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06月27日】
(一)基点
最近工作上进展不顺利,知道是有地方做的不好,可又找不到原因。
同时发现自己学法效果很差,经常是学着法就迷糊过去了。明知自己这方面需要克服,也想要克服,但似乎有点 “心有余力不足”的感觉。
虽然一时看不到出路,可心里还是知道学法不能放松,于是有意提醒自己在这方面注意;有时甚至站着学法(这样就不会迷糊过去)、或念出声来。
不知不觉中,从《转法轮》及其他经文中又明白了很多道理。比如,《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和《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就让我想了很多。
今天读《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时,又明白了一些自己的误区。师父说,“作为旧宇宙的生命,包括一切生命因素,在正法这件事情上、在我的选择中,所有的生命都来按照我所选择的来圆容它,把你们最好的办法拿出来,不是为改动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说的去圆容它,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鼓掌)可是旧势力不是这样干的,它们是把它们的选择作为根本的,而把我所做的一切作为为它们所要的那一切圆容,整个反过来了。”
对照自己,似乎每天也在“力所能及”的做一些大法的事情。可从基点上、自己的思维方式上、以及当一些事情出现时自己所反映出来的念头上,还是围绕着如何在常人的工作、生活、或人与人的关系问题上保护自己或对自己有利。换句话说,不知不觉中、潜意识里还是在盘算着如何去维持或发展在自己常人中的既得利益。在这种前提下框架中,再有可能的“填充”一些修炼或证实法的内容。
这种主次的关系,细想起来,有点儿象旧势力所为,不是大法弟子应有的状态。
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自己状态好时,做的就多一些、效率也高;而状态不好时,三件事没有一样能做好:学法走神、遇事想不起自己是个修炼人、发正念走神、讲真象上则给自己找一大堆理由(这个不会做,那个没做过,那个有人在做不需要自己,那个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等等)
如何能从正法与修炼的基点上来看待一切、安排一切,并从中在常人工作、社会生活、人与人交往上体现出大法弟子的风范,达到法对自己的要求,才能救度那些对自己期盼着的众生,不辜负自己的使命。
(二)沟通
渐渐发现,自己在不同场合存在着沟通的问题。比如自己想用语言等方式表达某种意思,而出于种种原因,对方体会不到、或领会到的却是另外一种意思。这样的结果是,对方把其体会出来的当成你所要表达的意思;从而造成误会、或好心达不到好效果。
这种情况讲真象中也存在。
妻子不是修炼人,所以对我在大法的事情上花时间、精力等不解,以至于抱怨、抵触。所以过去曾经和她有过冲突。后来。随着讲真象、并照顾她的想法自己去多做一些家务和变通一下方式,情况大有好转。
然而,岳父岳母来探亲之后,就又出现了新情况。他们在国内看了很多负面的媒体宣传,所以对我炼功很有意见。而且,他们又年纪大了,生活上也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所以生活习惯上不同的地方,就认为是我的缺点,并认为是因为炼功造成的。而当我向他们讲真象时,则说我跟长辈顶嘴、不礼貌。
时间长了,心里也有点疲惫了,心想反正他们对我也有看法了,自己也懒得去顾及他们的情绪了:他们怎么看待我、怎么看待大法是他们的选择―反正我也给过他们机会了。
后来觉得这种状态不对劲。而且想起以前友人讲的一桩教训。
友人是个急性子。当幼子生下后,发现宝宝的哭都是有原因的:比如要吃了、拉了、要睡了等。
还没到满月时,有一天,宝宝大哭不止,抱着时则哭声止。友人在忙别的事,没空抱他。看着宝宝抱着时很乖的看着他、放下就哭,却又找不出原因。如此几次,不由心烦:心想这不是故意在耍我吗?于是怒火中烧,心想不信我对付不了你。于是以恶制恶,当宝宝大哭时,用手去捂宝宝的嘴(并不影响鼻子呼吸)。宝宝则瞪大了眼睛,哭得更凶。友人则照捂不误。如此几次,宝宝的哭声降了下来。看来好象友人“胜利”了。
次日凌晨,友人醒来觉得奇怪,因为往日这时候,宝宝早就哭闹着要吃了。去看宝宝时,只见宝宝已经醒了,但只是在小声的抽泣,没有哭声……
向别人打听时,才知道宝宝有时吃奶后肚子胀气不舒服,当人抱时就好受一些。友人这才开始后悔:自己可别养出个不敢哭的宝宝畸形儿……于是开始想方设法逗宝宝,从此再也不捂嘴。看着不到一天,宝宝一切恢复正常,友人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
由此想到,不同的生命,他的思维方式、理解能力就是那个层次所构成的。所以他对好坏、善恶的认识也只是局限在他那个层次的。如果用高出其层次的理去要求他,则可能适得其反。当硬要做时,则可能产生恶果。宝宝如此,成人也是这样。
沟通时要尽可能的多为对方考虑,从而对方从他/她的境界认识中能体会到你的善与纯正。这样会有助于他/她们摆正对大法的态度,被大法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