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03月16日】
炸庙了
无论如何,自己还是心态不纯净,有争斗心,慈悲心不够才和岳父急急的辩解。
事后秋雯这样总结。
不平的心还是时不时的翻腾出来,于是赶紧压住。这些东西稍微放松,就会被邪恶加强。本来去年夏天,那次的矛盾中当时忍的不错,可是事后在和老姨学那个过程中,一下跳到常人的思维中来了,马上气恨的心就起来了,于是,当时就感到境界在下滑一样,头稍微晕了一下,思维开始稍稍混乱。从此,一提起岳父,就气恨起来,心里不断的翻小肠。其实,那是有邪恶抓住了自己的执著,不断放大的因素。再者,因为自己很早就认识到了其党的邪恶,每当提到其党,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而那位老人满脑子的红色垃圾,简直就是其党的代言人,所以,脑子闪过他的形象时,不自觉的升起气恨的心,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这次必须修得达到标准才行,秋雯暗暗的下决心。
我是主佛的弟子,是未来宇宙无量穹体的主,是大法造就的最伟大的生命,就是在一切环境下,都是慈悲的心态。一定要修出能够熔化钢铁的慈悲来。无论如何,基点是站在为了众生的好,为众生负责的角度,去所言所行。不为一切所动。
不断的修正自己的心态,清理不好的思想。
等到第二天的晚饭时分,在发完了正念,清理那个老人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后,感到该说的又该说了。
聪明先吃完了,到一边学习去了。
六点过后,秋雯和那位老人一起凑在桌上吃饭。
电视里在播放什么雷锋的点滴故事,极尽造谣之能事,又开始逼真的煽情的撒播邪恶的毒素了。
一阵无言后,秋雯先开口了。
“雷锋早没了,这个社会再也没有雷锋了。”
那个老人无言。
“我们大法弟子比雷锋处处做的都好。好人好事在我们这里比比皆是。98年发大水,很多大法弟子捐款捐物,不记名、不图报。同时,很多抗洪的大法弟子冲在危险的第一线。”
他还是无言,眼睛在饭碗和电视之间切换。装作充耳不闻的样子。
“其实,就说我吧。修炼之后,在给华商公司跑业务时,本来能够昧下一万五千多的业务提成和客户回扣什么的,可是,我在给他们交帐时,一五一十的都交给他们了。同时,我还给两年前经销商给我的,本来不该属于我的提成款2500元,分别寄给了她们。”
他还是不言语。雷锋的节目快完了。
“其实我们信仰惹着谁了?那是我们的公民权利。可是它们就是霸道惯了,今天镇压这个,明天镇压那个。如果当初镇压知识分子时,他们敢于抗争,也许没有后来的文革,文革中那些受到冤枉的人们敢于抗争,也许就没有后来的六四,如果六四家属敢于抗争,就不会有今天的镇压法轮功。今天镇压大法,神是不允许的,我们这些大法弟子也是不答应的。神现在就在极力的销毁解体它。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话是错的。苏联的解体,东欧共产国家的解体,非常平稳嘛,哪个出现暴力了?现在神就在解体这个流氓政权。”
本来就不会察言观色的秋雯,看到他没有出声,以为听進去了呗,就滔滔不绝的讲。
“其实,我们这些人,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真理,为了世人。现在世人不理解,有一天会看到这些人的伟大,我们正法中用的钱,都是自己掏腰包。什么国外政府支持,这些都是谣言。”
“上次你来,我和你犟嘴,其实事后我想了,我有不对的地方。因为我是修炼人,是走向更高境界的。”
老人的目光终于从电视中移开。
“意思是我的境界没有你高呗?”
“啊,不是那个意思,你理解错了,爸。”
突然,‘咣铛’一声,酒杯摔在了桌上。
炸庙了!
“我不愿意听,你非说。跟我说这个干什么?一遍一遍的说,没完没了的。这是干什么这是,不得慢慢理解嘛。明天我回家,不在这呆了。”这个老人气得手在发抖、嘴唇发抖、脸青白的。气乎乎的站立起来,一边大吼着,严重驼背的僵直的背影向里屋走去。
造谣的宣传机器还在自吹自擂的若无其事,大大的声音响着,雷锋的东西播完了,好像在做广告。
空气一下变得僵固起来。
酒杯撞倒了炸辣椒的油碗,辣椒油、辣椒末洒满了饭桌,油顺着饭桌流到了地上,长长的一条红色,辣椒末洒得地上一片,到处油唧唧的。
秋雯没有动气。
沉默一会,他静静的拿出餐巾纸擦。一张一张的擦,一遍一遍的擦。擦完桌子擦地面。心中想着:慈悲,就是慈悲。
那个老人气得不行,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又走到门口大声的嚷嚷。
“我是为了你好啊,为了你生命的未来。”秋雯在平和的解释。”
“我不用你为我好,你别对我好。我今天就是反对你们了,你不说我是魔吗?我就是魔了,怎么的吧?”他在怒吼。
“我什么时候说你是魔了?”
“刚才说的。”
“哎呀,爸呀,你得讲道理呀。孩子在这,我刚才说过你是魔了吗?”
老人不言语了。‘咣铛’一下,又躺在了床上。
真是邪灵造就的精品,一瞬间就可以把撒言说成真事似的。幸亏有第三者。孩子在那里默默的写作业,头也不回。
“连真善忍都听不進去,今后你的生命往哪摆呀?”秋雯在他说话的间隙插言。
“我什么也不信,就知道自己没干坏事。”
“真善忍在衡量一切。”
那个老人又不语了,再次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可怕可怜的样子。
说他可怕,因为这么大岁数,暴怒会不会有危险哪?说可怜嘛,唉!一言难尽。
把他气得那样,这时一种胜利的感觉,解恨的感觉在心中涌出。秋雯立即意识到这个想法不正,于是立即灭掉它。慈悲的觉者能这样想吗?
擦完了饭桌和地面,秋雯把孩子叫到另一个屋,他想吩咐几句,然后离开。
“我一会儿走。你妈回来如果问到了,你就如实 的说,不问就拉倒。”孩子的妈妈去给孩子开家长会了。
“嗯。”
“还有,一定要坚持学法,和发正念。”
“嗯”。
“你说刚才是什么地方刺激了你老爷?”
“你讲的太急了。你想,一辈子受欺骗,今天一下能转变吗?你得慢慢的来,今天讲一点,过几天再讲一点,可能就行了。”
“嗯,好像是。是急了一些。”看来孩子说得不是没有道理,秋雯心里想。
说话间,他進来了,“你到那屋学习去。”命令着孩子。
孩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
这个老人也出去了。
秋雯收拾衣服什么的。屋里静静的,空气紧张着。
不一会儿,秋雯换好衣服。来到老人躺着的屋里,
“爸,我先出去一下,你消消气。”
秋雯想:今天如果在家住,因为心里有事嘛,大家谁都睡不好,所以也许会明天都精神疲惫。出去到别处住,暂时回避一下,对心里尽快的平静下来有好处。
针对这个老人,秋雯反思了两天,最后总结:旧势力安排的还是很细腻的。首先,造就一个滚刀肉的禀性和一个愚顽的性格给他,泼到可以胜过方圆百里任何一个农村泼妇,顽愚的为了所谓的脸面,宁可走下悬崖,也不肯听别人的忠告;其次,破除他对神的信仰,至少从他父亲那一代就开始;最后,装满邪恶的其党的邪教理论在其大脑中,满到听恶党的造谣,才感到是人生的最大享受,在那套邪恶理论中做思维游戏,其乐融融。
造就这样的生命,目地当然是给大法用的。只可惜岁数的安排上超前了一步,到紧关节要的时候,到大法洪传开来之后,他早就退休了。
不过,不是一点没有用场,起码在阻碍着他身边的人得法,和正确认识大法。
可是,在大法的洪大的慈悲面前,钢铁一样的东西,都得化掉。或者是顺应大法得到善解,或者是化为原始之气。
秋雯打算,还是让他善解吧。也显出大法的慈悲和佛法无边,同时树立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威德。
说善解也不是容易的。在那个赤毒大播散的所谓两会期间,许多世人更加看清了这个真正邪教的邪恶本质。
可是个别的象这个老人一样的生命,好象得到了垂死前的一针兴奋剂。在前两天,秋雯还听到他在其女儿面前,夸耀毛的什么诗词如何如何。他是有意的在熏陶自己的女儿,同时,也是有意的引起自己女儿对一本书的消失的注意。
就是,一本放在书架上的毛的诗词选,被秋雯暂时弄到了一个地上的角落,等待下一步最后处理掉。因为他也在观察一下她的动静。那个邪恶的东西在她们家来看,比祖宗都在上,所以一步处理到位,怕再引起她的炸庙。还是慢慢的在思想上让她认识到这个恶党的邪恶本质,然后做最后处理为好。
在只有秋雯和这个老人在家的时候,这个老人午睡,都是反锁房间的门,表现出来的就是怕。怕什么哪?哪里怕哪?
是怕神。是操纵他的背后的邪恶在怕,是那些坏思想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