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05月22日】
一九九四年二月份,师父来山东垦利县传法,当我在山东垦利县招待所登记住宿时,听别人说师父还在火车上往这边赶,而那时候好象已经是大年三十了。现在才体会到,师父为度众生,争分夺秒,不辞辛苦,不顾疲倦。
傍晚,师父在食堂门口出现时,我们远远的看着,当时觉得没有上当,跟我在《健与美》杂志上看到的师父照片一模一样。杂志上登了第一套功法的动作和受益者的好评,我以为这就是一般气功。
我记得有一位农村妇女,才听了几堂课就把好几年不离身的中药都扔了,并且在师父的一次讲课中,她把全家人都叫来了。有一位小伙子从食堂吃完饭出来,突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有人说小伙子身上有附体,当时,师父就给他清理了。
有一位大姐,说她结婚多年没有孩子,为治病学了很多气功,某功一堂课就要交200元钱,而法轮功10天课才收50元,老学员还半费,真是太便宜了。之后她就有了孩子,现在已经快上初中了。
有几位老学员以前信佛,说佛指引他们世上有高人在传法,快去学,他们就学了法轮功。当时我听了也只当迷信的东西听,还跟别的学员说,这些东西咱别信,咱们就信里面科学的东西。现在想来是中了邪恶党教科书邪恶宣传的毒。
我的主意识不强,在师父讲课的间隙,有一个有神经病史的人在我面前突然瞪起了眼,叫我站起来,我也瞪着他,虽然很紧张,但是我没有听他的指挥,这也是对我的考验吧。
有一次,服务员需要打扫师父住的房间,师父临时在二楼的一个房间,我们听说后,都挤進去,一屋子挤得满满的,我站在人缝里偷偷观察师父,师父坐在沙发上非常慈悲,头发又黑又亮,皮肤像婴儿般白里透红。这样说对师父不敬,当时确实是这种感觉。有一个东北公安局女局长坐在师父对面,说她怎么打着坐就飘起来了,吓了她一跳,师父微笑着说都是好事。
有一个过去给别人治过病的气功师,一边感谢师父告诉她治病的危害,一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一个叫小猴的小男孩,只有六、七岁,他从北京一直跟着师父的班到了垦利,他就象个小大人,自己拿着碗,去食堂打饭,大人看着他那自己照顾自己的样子,很可爱,都想笑。我悄悄问他:“你都看见什么了?”他小声告诉我:“这些事情是不能告诉别人的。”见我情绪不高(我有点儿消极厌世),他还安慰我、夸我炼功的动作很到位。
那时候,我看到一些老学员已经不能吃葱了,趴在那里吐。就在师父最后一天讲完课打大手印时,许多照相机咔嚓咔嚓照相,记得师父当时好象说照了也白照。我们学员在一同去洗照片时,大家和师父的合影都洗出来了,唯有师父打大手印的照片没有洗出来,真是神奇。
师父讲完课就要走了,我们都依依不舍,可是师父的日程已经排到下半年了,除了路上坐车的时间,其它时间都是在讲课。
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当我从劳教所出来后,我到师父当年传法的地方,又去看了看,能量场仍非常的强,我的耳边又响起了师父当年说的话:“这里的人有点儿麻木。”在现在胜利油田迫害如此严重的情况下,写出此文,希望我们都不要再麻木下去了。
师父在十天的讲课中,还忙中抽空,在动力机械厂、孤岛等地免费讲了几堂课。后来我听说师父原打算在东营市传功,因为当地气功协会排挤,师父才在市辖的垦利县开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