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向大法之路

塞尔维亚大法学员


【正见网2006年04月04日】

一个东方古老的故事,讲述一个旅行者在平原上被一只饥饿的野兽追赶。为了躲避野兽,旅行者藏到了一个枯井中,但枯井的底部,却有一只龙正张着大口准备吞噬他。旅行者不敢跳出井去,怕野兽等在井外,又不能往下跳,他只得紧紧抓住从井壁裂缝里长出的一根细藤,攀在那里。他的手越来越没劲,他知道掉下井底是无可避免的了,但他仍努力抓住细藤。这时他看到两只老鼠,一白一黑,正在啃噬细藤的梗,细藤就要断了,他也就将要掉下去了。他环顾四周,竭力想找到其它可攀附的东西,可一无所获。这时,他发现在细藤的叶子上有两滴蜂蜜,他凑过去,吮吸着蜂蜜。

这就是我们度过我们大部分生命的方式:“黑白老鼠”就象黑夜和白天,啃噬着我们剩下的日子,我们都从“蜂蜜”中寻找着安慰。我的“蜂蜜”是我的工作,我乐于其中;是我的家庭、朋友、我的计划和梦想――我一直在寻找快乐,因而阻碍了我去思考那些无法躲避的事。我并不是害怕掉到“井底”,而是,当岁月流逝,那些“蜂蜜”已不再感觉甜美了,甚至,感觉苦涩。这时,我开始思考生命的真正意义。

最开始,这种思考不是关于我自己的生命,而是关于所有其他人。我看到人们的痛苦、轻率,他们对金钱、名和色欲的价值的错误定位,对安全感的误觉,并且还以为他们掌握着他们自己的生命,其实,他们只是被一个被称作现代社会的巨大幻象所操控、利用和误导。我看到了这个现代文明是在后退而不是前进,我知道所谓的进步并不是进步,而是可能把我们引向自我毁灭。我看到这个世界走向迷途。我错误的以为如果其他人能看到我所看到的,这个世界就能变好。我开始用我的写作才能写小说,在小说中描绘了所有我所发现的人性中的不好,包括令人作呕的自私自利的政治所导致的行为。我以为这就是我应该做的,改变世界的方法。这种思维是典型的常人思维――常常过高估计自己的能力和自我重要性,而没有意识到所对抗的力量是什么。实际上,我就象唐吉坷德大战风车一样。没有一本普通的书能改变人们的想法,也没有一个普通的人能做到。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变得绝望。就好象我的力气用光了,无法再紧抓那根“细藤”一样,在我生命中我第一次觉的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我对这个世界不再心存幻想,也不再心存幻想我能改变它。我的幻想彻底破灭,此时的我也准备好了得法。

那时在塞尔维亚,得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1992年,师父开始在中国传法,而我们一点儿也不知道在中国有成千的人在公园里炼功的事儿。那时我们的国家正陷于内战。1995年,师父第一次到欧洲的时候,我们又在打另一场战争。战争在这块前南斯拉夫领土上,从1991年一直持续到1999年的6月。尽管我没有参加战争,但那些年使我很痛苦,许多时候我觉得好象整个世界的邪恶都集中在我周围似的。当战争终于结束时,我应该可以觉得轻松了,可我却并没有。我如何能感到轻松呢?一个月后,邪恶在中国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

当然,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些。因为距离和环境的相隔,我仍在找寻道的途中。1999年以后,我以为是经济原因使我想在捷克找新住处,但真正原因是,我走进大法的路需经过布拉格,因为我将在那里遇到法轮功。

第一次看到大法弟子在街上打坐的时候,他身上的那种真正的祥和使我着迷,以致有一刻,我心里也觉得祥和。那天,我接到了一张法轮大法传单,并知道了这场迫害。这只是开始。当我返回塞尔维亚时,我将那张传单一起带回。我在布拉格的生意失败了,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不幸运的,事实上,我是最幸运的。因为,一年以后,一次生病,我想起来那张大法传单和上面提到的祛病健身良好功效。现在,我明白了,那场病,包括迁居布拉格都是事先的安排――我想,这些安排得真正的目地是让我得以阅读《转法轮》。

从第一眼看到《转法轮》,我就知道其中每一个字都是金子。终于,有一本书可以帮助我了解自己和周围这广阔的宇宙了。终于,有一本包含并超越了物理、数学、心理学、哲学、宗教等所有人类知识的书了。这是一本万书之书,这样的书以前从未存在过。并且,我感觉好象我过去已知道许多书中所揭示的法理,只是无法用文字表达出来。一直以来,宇宙法理“真、善、忍”一直埋藏在我的心中。

尽管我发现《转法轮》是我从未读过的宝书,但当时我还没有成为一名大法学员。一个主要的障碍就是,我还不确定所有那些真理对我,一个高加索人,亦是注定的。因为,白人对修炼的涵义没有什么概念,也不相信轮回,我们的根似乎与东方的传承文化很远,我只能遗憾我没能出生在中国。我对自己说,在成为一个修炼者之前,我要了解一下修炼是什么。我希望成为一名修炼者,但这是非常严肃的事,我现在有足够的时间吗?现在看来,那时我有多么糊涂的理由。老子说:“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实际上,我就是典型的老子说的“中士”,我需要有人帮助我,将我推上正轨。

遗憾的是,又有一年半的时间浪费掉了,白老鼠和黑老鼠还在啃着我的细藤。然后,我碰到了两个对我有所帮助的人――一位是在他的时代是位闻名的修炼者,另一位是著名的神。这第一位是我的同行,一位19世纪的作家,他在他的一本著作里将本文开头的那个东方故事呈现在我的眼前。他也是高加索人,出生在东正教社区,他是个在各方面都训练有素的人――但就象我曾经那样,厌倦这个世界。在他成为真正的基督徒之前,他为寻找生命的意义花了很长的时间:先是涉足科学和各宗教,涉足各个行业,各大洲,他问这同一个简单的问题:生命的意义是什么?然而,他发现,人类生活在无知当中,或者看不见那“黑白老鼠”和“井底的龙”,或者看见了而详作不见,只顾舔食“蜂蜜”。

我以为我是决不会有一天接受这些的。因为,我总是认为教堂是另一个欺骗,牧师不是真正的信仰者,而只是职业罢了;教堂是政治的乐器,而非信仰。显然,这种情况在一个世纪前没有什么不同。因为,尽管我的同行发现和他同时代的穷苦的基督徒能获知生命的真谛,而他在东正教的教条里却未能有相同的获知。于是,他前往基督教最初的源地,阅读希腊文的福音书。很快,他便得到的回报:耶稣开始给他揭示真相。

我进一步领悟到:很多伟大的神所教导人们的是大法原则的一部分。如果那些正教教人向善的话,那么不就是意味着这个宇宙只有一个原则吗?一个宇宙法则……万物的一个特性:真、善、忍。

我处于震惊之中。那就象一块石头掉到我头上,并没有砸坏我,只是将我从深深的沉睡中敲醒。真理就在那里――宇宙的真理,不管是贫与富,不管是黑色、白色和黄种人,不管是年轻与年老。穿越一切时间与空间的真理。而且,这真理是由我们慈祥、用使人能懂的通俗语言和科学告诉我们的,并解释了我之前认为是无法解释的事情。这真理叫做大法。我终于开始悟到大法法理了。

自从我走近法轮大法,已有一年了,我坚定的修炼着。开始是耶稣给我指引了这条路,所以我对他衷心感激,但李洪志是我唯一的老师。这是我的修炼之路,我过去所做的一切,所经历的一切,都在为了这条通向法轮大法之路。这就是我为什么来到这里,地球上,这就是生命的意义。对一个人而言,生命除了寻找走出迷中的路,跟随这条路直至完成,没有其它的目地了。

尽管我目前是塞尔维亚唯一的大法学员,但我从不曾感到孤单――一个作为如此巨大的法的一部分的人,又怎么会觉得孤单呢?并且,我虽然得法晚,但毕竟,我幸运的成为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中的一个。我的职业曾经是翻译,有许多大法书等待着翻成塞尔维亚文呢。更重要的是,在法正人间之前,我的周围有许多众生还需被救度,这并没有将我的任务变得更难,只是更加神圣。

大法是洪大的。不久前,我找到了在克罗地亚的扎格尔布(Zagreb in Croatia)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她在那里将师父的诗贴在办公室的墙上来洪法讲真相。她是一位警官,所以到她办公室来往的人很多。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贴在墙上的诗句。她对我说她有些腼腆,所以就选择了这样一个办法让人们知道法轮大法。我猜她很可能还没有读过《转法轮》或其他大法书籍,因为她的英文不好。这使我更加感动。大家知道,南欧的警察可与瑞典和瑞士等国的警察不一样。我们这里的警察是暴力的机器。但无论如何,那些警察们可以在墙上读到一些法了。这难道不是奇迹吗?

近来有一段时间,我在不断的抹眼泪,有时哭得象个小孩子。这可不像我。大概这就是我目前修炼所进入的状态和层次吧。

谢谢大家。

(2006年欧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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