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9年01月23日】
尊敬的师尊好!各位同修好!
一、溶于法中,勇猛精進,整体协调修自己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腰、腿疼的病痛折磨的使我难于入睡,急躁、爱发脾气,多次治疗只能缓解当时的疼痛。后来我尝试着开始学跳舞,说是能活动筋骨。跳舞的地方和炼功场只有一墙之隔,我邻居告诉我炼法轮功能治病,你也去吧。由于从小受邪党文化的毒害,不信神、佛的存在,使我思想上犹豫不定,是跳舞呢?是炼功呢?最后决定到里面看看再说,谁知法轮功简介吸引了我:这个功法要求炼功人做这么好的人!
我从此走入大法,开始修炼到现在已走过了十一年的修炼路,现在我将这几年的部份修炼体会汇报一下。
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到本地看守所迫害三十六天,被勒索一千元后被放回。当时我市多名同修被抓,和外地同修失去了联系,师父的经文和资料也接收不到,处于瘫痪状态,我看到眼里,急在心里,在师父的指引下与外地同修取得了联系,从此我担起了我市的义务协调工作。
一开始经文和资料是外地同修送,由于同修太忙,要送很多地区,路途又较远又不方便,我就开始自己去取,随着师父的正法進程的推進,资料的需求量增加,我与同修协商后,决定办个资料点,于是在我家办起了一个用手推复印的小资料点。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看到外地同修做的资料又正规、又好看,我们也想自己办个这样的资料点,而且与一个流离失所的同修相识,她懂技术,又能吃苦。在她的带动下,买了电脑、打印机办起了一个比较有规范的资料点。解决了我市和周边同修资料的问题。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许多同修都可以做传递资料的工作。资料有了,我又开始发愁了,我们周围几个同修也发不完哪,在很精進同修的建议下,我将工作重点转移到与同修交流方面。怎么才能联系上更多的同修呢?因我当时认识同修很少,对同修陌生找他们能相信我么?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难行能行”;“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转法轮》)我就开始找各片比较精進的同修切磋,成立了学法小组。慢慢走出来的同修也多了,由原来每周印几本《明慧周刊》,到后来印几十本,资料供不应求。后来我们几个协调人又开始向周边做起,先联系过去的辅导员,给他们送经文、周刊,到各片开小型法会。一次,我们约好在同修家开法会,农村冬天的夜晚比较静,七点左右二十八个人陆续到齐,直到我们十二点离去,她家的狗和邻居的狗一直都没叫,原来同修从早晨就开始发正念,并给邻居的狗讲,“今天晚上我家要来同修,他们是来救人的,你看到他们可不能叫,你也要选择未来。”平时过一个人都汪汪大叫的狗,那天同修来时,竟一声都没叫,真是奇迹。我也多次提醒精進的同修与没走出来的和不精進的同修交流,就这样我们把城乡都联系起来了。对整体提高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现在回想起来这些事,我感到师父是处处在看护着弟子,帮助着弟子。
二、学法修自己,不配合邪恶
二零零二年同修散发真相资料被绑架牵连到我,我在家被绑架。在看守所,当时也不知道什么是不配合邪恶,只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修真、善、忍没有错。邪恶叫背监规我不背,叫唱邪党歌曲我把它改成大法真相歌曲唱,给号里的犯人讲大法的美好,“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我师父叫我们做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们很多人明白了真相,然后把《洪吟》〈做人〉背下来,有的还抄写在日记里,说出狱也一定炼法轮功。
当时邪恶提审我多次,让我说出资料的来源,恐吓我,诱骗我,我都没有妥协。一个月后我被非法劳教二年,慈悲的师父时刻都呵护着弟子,借犯人的嘴点化我,说老姨你有病,你得回家。我想劳教所决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得回家。我求师父加持。在送我到劳教所的路上我一直发正念,本来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恶人却迷了路,从上午九点到中午十一点五十分才找到地方,急忙中办了手续就给我检查身体,当时我感觉浑身发热,好象有一股热流通遍全身,我知道师父的法身就在我身边,心中很平静,一直发正念,量血压时胳膊怦怦跳了两下,反复量了几次,说血压高不能收,我被退了回来,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我,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回到了家,我又走入了正法洪流中。
二零零四年,甲同修在外地被绑架,由于承受不住邪恶的迫害,配合了邪恶,由于资料点转移的早,甲同修领着邪恶扑了个空,他就在到处找我们的同修,打同修的电话,他又到我家,我还以为他正念闯了出来,很了不起,谁知他说话吞吞吐吐,说把我和乙同修说出来了。当时我猛一愣,因为他直接在资料点做事,平时他和我与乙同修交接资料,一时我不知怎么做是好,狠狠的说了他几句,把他从我家赶走。从此我家周围省公安和市“六一零”的车不断,我被跟踪、监控,我们走哪邪恶就跟踪到哪,我骑车他们骑摩托跟踪,我回家他们派社会闲散人员轮流在我家附近转悠,连送小孙女上学都要跟着,“六一零”恶人三天两头到我家骚扰,当时对我的压力很大,我心中求师父帮我,长时间发正念,学法。乙同修又不断鼓励我,很多同修不断到我家附近对着邪恶发正念,我也不怕了,邪恶跟踪我,我反过来跟恶人,质问为什么跟我,他们不敢承认跟踪我,骑着摩托跑掉了。很遗憾,当时没有给他们讲真相。
后来甲在同修的帮助下,摆脱邪恶,又从新开始修炼。当年的夏天,资料点同修电话被监听,送资料的路上被绑架。我们不知道,该接资料时连续几天联系不上,心中很着急,脑中不断出现《洪吟》〈苦度〉:“危难来前驾法船 亿万艰险重重拦 支离破碎载乾坤 一梦万年终靠岸”。我忽然意识到,这不是让求师父吗?于是我点上三炷香,跪在师父法像前,无法表达我当时的心情,泪水不断往外涌,哭着向师父诉说着我们的情况,求师父点化、帮助。
奇迹出现了,第二天“六一零”的人让我帮忙去劝说同修,该同修是流离失所的,因同修当时在绝食,在邪恶的严密监控下,在一个房间里让我劝他,意思是看我俩说点什么。在师父呵护下,我们俩用暗语说出资料点和其他同修的情况。我顺利回家后还是很着急,怎么才能安全转移资料点呢?资料点又不在当地。慈悲的师父又点化我,第一次是我上午八点刚闭眼发正念,看到我女儿骑一辆自行车推一辆自行车到我面前,刚想和和女儿说话,睁眼一看什么也没有,也没有多想就继续发正念。
第二次是中午发正念时,看到一辆卖花的大马车拉着一车鲜花车轮子直奔路边道崖上,车没有翻,我却静静的看着车轮子,心想什么意思呢?为什么看到车轮子呢?我就和同修切磋,当时师父经文《向世间转轮》发表没多长时间,说是让我带领同修赶快精進呢,又就没有多想。
第三次是几天后发正念我在资料点开门准备出去,被抓同修推着车子,车轮子直向我,由于我悟性差,只是在想,还是百思不解其意。第四次是发正念在我面前放着四个碗,离我近的三个碗洁白如玉,离我远的碗颜色发污。我自言自语白碗、白碗、车子、车子。这时我猛然想到车子不是撤资料点吗?“白碗”是撤资料点“别晚”了。我连声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我马上与乙同修商量,找到当地同修帮助,迅速、安全的把资料点撤离了。
三、我也是遍地开花中的一朵小花
二零零六年,我市资料点遭到破坏,同修被抓,电脑也坏了,没有资料,看《明慧周刊》都得到别处拿,我和乙同修都很着急。我想: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同修没有资料看,当时有个外地同修在我市被抓,我托熟人准备送点衣物,又要找懂技术的同修来修电脑,再建一个资料点,此时学法少了,做事心出来了。
这时,师父又一次在梦中点化我,说我家椅子中间漏了一个大洞,我丈夫说我带着人心修炼,对同修的情太重,不能到劳教所送东西,也不能到丙同修家修电脑。我还发脾气说你给我找地方。知道自己有漏了,可漏又在哪呢,我问丙同修家安全吗?她说安全,次日懂技术的同修到她家后也被抓了。邪恶又去抓我,在家人的帮助下我跳窗户跑了出来,从此开始流离失所。
一开始流离失所,我住在亲戚家,状态很不好,怕心、孤独、想家,学法根本静不下来。脑中翻江倒海,一个人在屋里胡思乱想,感觉我很累,很苦。心中很难受,自己不好的心也影响了其他人,因为亲戚家的人对大法不理解,家庭中、亲戚之间各种指责、压力也相继而来。我也很痛苦,心想:“我现在该怎么办?应该做什么?这样下去可不行,如何调整这种状态呢?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可不能这样懈怠。”想起师父一再要求弟子以法为师,师父让弟子多看书,多看书,那么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书。看了几遍《转法轮》,又把师父各地讲法看了一遍,心静如水,象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个修炼人在看书同化法时,什么苦也没有了。
于是一方面我多学法,在法中提高,一方面给亲戚讲真相,解除他们对大法的偏见。我悟到:我是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也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做。这期间,我又跟乙同修取得了联系,得知我市很多同修没有资料发,而且还是一个资料点大包、小包揽资料。明慧编辑部几年前就开始倡议建立家庭小型资料点,达到“遍地开花”,而我们没有做到,我悟到:我现在应该从我做起,建立家庭资料点。于是,我决定找同修,我也要做资料点的一朵小花。我的建议给乙同修一说,得到乙同修的支持,于是我就在外面建立了一个小资料点。乙同修帮我买电脑,教我上网。
说着容易,做起来还真难,我是个在其它事情上都没有被难倒过的人,可学电脑学过就忘,好不容易学会了一点,等同修一走,就忘个一干二净。那几天就感觉头胀眼花。上网、下载、复制、粘贴就学了半个月。打字也得学,汉语拼音也不会。乙同修鼓励我不要灰心,要向《从锄头到鼠标》一文中的同修学习。我暗下决心,用笔记本一步一步记下来,反复练习,不懂就问,打字不会我就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学、背、记,直到学会。现在我能上网、下载、打印小册子,真相资料,而且也能编排周刊后面的本地消息,师父的经文来了,我也能把他编排成小册子形式的,满足我们周围的同修的需要,我的这朵小花也终于开了。经过这段经历使我认识到,不管遇到多大的苦和难,只要听师父的话,多学法,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因为我们是走在修炼路上的大法徒。
我是第一次投稿,写的不好,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