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真事

海外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7年11月13日】

我在大陆个人修炼的两年(97年7月至99年7月),也是我最精進实修的两年,估计读《转法轮》近两百遍,为我日后反迫害、证实大法、救度众生打下了极其关键的学法基础。

在大陆反迫害和证实大法的两年(99年7月至2001年10月),我走过了从第一次上北京证实大法被恶警恫吓,怕的几乎精神分裂,到第二次上北京证实大法,四个小时闯关,警察亲自将我送到地铁口,还问我有没有钱买票,到在当地把非法拘捕,3个派出所30多警察轮番上阵得不到一丝一毫他们想要的资料,到邪恶使绝了招数,天天开会研究用什么伎俩转化我,一计一计的实施上演,最终宣告彻底失败,而不得不放我回家。也经历了从一台复印机到将真相资料大量运往全国各地,再到两个讲真相"小发明",无不倾注师尊的心血和承受。

随后,我在泰国救度众生两年(2001年10月2日至2003年10月2日),驻守在码头旅游点,向中国游客讲真相。然后被中共大使馆抄家非法关進泰国移民局一年半(2003年10月2月至2005年4月4日),开始了采用一对一、面对面的向被抓進来的中国偷渡客讲真相。

二零零五年四月四日,我被美国政府以难民身份接收,到达美国,和美国同修一起修炼,证实大法至今。

其实,我亲身见证的是师父的慈悲伟大、无所不能和大法的威严与法力无边!自己修炼过程中的点滴神奇,见证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的真理!使我非常确信,一切都是师父在做!而我所能做的,只是无论在多么艰难困苦中都能遵照师父的法都能追随着师父的指引一步步前行而已。

一、得法前的两次抽签经历

我父母皆信神灵,在我小时候喜欢为我求签算卦。

一次家里来了个算命的先生,母亲让我抽签,一次抽4个。其中三个,已陆陆续续应验,一个关于我的学业,一个指爱情,一个预示我的婚姻。只有一个,图文并茂的,说我“一步登天”。得了大法后,才明白,所言不虚。

上初中的时候我常常幻想,如果能活上5千年而不老也不病,还那么漂亮,那多好啊。心里盼望找到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

上高中的时候,我到当地东山上唯一的尼姑庵,请求落发出家,老尼姑说需父母同意,政府批准。我想,太麻烦,父母不会同意,政府的大门到哪里去找?老尼姑让我给佛像上柱香再走,跪没跪,忘了。

92年开始接触气功,之后似懂非懂,有意无意的开始求佛问道。

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一个气功痞子表演节目,目地是谩骂气功,破坏人们的正信。我是在节目中途看的,不知道他的意图,以为他有真功夫,心底很激动,发愿要找到真正的师父。一个批判气功的节目,我看了竟然强烈的升起寻找有真功夫师父的愿望,我想那个气功痞子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小姑娘看了他的节目,不仅没受他影响,反而要寻找他所批判的。正如从法理上我们所知道的,好人就是能看到好东西。

95年和学校老师及俩同学结伴旅游,同学告诉我他们在炼法轮功。我一听是什么功,误以为是一般的气功,没在意,就没多问,他们也没多讲。(之后我吸取他们不向我進一步洪法的教训,在和人接触过程中,除了讲真相外,一直不忘劝人得法修炼,或者启发他们升起修炼大法的愿望,因为师父说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因为有这一念,时至今日,师父一直不断的安排有缘人和我相遇。)那几年听说了许多真真假假的气功,我感觉太平常了,不是我想要的,不配我去从事。其间很多朋友介绍了我不少功法,都被我回绝了,因为我想求得真法真道,在我理解中,那是极其珍贵极其珍贵的,单传独传的,不是随便谁都能得到的。

和老师同学游到嵩山达摩洞时,守洞的和尚允许我们打坐半小时然后求签,我坐了一会儿,很困,倒在一边,睡着了。开始抽签时,我最后一个抽。所有签中有两个最好的上上签,一个为天签,若被男生抽到,最为好。一个是地签,若被女生抽到才叫高。反之,还不是最好。这是老和尚事后告诉我的,因为我抽到了地签。从此我再不抽签。

96年一位老学员在电话里说要送我一本书,名叫《转法轮》,我听到这个名字,震动不小。可是我一年后才开始看书。其间也曾想去公园学太极拳,可终因早晨起不来而做罢。那年平安夜,大姐和妹妹约我去教堂,也因为走错路,而没去成。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注定。

二、旧梦重提

1. 请回大法书的当天夜里梦中天旋地转,鬼哭狼嚎,老学员告诉过我,危难时要双手合十喊师父的名字。可是,情急中,我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师父姓李,过了几秒钟,我一下记起来了师父的名字,随着我想到师父的名字还没喊出来,一个白色万字符从我右侧大脑旋转着飞出,立即,四周平静下来。

2. 在得法前几天,我在梦里泥泞中奔跑,到处是小水沟,我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跑,或者说是无路可逃。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处,一高大的男者立在我面前,问我是否愿意去一个地方(一个美好的地方)?我欣然应允。

3. 得法一周。睡醒前一刻,看到一美丽的仙女坐在我床头端详我。她知道我就要醒来便飞到窗台且回眸一笑后飘然而去。我想是我天上的亲人吧,知我得法为我高兴。

4. 99年头,梦中身披袈裟,貌似罗汉,双盘着飞上一列急速的火车。火车向东开,马上要進隧道了,我面向东,忽然想起佛在西呀,刚这么一想,只见我盘着腿旋转着转向面西而坐。当时还觉得自己做的挺对,后来觉得是自己对大法法理认识不全面。

5. 一次梦中师父给我灌顶,一股热流从头下来,至小腹处,象鞭炮一样,丹被炸开,反复三次。“鞭炮声”一次比一次小。

6. 2000年初,由于身体被迫害的严重,不能精進,梦里我天上的母亲头戴皇冠,头大到照住半个天,喊我:快回家。

7. 那段时间梦里遇到老道,说教我点东西,我就告诉他我是大法弟子,只炼法轮大法。老道开学习班,看到很多学生進去学,我不受骗。曾和我一起得法的邻居,就是因为梦里一个老道也做冲灌动作,一伸胳膊变成两只,他想,这个功法厉害,想要。结果,他连续三个晚上梦里和老道学,导致自己的主意识完全被操控,象得了精神病似的。辅导站让我把他所有的大法书收回来,告诉他先别炼了,他自此才好起来,那个老道达到了不让他炼和利用他迫害大法的目地,走了。

8. 2000年7月,我被非法关押在广州收容遣送中心,梦中在一个低矮而漏着雨水的煤窟里爬行,滴滴哒哒的雨水积累成小水沟,至今还能忆起那清脆漏雨声。黑乎乎的煤矿只有前方一点点微弱的光,我向着光线爬去。忽然发现煤里埋着金子,我把金子抠出来,一边抠一边想,我要用这金子,为我的师父塑一尊佛像。我至今仍很欣慰有那一念,当时我已经绝食了十几天,没想着用金子换点吃的,回家当钱花什么的,而是仍念念不忘个人修炼时曾有过的愿望:有一天要为我的师父塑金像。即便身陷牢笼,仍不改初衷。可我还没有为师父塑像,师父却赠我金身。这时候,我忽然看见自己是座金身的佛盘腿坐在煤窟里,雨水滴滴哒哒的滴到我脸上身上,所滴到的地方黑煤随着雨水被冲掉,随之散发出金子的光芒。我脑中浮现师父的法:“泥沙淘尽显金光”。当时清楚,金身不纯。

那次我被父亲接回送到自己的住处,绝食了15天,回到家第一件事不是吃饭,是拿起了《转法轮》恭恭敬敬的看,我第一次看到了一句一天机。法的内涵已和以往不同,那一次我真的看到了同一句法中的不同法理。我吃了点稀粥后,马上去打电话和同修交流,鼓励她们走出人去,当我讲电话时,我感觉到了自己已经完成了从人到神的过程。个人修炼时,下面提到的那次的感觉是从人群中走出来了,再也回不到人的名利情中去了。可这次的感觉是自己从自己的人体里脱胎出来,在自己的同一人体里更新出一个佛体来。

9. 关押时我绝食抗议但还喝水。梦里雷锋推着小手推车,给我送吃的。车上全是我爱吃的食物,车上还有对联。但我没认出来他是雷锋。我吃完后他就走了,回头对我一笑,变成了我认识的那个和课本上一样的头戴着帽子的雷锋。

10. 2001年5月,被邪恶之徒绑架,关押在看守所里。梦中一位罗汉打扮的人随从我至一关塞,见一幅对联“上士闻道”,我举止潇洒的提笔欲书“勤而行之”,当时还在想我与中士没关系。谁料那位罗汉摆头阻止,道:你已不在其中。

关口两条路,一条路看上去容易些通过,路上排了一些人,有自来水可用,但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过关;另一条一个人没有,非常艰难,可立即通过,不需要多少时间。我想选择第一条路,那位随行者变得一动不动了,只是看着我,目光中有忧虑。

我仿佛明白了什么,选择了那条难行能行的路。前几次我都采取假辟谷的方式,即喝水。这次我没走那条有水的路,采用了真辟谷的方式,不吃也不喝,共32天。回到家几天吃不了东西,吃什么吐什么,仍然不渴不饿。只想吃冰棍,胸口象着火。

过关时没有痛苦也根本没有过程,一念出关。

11. 我闯出看守所不久,梦里一位象演出报幕的主持人在一大房间里给大家排位置。每叫到一个人的名字,细数其人功绩,而后定位。我被确定为“4.25”就走出来的。可“4.25”我的的确确没去过北京。可见,走出来不是指形式,而是走出人来。

房间分上、中、下三层床位,我被分配在上层。可我够不着,师父加持我两条腿象两根腰一样粗的白色光柱子一直长到我的头已经够到房顶,我一翻身上了最上面的那张床。过了很多年当我回忆这个梦时,恍然大悟知道了为什么梦里用床来比喻点化我,可我几年都不悟。我在当时和之后,在男女关系上出了问题。

12. 今年初,我做一梦。很多同学们排队准备進教室,共三行。第一队的人手举着牌子过头顶,牌子上我看不清是谁的照片。第二行的人如果不让他们排,他们可能会散去。我在第三行队伍的第一个位置,后面的同学找到我说,如果我们这行队的人做不好罪会很大,要判5年徒刑。所以他们有的很犹豫,不想進门(下走到人中)。我很肯定的说,如果我们被判5年,教我们的老师(不是校长)要判15年,立即意识到这话说的不敬,改口说判10年,因为是老师没教育好,我们怕什么?他们听后,大概在和我隔两三个同学的位置排好队。我们这队人最少。

当教室门一开,本来规定第一队的人先進,可我一个健步,第一个冲進了门,一進门,才发现自己的裤子穿反了,我回身一脚将门顶住,没顶紧,又钻進来两个人,我没在乎他们俩,只想赶紧脱了裤子从新穿。我在男女关系上出现的问题较严重。主要是个人原因。也有没及时破除旧势力安排的因素。个人原因是学法不深。我真的没有看到有关这方面问题的法理,否则,法本身就具备威力破我这方面的执著。由此可见,我执著的多重,以至于让我学了那么多遍《转法轮》却看不到法理。抱恨呢。

13. 一次在梦里,医生将开了花朵的我的两颗花心活体摘除了。从此我的欲望之心变的很淡了。以我的亲身经历,可以得个结论,欲望之心的根本原因除了心性上没有提高外,另一个原因是不炼功。心性在这个问题上没提高之前,如果能坚持每天炼功的人,身体上的蠢蠢欲动完全会得到转化和纠正,肉身不再是欲望的沃土。

我去色心很简单也很容易,转变观念,转变美丑的观念,树立正确的美丑观念。这要感谢一位同修,他带我看网上菩萨,佛的画像,让我知道了什么才是美。从此我看到多俊秀帅气的常人都不觉得美,而那些思想纯净,目光无邪的修炼人无论外表如何,我觉得那才叫美好。

14. 第二次从北京证实法回来,梦到自己的家在海边,两层高的洋楼,被霓虹灯环绕。最后一次闯过看守所,梦到自己的家是当地上了亚洲排行榜的那幢楼房及其附近的整片楼群。

15. 还有一次,在梦里我和一同修爬山,山很高,接近山顶处坐着一尊大佛。他的侍从喊我们快上去,扔下糖果给我俩。我跑上去捡起来一看,糖果是活着的动物(鸟)的形状,它是糖果,但是会动的鸟,我看到它有生命,不忍吃它,撒开手,没要。同修吃了,不再爬了。我继续爬,直到山顶。见一洞口,站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穿的也一模一样,但他们是夫妻。穿着古代原始森林时期的兽皮做成的短裙,头上戴着羽毛帽子,不同的是手里拿的东西,或象镜子或象盘子。请我進洞。一个女士引我進入,见一水池,池中飘着花瓣,让人为我梳妆打扮,说:“阿育王必须得结婚,因为你的到来。”

我先生说过自己前世是阿育王,统一了印度,大力洪扬佛教。带我看阿育王那部电影。说我曾是他邻国的公主,被他的军队所灭,后来嫁给了他。电影里阿育王教那位公主剑法,我一下子好象掌握了,看完电影,我觉得自己会用剑了。但我并不十分相信,直到做了这个梦。

16. 我得法前有咽喉炎,话说多了或声音大了,一会儿就沙哑。梦里看到自己是古代男士,被一剑封喉。

17. 我得法前双臂风湿,每天起床,两臂胀的难受。一次梦里自己曾是个估计是快修成了的动物,天上打雷劈它,它到处躲,当抓住一棵大树,一个雷劈伤了我的两条胳膊。

18. 第一次看到师父法身,在我家地板上,和照片上穿一样的黄袈裟,两手没持手印。严肃的看着贪睡在地板上的我。

19. 上星期梦到优昙婆罗花开在我梦里,开在教室里一棵树上的蔫了的小黄花的径上。有两个男同学和我一起跑过去看,他们想揪小黄花,被我抢先,放在了我的课桌上。他们又来抢,我用双手护着,看着径上一排细细的优昙婆罗花。

我不精進的时候,师父会用梦的形式点化我。比如让我梦到满地捡针,意思是我失真了,没修真。梦到盐,我知道是告诉我要严格要求自己。梦到梦里的人戴着帽子,遮住了他们的脸,我知道是说我什么事做的不好,丢脸了。

三、打坐中所见

1. 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情况是一次夜里睡不着,当时还不会打手印,只是盘腿结印坐在那里。我看到自己菩萨样,高高的发髻,白色轻纱从头上垂下。那时候没学法,不知道什么意思,也不敢和老学员讲。

2. 被非法关押在收容遣送中心的最后一天早晨,打坐时看到一棵小孩儿那么大的人参旋转着从我身体里飞出来,我马上想到师父的法:“永得人身是佛祖” (《洪吟》)(人身与人参谐音)。这时,把我单独监禁在“精神病人室”的大铁门“当”的被打开了,一个声音高喊着:回家吧,你爸来接你了。喊话的是一个知道我绝食十几天仍红光满面,精力充沛而很佩服我的,曾关心过我的一个干活的犯人。

打坐中看到的很多了,因为没往心里去,大多都忘了。讲最近的吧。

3. 我在加州遇到一些磨难。打坐时看到一块铀矿石,在我对面,看到的时候就自动知道那是什么。我坐在水里,水干净的象空气,那块石头旁冒着零星的水泡,让我知道是在海底。水面在我鼻子以下,慢慢要没过我的鼻子,一旦没过,我就不能呼吸,喘不了气,水会自动的沉到我嘴巴以上,留两个鼻孔给我呼吸。我想起了师父讲的印度的瑜伽师,埋在水里多少天。我明白了为什么我说话急促,易激动,心跳加速,除了心性上的问题,另外的原因是我不会调息。

后在一法会活动中遇一新学员,第一次交谈并没发现我需要在她身上学习的优点。于是师父安排我们第二天法会的时候坐到了一起。她说她入会场的时候门口排了长长的几行队,一直排到马路上。她刚到,把门的就多开一道门,远远的喊她快進去。于是她有机会坐在了最前面我旁边。我知道是师父安排。谈话中豁然发现她的心特别静。我仔细捉摸她讲话时的心态,语气和她的表情举止,终于明白了,师父为什么让我遇到她。之后,我开始注意调整自己发言时的语气、语调。感觉说话的时候心态稳多了。

4. 一次打坐,看到一把小刀在刮我的脑子,刮出黑漆漆的象铺马路用的沥青,粘粘的沾在刀上,弄都弄不掉,然后刀被扔到地上“当”的一声震开了我的眼皮。那该是我最坏最坏的思想吧,师父帮我清理了。从此我发现说话都顺畅多了,思想业少了,心净多了。

5. 有时会看到头上的帽子,田螺形状一圈一圈长长的。师父说过功柱螺旋似的向上长,就是这个“螺”。有时感觉是一座塔,象帽子似的戴在我头上。我先生说那代表我从大法中证悟了自己的法已成体系。有时看到自己头上一个十字架。有时在背上。我想不明白,第二天在大法网站随意浏览,看到了类似的一个佛家故事。真真假假,当故事。

这么多年来,我发现,只要我有问题,师父会用各种方式让我明白。真是佛法无边呢,师父有的是办法。

四、修炼中的神奇事

1. 刚看书没几天,旧病复发,肋骨头上曾经的裂缝处痛的无法呼吸。我想,不是说大法可以祛病健身吗?试试。我直接做第五套功法,因为旧病处太痛,只能坐着,怕痛上加痛,只采用单盘。刚做第一个加持动作,我忽然想,哎呀,我病处怎么不疼了呢?感觉感觉,真不疼了!那个见效真叫快!吃了药还得等药劲上来才能止痛。可我刚打坐几分钟的功夫,那个痛,不翼而飞。那次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

通过学法,我已经从法中学会了帮自己清除疼痛。一次背大鼓背的肩膀痛,按照师父的法,一步一步,将自己肩膀上的痛赶走,随着“唰”的一凉,一点都不痛了,前后几秒钟的功夫。

2. 通过反复盘腿静心,恭恭敬敬的诵读师父当时出版的所有法,一次竟然读了两三天没下楼。下楼后,骑着机车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感觉我怎么那么高大,象坐在刚起飞的飞机上看他们,我觉的我再也回不到他们当中(名利情中),已经不在他们当中了,跳出来了。通过学法,我无比确信,我真的找到了!找到了这世上值得我修炼的正法正道。

3. 那是在得法三个月后。常听老学员交流,怎么过关。那天晚上,我暗暗对师父说,师父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考验弟子吧,我一定能过。刚想完進大厅,看到一个硕大的附体,在墙上爬,我非常害怕,胆胆突突变的把窗户打开,心里对它说,你走吧,我也不伤害你(意思是你也别伤害我),然后躲進卧室不敢出来。过了好一阵子,再出来,找不找它了。当时只明确了,师父把我的附体清理了。得法前我一直很喜欢杀那种动物,见一个撵死一个,招来它附体而不自知。今天写到这,又明白了,师父在去我的怕心。这应该是自我修炼后所过的第一关。印象中所过的第二关是去我爱吃肉的心。

4. 修炼几个月后,我家楼下电焊什么东西,拉了电线横在路上。我小时候差点被电电死,最怕电。我当时走到那根很粗的电线旁,看着别人跨过去,我就是不敢骑机车压过去。当时怕被电死,明知道自己是在过生死关。可还是不敢过,绕道而行。在被邪恶迫害关押时,我非常担心恶警用电棍电我,那时我无路可绕,百般无奈呀,只能豁出去了,结果她们几条电棍电我,只感觉麻麻的,没什么可怕的。师父保护,让我轻易的过了这关。从此我用真念绝不允许它们用电棍电我,其后真的它们对我使不出来这毒招。其实我觉得自己还是很怕电,当时是师父为弟子挡过去了,不允许它们用那招所谓的考验我。

5. 记得第一次对照着书,学第一套功法时,我一睁眼,怎么我面前的桌子那么小,我怎么那么高大。我没在意,以为是错觉。炼第五套功法时,白色的能量象云雾缥缈,向房顶弥漫成鸡蛋壳,形成鸡蛋的形状,我身体不断缩小,动不了,那个舒服美妙大自在。炼功前天还亮着,结束时,一睁眼,天都黑了。过了几天,打坐时身体往前倾,没几天,又往后倾,再几天开始不自觉的点头,再几天往两边晃头。左脚青绿,凉而胀痛。右脚粉红,微热。之后在梦里飞的越来越快而高,只听到风呼呼的在两耳边,我直线向上窜,快的睁不开眼睛。但有时感觉左侧身体重,左脚踏不稳,使身体总要往左边栽。这些情况和师父《转法轮》上说的一模一样。我对大法深信不疑,师父说的,全是真话,我真的亲身经历了。

6. 打坐的情况是先腰酸背痛,一段时间后两胯和屁股痛,再几个月,大腿痛,(其它地方不痛)几个月后,膝盖以上痛,痛过几个月小腿痛,之后到脚脖子痛,之后只有脚背痛,其它地方都不痛,再其后,只有一只右脚的大姆脚趾尖痛,象火烧火撩的难以忍受。被关在泰国移民局时,一次我在洗澡时晕倒,受中共大使馆指使曾不允许我见联合国官员的警察认为我是装的,邪恶的用烟头烫我左脚趾头,之后联合国官员将我接到医院疗养,我还请一个学员为我照相留底,但他并没保存。一只大脚趾头是我主动打坐炼功,忍痛出现了脚趾尖象火烧,另一只是邪恶迫害用烟头烫。安排乎?天意乎?对于另外空间控制旧势力安排,我当时破除不了。如今想起,仍黯然。

现在打坐时间长了也痛,但无论怎么痛,都不再撕心裂肺,都在能忍受的范围。能够坐上几个小时,不仅仅要能盘腿,还得能抵挡过程中的闹心。很多时候腿并不疼,但心闹的让一定要放下腿,不想盘。而真能盘上几个小时,是要经历心性上的磨炼才能达到的,决不是单单身体上的。盘腿也修心。

7. 得法初期,市面上只有《转法轮》,买不到《中国法轮功》,我很想得到。一天,无意之中逛夜市,看到地滩上有人在卖书,在那么多书中,竟然让我一眼发现了我想要的书。后来我还看到了《中国法轮功》修订本。师父在济南讲法只发行了录音带,我很想看九讲班录像带,在一位老学员家里,他真的给我放了一遍。

8. 修炼了不到半年,身体出现玄关设位的过程。和师父在《转法轮》上讲的过程一样。

9. 一次去银行,我将“法轮大法好”写在了提款单上。回来后走在人行天桥上还在琢磨,怎么样才能大量书写,让更多世人看到。当晚大脑“嗡”的一声被炸开,立即来了灵感。很快,想出在不干胶纸上印刷真相资料。立即着手排版,购原材料,自产自销自用,兼全国发货,大受欢迎。我买的原材料价格与后来隔壁城市建立起来的资料点相比成本便宜三之一。师父知道我们缺钱,而隔壁城市在经济上非常充足。

10. 一段时间忙于做资料学法少了,一天半夜要回资料点,同修带着我骑摩托车在寂静的高速公路上往前飞驰。我忽然看到自己在无边的《转法轮》这本书在向前奔,书上的字一组组一个个呼呼的从我耳边象风一样飞过,我们的摩托车一直往前开,字一直从我两耳边向脑后飞奔。是师父在加持,大概是在帮我补课吧。

11. 在泰国移民局其间,几乎要什么来什么。当我需要梳子,几天之内抓進来的四五个偷渡客都要把她们自己的梳子送给我。当我想要一束花来送友人,花从无到有,弹在关押我的铁栏杆上,落在我面前。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12. 离开泰国移民局前往美国的前一天晚上,雄壮高昂,波澜壮阔的大型交响乐在我耳边在天上演奏了一个晚上。当时泰国大旱数月,泰王祈雨不得,正是我能离开前的那个傍晚,忽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下了场豪雨。第二天中午前,天放晴,阳光绚丽。

13. 参加社区洪法活动,快到地方时,我不确定怎么开车,心想,如果遇到个学员,我跟着他的车就好了。没一分钟,我看到名字和“学员”音极其相似的一名同修,在我后面。我想,她在前面就好了,我可以跟着她。没两分钟,她已经从我旁边的路开到了我前面。

向观众功法展示时,我发了一个愿望,愿看到我的人都能得法得度。结束时,有位女士向我询问如何修炼的情况。

14. 根据需要,乐队安排我打小鼓。我一直心里有排斥,所以总学不会。最近的一个晚上,刚躺下,听到一声很响的敲鼓声,震的我眼睛一张。我知道师父把打小鼓的思维系统震开了。

15. 2003年在台湾,一次我想,有一天我要炼到肉身由钻石一样的功构成,因为我喜欢钻石的璀灿。就在这个想法的第二天一早,炼功点的一位同修将自己亲手做的小工艺狗送给了我,是塑料钻石构成的。这可不是偶然的。我开始对昨天的想法有点惭愧。

16. 随着修炼层次的改变,我读《转法轮》看到的颜色也在变。读到哪句,那句和周围的几句都变成有颜色了,赤橙黄绿青蓝不断变换。随着我眼睛一行行往下走,颜色整片下移。可我总看不到紫色。那天思考了一下原因,仍不得其解。晚上做梦我的车前面两盏大灯,在夜里散射着紫色的光。

一次我看到书上的颜色变成左边黄色,右边紫色。心想,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佛在西,道在东,所以左黄右紫。《转法轮》真的囊括了佛道两大家呀。

17. 在泰国的疗养院,晚上正在学法,忽然断电,四周一片漆黑,我手中的《转法轮》在白纸的前面,黑字的后面一片光明,书上的字清清楚楚。几秒中来电了,书又恢复了原样,好象什么也没发生。真是宝书啊!

五、正念的威力

1. 2000年底,我和同修合作去农村发资料。一无知村民报警。我们立即开摩托车离开。村子只有一条大路,那是我们离开的必由之路,警察已经设岗,专查摩托车。当时我还没带安全帽,手里抱着真相资料,车尾箱里全是资料。只见警察挥手让我们停车,我心提到嗓子眼,(现在想起来,那时心态还不够稳;并且没意识到要纠正那种不稳。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经历了“提着胆子去做事,到理智成熟的正念正行”的过程。)心里在喊师父。(全是师父在保护)谁知道我后面的那辆停了下来,吸引了警察的注意力,同修一加油,走了。

2. 我放资料的一个住处被查封,住的同修被抓,我还不知道,约了房东缴房租。当我走到门口,看见房东走出来,我追上去喊他,一看,不是房东。反复三次,楼栋里出来三个人都被我误以为是房东。我一下明白了师父的点化,赶紧离开。又想起那天上午听同修从内部得到的消息说我在早晨(和房东通过电话不久)已经被绑架。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化险为夷。

3. 被通缉的那段日子,一次去送资料,天色已晚,我在公共汽车站等车。两个警察骑着一辆摩托车从我身边开过去,又开回来,直奔我跟前。我心里一惊,一面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翻着我的大眼睛看站牌,一面用真念求师父。警察看了看我,摩托车在我身边转了个圈,开走了。

4. 和同修合作,安放大喇叭。半夜我骑摩托车带着同修,他抱着喇叭。刚骑到一个大下坡,前面警察封路查车。我没带驾驶执照。放眼望去,几辆警车,摩托车待命,跑--是不可能了。我心里求师父保佑!我将摩托车交给了同修,把同修手中的大喇叭接过来抱在胸前,并小声告诉他:“你什么也别承认,全部由我承担”。我没证件,他们查看了同修的证件,同修是被迫害下岗的交通警察,他们也没检查我们的大喇叭,就让我们走了,还说我没证件,让同修骑车。师父保佑我们,无惊无险。

5. 天安门府佑街派出所,警察一拳一拳猛击我的面部,无论我怎么慈悲的看着它的眼睛都不能制止它。我忽然想到师父的话:“……人不配考验这个法,神也不配,谁动谁是罪……”(《《法轮大法 导航》“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明白了,它不配考验我。这时候,它的拳头被定在半空中,怎么拿也拿不下来。它不敢再看我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它灰溜溜的走了,再没打我和别的同修。

6. 警察指使邪恶之徒,制止我大声背法给关押的其他同修听,只要我一背,就上来毒打我。它们毒打了四个多小时,直到它们开饭才住手。我背了四个多小时,身上没一点疼痛感。当时的感觉是被师父的慈悲严密的笼罩着,百毒不侵。“金钟罩,铁布衫”,也不及师父给弟子下的防护罩。

不过,之所以让邪恶之徒逞凶达四个小时之久,是因为自己有争斗心,和表现自己的心,想让被关押的同修看看,什么叫勇敢和坚强不屈。好象故意要表演似的。那时候还不知道可以发正念铲除邪恶,只知道打不还手,消极承受。话又说回来,现在我回忆这段经历,又感觉到了防护罩在我身体的存在,已经形成功能了吧。的确,自那天以后,邪恶再没用“打”的方式迫害我。很快,女管教進来当众宣布:“以后不用再打她了,你看她那样儿,都不知道什么是怕了。”此时我在想,当时我什么样儿啊?有防护罩和没有怕的观念的样儿。

7. 被关押迫害时,它们不让睡觉,让犯人拽着手铐子把我拽起身,还要拽着手铐子用力摇晃我。我上半身被它们拽起来,下半身还躺着睡。为破除它们用这种方式迫害,打击它们妄图迫害我的信心,手拷子卡到手腕的肉里流着血,我也不流露出一点痛的表情,照睡不误。那个拽我的犯人累的倒在地上,我还在半睡着。从此它们再不管我睡不睡。

8. 我被邪恶迫害的下肢瘫痪,昏迷十多天,医生说我需要在医院住院治疗,半年后,有可能下地行走。我让我爸把我拎回家(当时只剩皮包骨)。

第一天,靠着躺椅打坐半小时,看书眼睛很痛啊。第二天,坐着打坐半小时。第三天,四五十分钟吧,并炼了一会儿动功。膝盖不能弯曲,一弯就摔倒,但已经可以扶着墙慢慢走了。其实第二天已经走了几步。

医生说住院半年治疗,可望走路;我炼大法三天走路。

9. 出国前国安部便衣一批一批换人,日夜跟踪,直接跟在我身后的男的象学者,商人,女的象大学生。伪装的很象。其他人有开小车的,有骑摩托车。那个女学生,在我去办签证回来的路上才被我发现,当即意识到必须甩掉她,让她以为我甩掉她之后所去的地方所做的事才是我真正要做的,之前的去旅行社只是虚晃一招。

于是我跳上一辆公共汽车,她也上车了。车到一站,门开了,我没动。当门启动要关时,我忽然冲向门口,作下车状,她一直守在车门口,因为她站在门口跟踪我方便。她自以为机灵的先我一步下车。我止步,车门关,我弯腰假装系鞋带。车开动,我偷偷回望,她正四处搜寻我呢。当时我已经算准了让她下车,我留在车上。如果我若跳下车,而她留在车上,她可以命令司机停车追我。而她下车却不能喊司机停车,否则她暴露了。即使喊,司机停车的可能性不大,司机有可能装听不到,听到了司机也不会答理她。这些都是在危机时,一瞬间想到的。不象现在写这么长时间,还要修改才能表达清楚。

几天后,依然是在多名恶警日夜跟踪的情况下,凭着对大法的正信,凭着相信是师父给我安排的出国之路,谁也别想拦住我。过程中我象逛街一样,一家一家商店逛,自然逛到旅行社,象和店员聊天一样,取回护照,之后再接着逛,差不多时,再象没事一样,回了家。就这样一走一过,把要做的事做完了。

10. 定好了出国日期后,可是,邪恶不仅白天跟踪,晚上又加了一帮子人堵在我家楼道口打麻将。我凭借师父给予的智慧和加持,调虎离山,把它们带离我家,之后走上了一条我刻意每出门必走的小路,它们立即在此处换到路头等我。半路我拐進它们认为我永远都不会拐的另一条小路,上出租车走高速公路。

我甩掉跟踪后,同修表姐趁机上楼将我的大行李箱取出来,当时的几件衣物我至今还能用得上。表姐将行李箱交给我的同时将票交给了我,我安全离开广州,又顺利从云南出境。

结束语

要写的自己所经历的神奇事和正念下的奇迹,还有很多。而那些天目中和梦中看到的,我一般不会顺着往下想,因为不想因此升出什么心来,只当好事,鼓励自己。但对于正念正行的奇迹,我深信不疑。那是师父的洪大慈悲和智慧及大法的无边法力的显现。我希望对师对法的正信正念充满我心,充满每一个细胞。

时至今日,我还想做的一件事,非常强烈的想做成的一件事是--把大法背下来!将我能同化的那层大法及以下法理完整的带回去,以报答对我寄予无限希望的众生与亲人。

永生永世,愿与法同在;永世永生,愿为师父的大法徒。

添加新评论

今日头版

海外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