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9年02月12日】
新欣刚过不惑之年,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穿着还象年轻女性的打扮,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她和丈夫都是农民,靠种地为生。女儿和儿子都已长大成人,在外边打工。新欣从2005年初才得法修炼,短短的将近四年时间中,她却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见证了大法的神奇美好和大法弟子的慈悲救人风范,亦象一支盛开在崖壁间的寒梅散发着清新的神韵。
听同修介绍了新欣那可歌可泣的神迹后,我便想去拜访她。有了这一念,师尊便给我安排,上午九点多我正在家发正念时,突然门铃响了,待我拉开门,新欣就象那天外来客突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坐下来后,我给她倒了一杯茶水,问她:“你怎么来的?”前几天下了一场半尺多厚的雪,路上的雪都还未化。她笑着说:“自行车还骑不好,我到公路边等了一个小班车。”
我说:“我正想去拜访你,你就来了,这真是师父的慈悲安排啊!”接着我便切入了正题,请她谈谈自己修炼以来的体会。她爽朗的说:“哎呀,我那点事儿可不值得一提,和老弟子们比起来可差远了。”我说:“修的好不好可不在老弟子或新学员,全看自己那颗心,是不是真修实修。”“好,那我就谈谈。”她爽快的应道。接下来便有了本故事中下面的内容。
得法即修
新欣说,那还是2005年正月的时候,我正在我们村的街上和人们扭秧歌,见到了本村的老根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问他:“老根哥,你们炼法轮功有书吗?”他说:“有呀,你也想学了吗?”我说:“是,我也想学了。”当天晚上他就给我送去了一本《转法轮》,我迫不及待的翻开书就看了起来。我被书中“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等等的话深深的吸引着,心想着如果人人都这样去做,那社会可就变好了。
刚看书没几天,我正在街上看秧歌,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还是我一个亲戚家的孩子)突然当着众人的面张口就骂我,当时我就想起了书中“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句话,就忍下去了,一直没言声。不知怎么的也不生气。看着围观的人们我就想: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为了一点小事争争斗斗的有多累呀。如果能按法上去做,该有多轻松呀。
《转法轮》还没有看完,我就想炼功了。在街上看见一个炼功人,我问他:“你们炼功都有什么动作?教教我行吗?”他也答应了,可当天没去教我,我也等不及了,就跑到邻村去找我熟悉的法轮功学员。他给我做了几套动作,又给了我一张教功光盘。我回去后就自己按着师父的教功动作学。
后来我丈夫发现我炼法轮功了,就极力反对我。(主要是害怕,怕让人知道了把我抓走。)我也不听他的,晚上出去到同修家去学法。回来时发现门已被从里边插住了,我只好从墙头跳進去。
第二天我又照常出去学法了,回来后发现街门仍从里边插着,我只好又跳墙头進去,开屋门时推不开,(原来他从里边安了个插销)这下我進不去了,叫门也不给开,我没办法到院子里的小房子里呆了一夜。数九寒天的正月,气温至少在零下摄氏15度以下,可那晚并没有感到有多冷,后来才知道是师父在呵护着我。
由于刚学没几天,也不太懂得这是在给我提高心性,和丈夫生气了。这样的状态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将近一年时间,最严重时达到了闹离婚。随着学法的不断深入,对“真善忍”大法的内涵理解的也越来越多,知道了遇事向内找、修自己、理解善待他人。和丈夫的关系也圆容的越来越好,由极力反对到理解支持。
慈悲救人
新欣修炼不长时间,正是“九评”发表时间不长,同修们开始走出来讲真相、劝三退的时候。学法中她知道了救度众生是大法弟子的伟大历史使命,便主动走出来和老学员们一起去讲真相救人。
新欣观念少,“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懂得什么是怕。她在一个离家不远的蘑菇厂上班,有一天县长带着一行人来到蘑菇厂视察,她见这么多的人来到蘑菇厂,心想正是给他们讲真相的好机会。也不知道里边有县长,便拿点真相资料走过去递给人家,人们看看她谁也没敢接。厂长在一边急得没办法,可好县长也没把这当回事儿。之后,厂长把这件事告诉了她丈夫,回家后丈夫气得暴跳如雷,说:“你好大胆,竟敢给县长法轮功传单!”没想到她还象没事人似的说:“我也不知道里边有什么县长,再说县长怎么了?县长也是人,也应该救度他呀!”
还有一次市里来了两个记者到厂子采访,新欣想,让记者明白真相更主要,让他们以后别写文章迫害法轮功。赶忙装点真相资料就往办公室走,進屋后见那位记者正和厂长谈话,就悄悄的把真相资料放在了记者放在桌子上的包里。
她正转回身出屋时,见另一位记者回来了。她微笑着迎上去说:“给你点法轮功真相资料你看看。”说着就把资料递过去,那位记者接在手里。接着说:“我们师父教我们‘真善忍’,让我们做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这些话都在《转法轮》中写着呢,如果人人都看看这本书,照里边讲的话去做,那社会早变好了。”她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一本书递过去,“你看看,都在这里边写着呢。”记者说:“我的时间太短,一下看不完呀?”她说:“你如果真心想看,我就把这本书送给你。”记者伸出手又显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她笑着说:“没关系,你拿回去好好看看吧,你一定会受益无穷的。”记者高兴得把书接过去,连声说:“谢谢!谢谢!”
我丈夫也在蘑菇厂上班,我去办公室时他看见了。我回去后他便问我:“你是不是又去给人家送东西了?”我当时就有了欢喜心,显耀的说:“我不光给了他真相资料,还给了他书呢!”他一听就急了,“你竟敢给记者书,要叫人家给捅出去,公安局还不来抓你?”气得他当下就往出抢我包里的资料,我身边的两个嫂子赶紧把包拿过去,(为我保护资料)说:“你们两个谁也别要了,归我们了。”当时他当着好多人的面,对我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上了,我不言声,也不生气。后来他说开法不好了,我一听就急了,大喊一声:“你给我住口!”他一下楞住了,一声不吭了。
新欣说,离蘑菇厂几里地的地方有一个苗圃,那里有五六十工人,最多时达一百多人。这里的真相基本都讲完了,我该挪地方去救那里的众生了。师父在《转法轮》中给我们讲了一粒砂子里有三千大千世界的法,我去救这一百多人可不仅仅是一百多人的概念啊,可能会因此有无量无计的众生得到救度了。
有一天天气特别冷,和我一起干活的有姐弟两个穿的衣服特别薄,我就把棉衣脱下来送给他们。他们不好意思要,推脱不穿。我说;“快穿上吧,我是大法弟子,身体好,不怕冷。”他们穿上了,我那天一点也不感觉冷。一边干活一边给他们讲着真相。
第二天那姐弟俩把棉衣还给我,心里非常感谢我。我说:“要感谢就感谢我们师父吧,是我们师父教我们做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后来我去到了他们家,给他爸妈讲真相。当讲到四清、文革时中共邪党迫害好人时,他爸爸说:“那些事我都亲身经历过,当时硬说我当干部贪污钱,我分文也没贪污过,就组织群众批斗我,把我逼的没办法就拿根绳子准备上山去上吊。老伴把绳子要出去,不让我死。”讲明白真相后,大爷退出了邪党组织,大娘得法修炼上了。那大爷特别支持大娘炼功,每天早早就喊老伴起来炼功。后来大爷得了病,到北京去看病,他天天心里念“法轮大法好”,病很快就好了。
我也有做不好的时候,错过了救人的机缘。有一天我骑着摩托车去苗圃干活,见路过部队的路上停着一辆小轿车,我就把车停下来。我发现那辆车的玻璃里边有块牌子,上边写着“中央警卫部队”的字样。
当时我就想,这地方的人可能很难看到真相资料,应该给他们送一份去。突然又从对面开过来两辆小轿车,下来好几个人,原来是迎接他们的。看到这么多的人,我的怕心出来了,踌躇了半天也没有勇气走过去,失去了一次救人的机会。
回来的路上我向内找自己,还是怕心出来了。当时脑子中显现出来师父的话:“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我悟到虽然这次没做好,师父还是用法鼓励我,以后做好。
大难不死
新欣说,一天我去苗圃上班,刚上公路走了不多一会儿,突然我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又看到一条很宽的河床,两边都是石头坝,之后,我就啥也不知道了。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好象听到有人说话:“这个人摔的够戗了,脑袋窝在身子底下都看不见了。”后来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有人认出了是我,马上打电话告诉了我丈夫,丈夫和一同修开着三轮车把我送到了县医院。在医院里,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人(医生)说:“先住院观察吧,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也许得留后遗症。”当时我闭着眼,嘴里却在说:“别买药,赶快送我回家!”就听我丈夫说:“这可怎么办?她要回家,又不让买药。”同修听到我自己发出了这一念,心里就有底了,马上说;“那就听她的吧。”后来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来时,发现在自己家里的炕上。但是脑子中过去的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光嚷嚷着我要学法。丈夫见我醒来了非常高兴,赶忙找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听到师父讲法,我的心里感到无比的欣慰。
后来我感觉两个膝盖有点疼,脱衣服时我才发现两个膝盖骨的地方肉和骨头都分开了,又发现一只眼睛视物也模糊了。我也没言声,怕丈夫知道了着急。我自己忍着痛把两个膝盖骨地方的肉和骨头按平,也没想到医院去包扎。到晚上我忍着剧烈的疼痛开始双盘炼静功,感觉特别舒服。
第二天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承认邪恶如何形式的迫害,也不能认为有伤了就啥也不干了。坚持着下地走动,让丈夫出去干活不用管我。等丈夫中午回来时我已经把饭做好了。
第三天我就步行到一里之外的邻村和大家一起去学法了,当时我走路有点晕,所以也没敢骑自行车。在学一篇同修的体会文章时,同修谈了人神之间一念之差的体会。我对照自己,既然医院都不住,还怕什么晕呢?怕晕还是人,是神就不晕。第四天我就骑上自行车上街了,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通过这次魔难,使我对“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的法有更深的理解。是师父慈悲呵护我经历了一场还命的大难。
溶入整体
新欣说,我们乡走出来讲真相的同修比较多,本乡的各村基本上都讲完了,我心里想,我得法晚,时间不多了,我要尽全力去做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本乡讲完了,我就到别的地方去讲。后来我和县城的同修联系上了,和同修说多会儿叫我多会儿到。
当时丈夫和儿子在外地打工,家里二十多亩地都靠我一个人种锄。我想家里再大的困难我都能克服,可是救人的机会失去了不会再有,我应该把救人放在第一位。在那一段时间中,我和同修们一起先后去过了十多个乡镇几十个村子,给数百人讲了真相或劝了三退。在讲真相救度世人中,越讲怕心越少,越讲心态越稳,越讲正念越足,越讲效果越好。感觉自己的心性和境界在不断的提高和升华。
有几位同修因为散发真相资料和贴标语救人,被非法绑架还要被非法开庭,同修们都在竭尽全力的营救同修并以营救同修为契机讲真相救度更多世人。我知道后就主动要求和同修们一起去市县公检法等相关部门讲真相,去了几次后,对我触动特别大,由于面对的听真相的对象不同,讲真相的内容、方式、方法和口气也不同,和向农村老百姓们讲真相完全不一样了。过程中使我学到了不少过去难以学到的东西,也看到了自己与同修的差距。
在出去讲真相的过程中,有的同修认为我是新学员,怕在讲真相中不理智,影响了整体讲真相救度众生的环境,不太愿意让我去。我没有被这障碍住,也没动心,在做的过程中我时时提醒自己,一定要理智、智慧。几年下来也没出什么事儿,取得了同修的信任。
礼义圆明
我们村有个妇女特别厉害,平常谁也不敢惹。我在修炼前,我丈夫和她丈夫都是村干部,因为矛盾结下了隔阂,因此虽然是本村人但很少说话。修炼后我知道了修炼人没有敌人,对谁都好,处处为别人着想的理。
我们两家有块地是挨着的,有一天我去锄地时见她也在那儿锄地。我先锄完后就过去帮她一块儿锄,边锄边给她讲着大法真相,不一会儿把那块地也锄完了。我站起来正准备走时,离我们稍微远一点的一块地里有个女人喊:“你帮她锄就不帮我锄啊?”我应声到:“帮啊,我谁都帮。”我就走过去帮那个女人锄地去了。
她见我过去了,也就向那块地走去。我微笑着看着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泪水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象她这样的人,在过去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这时我悟到了“佛光普照,礼义圆明”的法理,修炼的人是有能量的,自己做的正会带动和改变周围的一切。
后来有一次我去井上挑水时,把手机掉了。回去发现后到井上去找,也没有找到。我丈夫回来说听人说谁谁(特别厉害的那个妇女)在井上拣了个手机,我就去了她家,進门后她对我特别热情。我说明了来意,她笑着说:“原来是你的呀,要知道是你的我早给你送去了,你快拿走吧!”从那以后我知道了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代表着大法的形象,就处处事事按修炼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
化险为夷
奥运开始前,我们乡的大法弟子都被监控、看管起来了。那天我去邻村同修家取《明慧周刊》。怕村干部看见了不让去,就从地里绕着去了。到了同修家的墙外看见院子里停着好几辆摩托车,我就去了另一位同修家。把周刊装進背心里,我从村后边上了公路,不想被村妇联会看见了。
我刚上公路不一会儿,就听到后边有个男的大喊:“你给我站住!”我也没有理他,还是往前走。那人(县里派来的)追上来就左右打我耳光,我就问他:“这位兄弟,我什么事也没做,你平白无故的为什么上手就打我?”那人咆哮着说:“我最痛恨你们了,闹个奥运会,派我来看你们,连家也回不了。”说话间揪住我的袄领子就往大队拉。
到了村委会后,那人就给乡政府和派出所打电话,我不住气的发正念,彻底解体另外空间操控世人迫害我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求师父慈悲加持弟子。不一会儿乡里人和派出所所长都去了,所长要我手机,我说:“这是我的私人财产,你们凭什么搜去?你们这么做是强盗行为!”所长听到这儿噗嗤一声笑了,另一个人说:“不要你的,待会儿还给你。”我又说:“我们大法弟子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剩吃俭用的给你们送真相资料?是在救你们,使你们明白真相,将来劫难来临时免于淘汰,你们却这样对待我们?”这时有一个人说:“你修炼有十来年了吧?”我说:“我要有十来年到好了。”
这时我丈夫和村干部都来了,我就想嘱咐我丈夫几句话,就说我要出去小便。他们要跟着去,我丈夫说;“我去吧,你们放心,没事儿。”我嘱咐他:“他们要叫你写什么,你千万别给写。”后来村干部给乡里交了五千元押金,用车把我送回家了。
一场魔难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化险为夷了,恶人在打我时我也不觉的疼,我知道这是师父在替我承受,怕我是新学员承受不了。回家后我向内找,怕同修对我不放心,怕出事同修埋怨。结果这个怕被邪恶钻了空子,越怕出事越出事,实际还是一个私字,为了维护自己的名。
新欣最后说:我是一名新学员,还有好多方面没有做好,和同修们比起来还有很大差距,和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标准就更差远了。今后还要多讲真相多救人,遇事要不断的向内找自己,多学同修的长处,找自己的不足,做正做好、走正走好以后的路,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