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8年08月26日】
《说文》:眼,目也。眼限也。瞳子限限而出也。从目,艮声。《现汉》:眼yǎn,人和动物的视觉器官……
说起眼,谁也不陌生,人人都有一双眼,除盲人外,是人认知世界的主要器官。
除了人和动物有眼外,据说天也有眼。小的时候,玩伴平儿的姥姥会讲神话故事,招的我们几个小孩子没事就缠着姥姥听故事,印象最深的是姥姥讲过故事后,常会用手指点着我们的小脑袋说:娃儿们记住啊,啥时都不能做坏事,人在做天在看哪;举头三尺可是有神灵的,没人看见也不行,天眼无处不在的哦。那时,我们的小脑瓜不能理解什么是天眼,常会抬头看着蓝蓝的天空茫然的找天的眼睛……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眼家族中又添新丁――电子眼。
电子眼最初只局限在特殊部门的特殊项目上使用,离普通百姓的生活十分遥远,随着时代的变迁,如今这电子眼逐渐走近了寻常百姓,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已几乎是无处不见了。
那么这个电子眼的功用是什么呢?最早大概是应用于各国间谍战,用于监视、窥探,猎取情报;后来随着科技的進步与普及,逐步应用到了其它行业。最初大量用于民间的是道路监控、记录汽车违规,现在这项科技成果已涉猎到所有领域――机关、学校、医院、商业、街道、居民小区等等,监控的是所有的人。按官方的话说,这是一种很好的执法辅助工具。
半月前,同乡海子约几个老同学到他家聚聚,没想到此次聚会的最大收获就是真正了解了电子眼。
海子是我老乡,我们同窗数年情同手足。毕业后他就职于某国家机关,分的两居室住房就在机关家属院内。院子不小,布局、绿化都很好,漫步其中很是惬意。那天傍晚海子送我们出来时,大家边走边随意点评着这院子的环境。
忽然海子拍拍我的肩,用手指着远处灌木丛小声说:“你看那女孩儿。”顺着他手指望过去,只见一女孩儿正躲在灌木丛后边整理衣服,确切的说应该是内衣。我嗔怪道:“你这家伙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今家也成了,眼还这么不老实?!”他呵呵笑着说:“兄弟错怪俺了,俺是可怜那女孩子,你看她躲在后面以为避了人,可她不知道有电子眼看着呢?!”
“哦?”我有些吃惊,“这里也有电子眼?”
海子说:“多着呢。原来俺也不知道。前一阵晚上陪老婆出来遛弯,听街坊们聊天说:‘早几天有个法轮功在这边挂横幅,被人举报了,公安来调电子监控录像,结果很快就找到给抓走了,挺好一个小伙子,可惜啊!’听他们这一说俺也吓了一跳,没想到电子眼会安到家门口。俺那报箱里也收过几次过法轮功的光盘和小书,心里还真有些为他们担心。后来专门找院里保安头儿问过这事儿。”
“哦?是你刚才放给我们看的那光盘吧。你还真猛,这事儿也敢问?”我打趣他说。
“咳,你不知道,那保安头儿也是咱老乡,在这儿干了好多年了,平时碰上挺聊的来,哥们儿也仗义。他以前和我说过,法轮功都是好人,他才不管发法轮功资料的,不干那缺德事,说是老天看着哪!他还提醒过法轮功小心呢。所以俺才敢问他。他说你别大惊小怪的,院子里早就安上电子眼了,他带俺到他的监控室看了,那个电子眼真厉害,可以随意360度旋转,还可随意拉近镜头,整个院子里没有死角,就你拿的这个包,镜头拉近牌子都看的出来,如果你手里拿本书,书上的字儿都能看清。这个录像自动保留一定时间,以备公安随时查看。”
说着走着,前边不远院门口有人和海子打招呼。海子冲我眨眨眼说:“哈,说曹操曹操到,那就是咱那老乡,看来他今天值班,我去和他说说,让你们也见识见识。”
海子快步前去,不一会儿就见他在一个房门口冲我们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于是我们也進了监控室,亲眼见证了海子刚才说的,树丛后的那个女孩儿果然被摄了下来。
从那屋里出来,感觉很压抑,谁也不想说话。只有在公安机关供职的大周见怪不怪,大大咧咧的说:“别看这个唬人,也不是没招可破,你们哪位要想干点儿啥事,告诉你们啊,戴上墨镜、帽子,再打把伞,那东西就没招了。”
“对,最好再找件警服穿上。”海子接口道。
哈哈哈哈……,大家终于在笑声中道别。
回家的路上,监视器和树丛后整理衣服女孩儿的画面,交替在眼前晃动,心中的感受难以言表。监控路面的电子眼居然已偷偷转向居民区,幽灵般的“偷窥”市民隐私,每个人都不能幸免都会被偷窥,电子眼的功能已被当权者歪用滥用了。这是一个怎样的社会啊?!这样一个人人自危、人人都被监控的社会,居然被中共标榜为和谐社会;在这个所谓的和谐社会中,人最基本的隐私权被悄无声息的剥夺了,却被中共大言不惭的号称是有史以来人权最好时期。这个只为保权而害人无数的独裁谎言党,难怪到处都在传说天要灭它,不灭简直都没了天理!
打从海子那儿回来以后,我就落下了个毛病:无论走到哪儿,都会不自觉的抬头四处张望看有没有电子眼,同时也会下意识的看看天,耳边间或还会响起姥姥的话:“人在做天在看哪!”我知道,只有天眼是永恒的,天眼在看着我,看着电子眼,看着人世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