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军旅之路

台北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6年12月06日】

尊敬的师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在两千年初得法,当时我很珍惜这个大法,抓紧想修好自己,所以修炼中的一些基础就在那两年中打了下来。二零零二年我入伍了,当时对于要服兵役是很不甘愿的,觉的自己在与同修一同证实大法的洪流中被拉了出来,今天回头再看,其中隐含着我对正法时间的执著,以及自己想安排自己修炼道路的心。

一、使命的点化

入伍第一个月是新兵训练,新兵没有自己的时间,我只好利用晚上熄灯就寝后,盖着棉被,拿手电筒趴着学法。这时我才深深感受到能学法的珍贵,以前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学法时,很难想象会有这样的一天。

在军中每周都要在“莒光作文簿”上写一篇心得,有一次我有感而发的写出:军中的管教是用强制约束人的行为,只有人发自内心的道德提升才能真正使人变好。不巧的是,那次的心得落到了我们严厉的排长手中,大家都很怕他。当时他用嘲讽的语气给我回了一段评语,他说:“希望你能感化世界、提升全人类道德,请以高超修养及正念散播至整个银河系吧!恳请,拜托您呢!”

对修炼人来说,这真是一个再明白不过的点化了,我知道这是我来到这里的使命,藉着排长的口无意中说了出来。同时我也向内找,发现自己的文章中,没有站在别人能理解的观点、与实际情况去讲,才会引起别人的嘲笑。

几分钟后,在一个单独的场合,那个排长在我面前坐了下来,拿出香烟、翘着脚,神情高傲的问我:“你看到我的评语觉的怎样?”我想机会来了,就诚恳的与他说说我对道德的想法,没想到几分钟内,他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烟熄掉了,脚也放下,换上了一副专心聆听的表情。他问我:“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我说:“不是。这是因为我学了法轮功才知道的。”之后的日子里,他常常找我去聊,买饮料请我喝。最后,他还跟别人指着我说:“全连我最信任的就是他。”

这件事中,我看到了讲真相不能被对方表面的善恶、或者阶级给障碍住。阶级在军中是很绝对的,但我们修炼人要突破这层怕心。后来,我也给排长及连长送去了一本《转法轮》。

二、严峻的修炼环境

新兵训练完,我被分发到了一个以“恐怖管教”出名的连队,只有一百多人,大家都叫它“地狱连”。在这个连队中有三个排组,我所在的排组,过去几乎人人都被学长整到想自杀、逃兵,半夜会躲在棉被里哭。我進去时,上面那批学长刚好很多是混黑社会的,恐吓勒索、嫖妓、吸毒等等都干过,整人的手段很多。此外,在我前面已经长达半年没有补進任何新兵,所以我的到来让很多人很兴奋,甚至有人夸口可以把我整到想自杀。这样的背景,构成了我特殊的修炼环境。

在肉体的承受上:由于我是最资浅的,每天要提早起床,帮十几个学长折好棉被、弄好一切寝室内务,白天顶着烈日做数人份的工作量。所以,我的精神都处在紧绷的状态,除了行军以外,我做什么事都用跑的。每天还有两、三班卫兵,其中一班是半夜两三点,所以睡眠时间很少。晚上站卫兵时,常常头昏昏的,路都走不直。还有一次帮学长做事,我的手指被开水烫到,整圈的皮脱了下来,当天晚上痛的睡不着觉。这些经历让我对大陆同修被酷刑折磨、只劳动不睡觉的痛苦,稍微能够感同身受,人的正常意志很容易被消磨掉。

在心性的考验上:那时的我,完全体会了“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这一点,相较于学长们一个个恶狠狠的态度,此时就算再累的体力劳动,也都成了我精神上可以暂时舒缓的快乐时光。

我是单独一个人下到部队,大批的学弟也在半年后才進来,所以在那之前我一直是众人目光的焦点,做什么事情大家都会叫我,无时无刻都有一堆人吹胡子瞪眼的盯着,这让以往喜欢躲在人群中的我,再也躲不了。

在具体事情上:我平常声音不大,但在每天一百多人的踏步唱军歌中,我被学长们要求声音要大过一百人。学长还会叫我在山上唱,然后打电话给山下的人,问是否听的到我的声音。对于机械修理、保养操作等等技能,我本来就不熟,但被分配到都是学机械出身的排组里,我在其中更显的笨拙。我发现我所有技能上的弱点或各种执著心都会被利用在尖锐的场合上曝光,在众人面前丢脸、摔跟头,从中让我看到了自己在当下表现出来的差劲、羞愧,同时承受着别人的怒骂、嘲笑,以去掉我自以为是的心、虚荣心,以及怕心。

此外,我走到哪里,不管忙不忙,学长们下个命令,没有第二句话我就得立刻去做到。在这种强势作风下,我看到了自己以往一个很大的执著,就是困难来时,容易采用口才、论理等方式回避、拖延它。在修炼中也是一样,在去执著心时,我也应该做到果决、勇猛精進,无条件的要求自己去达到标准,不能拖泥带水,否则就是自欺欺人。

还有一点,在学长们高标准的要求下,我学任何东西,只准许听一次就要记得。别人练习一个礼拜的动作,我一个小时就要学好,不然他们立即破口大骂,惩罚我。我看到了,专注确实提高了效率,其实“精明”的做好常人工作正是我所欠缺的。不只是常人工作,对于自己的学法、修炼,也应该达到如此高标准的专注与用心成度才是。

三、摆正救度众生的基点

二零零二年是邪恶很猖狂的一年,我看到明慧网上登的大陆同修身上出现的一些症状,我竟然也出现了,我意识到所有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但由于我长时间无法学法,加上忙碌疲劳,我的状况变的很糟,很多的法都不记得了,对自己的要求标准也越来越低,整体上变的很被动。

我只能在思想中一边否定着旧势力强加的迫害,一边尽量告诉自己:“我是个修炼人,我是来救度众生的,决不能因为我的没做好,让别人对大法产生偏见,从而失去了被救度的机缘。”所以,不管别人对我多么恶,我心中从来没有产生过怨怼,因为我都把他们当作众生看待了,每个人都要救,对他们态度也就显的比较真诚,做事也尽量为他们考虑。有个干部还对我说:“每次看到你都笑呵呵的,这样就对了。”其实,我心里的痛苦与压力一刻也没放松过,笑也是装出来的。多少次在压力面前,我脑海中出现了“大觉不畏苦,意志金钢铸。”(《洪吟二》“正念正行”)以及“百苦一齐降,看其如何活。” (《洪吟》“苦其心志”)这两句诗。

几个月后,许多学长对我的态度开始转变了,有的帮我做事、帮我说话,还有人说我是他军中唯一的朋友。我看到了其实我并没有多做什么,只是思想中提醒着自己要作个大法弟子,业力在消下去的同时,师父就在帮我善解着一切。

四、走出自己的路

这一天,我的学长们都退伍了,但他们那种“手段越狠,越是强者”的变异观念,早已深植人心。我不愿这样对待学弟,但要怎么走出一条新的路来,却让我很烦恼。

经过思考,我站在他们的立场与他们交心,化解了学长、学弟间的对立,并引导他们跳出自身的利益,以团体为重。渐渐的,他们心胸开阔了,越来越能包容别人,也缓和了他们互相之间的利益冲突。不久,我们遇到了一次任务,我们一群生手不分资历,大家互相帮忙、协调配合,拿到了比以往更好的成绩。

排长觉的大家都很努力,荣誉假的名额也不知该给谁?按照以往,最资深的学长不用做事,但荣誉假非他莫属。结果这次,学长让给学弟,学弟让给学长。我们知道当兵的人最在乎的利益就是放假,大家却能这样让来让去,我看到了很感动,就把这个变化写在作文簿上。

辅导长看到后,召集全连念出了我的文章,并叫大家给我们一再鼓掌,他说:“这是我在军中这么多年来,看到最感动的一件事!”还发了一笔奖金为我们庆贺。其实几年来待在这里的老干部,都为我们的表现感到诧异。以前排组上人人互相敌视,不讲话,偷东西的情况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和乐融融、有说有笑、同甘共苦的景象。有学弟问干部我以前所经历的魔难后,他们很惊讶,但说到我为什么能这样对待他们时,他们会异口同声的说:“因为他炼法轮功啊!”

在《在纽约座谈会上讲法》中有一段问答:

“问:修炼能不能带动外部环境包括自然环境、社会环境、或者修炼者本人的交往环境和生活环境向良性、向真善忍这个方向发展。

  师:在起这个作用,只是很微妙,不容易观察到,与你有关系的一切都在微妙的发生着变化。两方面的变化:一个是越离你越远;一个是越离你越近。就是越变越好;有的干脆就背离你了,不行的就背离,他会这样的。变化很微妙。”

有一天,我听到一个干部高呼:“现在怎么一个打火机都借不到啊!以前几乎每个人都抽烟的,怎么现在都没人抽了?”我突然发现真的是这样,后来新進来的人素质是越来越整齐了。我知道有一个学弟本来是抽烟的,后来他觉的抽烟没什么意思了,也不想抽了。

我又看看周围,一些比较恶的干部被调去别的单位,调進来的也都是比较善良的;以前花草树木都乱长,我们得花很多力气整理,现在好象也都长的生意盎然、规规矩矩的;以前常常听到人家说:“一進这里的大门,连呼吸都不舒服。”现在也没人讲了;自来水的管线也铺好了,有水用了,不再粪便堆满厕所,卫生环境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我们排组的表现,也快速的影响到整个连队。一次营长到我们连队视察,他感慨的告诉我们,这里已经从以前充满不当管教的地方,变成最人性化的地方了。

五、宽松环境下的心性考验

我觉的在严峻的环境下考验着我对大法的坚定,随着环境慢慢的宽松,我求安逸心等等其它执著也被暴露了出来:

军中大家最常聊一些黄色的东西,我总是尽量巧妙的回避,或转移话题,渐渐的他们在我面前也比较不会提。但实际上我并没有从根子上去掉,有时会胡思乱想。有一天我站卫兵,跑来一只黄狗,光天化日下在我面前跟四只母狗乱搞。我在那站哨越看越气,下哨时忍不住丢石头把它赶走。但我心里知道那是刻意安排给我看的,如果我放不下对异性、色欲的执著,那跟这副德行有什么两样?

另外,以前我吃东西都是随便吞两口就去忙了,食不知味,但环境变好了,晚上不饿也想弄个泡面来吃,吃完再去睡。结果那天睡到一半,突然耳朵一痛,转头一看吓一跳,竟然是一只大老鼠咬了我的耳朵!那段时间,只要我一吃泡面就被咬,不吃就不咬,这也是针对我贪吃的心来的。

类似这样的考验与点化很多,我发现对修炼人的一思一念要求都要严格,如果做哪件事情的心态与标准一旦混同于常人时就不行,就会带来麻烦;整个当兵过程中,我也看到自己一直存在期待安逸的心,期待调哪个部队、何时放假、任务何时结束、还多久退伍、老兵可以轻松点等等等等,每次事前都会有人不断告诉我有什么好消息,我对于好消息总是容易相信,但每个结果都会让我大失所望。如:我经过辛苦的任务,留守很长时间后,看着别人都放完假了,轮到我放假当天,竟然遇到SARS全面管制休假,而SARS何时会结束也不知道?还有,我每次的表订休假都刚好会被改掉;最令我在意的是,政府规定新的当兵役期缩短两个月,而我刚好是旧役期的最后一梯次,等于白当了两个月的兵。许许多多的事都让别人觉的我怎么都这么倒楣,但我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有一件,以前快退伍的老兵都很少站卫兵了,但我军旅生涯的最后一分钟却仍然在站哨中度过,真是到最后一刻都不能放松。

回想这七年来的修炼,军中经历就象是一个缩影,一切都是细腻有序的安排。我知道在过程中我离大法的要求还是差的太远,我也知道,其实不管外在的环境恶劣或宽松,修炼人的路都是在一步步放下执著中走出来的,决不会因为环境的宽松,就降低了对修炼人的要求标准。最后,我也希望能在这伟大殊胜的正法时期与所有同修共同精進,直到圆满!

谢谢师尊。谢谢大家。


(2006年台湾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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