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10月31日】
从江南市回来,阿哲似乎有些心情沉重。
站在阳台好久的凝视窗外,老婆领女儿回来,他也不象往常那样,上来逗孩子,没话找话的寻开心。老婆把上小学的女儿的书包放在凳子上,然后把买来的菜送到厨房,换衣服,准备饭食。
女儿跑到自己房间,不知去玩什么了,阿哲来到厨房,老婆问,“手续不是办好了吗?那房子我看就那样吧,暂时够用,不可能马上招来那么多人,将来人数多了,再租大的。”
阿哲没吭声。
“你怎么了?不舒服?见到刘老师了吗?”
“见到了。他是炼法轮功的。”阿哲慢悠悠的平静的说。
“什么?你说什么?炼法轮功的?”
“是的。”
“那学校怎么还让他上课?还是优秀工作者?”
“工作成绩好呗。而且,中文系能够带古代文学博士的,就他一人。”
老婆沉默了一会,眼光看着阿哲,接着说,“其实,也没啥,人家江南大学都没当回事,咱们怕啥?”
“是没啥,可是,就怕他在课堂讲法轮功。有人举报就麻烦了。”阿哲还是心平气和的说。
原来是这样。
今天阿哲到刘老师那里,正赶上一个同事也在刘老师那里,他们正热烈交谈的当口,阿哲来了。阿哲的到来,并没有打断他们的话题。
“你说xx党不行了,这我相信。你怎么骂xx党,我都同意,它干的百分之九十五的事,都是缺德的。可是,你说毛xx不好,这就不对了。人家邓xx不说毛是三七开嘛。不能一概否定。”
看看争论的有些激烈的气氛,刘正停了一会儿没说话,静静的瞪着眼睛,虚空的目光。那个王老师接着又说了些什么,没有对方一句接一句的反驳,他态度也慢慢缓和了。
等王老师说完了,刘正开腔了。“我就给你细细的说说这个毛泽东。”
别说,这么一来,王老师还真不那么激动了,安静的听了起来。
“首先,共产学说是荒谬的。理论上咱先不说,说起来话太多,就是从现实中看,所有当年搞共产主义的国家,都完蛋了。苏联、南斯拉夫、波兰、东德、阿尔巴尼亚、罗马尼亚,这些都完蛋了吧?北韩、古巴、越南,好了吗?就说这个中国,好多少?资源没了、环境完了,贫富差距极其悬殊,银行的一半以上的百姓存款,都被亏损没了,剩下什么?面子工程。”
“如果说,一个历史人物选择的道路错了,带给人民的是灾难,那么,这个人就不是什么伟人。什么是伟人?首先是伟大的人格,然后是带给人们的是幸福。这两条缺一不可。共产学说是荒谬的,那么,其中从事这个运动的人,没有什么伟人之说。”
“再来说说毛的人格。中国人最讲男女有别,最讲婚姻道德了吧。就是古代的皇帝,也是正儿八经的拥有女人的。可是毛呢?在杨开慧之前,就有一个其爹给指定一个媳妇了,这是一个。和杨开慧生了几个孩子,到井冈山就把杨开慧忘了,杨还没死,毛就和贺子珍过上了,陆续的生孩子,整个长征途中,也没让贺子珍闲着,生的孩子,不是死了,就是送给当地老乡了,贺前后给毛生了十个孩子。高产吧?怎么样呢,在窑洞里遇到江青了,立即把贺甩了,气的贺要枪毙毛,这样,把贺送到苏联去了,当成精神病送去的。贺的肝肠寸断是可想而知的。在中共建政初期,毛去苏联坐火车,在火车上,把女翻译孙维世给强奸了,这是后来孙维世的晚辈写回忆录中说的。孙维世是一个非常有气质有教养的女孩。后来,江青老了,毛就向身边的女秘书下手,那个张玉凤就是其中的一个猎物。有人统计,毛前后搞过的女人,能对上号的,就十个之多。这样败坏的家伙,是伟人吗?”
“伟人,得有伟大的人格,可是毛阴险至极。身边的战友,同甘共苦的战友,当政后一个个的被迫害,死的死,亡的亡。彭德怀、刘少奇、陶铸、等等,有多少啊?林彪也是毛陷害死的,周恩来就是紧着献殷勤,最后也几乎被打倒。无辜的知识分子,被迫害死的,数不胜数。”
“土地改革、三反五反、肃反、文革,哪一场运动不成千上万的死人,哪个是阶级敌人了?哪个是反革命了?谁是坏人了?挑动群众斗群众,谁坏?我看就毛泽东最坏。教几亿撒谎,说谎,互相打斗,今天社会道德的严重败坏,毛是始作俑者。”
“现在老百姓为什么还有的说毛不错的呢?把毛说成什么伟人呢?都是造谣的结果。共党造谣洗脑的结果。还有,一个人最值得怀恋的时期,就是童年、少年、青年时期;人们最难忘怀的阶段,就是淳朴社会道德高尚的阶段。而恰恰现在的许多人,都是在社会道德比较好的青少年时期,反复接受对毛的崇拜洗脑教育,所以,一想起那时人的淳朴,想起青春的美好,就伴随着的,是歌颂毛的歌曲,这样,也是人们认为毛挺好的一个主要原因之一。这是心理学上的一个错觉。”
刘正滔滔不绝的讲了许多,王老师光剩听份儿的了。
最后告别的时候,刘老师把一本《九评》给王老师,叫他回去好好看看。王老师爽快的答应着。
阿哲把前前后后说完,老婆忙碌着不做声。好半天,阿哲拿出一本书说,“这不,我也收到一本《九评》。”
老婆撩起围裙,擦了擦湿着的手,接过书,随便翻了翻。“你先放着,回头我研究研究,《九评》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连钱上都写看《九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