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论《金刚经》(四)

秦政


【正见网2007年09月20日】

编辑的话:本系列文章是作者根据自己的理解对佛经《金刚经》的论述。我们觉得此文对向宗教界的人士讲真相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所以在此转载。对于没有涉及向宗教界人士讲真相的大法弟子来说,是不需要看的。希望大家以法为师,做好师父要求我们做的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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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报编者按:《十论金刚经》是秦政先生与佛教界朋友探讨金刚经的一些心得。本报分十日刊载)


十论《金刚经》之第四

1、我们来看“第六品 正信希有分”。这是继续在讲“不著相”问题,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得闻如是言说章句,生实信不?”因为须菩提也感觉到有点难于理解佛陀所讲的法,以他的修为,觉得将来众生在读诵这段经文的时候,能否对佛法生起真实不虚的信心感到担心,因为从人的逻辑来看,这段讲的好象就是一切皆空,普通人因为这个理解的局限,如果用人的逻辑和好恶之心去想,那修佛结果什么都没有,他怎么去干呢?佛陀纠正须菩提说:“莫作是说。如来灭后,后五百岁,有持戒修福者,于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为实,当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闻是章句,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何以故?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何以故?是诸众生若心取相,则为著我人众生寿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是故不应取(拘)法,不应取非法。以是义故,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在讲这段经文的意思之前,必须先讲明过去地球上生命与今天末法时期生命的差别。过去的生命就是利用三界内的物质造的,我们是指他的主元神,就是明明白白的那个人,因此在生命的承负力、智慧上都是有限的,过去的人一碰到就死,今天的人很硬实,被打成那样了还照样活。是因为生命的发展经历了一个根本的变化。因为造就三界的目地是为了今天正法,在近五千年神传文化的过程中,以中国为主要的舞台,就一步步非常细致地安排宇宙不同体系的生命来与主佛结缘并在他的带领下为人类创造最后能够认识法的文化。那么,这是在人体被锤炼到基本好了以后开始的。

这五千年的安排,在物质与精神上也象征着生命的成住坏灭的过程,因为早期来的高层生命不多,那么对于神创造的低层的众生来讲,一方面要更深更全面地形成神所需要的思维模式,另一方面在生命的等级上,这些生命本来就是被造的,从而在世间出现的社会形态是奴隶社会。慢慢的经过天灾、战争,尤其是大量的战争,其实真正的地上人的元神就到比人类低一层的空间,就是阴间,不再转生过来了,而这个人皮就被高层的生命代替得越来越多,那么高层的神以朝代的方式成体系的转生,就有了主、王啊、公主啊,这些结构与原有生命的构成是有关联的,所以,在人这儿的形态就出现了封建社会,因为一切的方法、形式,本质上都是看神需要而出现,到近代了,问题很复杂,我们先不讲它,但是一朝一代的,到明清两代,就是一个文化的集成和补缀时期,因为结缘是一回事,需要的文化却是实质,如果这个文化不够或不充分,那是不行的,但有些历史已经过去了,再安排重来,也很难做到了,因为是旧势力的安排,许多东西是不尽人意的,那么主佛就在不同的阶段中安排大法弟子或者是亲自创造了他需要的文化,比如三国一代演的内涵并没有达到主佛的要求,那就用《三国演义》这种方式来补缀。比如对于生命属性和主题的深刻揭示,中国的许多文献都语焉不详或太散漫,而且对一般人太难懂,那主佛就自己来以唐僧取经为本,演绎成《西游记》。而大明朝,是在道的体系参照下对文化的总结,成了《永乐大典》,大清朝是在佛的理论体系参照下对文化的总结,成了《四库全书》。每一朝代替前一朝,基本都是铁血开代,其实就是帮助前一体系的生命消减业力,同时将他们的演绎文化通过修史的方式记载下来。在历史的多个时期,许多高层生命也都是以副元神的形式操纵着并锤炼着自己将来得法时要用的肉身,所以,在历史的过程中,我们都有过多次的修炼,很多时期都是相当苦的难的,经历了无数的考验,也在需要的层面上有许多法所需要的成就,比如说,李白要斗酒才能诗百篇,杜甫也性喜喝酒,不喝酒就写不出来好诗。古人喝了酒就“神彩奕奕”,王羲之兴之所致,喝得大醉时作的《兰亭集序》行书天下独步,他的其它帖子就无法与此相比,大家经常津津乐道的醉拳、醉剑,那种得乐天然而行云自在的神技和功力,不是今天摹其形者所可理解。今天的人不喝酒还好,非常理智,一喝了酒,就丑态百出,何也?他把自己最有力、最理性的神识麻醉了,所展现了恰是愚昧属性的一面。当然这只是举一些例子,说明这个生命的演進。任何事情也都不是绝对的。就象现在已经知道人是从猴子来之说是大谬,但就是在证据上,从出土中还给你弄得真假难辨,根本原因是旧宇宙这一层的相生相克因素的极端和末劫时期旧的生命的状态所造成的。其实人的主元神很弱,而只有神彩的焕发,才能有真正的好文章、好武艺、好技能。这个世界的任何一种东西,也都是为了需要而创造出来,带给人的,就是因为要麻醉主元神,却又要以主元神为载体创造出大法所需要的文化,才是这样做的,儒释道三家的修炼和创造文化,也都是这样做的。到了最后一世要得法的时候,是按主佛的要求,以主元神的方式转生世间,那么,过去的法是度副元神的,真正的能明白看懂的是副元神,而主元神很难知道那经真正的意思是什么。只有大成儒家,强调做人,虽然有更高的大道法理,却也是为人的主元神所难知的,他的真正目地就是锤炼这个身体,以备末法末劫时期好用。当然这样说还不是那么太恰当,因为释迦也教他的弟子苦行,张天师(陵)创正一道教,最初也是不出家的。但是后人把这些舛乱了。这样,人的肉身在历史上的经历和他们承负能耐的训养,也就将这个“机器”造得比较适合于末劫时高层的神来用。所以今天的生命那里是与过去的生命相同呢?全是不同层次的主和王与神转生成主元神来得法,那么以前为度副元神而传出的法怎么能够度得了呢?从这一点上看,也知道过去的一切法都不行了。而在奠定这个过程,扭转这个状态的过程中,主佛一直是领着弟子们,带领着大家,他在历史上许多时期,都是主元神修炼,当然是非常苦的,也是做给高层的旧势力看的,表明这样的方式是可以成功的。当然扭转这个事情付出非常之大,不是一般的生命能够想象的。那么到了末劫末法时期,也就是现在,基本上地上的人也都是高层生命下来代替的状态,甚至人皮不够用,还有转生成动物的,除了因为各民族各体系的主和王都转生到中国的原因外,是因为神的社会其实不管大小、高低,是慈悲的,也就在人这儿出现民主的管理状态,同时,历史上为了统一人的思想,造就人的思想所产生的大一统政治框架,一方面由于其腐朽和被利用为逐利的工具,另一方面也由于人的思想这时不须再这样强制统着,就兴起自由的思潮,在西方,真的就出现了小政府、大社会的机制,这个状态是正常的人类社会的需要,但是历史的演進中过程非常重要,因为宇宙有一个“渐”的原则,在人的这一层的迷就是通过这些新旧之物的相互斗争、相互作用進而使新生之物得到一个锤炼,并将一切生命的真实心性展现出来以重新摆放他们不同层次的位置,那么就构成过程中的仆朔迷离,当然这绝对不包括旧有的势力为了所谓的考验大法而制造出来的这场大规模的对法的迫害,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明白了这个过程,对这段话就很好理解了。其实释迦当年在这部经里讲得很简略,他在其他的一些场合谈得更详细,但没有留传下来。这“如来灭后,后五百岁”的翻译很容易让人产生歧意,其实就是释迦所说的他那部法的“正法时期”,就是从他灭后五百年里,而不是五百年以后。因为法很正,没有坏,那背后是有佛在护法的,只要修炼的人能够坚定地持戒,就是按戒律严格地修行,于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为实,当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闻是章句,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可是这样的生命是谁啊?一个三界内造的普通生命能够做到吗?所有真正修成的,在上面都是安排的,比如象《西游记》,那观音受如来法旨到东土,是随便寻一个人来得真经的吗?不是的,玄奘乃释迦座前大弟子金禅长老转世。是因为生命有业力、不纯了或有使命、有机缘得以提升而派下来修的。那里是随随便便的呢?比如在流沙河,那沙僧说他自贬下界为妖,就在流沙河专一吃人,其中有九个取经人,只有他们的头骨不沉,就把那头骨串在一起,挂脖子上。这些取经人为什么取经会被妖怪所吃,而唐僧尽管那么多次差点被吃却都有神保护化险为夷呢?可见一个人修炼没有师父保护,没有高层的神佛看着,那能修吗?而一个小小的三界造的人,要能听闻超越他产生层次的法,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还往往得不到的。这不是佛不慈悲,过去就是这样,一个神佛绝不会把三界的小小的世人看重,就象你不会把地上的蚂蚁看重是一个道理。那些能闻佛法一念生净信的,都不是简单的,而是上面派下来修的,因为新法已成,而许多在佛教中修成的大觉,有的境界相当的高,他们虽然采用佛教的那样的形式,实际上他们并不属于这个教,有的层次相当的高,而高层的神佛可绝对没有人的显示心或弄个名什么的,他们往往只是在那个名川大寺的某个地方留下一块匾,一副楹联,真正有高功能的人一眼就看到,哦,这里修出这样的大觉者,但常人看不到,也不明白,所以只是觉得读着难解。因为他们也不需要新立起来一个什么教,他们没有这个想法。但当年也有一些争斗心不去或达到一定高层次上的因为心性守不住会产生一些想法,这立刻被宇宙的神认为是不正的,主佛在法中讲:“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在佛教中也很忌讳这个东西。”就好比有点过河拆桥的味道吧。说远了。我们接着讲,由于三界造就的目地是为了整个正法,而这个涉及整个宇宙的大事是安排得非常仔细严肃的,那么,高层生命也不象人想象的那样那么容易就掉下来,许多生命也都是为了正法救度他们的众生,从不同的体系下来,吃了他们整个一个体系不同层次的苦,目地是想具备那么大的威德,好在最后的时刻救度众生,可是他们是做不了的,只能够同化大法才有出路。但他们的境界如是之高,那么可不是象普通的人那样,人这里无论你转生多少次,在整个人类社会的短暂轮移之中,几千年也不会有几个佛陀下世吧?那么即使你世世都做好人,你世世都有善缘善根,也不过一佛二佛三佛善根,也就是说你最多见得几个真佛吧。而那些生命呢,可是从相当高的宇宙层次下来,许多层次都有他们创造或呆过的天国世界,因为他们下来的目地是如此伟大和慈悲,实在讲就是为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了,这样的生命来源根基都是地上的生命所无法比的,所以一听释迦讲的金刚经还有什么不明白呢?一念就生净信,就相信。而因为在其法“正法”时期,经后面是有释迦的法身的,当然这样的生命只要发这一念,不是震动十方世界吗?如来当然全知道,普天神佛也全都看得见。当然福德也是不可限量的。何以故?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说白了吧,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高级生命,他们生命内里有非常伟大的智慧和了不起的境界。何以故?是诸众生若心取相,则为著我人众生寿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是故不应取(拘)法,不应取非法。那么针对这样的生命,释迦讲:如果你们在流传我的这部法中将我不同层次讲的法理弄得非常僵化和固定,那表面看起来在尊敬我,实际上是对高层神佛犯下罪过,因为他们就会因为这些观念干扰而以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等人的观念来想佛想法,这是错误的。要明白这里“不应取法”是一个错误,正确的是“不应拘法”,就是不要把我讲的法当成绝对的不变的真理,那样会拘限后人,给那些更高层次来的生命将来得法造成障碍。(今天的状态难道不是这样吗?有些人还想我多挣点钱,将来造个大庙,就功德圆满了。)以是义故,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所以释迦总结说,就因为这个原因,我经常给你们说,你们这些出家修行的人啊,要知道我对你们说的所谓“佛法”,其实是针对你们的情况、你们当前的状态讲的,就象你前行的路上遇到河过不去了,我给你一个筏子。筏子并不是佛法本身,我讲的法实质上没有讲宇宙的根本特性,我也没有办法全面去讲他,实质上“戒定慧”是一个修炼的方法,与机制构成一个法门,真正的佛法你得升华到高层后才能领悟到。那么到一定的修炼阶段,这个法的说法你会发现他就成为一种拘束了,这时就应该舍弃低层的法而同化高层的法。所以,我讲的法在你修炼進境中都应该逐渐舍去,更何况那些并不是觉者讲的不是法的东西呢?那就千万不要去听去信才好啊。这里还有一个问题要补充说清,就是人的这个肉眼所见的身体,并不是眼睛所见的这样一个平面,这里面有一个“真皮”,这个真皮为神的“真身”所用,那么投人胎降到人间来,后天吃的东西逐步撑大这个“真皮”,人称之为“成长”。而死的时候,这个真皮是要被神抽走,腐败的是后天人类这里的营养所形成的物质。所以这个皮并没有灭,它一直都被锤炼着,保护着。到末劫末法时为高层的神所用。至于象禅宗那样邪悟了释迦讲的法,弄得虚空假妄,其实也不过是整个佛教流传过程中的一个反面的参照而已。要不它怎么只能传六祖呢?怎么没有听说过七祖呢?也就是它那个非佛法的“罗汉法”,已经早就“没有法”了。所以,众生要明悟啊。

2、我们来看“第七品 无得无说分” 这一段释迦其实在讲什么是“悟”。主佛讲,什么是悟?悟就是回忆起。回忆起自己先天的本来,记忆全打开了,元神带着功走,升上去当佛。那么正常的修炼时期是这样,这与整个宇宙正法是不一样的。因为当时释迦只是传他的法,为正法奠定佛家修炼文化,他即使讲“悟”,也是要人悟的,因为是讲给副元神的,所以,表面文字这一面,其实也是很含糊的,尤其是辗转记忆、在翻译过来过程中又因为译者的境界和状态,而更加让人不懂。其实他的意思就是说佛性圆满不是外在得到的,而是自性的圆满,自性的忆起。没有增加一丝也没有外来减少一丝。就是先天的那样。“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耶?如来有所说法耶?”那么须菩提怎么理解呢?他说:“如我解佛所说义,无有定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何以故?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拘)、不可说、非法、非非法。所以者何?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必须明白,须菩提也是修炼中的人,他并没有达到佛的境界,那么他的理解不是绝对的,而且我们看来,他的理解显然就象门缝里窥大海一般,尽管所说所见也是大海的一点成像,却非大海的整个状态,更非大海的更本质自性自身。因为这些弟子一直跟着释迦,从他开始在鹿苑初转法轮度㤭陈如等六人以来,他一直在升华着,每提高一个层次,发现他以前讲的法都是比较低的,用高层的法理来看低层,低层全是错的。这样讲过来,弟子们也是在修啊,一个层次一个层次的上,那么前此的讲道就会形成他们升华的障碍,但那在那一层次是理,于是到了晚年,在大比丘,就是经常跟着他的这些修炼者群体中,这个问题成为一个普遍的问题,释迦才讲“法无定法”之理,目地是让弟子理性地分辨,不要拿低层的理来衡量高层次的法,而且也不要认为释迦自己讲的法就是宇宙的根本了,因为他知道,他讲的戒定慧根本上还是属于“方法法”,就是如何去认识那个根本法在不同层次的真实存在状态并同化不同层次的法理的一条道路,而非那个根本法本身。因为他没有讲为什么“戒定慧”就能修成,也没讲他如来及如来法是怎么造就的。无有定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这个理解是有点迷糊的。但是细细理解,也就知道不同层次来的生命,其实开悟就是回忆起宇宙初期造就他生命的那层的法理,层次不同,所悟不同。当然无有定法。而在如来的层次,因为对以下一切的全知,不同层次有不同的法,依据众生的根器和实际情况,不可能讲一律的法。对超越他的层次呢?因为所见很少,也就更加不可说。所以说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拘)、不可说、非法、非非法。就是不要被他讲的法所限制住了,用情感去。所谓的“不可说”,不是说“不能说”,而是不能一律划线。非法,是说高层看低层就不是法。佛教讲“不如法”。但高层是可以圆容低层的,过去因为他这个法的情况,所以只能出家修行。非非法,是说低层的法虽然在高层法理来看是错的,但你不能说它不应该存在,它在那一层却又是那一层众生得遵循的标准和存在的状态。那么我们可以用朱熹的灭人欲,存天理来互证这个状态,生命掉下来,就好象第一层裹了一层奶油,第二层,裹了一层油污,……,一层层清洗各层的方法是不是那个根本呢?甚至打磨钻石的方法也不是钻石本身,而你要成就的却是钻石本身。大致就是这个道理。因为开悟不是外求来的,故名之“无得”。因为不可拘法,故常“无说”。却不是后来禅宗悟邪的那样搞棒喝,说没有法可讲。不是这个意思。而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这句话非常重要,一切神佛其实都是讲证的他对宇宙法理的悟道而因为他生命的特点或使命的不同,讲出来有所差别,这有层次的差别,也有特点的差别。根本却是“无为”。就象孔子问弟子,你们是不是认为老师很博学多能呢?弟子们答,是啊,孔子纠正他们说:“吾道一以贯之”。宇宙的法好比是水,不同的人用的器皿不同去取,取之大为江海,取之小为山溪,取之尤小为一掬,其形名又各不同,曰东海、曰西洋、曰洞庭、曰方杯、曰茶壶。从古到今,宇宙的大法大道何尝变过,他是不变的。而变化的是他所派生的一切物质与生命,他具备着生成一切、演化一切、创造一切、运作一切、平衡一切、销毁一切、再造一切、更新一切的如意圆容不破不败的能力。没有生命真实看到过他的根本,也没有生命能够以他们的称呼来叫过他的名,对于宇宙众生而言他是虚空,可是即使最高的生命也知道他是依赖于那个“万物母”而存在的。那是完美的、智慧无尽的,众生即使再高的智慧也都是从他那里来,他是一切智慧的源泉,是一切生命的元机,是一切宇宙天体体系存在的因素的掌控者。遍及一切却不在一切之中。这样看来,任何生命在他面前的狂妄和虚名,那是何等的渺小。就好象一个人开着老板的宝马,借着老板的领带来风光夸耀,居然搞望了其本一样的无聊可笑。所以,孔子才说:“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我老彭。”一切真正的圣贤都知道他不过是宇宙主佛的孩子一样,仗着他赐与的一块贝壳一把宝剑而有其生命过程而已。             
    
3、我们接着看“第八品 依法出生分”“须菩提!于意云何?若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所得福德,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何以故?是福德即非福德性,(掉字。这里明显的是因为后人抄录过程中舛乱掉字了。文意甚杂。)是故如来说福德多。”“若复有人,于此经中受持,乃至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胜彼。其实这里讲的就是要弟子们珍惜这部经,并让其广为弘传的重要。何以故?须菩提!一切诸佛,及诸佛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皆从此经出。这里是一个历史错解的关键点。因为释迦当年达到如来,宇宙有“隐”的原则,却不知上面还有更高的境界,他在此讲的空性,以金刚作喻,实际上是讲了如来这一层佛的究竟圆满心性的基本心性与法性状态,故说一切诸佛及其圆满法,都从这个经(所联结的宇宙特性)出来。如果延伸一下,这句话,其实是后来人加上的。这与释迦所说如来如恒河沙数完全矛盾,他讲《阿弥陀佛经》《莲花经》,分明讲道极乐和莲花世界如来的法,是不同的。但是呢,如果从释迦的来历与他的戒定慧法层次来讲,他以下的一切如来所修之路,也当遵从戒定慧,也是可以这样说的。只是在第六层宇宙之上和他的体系范围外,这个理就不正确了。)须菩提!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因为释迦知道,只有造就一切佛道神的法,才是更本质的佛法,而一切佛所讲的法,都只是他们对宇宙根本佛法的认识。就象老子所讲:“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吾不知其名,强名之曰道,强志之曰大。是一回事。他们都在说他们讲的不是宇宙的根本法,而只是他们对根本特性的一点领悟,换言之,是他们的法(道)。” 所以,释迦才讲“法无定法”,而每一层次宇宙都有法,却不是宇宙的真正根本佛法,在晚年讲“一生中什么法都没有讲”,正是这个意思。他对文殊所言,正是告诫后来佛教徒的。却不料后来的佛教徒因为层次所限和心性的关系,对此癫狂而邪悟,禅宗以极端的方式来理解,从而在事实上淆乱了释迦的法。这本是一个历史的公案教训,今天的人已经搞不清楚了。

(待续)

(人民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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