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7年06月03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的名字叫飞利浦・柏迪江,住在比利时的麦赫伦,我修炼法轮功五年了。我想和你们分享作为一个修炼人我是如何更加坚定的修炼,并且能够更好的平衡家庭生活和做好修炼人应该做的三件事(学法、讲真相、发正念)这些证实法工作的关系的,特别是在我的女儿约林六个月之前出生之后。
在我妻子怀孕的最后几天、分娩和孩子刚刚出生的那段时间里,我正在协调一个项目。这个项目是关于加拿大调查员大卫・乔高和大卫・麦塔斯来比利时介绍他们关于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告的修订版。我是安排他们在弗勒芒议会作证词的联系人之一。一个弗勒芒议会的人同意帮助我们和乔高及麦塔斯先生在议会中安排一个新闻发布会。因为我是负责和弗勒芒议会一位成员联系的,于是我就顺理成章的成为新闻发布会的主持人之一。我是慢慢才意识到这一点的。但事实上,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愿意去面对,希望会有其它的解决方案。我不愿意承担起我的责任,因为我认为我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至少在公众面前,特别是要用英文。这个观念控制了我的思想。这也是我第一次组织并主持这么大的一件事情。
直到新闻发布会前两天,我才下决心去做。因为这时候我意识到这件任务是很自然的落在我头上的。我还认识到如果我能负起责任来,就不会给这个项目其他的人造成额外的负担。这也是我提高心性的机会,向更多的人讲清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更具体的说是法轮功学员在中国被活体摘取器官的真相,同时清理弗勒芒议会的环境。我有义务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支持中国大陆同修,这是义不容辞的。
在和议员一起做准备工作时,我得到了他的夸奖,说我是一个很好的助手,他很满意我工作的方式,和我给他提供的信息。从中我悟到这是师父鼓励我,让我坚持下去,不要担心失败。
在发布会的前一天晚上,我很紧张。一个同修建议我学法。在准备好发言稿后,我又学了一讲《转法轮》直到凌晨三点。我不断请求师父给予我智慧,同时帮助我把整件事做好。发布会当天早晨我意识到如果能调整一下发言稿并翻译成英文会更好,我太紧张结果还是忘记了,在同修们的善念支持下,我及时的修改并翻译了发言稿,尽管同修们自己都很忙。这样我及时赶到记者招待会现场。整个招待会很顺利,我讲的非常清楚,也易于理解,把该讲的都讲了,并且在需要的时候灵活变通。
在整个工作中,我必须保持头脑清醒,以便能够在妻子蒂妮的分娩期和产后最大限度的支持她,能够操持好和分娩相关的一切具体工作。这些方面也一切顺利,分娩很顺利,例行的接待来访,家人也理解我的处境等等。事实上在我要负责这么多事情的情况下,一切都能够顺利進行,这真是令人吃惊。
我的个人生活随着女儿的降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我不只要考虑到妻子,也要照顾女儿。为此,我要牺牲很多,做一些艰难的决定,承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通过很耐心又坚定的处理这些事,我得到了另外一些对我来说无法用价值来衡量的东西:作为一个修炼人我成熟了很多,更接近真、善、忍的特性,从很积极的角度来看,这在家庭生活和修炼人要做的三件事上都有体现。我的妻子不久前告诉我,产后我把她照顾的很好,支撑起了家庭和女儿,忍耐了她产后三个月的消沉期。在这段日子里我们没有吵过一次嘴。她说假如我没有炼法轮大法,不是一个修炼人,由于紧张和压力,我们肯定会经常吵嘴。她还说:“由于你的呵护、耐心和关心,消沉没有延续太久。”结果就是,我太太在产后种种不适的情况下,支持我为证实法项目而忙碌。在《转法轮》中讲道:“佛光普照,礼义圆明”。我相信(那段时间)在我们家所发生的就是这样。
在那段时间里,所有的家务活,我的作为教导员的工作,还有照顾约林和蒂妮,这一切象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肩膀上。除此之外,我还要尽量保证精進的学法、讲迫害真相和发正念。我承受这些,只因为这是我作为一个法轮功修炼者、一个好父亲的责任。我如果不这样做是不是就没有表现出善呢?我没太多考虑这个,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在《转法轮》中讲道:“当然,我们在常人社会中修炼,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应该的,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与人为善,何况你的亲人。”
我的妻子也告诉我,随着约林的降生,我变的更加思路清晰、决策果断,而且还在不断的做的更好。在此之前,我考虑的太多,不断的考虑好处和弊端。现在我做决定要快多了,坚持自己的决定而不会消极对待现有的处境,与此同时我还考虑着别人。也是这个原因,我的行为更加专注。
假如我学法更加精進,这篇交流中提到的这个过程中的一些事情会進行的更好。比如同修会有更多时间专心做他们的准备工作,我妻子的产后忧郁可能会消失的更早。但是我想感谢,那些在这个让我作为一个修炼人变的更加成熟的过程中,这个更多的把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告诉比利时社会的过程中,所有支持我的同修们。
我还想感谢师父,谢谢师父所给予我的力量,让我相信新闻发布会能顺利進行,我做到了。
最后,我引用《转法轮》中的一段与大家共勉:“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二零零七年荷比卢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