会对此事保持关注的;另外也向驻联合国的欧洲委员会代表团团长说明大法在中国被迫害的状况,该团长表示看到法轮功学员在曼哈顿街头的展示,现在又知道了全球诉江案了,收下了全球诉江专辑,另外几天内也接触了一些政界的智库,说明他们不太理解的街头酷刑展和我们全球诉江的情况,讲完后没有碰到不理解的。

另外,在一个社交场合遇到一些曼哈顿金融界的人士,其中一个经验是对方是男性,初与我见面,表现的态度轻浮,已逾越一般西方礼节,如果心性守不住,自己不是当场变脸,就会掉头走人。但是当下我想到,他与我如此亲近,可能与我有缘,是想跟大法结缘吧,所以当时先松口气,把念摆正,开始跟他讲清真象。他听了以后十分感动,态度转为恭谨,表示要去学功,临走前一直道谢。我体悟到在任何场合,我们的思想就是要专注在救人,不去看,也不去理会常人在迷中的任何表面的变异表现,就是要抓紧机会去讲清真象。然而,这也让自己想到在修炼过程中不知有多少次,因为自己的不足和执著障碍着自己讲真象,可能就错过了许多有缘得法的人。我再一次的体会到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严肃性,当我们从旧穹体中所解脱出的束缚越多,我们越有能力去承担更大的责任,完成挽救众生的使命。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再谈加大力度跟中国人讲真象

在九月份‘世界领袖论坛’的“中国:崛起的势力”会议上,当场座无虚席,议题的引言人为中国使节级的代表、发言人则包括前驻中国大使、众议员、外交委员会代表及在美国名校任教的中国副教授。心里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引言人开放现场发问时,我便首先举手提问:“2004年国际宗教自由年度报告中,中国仍被认为是有问题的国家。我们最近在曼哈顿街头,看到有许多对于江××过去五年迫害七千万中国法轮功学员的抗议,江氏目前已经在九个国家被控告,我很诚恳的,请今天发言的中国高级知识份子及各位中国专家对于如何改善中国的人权状况,给予建言。”我希望与会的人都能听到这段真象,希望大法启发在场所有人的善念,所以一字一句慢慢的说,问完后,立刻获得在场听众的掌声,当时的心态非常平静。

在几位发言人一阵缄默后,前驻中国大使反复的表示:必须要给予中国政府“持续的压力”,在场的中国使节级的引言人及那位北京教授起初未表示意见,随后,这名教授突然打破沉默,表示要对法轮功发表一些想法,他表示这是当时领导者的一个决定,他个人认为这个决定是“愚蠢”的、“没有任何建设性”,并进一步说明,他个人知道有一些人权工作者在帮法轮功控告的一些诉讼,他觉得很令人振奋云云。会后,我觉得需要再进一步讲清,就趋前将全球诉江专辑送给这个教授,也向当时具有中国使节级身份的引言人说明全球诉江的状况,这个代表听完后,默默收下诉江专辑,放进包里。在这场中国议题结束后,有几个西人律师及智库主动来找我,说佩服我们的勇气,说我们很棒,我大大方方的接受这些摆放他们自己位置的肯定,我们讲清真象是做着全宇宙最正的事,这一切都是法的威德,真是为这些肯定大法及大法弟子的生命感到高兴。

在奥克兰“国际律师协会年会”上所遇到中国来参加会议的律师,则都是负面认识的例子,对他们要花时间、深入细致的、方方面面的讲清真象。1. 北京来的年轻女律师 她在开会休息时主动走向我,当她知道我是诉江案的律师时,立刻变脸,问我:你参加这个会就是来告诉这边的律师这个事吗?我说是的。她说她最要好的朋友和邻居都是炼功人,结果逃家的,发疯的,把书烧的,所有她认识的原本正常的人,都因炼功变得不正常了。看着她清秀纯朴的眼神,我明白在她身边就是安排着这些人毒害着她,她尤其不能谅解自焚。我看着她的眼睛不断发正念,向她讲清真象,她从非常不愿意听,到安静下来听我说,最后说,她这是第一次在海外遇到大法学员,觉得我人看起来年轻,心理正常,很羡慕我在海外考律师。第二天我俩又碰到面,她开始把我当朋友对待,谈点家里的事,她可以感受到我的善心,告诉我她身边的人很多对法轮功都是不理解的。师尊慈悲给这些到海外的中国人机会,在一点一点的去掉他们脑中恶的时候,心里也真是为那些还被毒害的中国人担心。

香港来的女律师

也在律师年会上遇到两个坐在沙发上嬉笑怒骂的女律师,接触之下才知道是来自香港,我告诉她们俩是我是做国际人权工作的律师,她们笑着问我,该不会是做法轮功的人权吧?我说正是,拿出手中英文的诉江材料,起先她俩并不想看就说你们到处告,有什么用,开玩笑吧。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很严肃的把我个人从九一一事件生还到投入人权工作,和全球至少有廿七个律师在廿一国家控告江××及中共官员,以及为何要诉江的纯洁目地向她们讲清真象。她们两人开始正经和安静的听了,其中一位律师很感动,说要请我到她香港的律师事务所演讲,谈人权的主题,她觉得我可以教育他们事务所的人。我跟他们讲我也关心香港的廿三条立法,发表过文章,她们很高兴,要我明年一月去。在此次年会中,我们陆续有七、八个学员参与,大概讲了几百个法律工作者,其中,只要能讲上话的西人,没有不理解的,接受的程度普遍高。我和同修还遇到了达赖喇嘛的印度籍律师。此外我们也碰到几位澳洲和纽西兰、英国的法官,都能够理解我们,并且祝我们成功。 东北来到美国的女律师 在曼哈顿举办的国际法周,我碰到一个东北吉林来美国执业的女律师,也是只听过炼功人负面的消息,说她从来不知道江××的迫害已经五年了。她一开始也不太想听我谈,后来我就利用午餐时间,特意坐在她身边不断的讲真象,看着她开始转变,她饭也不吃了,开始在饭桌上仔细的翻着、看着我给她的英文的诉江专辑,她的脸色转为沉重,告诉我她是基督徒,她从来不知道法轮功被迫害的那么严重,问我为什么美国媒体不好好报导这个迫害,我说了些想法,她能够接受。最后她很高兴的接受我送给她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CD,也答应要将这场迫害让更多人知道。此外,在曼哈顿的国际大法周,我们三个律师学员则协调在一起讲真象,碰到了当年纽伦堡大审的首席检察官,今年八十五岁。我送给他诉江材料和追查国际报告,他欣然接受,老人家还很高兴接受送给他台湾弟子制作的乐曲。他则回赠他的文章,并且在文章上写下我们律师学员三个人的名字,送我们一句话:“永不放弃”(Never give up!)我们在海外助师正法走到近两年来,在全球廿多国控告江××和恶人,利用法律诉讼向人讲清江××迫害的真象,我们不仅要求国际社会制止江××集团对大法和大法徒的迫害,也表明了我们要将对大法行恶者在人这块绳之以法的决心。尤其在中国,有多少生命被毒害了,我们该在中国的土地上法办江××,在中国的土地上组织一个法庭审江,在人这块,在旧势力主要迫害大法和大法徒的土地上将人间邪恶之首绳之以法,让世人清醒看到江××邪恶的证据及行恶的下场,但这不是常人能做到的,相信大法弟子的主体在中国的最后审判上起着关键的作用,希望所有的大陆大法弟子全面走出来证实法,讲清真象,让中国人在正法最后的最后中觉醒,在中国土地上法办江××及迫害大法徒的恶人!

最后以师尊的诗《正念正行》与大家互勉:

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

谢谢伟大的师尊。谢谢大家。

(2004年11月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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