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01月25日】
法治,是违反人心、违反人性的。满足的是治者的骄横跋扈的为所欲为。一人的快乐,建立在万人的痛苦之上。
法治的特征是,治者缺乏修养,暴戾、自私、残忍;当然,治者不谙治道,自负无知也是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
仗法而治者,严重的缺乏对人体、生命、宇宙的正确认识。就以为凭借权力的强制性,凭借法律的完善,凭借法律的严酷性,就可以把人驯服的永远是羔羊一样。莫说大的道理,就连起码的心理学都没有搞懂。象对于善恶必报的天理,这些人好象压根没有在意,甚至就是不相信。对于天理民心,更是一厢情愿的想当然了。
比方,秦始皇在那个持壁者留下的奇迹面前,硬是把祖龙的意思往别处理解。对于陨石上的百姓刻字,他不去认真的反思民心所向所想,以及由此而来的可怕后果,而是继续施暴,把石头附近居住的人全部抓起来,杀掉。
秦孝公的急功近利的心理,使商鞅的成就帝王的道理、成就王道的道理都被在瞌睡中否定了,而最后商鞅的成就霸王的强国之术,打动了孝公。于是,一拍即合的开始了秦国的变法序幕。如果孝公是一个和善温顺、恭谦忠孝的人,能够听从卫鞅这样人的夸夸其谈吗?能够接受霸道吗?即使一时接受了强国术的说辞,在后来否定先王德风,推出的严刑峻法的过程中,能够理所当然的在窃喜中曰:“善”吗?
孝公是这样的人,秦始皇是那样的人,到了胡亥就更加变本加厉了。甚至愚蠢的要驱使万乘车马,来名副其实自己的皇权地位。
愚蠢和暴戾,成就了赵高这样的人,所以,指鹿为马能是偶然的事情吗?不是赵高心血来潮上演的小品,这样成为历史名剧的故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起码在始皇那里已经在做铺垫了。
历史也会开玩笑,让崇尚法治者,成就了帝王梦;凭借长城、凭借销毁天下的兵器、凭借焚书坑儒的愚民峻法,都没有保全其万世基业美梦的长久。企求长生不老,更是一枕黄粱。试想,神仙怎么能青睐这样无义的暴戾者?试想,这样的暴君长生不老,天下百姓不得被虐死至绝吗?
崇尚法治的人,是人性中恶的一面占了主导地位,抑制了人性中善的一面。很久以来的很多人,都在探讨人性恶还是人性善,其实觉者说,人是善恶同在的,善恶两性同在人体中存在。
魔性的极度发泄,在人们生活中也常常能够看到。其实,我认为,部分婴儿的无理的歇斯底里的哭泣,就是一种魔性的发泄。那种无语的哭闹,就是惩罚大人一般的感觉。科学上说,婴儿不舒服才哭闹,实际并非如此,只要去仔细观察,这个往往与孩子的天赋禀性有关。外部条件只是其中一种因素而已。
人的魔性没有得到控制,任其发展下去,就是不惜一切代价的破坏和摧残,是一种钻牛角尖的状态,严重的时候,就是一种变态。现代科学中有虐待狂一词,其实,就是魔性持续的极度的不断被加强的发泄表现。
当权者没有很好的修养,魔性大的人掌权,那很可能造成许多的冤枉案子。在条件成熟的时候,就是暴君的典型。作为人性中负的一面――魔性,每个人先天大小可能不同,但是,注重后天的修养,会不断的显扬人性中善的一面,这个事实是不可否定的。
所以,作为在社会中占有重要地位的治者,不注重修养是不行的。
道治、德治、法治,哪个好?一目了然。
在人类思想不断复杂了、文化不断丰富了的情况下,更适合的治,应该偏重于德治。上,可以取道治的清静无为,满足人先天求道好静的本性;下,可以颁布王法,惩恶扬善,强行归正社会的稗莠不轨;而最为主要的是,可以广泛的教化庶民,遵守人道。完全的道治,可能不会创造出,人类今天的灿烂文化;完全的法治,可能会使人类,很快的走入了黑暗与没落。所以,德治,是不是应该最被人类称道的了哪?
遵守道德,不止是使社会和谐、有序,人人生活的美满,和一个人们观念上的问题。就是在宗教中看,遵守道德,会使人减少业力,为了生命的长久考虑,也是大有裨益的。同时,会使人类的生活环境,甚至是这个宇宙,都能保持在一个长久不坏的状态。因为人类的业力大了,由于六道轮回的缘故,致使周围的一草一木,甚至是土块石头都满是业力,最后就是这个地球,都是覆盖了大量的业力。而业力是一种负的能量物质,能够带来痛苦和毁灭的物质,所以,最终将使人们生活的宇宙,都尽早的走向毁灭,所以,不止是破坏不破坏环境的问题,生活的快乐不快乐的问题。
神是慈悲的,是善的,能够容忍这样破坏人类道德的人为所欲为吗?所以,许多不遵守人类道德,甚至是直接、间接破坏人类道德的人,都遭到了当世的报应。
商鞅、秦始皇、赵高、胡亥、李斯,等等等等。都是悲惨的下场。就是秦昭王时期的大将军白起,最终也是被秦王在怨恨中赐死,本来白起是无罪的。
《史记》这样记载,秦王乃使使者赐之剑,自裁。武安君(白起)引剑将自刭,曰:“我何罪于天而至此哉?” 良久,曰:“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坑之,是足以死。”遂自杀。武安君之死也,以秦昭王五十年十一月。死而非其罪,秦人怜之,乡邑皆祭祀焉。
临死,他想起自己的罪过,活活的坑杀了几十万赵国降卒。这个罪过,不是秦王赐死的直接原因,因为他消极的对待了秦王的旨意,虽然当时白起的判断是正确的。但是,他说自己有罪,是天罪,是上天不饶恕他。而秦人看到的表面是,白起死的冤枉,所以,还祭祀他。胜而王,败而降,是天理,可是,他连这个天理都破坏了,神能宽恕他吗?况且那是四十万条人命啊。
说起善恶有报,说起天佑民顺,还有这样的故事。
广尝与望气王朔燕语,曰:“自汉击匈奴而广未尝不在其中,而诸部校尉以下,才能不及中人,然以击胡军功取侯者数十人,而广不为后人,然无尺寸之功以得封邑者,何也?岂吾相不当侯邪?且固命也?”朔曰:“将军自念,岂尝有所恨乎?”广曰:“吾尝为陇西守,羌尝反,吾诱而降,降者八百余人,吾诈而同日杀之。至今大恨独此耳。”朔曰:“祸莫大于杀已降,此乃将军所以不得侯者也。”
李广,汉景帝,汉武帝时期的大将军。一生功劳很多、很大,但是,就是很难升官。于是,问相面人王朔,自己不得志的原由。因此有上面一段对话。他问是不是自己命中没有显贵的官运?王朔让他回忆自己曾经做过什么悔恨的事情,他说曾经杀了八百降兵,至今大恨独此。最后,王朔点出了其不得侯的真机。
还好,白起、李广,最终都知道了平生自己的最大罪过之所在。
天佑民顺,前面讲了许多。看看,这个天不佑的事例,历史上也不少。
助纣为虐的下场,往往都是悲惨的。咱们再来看一个例子。
蒙恬一家几代,都是秦的忠臣,立下汗马功劳。蒙恬的弟弟蒙毅,和哥哥蒙恬一起得到秦始皇的信任而显赫。而蒙恬战功卓著,戍守边关,使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抱怨。
在秦始皇死去后,赵高反复陷害蒙氏弟兄,最后胡亥决定处死他们。蒙毅临死之前,说了一大堆忠心耿耿的谏言,没有免除被杀戮。同样,蒙恬临死的时候,还是一大堆良言,终究对牛弹琴,饮恨而死。
二世又遣使者之阳周,令蒙恬曰:“君之过多矣,而卿弟毅有大罪,法及(牵扯)内史。”恬曰:“自吾先人,及至子孙,积功信于秦三世矣。今臣将兵三十余万,身虽囚系,其势足以倍畔(背叛),然自知必死而守义者,不敢辱先人之教,以不忘先主也。昔周成王初立,未离襁褓,周公旦负王以朝,卒定天下。及成王有病甚殆,公旦自"B(jian 剪)其爪(指甲)以沉于河,曰:‘王未有识,是旦执事。有罪殃,旦受其不祥。’乃书而藏之记府,可谓信矣。及王能治国,有贼臣言:‘周公旦欲为乱久矣,王若不备,必有大事。’王乃大怒,周公旦走而奔于楚。成王观于记府,得周公旦沉书,乃流涕曰:‘孰为周公旦欲为乱乎!’杀言之者而反周公旦。故《周书》曰‘必参而伍之’(听多方言语)。今恬之宗,世无二心,而事卒如此,是必孽臣逆乱,内陵(欺侮)之道也。夫成王失而复振则卒昌;桀杀关龙逢,纣杀王子比干而不悔,身死则国亡。臣故曰过可振而谏可觉也。察于参伍,上圣之法也。凡臣之言,非以求免于咎也,将以谏而死,愿陛下为万民思从道也。”使者曰:“臣受诏行法于将军,不敢以将军言闻于上也。”蒙恬喟然太息曰:“我何罪于天,无过而死乎?”良久,徐曰:“恬罪固当死矣。起临洮属之辽东,城万余里,此其中不能无绝地脉哉?此乃恬之罪也。”乃吞药自杀。
蒙恬一席话,情真真、意切切,可是,没用啊。
自家几代侍侯秦三代帝王,未尝有二心。功业非浅。现在自己就是阶下囚,还是足够具有叛逆的条件,因为手握三十万重兵。为了不辱祖先恪守忠义,同时也不忘先主。所以,死而守义。
接着,他讲了周公旦忠义守节辅佐成王昌盛的故事;桀、纣杀死无辜大臣而身死国亡的故事。最后,他还是象白起一样问天,自己何罪而死。终于醒悟了,说筑长城万余里,“此其中不能无绝地脉哉?此乃恬之罪也。”
修长城,挖壕沟,毁了地脉。获罪于天。
其实,还有罪过,他至死不悟。就是帮助了暴君秦始皇。秦始皇干了多少天怒人怨的蠢事,其得力大臣蒙恬等,能不跟着损阴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