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7年03月31日】
唐太宗在《诫盈》篇中说:“故人神怨愤,上下乖离,佚乐未终,倾危已至。”
人神怨愤而国家倾危,那么神所愤、人所怨的是什么呢?
人的天性是静,是因为有了外物的诱惑,而随之有了好恶的变化。“夫物之惑人无穷,而人之好恶无节,人随物化也者,灭天理而穷人欲者也。”也就是说当人之好恶随外物而变化,放纵人欲时,也就灭绝了天理,此天所愤也。
人所怨,莫过于孤寡老幼不得其所,无所依靠,这是天下大乱之道。
人神怨愤,究其根本则是为人君者的骄奢,其不仅下扰于民,更上害天理。所以唐太宗看到了一个帝王的俭静与否关系到国之安危,因此而告诫太子“此骄奢之忌”,要节制对物质的欲望,要淡泊、宁静。
古人云:“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诚哉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