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7年12月01日】
我自九六年七月十二日幸得《转法轮》,修炼大法十一年来,与同修们一样,身心受师恩至广至深。真的惊喜的明白了我在人生当中许许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惊喜的知道了宇宙特性真、善、忍。真正的认识到了道德是多么多么的重要。
我在不断的学法中,不断的向内找,不断的发现了自己以前好多好多常人的执著。总之,在不间断的十一年的大法修炼中,深感自己越活越明白了,越活越充实了,越活越年轻了,越活越快乐。
一、无病一身轻
常人说:“人到老来百病生。”我却越到老来越无病一身轻。因为我不是常人,是师父领着走在神路上的人。
记的六岁时,我曾患过一次麻疹,高烧时那个难受劲儿现在还没忘记。妈妈抱着我呼天喊地的嚎啕大哭(因我是她的唯一的亲人)。现在我清楚的记的:当我没听到哭声的那一瞬间,我已经進入到没有痛苦的那种濒死状态中了。现在悟到:我那时当然不该死,因我要得大法呢!
修炼大法前的五十多年中,我患过肺结核病、头痛、肠炎,浑身多处痨伤等多种疾病常发不断,那去痛片、安乃近药丸长期伴枕眠。
现在,彻底结束了那病痛的煎熬和不可估量的费用与对亲人的连累。真的与病痛拜拜了,与药物拜拜了,无病一身轻了。
二、左手摔断后
二零零五年十月四日晚九点半左右,我在家把抱睡的孙儿轻轻放到床上,自己在床沿。见他睡熟后,自己便起身下床。不料,身体突然悬空,左手重重着地,撑着这百余斤重的身体。当时,我没有疼痛感,右手一摸,这手掌骨断了,塞到小臂骨头里去了。
第二天,老伴、女儿、女婿、儿子、媳妇送我上医院。我也想到好象不应该去,但还去了,医生给拍了片,说骨头断了,给我上了夹板,把伤手用纱布绷带吊在脖子上。说两个月(一岁一天)才能解下,中途还要检查检查。
回到家里,看着这夹板,这绷带,越看越想越觉的有损于大法弟子的形像。我是师父的真修弟子,我的一切由师父安排,一切由师父说了算,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一切邪恶干扰不了我!同时,立即将这绷带、这夹板解开,往地上一扔。一甩手,很好。真的“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真的带来了不同的后果。
次日路过医院,被给我上夹板的医生看见了,他惊讶而又关心的问(因他小时候曾是我的学生):“您的夹板哪儿去了?”我笑着说:“甩了!”并举起左手,表示好了。他于是走近身来轻轻的抬起我的左手,由慢到快从下到上摇动三个关节(手、小臂、大臂),边摇边问:“痛吧?”
这时,我们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医生与过路的人。我笑着说:“不痛!”他们了解了我的情况后都说:“真的,法轮功真神啊!”因为他们都知道我修炼法轮功。
断手一事,使我倍感师父的威德、慈悲;倍感自己作为师父真修弟子的幸运。
三、退一步,海阔天空
九六年秋季,我从乡镇小学调到市校任教。一天,我進年级组办公室拿学生的作业本回寝室,突然听到一阵连珠炮似的数落声:“你好了不起啊!家长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从我班转到你班上。你好骄傲啊!好自豪啊。”
这是年级组长冲我说的。因此时办公室里只有我和她,她当然是在数落我。原来,一家长在乡下曾是我的同事,见我调到该校任班主任,就把他的女儿从这位老师的班转到我班上了。我不晓得家长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孩子的表现、成绩如何。
照常人说,不是学校分的,多得一个学生,谁也不愿意。再说,我又没得家长的礼物等什么好处,完全不应该听这数落,呕这气。但我是大法弟子,我想,家长把孩子转到我班,最起码是对她的一种不信任。这老师虽然工作量轻些了,但精神上受了委屈。因此,我想向她解释、说说心里话安慰她。但看她那凶态;听她那带有挑衅性的话语,只要你出言,大有引起她火冒三丈的可能;如果默默不语走出办公室,她很有可能说你不理她,或冲出去,借机与你大闹。
为了让她泄气而不再生气,为了避免闹剧发生,我左手托抱一叠作业本走近她,边伸出右手轻轻摸着她的肩膀,和善的说:“某老师,你说吧,你认为怎么说了心里舒服你就怎么说。我走了啊!”
九七年秋季的一天上午,课间活动时我正在所带班级里,突然听到喊声:“某老师,你过来!”
我应声望去,是学校政教主任在操场那边的办公室门口喊我。我连忙过去。没等走近,年级组长就凶神恶煞的厉声斥责我:“你怎么把某班的优生霖霖搞到你班上去了?!”原来,霖霖是本学期的插班生。经插班考试,学校把他分到某班,这是我后来知道的。
“听说霖霖的妈妈认识我们班数学老师吧。”我老实回答。“你叫她赶快回原班去!”年级组长说。于是,我回教室向数学老师、向霖霖讲了学校领导的意思。
不料,第二天学生霖霖又回我班了。我问他:“你怎么回来了?”他哭诉着脸说:“原班老师对我凶狠的说:‘你不来的咧!怎么还是来了?!成绩好有什么了不起’,再说,他班放学时不站队,纪律不好。我不去。”
正说着,象前天一样,操场那边又传来了呼唤我的声音。跟前天比,办公室里多了一个班主任。我站在他们跟前听安排。那班主任说:“我不要那个霖霖了,但是要交两个差生给你。”看他们的神色,这也是学校领导、年级组长的安排。要我多教三个学生。我没加思索立即答应:“好!”说着,我便从桌上挪过学校插班考试成绩册,在差生中选了考分最低的两个。那班主任指着其中一个差生名字说:“这个不给你,他是这次插班考试没发挥好,他实际成绩可以。”
于是,我继续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随她点了另一个差生。
我清楚的知道,如果我不是一个从乡下调来的、是本校的、有“后台”的老教师,他们肯定不会象对待一个呆里呆气的学生一样,用这种态度戏弄我。他们可能不知道我是如此的无怨无恨、坦坦荡荡。他们更不知道他们的可怜。
因为我知道,即使是一个平平常常的教师也知道,得优生轻松,又有利于统考增高分、上档次、得奖金。但无论优差生,教师只有教书育人的本份,没有择优弃差的权利。何况我是个大法弟子,一切应为他人着想的修炼人。自己吃点亏,学生喜欢,家长满意,领导、同事了心愿,自己也修在其中,何乐而不为之?
四、“因为我是法轮功学员”
九八年春,学校一栋六层十八户的新楼房竣工,学校要调整教师住房了。
数学老师高兴的对我说:“这回你可以住進正式的新住房了。”我说:“谢谢你的关心。”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你一定要象《转法轮》中师父讲的那位气功师对待分房一样。”
有一天,我向校长提出了一个较低的要求(自己认为的),住旧楼房东边第三层那个有露天平台的房子。(因平台便于炼功)校长答应了。后来,听说一个年轻的江老师要那房子。领导对我说:“你就让给他吧。”我说:“好。”
第二次,学校领导安排我住旧楼房西边一楼。我说:“好。”此时,一位副校长打抱不平的在领导办公室里对我说:“你是副校长,是五十岁有三十多年教工龄的老先進,那一楼的房子光线暗,潮湿,又脏兮兮的(楼上扔下的脏物)。你不应该住,你应该住好楼房。那些个年轻的、工龄短的,与你同时调進学校的不但住好楼层,还给他们加做房子咧!”我笑着说:“谢谢你的关心。如果这房子不是住人的,我可以不住,只要是能住人,别人住我住,不都一样吗。”
一天,校长又对我说:“因要给宋校长加做房子,你那房子前边好加做房子些,你让给他,住他的一楼吧。”我说:“好。”这是第三次。
又一个星期天下午,我刚从地区参加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回校,那副校长第四次对我说:“你还是住你原来那个一楼吧。”我又说:“好。”
当即,这个校长(女的)一把把我搂住,热泪盈眶的对我说:“我的好大姐,你怎么这么好说话啊!三番五次的把你打得象陀一样,你总是二话不说,总是乐呵呵的说一个‘好’字!”我微笑着说:“因为我是法轮功学员!”
五、学生日记:“我们老师信仰真善忍”
九八年正月的一节朝读课上,我班学生在教室里先后站在讲台上读自己认为写的最好的日记,大多都是围绕真善忍写的。其中聪聪同学读了这样一则日记──
正月初八日中午,表叔在我家喝酒。他边喝边吃边告诉我爸妈:“我还有两个年要拜。”我爸风趣的说:“今天都初八了,怎么还要拜年,拜月半吧?”“是我孩子的两个老师啊。”表叔拉长声音说。我听后连忙反问他:“老师?老师还要拜年?我们老师不要拜年。”表叔也风趣地说:“老师不要拜年?怕你送少了吧。”我正要急着说,被妈妈抢去了:“他们老师是不要拜年。去年正月,他们老师把学生、家长亲自送给的五十元、百元人民币、布料等拜年礼拿到教室里,当着全班学生的面把礼品一一退给了送礼品的学生,并让学生代自己谢谢家长。还说:‘今后谁也不要给我送礼品了,因为教学生是教师应尽的责任,我工作有工资呢!’在家长会上,这位老师也特别向我们诚恳的强调了这事。”表叔惊奇的说:“真的?!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老师呢!”我爸妈几乎齐声说:“因为他们老师修炼法轮功。”我自豪的补充说:“我们老师信仰真善忍!”
六、“你应该洪扬法轮功”
2000年秋季,学校根据教育局旨意,按工龄、荣誉证书和突出奉献等条件,以老师人数为比例评选五星级老师,即所谓优秀教师。
我因修炼大法,被教育组扣了四分。但得分仍在五星级行列。因我省、地、市各种荣誉证书最多,达五十来个,这年又为抗洪救灾捐款千元(在校级最多)。
我想,我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至少是超常的好人。教育组反而扣我四分,说明这个五星级与真善忍相背离,我怎么还当这个与真善忍背道而驰的什么五星级先進呢!我好我坏,我低我高,一切用宇宙特性真善忍衡量,一切由我们师父说了算。
于是,我向校长讲了自己这个想法(因校长比较理解大法,比较理解我),并谢绝了这个五星级称号(在当常人的三十多年教育工作中,我曾是个工作拼命,荣誉当仁不让的人)。听说学校把我的这个五星级指标给了一个姓何的老师,另一个姓马的老师找领导闹了很久,因他与姓何的分数同样多。
去年,这校长从广州(他前年辞退该校校长职务,在广州等外地打工包办学校)回家,我和他在一起叙旧谈心,劝他三退了。当他听我讲了法轮大法在全世界的大好形势后说:“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我不敢表扬你,因你炼法轮功;现在,在外地学校教师会上,我经常讲你和你所带班级学生的先進事迹。
我说,“因为我用真善忍做人、育人,你应该洪扬真善忍,洪扬法轮功。”
七、用真善忍带班超常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意外的收到了九九年春季小学毕业生晶晶的一封书信。其中心内容是:老师,现在的电视新闻、广播和所有的宣传机器向人们散布关于法轮功的一百四十条,怎么与我们当年学习的《转法轮》及真、善、忍相反呢?
我没有给他写回信,放假后,我找到他和几个学生一同回顾畅谈了我们当年学炼法轮功的件件事情。用钢铁般的事实回答了他信中的问题。
结论是:共产党自九九年七二零所宣传的关于法轮功的一切都是对大法、对我们师父、对法轮功学员的栽赃陷害,受迫害的是法轮功学员,受毒害的是广大人民群众。
从九六年秋季开始至九九年春(他们从四年级到小学毕业)的三年来,晶晶一直是班长,七十四人的班始终用真、善、忍作指导,整个教书育人过程重德,守德,积德,不失德。矛盾面前向内找,遇事为他人着想。教书育人效果超常。
七十四个学生,差的变好了;好的更好。即下等升华为中等,甚至上等;中等升华为上等;优生更优。好人好事层出不穷。如学生在校外路上拾到百元人民币,硬是坐等交给了回找的失主才离开。学校收到的感谢信,是因为我班学生霖霖等在社会上、外单位做了好事。统考成绩在六个平行班的年级组中,总分,人平分,前十名后十名总居第一。(其基础比别班差,因是从其它五个班中派出的学生)。因此,学校、家庭、社会给予的评价是:用真、善、忍带班效果超常。每人所想、所行都可以编成一本本“真、善、忍好”的小册子。这里仅举几例:
1、集体忍让
学校每学期大型活动,全校三十多个班的两千多学生都要搬板凳到操场上来(因没有能容纳几千人的会议室或礼堂)。我们班在三楼,一、二楼都是一、二年级的小同学;学校楼梯窄而长,成群结队的学生上下楼梯碰碰撞撞,容易无意互撞,开学典礼回教室,我班杨扬的脚就被撞伤流血,一拐一瘸的痛了好久。
吸取教训,为了保安全,我们决定忍让,每次最后出入教室,顺顺序序出,稳稳当当進。
记的四年级秋季散学典礼上,我在散会前去学校边小商店结本子帐。没结完帐就散会了。等我着急跑到操场上,见大大的操场,唯独我们班七十四个学生还整齐的坐在原地。我真是喜出望外,学校领导、教师都笑着伸出大拇指。
2、“是我不对”
预备铃响后,两个学生因偶发矛盾,来到办公室,坐在我身边。我照常平和的对他们说:“你们谁想好了谁说。”
“老师,是我不对。”坐在第一组最后一桌挨了打的祥祥站起来说。
“你被他打了,还被打哭了,你怎么不对?”我问。
他接着说:“我把他的书本碰到地上了,我如果连忙给捡起来放好,说声对不起,他就不会打我了。”
坐在第一桌的强强急不可待的站起来说:“是我不对。因为他听到铃声后,是想赶快上位准备上课要用的东西,他无意的绊掉了我的书本,不是有意的,我应该原谅他,不应该打他。”
“对不起。”两生几乎同时向对方道歉。我这个当老师的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微笑着抚摸他俩的头,示意他们進教室上课。
“谢谢老师!”两生又几乎同时对我说,同时手牵着手走出了办公室。
3、“我没追打他”
学生伟伟,我接手教他时,学校教导关心的对我说:“他是个打架大王,你要特别注意他。”
一天放学前班小结会上,伟伟举手了。他说:“今天午饭后上学路上,邻居安安(学生)跑步,把我撞倒在地。”我问他:“他扶你起来吗?”“没有。”他刚说完,教室里七十多个学生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可能是这对于一个被称为“打架大王”来说,太不容易了)
“你为什么不追打他?”掌声过后我问。“因为他不是有意撞倒我的,也可能是想赶快到学校做作业吧。”伟伟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有意撞倒你的?”我追问。“因他比我小,他打不过我。以前,我俩打过一架,我把他打伤了。我妈妈还向他家赔了礼。”他一连串讲了许多。
此时,我示意让伟伟上讲台。当学生们看到他左腿膝盖上有一个银元大的紫色伤痕时,教室里又响起了一阵掌声,象有人指挥一样有节奏的掌声。在讲台上,我问伟伟:“这次是他赢了还是你赢了?”他说:“我赢了。”“你赢了什么?”我问。“我赢了德。”
于是,我们重温了《转法轮》第三百一十八页这一段:“谁欺负他,谁踢他一脚,他呵呵一乐:你来吧,反正德给我了,我一点都不往外推呀!”
4、胃溃疡、胆结石不翼而飞
班上学生把老师、同学修炼大法喜获身心健康的事告诉家长,加之每学期的家长会,不少学生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甚至弟妹也陆续走進了大法的修炼行列。
其中学生杨扬的妈妈敏敏跟我们师生修炼后,感觉良好。因此劝自己的母亲(杨扬的奶奶)炼功。
她奶奶五十九岁了,文盲,正疾病缠身,每天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疼痛难忍。经市医院检查,患的是胃溃疡,胆结石。
医生说:“这病急需开刀,但你年岁大,身体虚弱,经不起动手术。只能靠加强营养,打针吃药维持一段时间再说。”
这老人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好。不久,杨扬的母亲把她扶到学校,参加了家长会,加之女儿与孙子的劝说,终于走進了修炼法轮功的行列。
她坚持天天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日日炼五套功法。修炼不到三个月,身体慢慢舒服了,吃的下睡的好了。经医院检查,两种病已不翼而飞。现在六十几了,活的格外健康精神。
(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