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法的缘分

新泽西大法弟子


【正见网1999年03月28日】

我来美前是北京某科研单位的机械工程师,8 9 年赴美留学,毕业于纽约大学高教管理系,现在一家国际公司作金融系统分析员。得法近一年。

去年三月父母顺利办完赴美签证来美,那时母亲已修炼一年多,一来就向我介绍大法,我不以为然。我知道母亲是个气功爱好者,这不过是她学过的七七四十九门功派中的一门而已。住在巴尔的摩的妹妹来电说:妈信的那个功要在纽约召开大会,而且师父要去。母亲得知此事兴奋不已,在大陆别说见师父,就是参加这样的会的机会都很少。我是个孝女,对辛苦抚养我们成人的母亲百依百顺,于是就开车带着全家赴会。大会期间,母亲如饥似渴地听着发言,我与父亲和儿子三个常人在外边逛大街。

休会期间,我好奇地把挂在会场上的《论语》看了一遍,感觉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午师父讲法一个多小时,我也坐下来听,当时不是想听法,而是出于好奇心想见识见识母亲衷心信奉的师父。至于说师父讲的法,我只记得地球是宇宙的中心,最肮脏;这个宇宙无限大。其他的没听懂。

回家後有个问题莹绕在心中,我工作学习在纽约八年,从未见过这样大规模热烈的华人盛会,许多人还从其他国家专程赶来。在纽约这个商品世界,出门就要花钱,哪见过免费入场?这个“法轮大法”到底是什麽呢?

我一生坎坷,没有安全感,紧张,易怒,神经质。住在纽约这个生活压力大的都市使我的神经简直要崩溃了,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一点儿也看不到人生的意义。我羡慕那些基督徒具有平静的心态,他们能开怀大笑,遇事都能想得开。我断断续续地去过一些教堂,希望能得到一些解脱,可是,我是一个顽固的无神论者,事事处处都用科学鉴定对错,实在是不能接受神的存在这一事实。在得法的前几个月,我每周跑教堂,对每一个我能抓到的基督徒求救:帮帮我,帮助我相信神,相信神的存在。

一天,一个素不相识的文化程度高的基督徒被我抓到,于是就站在教会的前厅给我讲解基督教,然後为我祈祷,求神能帮助我相信他,我静静地听着,忽然一股象电流或暖流一样的东西从头到脚灌通我的全身,尽管周围人来人往,我却感到浑身麻苏苏的好象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我感受到了神的力量!无神论的大堤一下子被冲垮了,我终被神的力量所折服,终于理解了基督徒们那种对神的敬意与执著的追求。然而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就是师父的法力在排除我今後得法的最大障碍。

从那天起,我认真地参加教会的大部分活动。教会的牧师,认为我应该受洗了。我虽然坚定地相信耶稣,但此时却迟疑了,一种潜在的意识说:慢!我请牧师再给我一段时间多了解了解。

我睡觉前总是要读1 0 分钟书,纽约法会後我对母亲说:“妈,你成天捧着的那本书给我看看。”从那天起我开始读《转法论》,也只是在睡前读一会儿。只读了几个晚上,便开始出现身体反应。那天早上起来肚子不舒服,恶心,头晕,上班後更是加剧,好像是二十年前的老病“胃痉挛”犯了,吃了两片洋药也不管用。实在不行了,就跑到车里躺了下来,立刻,我进入了朦胧状态。渐渐地眼前出现了一个人的侧脸,逐渐地拉近,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我猛然惊醒,再看就没了,此时肚子也不那麽疼了,我满腹狐疑地回到办公室,心想:我看到的是师父吗?难道师父开始给我调整身体了吗?我还不是大法弟子呢,为什么呢?

当晚我开始腹泄发烧,第二天请了病假。这一天躺在床上我只想看《转法轮》。在我闭目休息的时候,十二岁的儿子赫然看见一个法轮在我的前额上旋转,母亲高兴地告诉我,这是师父打出的法轮在给你调整身体,师父开始管你了。随後的那些天里,我不是腿瘸了,就是眼睛肿了,身上无缘无故地出现青紫斑。我知道这是师父给我全面调整身体了。可此时的我只是觉得这个法好,还没开始修炼呢,师父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呢?我开始考虑修炼。

第一次开车送母亲去炼功点学法,学员们围坐在地上一圈,我习惯地搬把椅子靠边一坐,辅导员热情地招呼我和大家坐在一起。回家后开始看辅导员借给我的九讲录象带。打开电视机,我听到师父那亲切熟悉的乡音,我父母是东北人,听到那温馨的东北乡音觉得那麽好听。

看完九讲录像带,我恒心修炼大法。做功没几天,我的天目看到了一个圣洁美好的世界!那个世界的天不是蓝的,地不是灰的,它的基调是柔和的桔桔红色略带黄金色彩;它的建筑十分宏伟,却又不很高大;它一尘不染,十分宁静;它即不象西方国家的豪华,又不象东方神话中的亭台楼阁。那个美妙与殊盛是人想象不出来的。看到这样一个美好的世界,我激动不已,暗暗发誓:这个法我修定了,一定要跳出地球这个垃圾站。

修炼的路是艰苦的,一开始我便承受了身体消业的考验。二十多年前的唐山大地震,因住地震棚我染上了银屑症,俗称牛皮癣。多年来我看遍了中西医,国内外医生,他们都说这是不治之症,只能被动地控制它的发展,我几乎天天用药,否则就无法忍受。得法後我坚定地停了药。随之而来的是难熬的奇痒。那种痒真是钻心啊!“病灶”部位象是发了疯的恶魔咀嚼着我的肉体,夜间更是它发狂的时候,我几乎无法成眠。一天夜里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暗暗求助于师父:老师,救救弟子吧,否则明天上不了班了。症状奇迹般地消失了,几分钟後我便安然如睡。但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求过师父,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期待着我能过好消业这一关,我怎能辜负师父呢。母亲看不下我的受罪,劝我求助于师父,我都坚定的说:这是我的业力,我一定要还!

《转法轮》中“真疯”的一段论述,我很有感触,一个高层次上下来的人,一个有果位的人,根基好,心性好,可他在一生中造下的业要用“真疯”这种极度吃苦的方式,用人在明白的状态下吃不了的那种苦的方式还业,要还上一、二年,甚至两、三年才能还清。而我们,从常人的基础上修炼,根基和心性都不如他,我们一生造的业不知要比他大多少,更何况,我们何止只有今生今世啊!每生每世,生生世世,日积月累,我们的业力真是比山高啊!若没有师父给消业,我们怎能修炼?怎能返回我们真正的家园?想想自己,我所承受的这一点点消业痛苦,比起自己造下的业力大山,真是九牛一毛。

多年的个人奋斗和名利的追求,我的身体造得一遢糊涂,十分虚弱,每天八小时工作後便瘫倒在沙发上,连吃饭的劲儿都没了。炼功後没多久,身体逐渐强壮起来,做事有了精神头,而身体的消业却没有停止过。我知道这是师父根据个人的承受能力安排的修炼道路。平时我很忙,有时公司要加班,又是个单亲妈妈,家中两老一小,常要里外奔波,因此我的时间不多。师父为了让我抓紧还业,连我上班上厕所的那一刻都不放过,只要卫生间的门一关上,我浑身上下立刻骚痒起来,我拼命地抓挠,恨不得多生出两只手来帮忙,不仅仅是“病灶”部位,正常的皮肤也发狂地痒,随著一手抓挠下去,正常皮肤上鼓起一片密密麻麻的疹子,真是痛苦不堪啊!然而,当我一走出卫生间的门,一切骚痒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象从未发生过一样,根本不影响我的工作。

每天下班一进家门,我便冲进卫生间,因消业行动就在我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准时开始。浑身奇痒难忍,我只得拼命地用水洗。在忍受消业痛苦的同时,我却发自内心得高兴,恩师对我如此厚爱,加紧给我消业,我一定要过好这一关。

“病灶”在扩大,成倍地扩大,甚至可以说没有什麽“病灶”了,正常的皮
肤也同样地发作,我浑身上下,体无完肤。我默默地忍受着一切,不断地向师父保证:师父,我能承受,一定要承受,一步不後退!业力,你发威吧!师父已拔掉了你的根,看你能有几日逞凶狂!大约半年後,奇迹出现了,我的腿上的皮损逐渐消失,皮肤开始变得光滑了,这时我真正地体验到了一种战胜魔难後的幸福。

当炼功的音乐响起,我全身放松,慢慢闭上眼睛,那美丽的红光聚集起来,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每当我看见他,我的心情十分激动,心中那种对师父的感激,无法形容。炼功时我常流泪,我感觉师父在替我们承受痛苦,在为我们遭罪,这都是我们身上的业力造成的呀。我常想:如果自己能多吃些苦,说不定能给师父减轻些负担。

随著对大法的更深认识,得法半年後我停止了我所有的退休计划,确立了对大法的坚定。我今生不修圆满,更待何时?!

每当我静下来的时候,在我内心的深处,很深的深处,常常听到一个声音,一个青年人在旷野中呼唤:“师--父--!”那声音悲凉,渴望,寻求。那是一个迷失了的游子的声音,在茫茫的苦海中寻找着自己的亲人。渐渐地,这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与我的心发生着共鸣,一次又一次,渐渐地,我听出来了,这声音就是自己的声音,是自己历尽千辛万苦寻找师父的声音。那另人心碎的声音回荡在无边的旷野,那旷野正是我的心房。起初,我不太理解“缘分”的真正涵意,也不知自己与大法的缘分有多大。随著自己的修炼,随之而来的强烈信息,和师父的讲法,我逐渐地看了自己,自己真正的原来:你前生前世即已是佛门弟子,生生世世,你盼望着,等待着,为这部大法你等了2 5 0 0 年!同修们,珍惜这部大法吧!珍惜我们今天的修炼,我们今天与师父同济一世的美好时光!

(1999年纽约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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