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08月11日】
后返劲?
又是一封董嫱的信。接着上次搬家的话茬。
那次李玺等人把东西平平安安的搬走后,第二天,李玺乘客车去了巧凤那里。她掉得比较厉害,很长时间不学法了,行为和常人没啥区别,最喜欢的是电脑游戏和QQ聊天。这个节骨眼需要其他同修的帮助。
当天李玺就返回了,住在了笑脸家,正好河西的黎姨也来了。她领着一位女同修来的,那位女同修是去监狱看望丈夫。她丈夫是因为在延通县发真象材料而被非法抓捕的。黎姨讲述了她们河西几位同修前不久一起進北京城发正念的过程,她说通过此事,大家提高了不少。
那天晚上,李玺睡在沙发上,黎姨、笑脸妈、还有那位女同修睡在床上。笑脸睡在了另一个小屋。夜里十二点发正念后,大家还没有睡着,突然,笑脸妈吃惊的把黎姨叫起来,说:“不好了,听见外面有人说话。说什么什么来了急电。”笑脸妈害怕的心直突突,于是起来发正念。
她的话李玺也半睡半醒间听到了。当时黎姨嘻嘻的笑,说:“你快把心放下吧,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深更半夜的,那有什么急电,你听错了。”笑脸妈发了一会儿正念,心里稳了下来,然后也就睡了。其他三位同修没有任何反应的在那里睡觉。
次日的早晨起来,天就蒙蒙的下起雨了。吃过早饭,黎姨顶着雨就走了,说B市的晓刚说好了今天去河西的,自己不能耽搁了约会。等雨渐渐的小了许多,李玺也走了。他准备去B 市的。而笑脸已经上班去了。家里就留下笑脸妈和那位女同修。笑脸妈一再挽留她,说昨天没有见到丈夫太可惜了,咱们发正念,然后再去见他一次,不然大老远的白来了一趟。李玺也劝她留下,好好学法后,然后设法见丈夫一面。听到大家的劝阻,她有些不置可否了,看来是同意留下来,呆几天再去见丈夫。
李玺来到B市,一如既往,不紧不慢的从事着自己该做的。大概两三天后,和笑脸联系,笑脸说这里都挺好的,就是买纸的事情先搁置一段时间再说吧,没有联系好放纸的地方,而且最近这里有一点问题,你最好最近不要来。
笑脸经常是说话打埋伏的,不过这次他说的轻描淡写,李玺也没有追问怎么回事,况且电话里又没法说清。所以,也没有多想。又过了一天,他再次和笑脸联系,想问清具体情况,笑脸说,你走后,警察来了,还有一些武警。把这里的每家每户都搜了一遍,连厕所都开门看看。所以,大家的心有些波动,最后他还是说,没事的,它们是瞎折腾,没什么目标的。
李玺还是没有对此当回事。因为左思右想,也看不出事情的前后破绽,况且当时搬家的过程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娟子也好,马大凌也好,神情基本比较正常。而且,即使是邪恶对着这次搬家来的,它们当时为什么不动手啊?如果当初它们知道了李玺的住处,而偏偏在李玺他们搬家后有所行动,这说明邪恶当时不是被解体和抑制住了吗?它们已经非常的虚弱了吗?那么,事后大家还怕什么哪?
其实,六月中旬当地发生了杀人命案,凶手在逃,当地警察发出了通告。不仅如此,抢劫犯也频繁的出手,社会上有些风鸣鹤唳的感觉。而李玺的住处被房东撬门,可能都与这些因素有关,因为社会的不稳定现象,使房东感到租房户的不可靠,所以才疑虑重重的撬门的吧。那么,这次的邪恶搜查,是不是与此有关哪?但是,其中不乏针对大法弟子的目地。
和笑脸通话后,李玺感到了一些同修的误解,对自己的气恨心。因为笑脸在电话中草草的说了这方面的情况,最后解释说,别往心里去,自己已经和大家把有关情况解释了。结合笑脸说话中带口之言的成分,和自己身体的一些感受,以及当地有关同修心态的习惯性表现,李玺知道,她们的心里波动可能不小,而且对自己的怨恨等等魔性也是不小。不过,李玺并没有往心里去,若是以往可能同样以气恨的心态,在思想中凭借一些想象而回应对方了,这次他没有这样做。他想,每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大家总是以怨报怨,什么时候才能提高啊?个人提高不了,整体提高更谈不上。
其实,那几天李玺感到胸部特别憋闷,而且怨恨的魔性非常大。那种物质明显的感到堵在胸口,导致情绪的不稳定。这些除了自己有变异的东西要修去的成分外,能说与大家对自己的怨恨没有关系吗?那些怨恨的物质不断的在往自己身上糊来,虽然自己尽量的正念对待,可是这些东西也许还是要起一些负面作用的。同时,那几天学法非常难以入静,思想溜号的厉害。
即便如此,一个周四的上午,李玺借着本来准备领小弟子学法,而正好有一位女同修能够顶替的机会,自己出来约好了老L,给河西送纸。途中路过陆姨临时工作的小屋,顺便看看她。可是,刚刚见面,她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指责李玺。
“你最近回去了吗?”她问。她指的是回没回延通。
“前几天过去了。”
“你走后的情况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李玺故意不想多说。
“你给别人带来多大的麻烦你知道吗?你怎么那么不理智哪?”
“怎么了?”
“你知道警察搜查她们了吗?人家说了,你最近千万别过去。给人家带来多大的影响啊。光顾考虑自己了。”她显然已经激动了,而且口吻完全是常人式的。
看到她如此的表现,李玺也有些动心,虽然在尽量的保持沉静,但是,一旁一直不言语的老L已经发觉了。
“你应该用正念看问题,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是不是他们自己有什么心促成的搜索哪?我的问题我已经找了,自己的不足已经认识到了。但是毕竟已经把东西都拿回来了。”李玺的口气很生硬了。
“你不好好想想,怎么警察都知道了还去取东西呀?那些书已经都被警察拿去了,还敢取回来?还有那个存折,为什么不走的时候把存折带上?光考虑自己的安全了,不是自私吗。”她还是急头白脸的指责。看来有些问题她不清楚,道听途说的把事情的经过已经走样了。
“你怎么知道警察是针对我去的?不会是针对刑事犯去的吗?你们有第一手证据吗?还有,存折是没有拿出来,但是后来不是还给我了吗?我当初知道会被撬门吗?如果知道,我第一个拿走的是大法的书。大法的书都没有拿走,我怎么是自私哪?怎么是不考虑别人哪?”
老L 看不下去了,一旁赶忙插话,说你们都动心了,不管这个事情怎么样,修炼人不应该激动。
后来大家渐渐的都平稳下来。李玺还是想和陆姨在法上切磋几句。
“其实,不管邪恶是不是针对此事来的,我们除了找自己的不足之外,是不是应该看到邪恶的场已经非常的小了哪?大法的场已经非常的大了哪?只要我们正念正行,邪恶已经不能逞凶了。大家应该在这件事情上正面的看,应该更加正念强,一味的指责不对,怨恨更不应该。特别是有些人好制造恐怖气氛,传播吓人的消息,其实都是人心起作用。今天讲究这个,明天讲究那个,都是在用自己的观念衡量别人。为什么一些恐怖消息都是从那人嘴里出来的?应该在法上提高了。”其实,李玺说这番话已经是有所指了,已经是起心了。
老L 在一旁又给纠正了。李玺已经意识到心态的不够纯正。可是,一想起那位同修,还是心中有些不平,于是又抑制这种不平。
其实,那个存折是刘姨爱人的名字。当时李玺搬家后只是对他说,如果有人问到你身份证的话,就说丢了。没有告诉他存折曾经落入娟子手里,怕他担心反倒起不好的作用。而事后存折的事情到底被笑脸或者笑脸妈说了出去,结果听的人没有了解详细情况,因此添油加醋的传出许多荒诞不经的东西来。一来增加了恐怖气氛,二来起到了间隔同修的作用。
后来一次李玺到延通,李叔说,那次事后大家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说李玺是不是特务的,怎么给这里的同修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呀。李玺还是没有往心里去,只是感到同修修的太不成熟了,误解太深了。
后来,李玺听笑脸妈说,那天在李玺走后不到一个小时,邪恶就到她家搜查了,还朝那位女同修要身份证看了。它们也没有说搜查的具体原因,没有发现什么就走了。几乎是家家搜查。
好大的工程啊,家家搜查。只是邪恶又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不过,对于这里修炼不成熟的同修,确实带来了一些心态上的冲击。
事后,一次李玺见到了刘姨的爱人,他已经不象过去那样热情了。但是,他说:据观察邪恶并不知道搬家的情况,它们是在瞎折腾。不然怎么东西拿出的那么顺利啊?
其实,不管邪恶知不知道什么事情,针对什么来的,大法弟子不应该在它们起风浪的时候及时的解体它们吗?还要在其制造的恐怖气氛中去修吗?还要靠时间的流逝来磨灭一些恐怖的记忆,然后再出来做正法的事情吗?在它们还没有兴风作浪之前,就把其清除了,对于救度众生是不是更加有利呀?其实,只要我们的心纯净而平稳,对法始终坚定不移,我们强大的正念之场,就是解体邪恶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