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0年05月19日】
第四节 问题的思想根源
本节摘要
本节主要讲述对商业模式认问题的思想根源。讲的主要是问题的深层原因,是人们不容易认识到的原因。一方面是行为上的,是误区,另一方面是思维上的,属于盲区。本节共阐述如下几个问题。第一,机会主义的行为方式;第二,拷贝主义的简单学习;第三,线性主义的无限假设;第四,唯物主义的封闭认识;第五,将错误進行到底。
引言
我们对商业模式认识问题的思想根源,或者什么是我们认识误区的根源?我们到底错在哪里?零件主义、使用主义与术的认识都是一种表现,它们并不是根本,应该还有更深的原因,不是术的原因。本质上应该是我们的认识方法出了问题,这很可能是国人不愿意承认的,我们可能认为全世界的人都与我们一样,都是这样想问题。事实恰恰相反,国人被塑造的与其它国家人的思维非常不一样,这才会出现我们拷贝别人往往学不象。那么,我们的认识方法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呢?我们归纳了以下几点与大家探讨,那就是:三十年来的机会主义与拷贝主义,三百年来的线性主义与唯物主义。如果说机会主义 + 拷贝主义还是一种表象原因,一种我们行为上的原因,是我们行为上的一个误区,那么线性主义 + 唯物主义就是一种深层原因,一种我们思想上与认识上的原因,它是造成我们思想上的盲区而不是误区,这与所谓的牛顿宇宙论与课本知识体系关系很大,也许归罪于牛顿并不公平,其实唯物主义才是万恶之源。
一、机会主义的行为方式
机会主义(线性思维)+拷贝主义(唯物化思维)是当今中国社会/经济系统/与企业存在的最主要问题,把机会主义之短线当成永恒规律,知進不知退,知往不知复,对所有资源/环境/人力的使用都是“过度”,没有“爱”,没有“惜”,缺乏“善”与“感恩”之心。
当代中国人進入市场经济或现代商品社会有着很强的机会主义特征。例如80年代的双轨制就是最典型的机会主义产物,人人都在倒彩电、倒汽车。还记的那句话吗?十亿人民九亿倒(爷),还有一亿在思考。一夜暴富,不重实业,张着嘴等天上掉馅饼,睁着眼等看地上捡黄金。又如90年代的海南人人都在炒土地。人们打趣的说,当年(90年代)闯海南的人,有三分之一的人现在还待在监狱里,还有三分之一的進过监狱,只有三分之一的还在正经做生意。2009年的4万亿的所谓振兴计划或9万多亿的贷款,有多少钱是真正進入到实业当中,又有多少钱是進到了股市和楼市,从中我们可以看到这种机会主义时代的思维特征,也真有“将错误進行到底”的豪迈与气概,比如我的一位亲戚就跟我讲,少于30%的营生你都不要跟他讲,其实他是个穷的叮当响的人。想必机会主义也许在“穷人”中特别有市场。
机会主义行为模式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胆大者或者先为者可以获取巨大利益,他们可以少付出,多获利,也就是将外部性externality之正向利益化,内部利益化。如果行为的公式可以表述为action = thought + movement,即行为 = 思想 + 行动,那么机会主义行为模式的特征就是行动可以先于思想,movement先于thought,或者物质先于精神。
与机会主义相伴生的叫江湖时代。在江湖时代,往往只有故事在流传,讲的总比发生的多,这是许多中国咨询师的特点――江湖时代的咨询师,所以许多企业家会骂他们江湖骗子。
机会主义还有许多重要特征,我们总结如下。机会主义是阶段性的,而非无限性的,非永续性的,也就是说机会是偶然性的,瞬间性的,一次性的。所以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另外机会往往会带给人意想不到的效果,也就是机会的投入产出不成正比。另外机会是无序性的产物,它是一种秩序破坏的结果,或者是主导权与统治权的丧失的表现,江湖意味着某种破坏性,无论是罗宾汉还是水泊梁山。所以说机会又是一种不均衡性的产物,或者说是一种错位。另外机会往往具有外生性和掠夺性,它是externality的内向价值化,它本质上是一种攫取和掠夺,它缺乏内涵,所以才传说故事。
银行家王世渝称10-100亿规模之间的民营企业为“行走在半山腰的脊梁企业”。这些中国成功的民营企业“大多数成功于改革开放初期,靠胆识、靠机会一不小心聚敛了财富,正所谓‘一招鲜、吃遍天’。但正是这类企业,却最容易把一朝成功的偶然当成必然,将错误進行到底。”这就是典型的时势造英雄的成功模式,这就是外生型的成功模式。但是轮到英雄造时势的时代就不行了。
这种“一招鲜”的思维模式导致了的商业模式的要素式认知。王世渝称在经历了20多年市场经济的短暂繁荣之后,“时至今日,我们仍然是一个忽略商业模式的国度。历熟许多企业,成功缘于偶然,失败归于模式比比皆是。”也就是说有许多企业第一次创业成功了可还是糊里糊涂,这是机会主义企业的第一种状态,这就是企业的第一次创业在机会主义时代的成功。当然它比“将错误進行到底”(第二种状态)要强的多。而当前有为的企业家对商业模式的热衷与探索,与感知机会主义时代的尽头或将要终结不无关系,甚至有很大关系。这是对待机会主义的第三种态度。
机会主义的一个恶果就是将短暂视为永恒,“将错误進行到底”。机会主义的发展模式不可能持久,同样拷贝主义的发展模式不可能真正强大,因为你永远不可能成为No.1。机会主义的发展恶果就是物欲横流,今朝有酒今朝醉,和资源耗尽,环境恶化和疮痍满地的国土,因为这是一个没有灵魂,没有精神的发展模式――一个被邪灵附体的发展模式。对机会主义的追逐造成的中国经济普遍的透支现象。它是用跑百米方式去跑马拉松,实际上许多中国白领透支体力,中国经济透支资源与环境,房市透支购买力都是机会主义的恶果。
机会主义还导致或助长和强化“唯物”倾向,而不是精神的社会,它会助长外部化“利润源”,它还会助长投机主义和极端利己主义。如果说机会主义是一种外部事实,那么投机主义就是一种主观态度,投机心理是与外部机会主义相对应的一种主观态度,它助长主导结构或秩序结构转型时的一种资源掠夺,它助长转型时发生“主体”与“客体”不对称,它助长不劳而获的投机心理,它实际上在培养一种恶人恶念,与宇宙善良的本性是违背的,与善的能量的本性是违背的,机会主义不可能持久,它没有真正的层次与高度。这就是机会主义的错,它错就错在要将错误進行到底,错就错在将机会主义已经作为统治者的一种掠夺工具。
机会主义还有一个恶果就是导致对秩序的蔑视,无论是在大街上,还是在商场上,还是在办公室里,都是如此。就象一位朋友精辟的说的,对于中国人而言,规矩是用来破坏的,不是用来遵守的。谁能破坏或绕过规则,谁就有本事,这是太子党们的荣耀,全社会都在追逐仿效。就是在办公室内部,老板也在迎合这种行为,越级操作,管理层如同虚设,管理规章是管别人的,不是管老板的,整个社会也是一样,法律是管老百姓的,不是管当官的。因此在中国无论是在公司还是整个社会都是由无数个特例来运营。以至于谁老实谁吃亏,也因此在中国的第一桶金往往是原罪的,一定要与不守规则的人扯上关系,你才能发财,也因此你有把柄在人家手里。这利于统治,反正大家都是共同犯罪,这就是”哲学共有”的中国版本――犯罪版。
二、拷贝主义的简单学习
拷贝主义不仅表现在商业模式上,还表现在中国当今社会许多方面,除了政权之外。因为政权是不能与人分享的,这是本质,是关键,在经济形式上,在城市规划上,在建筑风格上中国到处都充斥着拷贝主义。走在街上,我们有时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可这就是進步嘛?这就是什么什么嘛?我们的生活方式,以致餐饮,包括我们的服装、语言、形象、发式、娱乐,都是拷贝来的,除了我们的黄皮肤。
机会主义之“生”+拷贝主义之“形”导致中国当今缺乏“精神”与“善”的力量,这是我们认识商业模式的问题的根,也我们当今所有社会问题的一个根,可以说我们所有的困惑都是来自于“躯壳”的困惑,都是因为我们只有一个躯壳。
中国现在的经济系统、市场机制和大多数经济概念都是从国外复制过来的,但是往往我们只是从人家那里拷贝来一个经济形式、一个物质形态而已, 我们的一切都是在拷贝或者叫仿制,制造业从假冒伪劣,到假冒不伪劣,仿制的跟真的一样。然后就为真品牌代工,做世界的加工厂、代工厂,在世界分工的链条上做价值创造最低的工作。现在有人不甘寂寞,给拷贝或复制起了个新名称,叫作山寨。
当然也有很多人认识到拷贝主义会误导企业趋同、失去个性,使企业缺乏一个生命体的味道,就象一个人没有了他的脾气秉性与个性,那他还是人吗?他还是一个生命体吗?他完全丧失个性和特征。他没有动力,他没有精神、没有头脑,不会思考、不会创新。他只会让我们走向同质竞争,走向红海与价格战。当然无论是关于世界分工价值链低端的认识,还是中国企业缺乏个性而走向同质竞争、同室操戈、成本价格战的认识,仍然都是在使用层面、在术的层面的认识,因为我们往往忽略了一个更关键的问题,那就是,拷贝主义根本没有自由经济的精神与灵魂,更确切的讲,拷贝主义只不过是中共现在搞的完全是借尸还魂的一套,它需要这个拷贝的躯壳,用市场经济的形式来维持专制的统治。因此我们对企业商业模式的理解和认识,就如同对这些其它经济概念的理解是一样的,都是很表面化、很形式化的,其内涵往往是缺失的、被遗忘的,因为有人不想让我们过问载体之外的东西,或躯壳之外的东西,它只希望我们简单拷贝,不要多想。
我们知道,任何经济形式都是承载其精神和灵魂的载体,而不是独立于精神之外的存在。当商业模式失去了灵魂的时候,那么对商业模式的认识就只能停留在“术”的层面上了,就只能混同于各种业务链上的操作机制,就只能在物质化的思维中打转转,就很难认识到它的本质。
当然,拷贝是学习方式的一种,因此我们并不反对拷贝主义。但是将拷贝绝对化和极端化就错了。孔子讲:学而时习之。孔子还讲,温故而知新。学习是非常必要的。学习是人类认知的主要途径,因此我们需要学习他人,学习先進模式。中国传统社会就是一个学习与教化的社会。我们讲五经六艺,其实都是学习。我们讲的头悬梁锥刺股,讲的也是学习精神。所以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不缺少学习的。学习可以知书达礼,学习可以传道解惑。学习不仅仅是作为物理的人和个体的人的需要,他能够有能力,更是作为社会人的需要。孔子讲: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修文与习德才是学习的关键,而不是表面的物形拷贝。
传统文化的学习讲的是大学,而不是小学,讲的是心学,而不是简单的外学。“格物、致知、诚意、正心”加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被后世称之为《大学》的“八目”,而格物,关于物质规律,只是大学的一个方面。
拷贝主义学习的最大问题就是应该知道以什么心态、以什么基点進行学习,应该学习什么,拷贝主义的最大危险就在于不加思考,失去自我,没有学到本质,将学习变成简单的复制,所谓照猫画虎,或者邯郸学步之“学”,东施效颦之“效”就是失败的学习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学”是既要学“手法”,又要学“心法”,而“效”既要“形似”,又要“神似”,要“神形”兼备,必须要“出神入化”,甚至达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才是一种生命体的学习机制,而不是机械体的学习机制。
而无“神”之学,唯“物”之学,就会将生命体学成了一块“肉”,而失去生命体的本质,就失去了社会之学与心灵之学的本质,就会出现为什么“学而不象”的问题,这就是拷贝主义学习的问题。我们讲知识“可以学”,但“能力”就不好学了,模式之“形式”可以学,但模式的内在“机制”就不好学了。所以对于商业模式的学习,很多国人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只知其“形”,而不知其“生”的一种表面学习,所以我们不能看到本质,不能知其魂魄。
拷贝主义的最大恶果之一,或者说是最不好的一种后果就是失去自我,同时又没有拷贝到真东西,这就是中国企业与中国社会所面临的一个主要问题,它既不溶入世界潮流,成为真正的民主国家,还天天逼着人家承认它的市场地位,又数典忘祖,把一切可贵的中华传统统统批判和忘却,真落到个邯郸学步的下场。
我们在第二节关于角色那一小节中讲到,我们在认识商业模式上遗漏了一些角色,那么这些角色真的是那么重要吗?它们会影响我们关于商业模式的思考吗?实际上遗漏角色就会导致遗漏思想,拷贝主义的简单学习者角色的致命之处就在与此,它没有掌握学习者的真正基点,它没有用心用脑去学,而只是用手脚模仿。
我们讲, 主观与客观的巨大区别在于主观主义可能背离理性主义的假设,可能会不好研究,但客观主义丢失的东西会更多。客观主义相对主观主义绝不是一种進步,是将人拉回到动物,是将生命拉回到机器,拉回到物质。
拷贝主义具有如下的基本特征与意义。首先它是一种学习方式,但是它不是学习的全部,当然学习是必需的,所以一定的拷贝也是必要的。其次拷贝主义是一种快速、捷径和简易的学习方法。但是拷贝主义不可或不应该成为永远,因为你即便是最好的拷贝主义者,你也能是No 2,你是有顶部制约,原创者永远在你的头上。另外拷贝主义往往会导致同质性和失去个性。而且拷贝是受制于可看性与可展视性和外部性的,因此拷贝主义具有必然的有不完整性,它容易丢失东西,它会丢失事物的内涵,因为它受制于事物的外部性和可看性,它往往会失去事物存在的context也就是丢失事物的环境,或叫丢失系统环境,而环境往往是不可复制的。另外,更重要的是,拷贝往往会丢失事物的内部机制,丢失事物的精神,因为本质与精神大多是看不到的。
我们讲,动力其实不在术上,也不在形式上。它是拷贝不到的。就象汽车轮子会转,但汽车的动力并不在轮子上,就象司马懿盗诸葛亮的木牛流马却不知道开关在哪里。
拷贝主义还会导致其它后果。比如它会助长“一招鲜”或要素主义,会蔑视系统创新,会浪费物质资源,因为我们不会非价格竞争。同时它会助长走捷径,求手法的方式,助长外求或者偷窃盗用,美其名曰拷贝,所谓知识产权之争都在于此。它会让人不尊重知识,不尊重创造。它会让人人都浮在面上,谁都不愿意去做基础的和隐性的工作。它会助长社会浮夸与炫耀财富,以及一层皮的结果和表面化的社会,一个没有根的社会。
三、线性主义的无限假设
我们在前面讲过,相对于机会主义和拷贝主义这种行为方式,线性主义 + 唯物主义是更深层原因,它们是在思想和认识上的原因,它们导致了我们认识的盲区,而不仅仅是行为上的误区。线性主义与牛顿的线性和宇宙论有关,并与我们的课本知识体系关系重大。
我们说机会主义无所谓对错,但是机会主义不应该是一种常态。在任何社会变革的时期,机会主义会经常发生。错就错在如果全社会,所有的人,所有的行业,所有的企业都长期处于机会主义状态,以之为常态,全社会都成了投机商,都在倒彩电,都在倒汽车,都在倒房子,都在倒炒股票,那就是问题了,而没有人做“实业”了,没有人做研究,没有人做学术做教育了。就象中国的咨询师和大学,甚至包括当今中国的寺庙,美其名曰是一种职业,也要生活。
机会主义错就错在把瞬间的机会当做永恒的常态,把无序当做一种“秩序”,当做一种秩序的线性发展模式,“将错误進行到底”,人人都是等待天上天天掉馅饼,树旁日日可待兔,这与“错误”的使用线性主义有很大关系。虽然现代的线性主义是由牛顿开创的,但是这种过度使用线性主义与牛顿没有什么关系。
线性主义或称牛顿主义有如下特征。首先线性主义起源于牛顿的微积分,它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它无法直接面对复杂系统。线性主义实际上失去质性,具有替代性假设,即用无质性或量性替代质性,并假设能自动还原事物的质性。这对封闭的非机械系统都不可能存在,热力学定律就已经否定了永动机的存在。因此线性主义是关于数量的,它具有数量性和可加和性,实际上它假设了系统的可分割性,连续性,均衡性或均匀性,分解与拆零,也就是元素性。另外线性主义没有真正的时间和过程,它研究的是已经存在的秩序,而不研究系统的“创生”问题,线性主义具有对称性和可逆性,也就是还原性。在线性宇宙中,时间具有简单性与可重复性。我们讲社会系统与机械系统的最大区别就是社会系统的不可还原性和不可实验性。比如一个错误的城市规划会影响一个城市一百年或即百年。它不可能立即就拆掉。一个建筑还讲70年产权呢。所以“摸着石头过河”的说法是完全错误的。另外,它不具有真正的系统性,它是一个封闭系统或机械系统,是能量守恒系统,它还是物质的和决定论的和刚性的,并且它是无层次性,它是无梯度的,它假设直线是最有效的,因此它具有很强的目的性,即所谓预测性与可控性,它实际上是强调了使用性或实用性,它具有很强的发展性与自利性。所谓发展,在这个系统中才有意义。其实真正站在秩序论和封闭系统的角度,恐怕“发展”也没有意义,因为系统的总功是一定的,并不额外创造功,也就是不创造更多的财富,有的只有竞争与掠夺。
我们说机会主义+拷贝主义本身并无对错可言,但是当“机会主义”是基于线性逻辑的思考,当拷贝主义是基于单纯“唯物”拷贝,问题就出现了。“机会主义”或“拷贝主义”只是一种形为模式,“线性思维”或“唯物化思维”才是真正的思维模式,才是根源。当两者错搭在一起的时候,问题就出现了,在不应该使用牛顿线性逻辑的地方使用了牛顿逻辑,在应该拷贝一个整体的生命系统的地方却只拷贝了系统的一部分――物质形式的部分,这才是问题的所在.。牛顿从来没说他的理论可以用于人类社会,达尔文绝不是什么发展或進步,完全是一种滥用和无知的跨界,就像学生用错了公式做错了题,老师怎么能给分呢?除非这个老师疯了。由于牛顿是现代科学的起源,因此我们不得不進一步认识牛顿线性逻辑或实证科学的局限和其对我们行为模式以及商业模式认知的影响。
我们知道牛顿的宇宙论是一种线性的和决定论的宇宙观,它对中国国内的“课本知识体系”影响巨大,我们都是被这种知识成功教育的,也就自动以为知识就是这样产生的。原本是根本不同思想、不同学派的东西,却被课本描述成完全一致的东西“和谐”的摆放在一起,用线性的讲课的方式串在了一起,使学习者在学习知识的过程中完全丧失了探索知识的能力。这对中国企业的思维有着潜移默化的巨大影响,因为大家都是接受这个“教育”成长起来的。例如,许多企业领导者和管理者都具有立竿见影的线性思维方式,也倾向于将企业自身的发展看成是线性平稳的过程。所以虽然大家天天都在谈论创新,却依旧只会用拷贝的方式和线性的方式从别人那里仅仅学会了“制造”而不是“创造”。
其实这并不是牛顿的问题,而是机械论者的问题,是牛顿论的后来研习者出了问题,是“课本知识”出了问题,但是它对我们“和谐”的知识体系和创造力的丧失和误导影响巨大。
这种线性思维还会导致另外一种倾向,就是认为企业系统与秩序(包括管理机制)是天然形成的、是自然形成的,特别中国新兴的民营企业大都具有这个通病,他们企业的业务链和管理结构大都是“应事而生”,缺乏系统的设计,这往往成为日后发展的障碍。
也许有人认为我们根本不需要商业模式,不需要企业的系统设计。有一个形象的比喻,2002年以前成功的民营企业是歪脖树,它们很茁壮,但它们是歪的,因为它们没有经过系统设计,你很难校正它,它已经长成这样了。而2002年加入WTO以后成立的公司就好一些,因为它们在成立之初大多经历过一些系统设计,或者它们还是一些小公司,容易被改变。
我们在管理实践中发现,任何一个成功的企业系统都不会自然形成,都必须通过不止一次的系统设计,而这种设计往往需要借助“更高层次”的智慧来完成,因为“同等层次没有制约性”这个理在起着制约作用。国人民营企业的最大的问题也就是没有经过这种系统设计歪脖树现状,因此很多人也不会这种系统设计,它们根本不知什么是“生”的机制,因为它们是机会主义“外生”的或“被生”的,是拷贝而来的。如果一个小小的公司都需要被“设计”,那么庞大的宇宙呢?它能是自然形成的吗?即所谓的進化吗?所有搞企业的人可能都有这个体会:系统不会自然产生,你一天不管它,它就会出问题,特别是中国这种没有系统靠人治的公司。
在这里我们必须再次强调牛顿的线性宇宙论是“秩序论”,而不是“创生论”,牛顿万有引力模型本身不回答关于宇宙之“生”的问题,牛顿本人也不愿意挑战这个只有造物主才知道的问题。是后人误以为或误入了“自然而生”的概念。他们将牛顿之线性“秩序论”发展为或演变为“外控论”,再到干预论和利己主。可以说瓦特的蒸汽机起了很大作用,但这也不是瓦特的错。人们将线性论变成了机械论,并陶醉于工业革命的成就,才变成了“机械论”模型。线性秩序这种没有办法的办法变成了唯线性才规律,唯规律才可预测、才能控制。机械论是一种外部控制,控制的目的即所谓“发展”,不过是“利己主义和唯利的另一种表述”。从宇宙论之认识宇宙到控制宇宙与利用宇宙,人之贪心,这才是本质。从牛顿之“秩序”的顺应宇宙变成所谓“发展论”之干预论与违背宇宙,甚至变成“革命推动论”(中共对西藏的政策就属于典型的以发展论为借口的“干预论”)。因此在唯物中的所谓发展不可能是和谐的,它只可能导制威胁和掠夺。所谓和平崛起,完全是逻辑笑话或谎言。
我们知道成功的商业模式核心是商业模式如何创立,而后才是商业模式的使用。但人们往往看到的和关注的却只是商业模式“形”成之后的使用,也就是固化的能量的释放过程。
“生”与“成”实际上是两个机制/阶段。人们往往只能看到“形成”或“成形”之后有形的机制,也就是“形而下”的机制,也就是物质的形态,这就是拷贝主义的限制或局限。他们最多只能看到“物质承载精神”的机制,实际上是能量固化成形之后,从形中释放能量的机制。
也就是一般的人不会挑战“生”的问题,也就是说不是所有生命都有资格与能力知道“生”的机制的,牛顿也自动局限于自己的认识,能知道“机制”之用就足以了。这也就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道理。其实任何一个生命一般只能知其生命中间过程,却不能知其“生”与“死”的过程。只有能够超越这一个生命的全过程,才能知其“生死”,也就是只有超越生命,才能看透生死,或者说也只有超越生死,才能看透生命的本质。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超越物质层面,超越物质的制约,才能看到一个结构或生命的全过程。
相关的另一种线性主义的影响,牛顿把物质凝聚在一起、吸引到一起的机制归结为一种力――万有引力。这是一种外部倾向,也就是说,一个系统的维系是依靠外力,这也是导致许多企业将管理简单的看成是指令机制、强制机制的原因之一,所以许多管理者一谈到管理,好象就是要“管谁”,就是要“命令谁”,就是要“强迫谁”,把“管理”等同于或者看作是“权力”的获得和使用,完全没有“管理”应该是为企业结构体“服务”的意识,也没有在指令之外还有其它的“管理”机制或方法的意识。这与党文化的方式有着高度的一致性。
另外受实证科学方法论的影响,现代企业的运营与管理也很习惯于线性主义微积分所开创的这种“分解”的思维与技巧,以至于我们只会分,而不会会合,或者根本就忘记了还有合这回事。专业分工越来越细,也越来越多,公司的分支越来越多,管理分层越来越多,管理条目越来越多,但是同时,公司的管理成本越来越高,管理效率越来越低,运行效率越来越差。
滥用线性主义还会导致其它的恶果,比如会以井蛙之见和有限认识无限延伸。我们会把自然与资源当成是无限的,它会造成无限攫取与过度开发。其实所谓的发展观与平衡观是对立的,发展还要永续,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与笑话。另外线性主义还会助长单极思维、自我中心和利己主义,所谓工程师的思维――自己的就是最好的单向思维。因为它没有逻辑转换,没有内外逻辑之分。它会导致沟通困难和行为缺少忍让与礼仪等等。这些都是与商业精神相违背的。另外,它也会导致系统的应变能力差,控制欲望强烈等等。
线性主义还会误导创新,因为真正的创新是多路径的并不是单一路径的前行,是经过市场选择后好象看似是连续的,其实是多路径的,不是连续的,它很象股票的板块轮动现象,虽然指数在涨,但每次上涨的原因并不一样。
认识到线性主义的局限后,我们再谈两句机会主义。机会主义实际上是一种无序的产物,当然这种无序并不是热力学定律“热寂”那种永恒的无序,而是一种秩序向另外一种秩序转形的过度期间,或是一种结构向另外一种结构转变的过度阶段,或者过度空间,所以机会主义不是一个常态,实际上,任何结构与秩序在快速运动过程中会发生变形或秩序密度的降低,这是拓扑学的研究范畴。
“机会主义”从表面上看似一种时间或过程状态,但是只有升华到真正的“时间维度”,才能看清“机会主义”是时间过程中的“非常态”阶段而不是牛顿体系中那种永恒的“运动”状态。在机会主义时代,时代变化或结构变化的速度超过一般人们适应变化的速度。它是一种旧结构向新结构转型时的秩序真空,它也可能是社会转型过程设计不合理所造成的生命周期(lifecycle)不衔接。它与牛顿的“秩序论”完全相反,它是无秩序或挑战秩序的。用耗散结构理论解释,机会主义是一种耗论相变时刻。但是机会主义与耗散结构理论发现或假设的最大不同,那就是机会主义在空间结构上不一定发生在“边缘区域”,它可以在主导结构或全结构域发生,而且它不是内生性的。我们将,实际上一切结构之“生”都可与“机会”相伴,然而耗散结构往往发生在空间的边缘,而机会主义或发生在空间的边缘区域或发生在时间的不连接阶段,它只不过是对“边缘”進行了从新的定义,其实它们都是“无序”的产物。我们说在任何“结构”转化的间隙(空间或时间)都存在着“机会”。或者说,“机会”往往发生在“边缘区域”,也就是“边缘区域”可以是“生”的首先区域,它具有比较小的抗性。也就是机会也是一种“生”的条件,与边缘区域一样,它只不过是一种更“外生”的条件,它具有破坏性。但是无论何种“生”都不能保证“成”之后的“永成”,那是另一个过程,那是另一种机制。另外,我们必须再次强调,机会主义,或无序状态不可能成为一种常态,它不可能持续,当然我们指的不是“热寂”的常态。
四、唯物主义的封闭认识
唯物主义有以下特征。一方面它假定了物质与精神的分割性与割裂性,实际上它等于假设了系统的可分割性,事实上系统不一定是可分割的,在这里复杂系统与混乱系统是不同的。混乱系统是可以分割的,可以捋顺的,而真正的复杂系统是不可分的。这种物质与精神的分离反过来又变成了存在的唯一性即存在的物化性,也就是量化性及可分解性与加和性的假设,实际上就是用量性代替质性,这是从线性主义继承来的。它实际假设了同等层次内的制约性,也就是假设层次内的物质主导性与决定性。唯物主义具有唯一性和01逻辑。它是一种外部性,是内外一致性,将现象本质化。本质性也就是否认物质的承载性。实际上唯物是“表皮化”的认知,其“理”是不通的,它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结构,它导致“课本知识”的有知无识。更可能把“术”的认识引向“权谋之术”、“诡诈之术”,即心术不正的认识。另外唯物主义是钢性与排它性的,它具有垄断性和不可分享性。唯物主义导致缺乏尊重和战天斗地,所谓人定胜天而不是“敬天爱人”,它导致人与自然极不和谐。另外它隐含了连续性和不可塑性。再有,唯物主义具有封闭性,也就是非开放系统,它无外部、无制约,本质上它限制了我们关于系统的认识。另外唯物主义将物质性等于生命性,或者将生命性等同于动物性,实际上也就是否认生命性,从牛顿主义到机械主义到达尔文主义,再到社会达尔文主义再到社会主义,走的就是这条路。它把社会的每个人变成永不生锈的螺丝钉。同时它假设了能量存在的唯一性,也就是能量只有物质性存在。还有,它假设了时间的永恒性与物质的永恒性。同时,它假设能量的守恒性与非衰减性,它实际上认为效率的一致性也就是没有消耗性。它将一切作用和结果都看成是客观的。在唯物的世界中,它没有主观与心理的位置,或将它们贬低为第二性的和被决定的位置,认为是不好的,会影响理性主义的。
如果我们不能超越物质层面的制约,就不能理解“生”的真正机制;因为“生”的真正动力并不在物质层面。我们讲,形式可以在物质层,而动力部在。许多中国企业学习外国不work原因也在于此。当然我们指的是善生,不是恶生,是内生,不是外生,是创造之生,而不是守恒之生。而不理解“生”的机制,也就不可能真正认知商业模式的机制,而只是形成之后之“形”的拷贝copy而已,也只能是一种掠夺。
我们讲拷贝系统Copy sys(sys copy)不等于系统设计sys design,它会丢东西,它有角色缺失,它是不完整的。如果西方人长于“分解”的话,那现代中国人则长于拷贝(copy),但copy不等于真正的学习,它是一种急功近利。在copy中,我们往往失去了“精神”与“灵魂”,也失去了真正“生”的机制,甚至copy都不是“正道”来的,而是盗来的。
说中国人没有创新能力,没有创造能力,可能也在于此。因为,我们唯物,我们没有思想与精神的自由,也就没有“生”的机制。上升到“精神”层面来讲,也就是“思想”层面来讲,因为我们只有一个人有思想,也就是“毛思想”,只有一个主意,就是“马主义”,除此之外,不许任何人再有思想。以至于我们中国人都已经忘记了或无知于神给中国人真正的财富与思维。这就是唯物主义的危害。我们说唯物主义是万恶之源,因为它否定了人性,而代之以物质性。我们实际上并不否定物质性,但它不应该成为唯一性与决定性。唯物主义的重要特征就是把物质性当成了主导性,把生命还原为动物,把自己当成主人,把自然当成奴隶,认为人至高无上,因为它将人与动物比,把自己比的高高在上,所以它无心灵约束,没有任何节制。唯物主义本质上是对精神的蔑视。
唯物主义在中国还有许多影响与恶果。比如唯物主义导致物欲横流,物质追求,拜金主义,它导致垄断思维与斗争哲学,它导致丛林法则和恶性竞争。所谓做大做强也与唯物有关,因为唯物,因为数量化,那么唯有大,才能强,这就是一种物量竞争的思想。我们讲唯物思维导致我们非系统和非模式的资源型发展模式,也导致了一切现代霸权主义,所谓生存空间的诉求。唯物主义还导致了功力主义以及权力欲望和权力追求,因为权力代表对物质的占用。比如,在企业管理中,中国人很喜欢正三角结构,因为金字塔的顶层代表着权力与荣誉,它是显性的。大家很不习惯倒三角结构,因为那是隐性的、服务的、支撑的,那是人们看不见的。另外唯物主义认为一切都是自然产生,或者美其名曰:進化的、演化的,因为它不承认造物主与更高的生命,也不承认精神的创造作用。唯物主义客观上导致了我们称之为最后一个馅饼的作用,它与经济学的边际效应相违背,它导致管理或绩效上的成果主义,它还导致整个社会的表面浮夸风气,因为它将事物物质化和表面化,也就是数量化业绩,物质化业绩。例如中国当代的许多弊病如政绩工程、样板工程,GDP追求,被增长,过度与浪费,计划生育之一胎化政策,或土地财政,奥运与世博会,基础建设投资与高铁建设都与唯物主义思维有关。
回到我们企业层面,以万有引力为物质粘和剂所构成的机械论的宇宙模型显然并不适合我们用来分析企业组织结构体的运行模式。如果我们把企业简单的看作是纯物质性的机械结构的话,如果我们把物质财富简单的看作是“功”(物理学意义上的功)的物质凝结的话,就必然导致我们走向企业竞争的丛林法则,走向动物属性的达尔文主义。
如果我们把企业只当作是物质性的存在,当作物质性的结构,换言之,如果企业的商业模式只是简单的关注财富,仅仅是看重物质利益的追逐和获取模式的话,就一定会走入机械宇宙论的一种悖论。在一个没有“时间之矢”的世界中,时间和过程是没有意义的,因此也就没有结构体的机制和机能的提高与升华的意义,也就不会有任何关于企业发展的机能与意义。
人类世界是一个充满私利和欲望的世界,是一个物质利益驱动的世界。如果人类世界的能量是守恒的,即,不可能创造出额外的功或物质财富,而只有物质形式或数量的相互转换,那么在这种“唯物”的世界中,获取财富的方法就惟有竞争和掠夺了。那个所谓“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都滴着肮脏的血”的武断说辞,只不过是在为他的“暴力革命”创造一个借口,但同时也是掉到这个“物质机械论”的陷阱之中了。
受唯物主义的影响还有一个表现,那就是“物力竞争”的倾向,中国企业(主要是民营企业)似乎很容易或者很愿意“走向红海”,走入“价格战”,而忽略“运营”可以创造价值这个机制,因为在牛顿的宇宙论中“过程不创造价值”,不为系统额外的创造功。当然,中国的国企使用的是“垄断的红海”,是采用“独断的权力”的方法,只不过是另一种表现而已,也忽略了“过程可以创造价值”这个机制。
五、将错误進行到底
机会主义是蔑视秩序的,线性主义是秩序论的,我们不知道它们俩怎么能坐在一起,真会“和谐”。其实线性主义不是牛顿的错,而是牛顿主义者的错,不是科学的错,而是将分“科”之”学”或实证科学的拆零主义绝对化和真理化人们的错,也就是将把非排它的线性主义变成排它的线性主义人们的错,把没有办法的办法变成绝对真理的错。是打着科学旗号而不知道科学为何物的“科痞”的错,是将科学变成主义的错,将科学变成打人棒子的错。其实“科学”本不存在“主义”,科学只能“证实”不能”证伪”,就象大家都不明白中国地震局是如何可以预报地震如何不发生那样,因为地震局是政府部门,要有政治任务,而不是预报地震。其实科学的全称叫作实证科学,它只能“证实”而不能“证伪”,也就是它只能说什么“是”,而不能说什么“不”,因为科学的边界是动态的,要不然就不存在科学的发展了。
这些都是戏言。说轻一点,也许根本的错误在于错搭,将偶然性的机会主义与无限性的线性主义错搭在一起,将不完整性的拷贝主义与排它性的唯物主义错搭在一起,并将这种错误進行到底,因为唯物主义不承认在物质之上和物质之外的精神的存在,把精神作为第二性的和被决定性的,進而将物质的排它性与垄断性演化成为精神的垄断性和排它性,成为专制主义的唯物主义。
其实所有这些认识,这些“主义”都是有限的认识,都是有假设条件和特定目标的,并不是普遍真理,也不能垮界使用,当我们局限于研究机械系统、封闭系统、守恒体系、钢性物体、纯物质的世界的时候,它们也许是有用的认识工具,这就是所谓的理性主义范畴,当我们垮出这些假设的时候,当我们走入非物质世界的时候,走入生命世界和社会系统的时候,它们也许就不好用了,因为我们已经垮界了,这就是达尔文主义和社会达尔文主义的问题所在,他们将200年来机械论的所谓胜利或业绩不加思考的拷贝到了生物界和社会系统,将生命当作纯物质性的,将人看作了机器,当成了螺丝钉。因为现实世界并不等于是理性范畴,比如,80;20原则、马泰效应、乘数效应和边际效应都是典型的非线性的非物质世界规律。人类是由心理与思想主导的,并不完全符合是理性主义的假设,这就是心理的意义而不是物理,比如佛洛依德所开创的梦的研究和现代心理学,当然他比周公晚了几千年,然而佛洛依德是可以提的,周公解梦就是迷信。之于机器是一种進步,他更复杂,更先進、更非物质性。所以研究人、研究人类社会或社会系统,我们就需要更先進更高深的认识方法,不是削足适履,一定要使用没有办法的办法。当然牛顿并没有什么错,是他的后人错在在不应该使用牛顿宇宙论的地方使用了它,所以说错位是我们认识上错误的根源。有人认为训练就是将非理性的人训练成理性的人,也就是将生命的人训练成机械的人。这完全是一种错误认识。实际上训练不仅仅是能力训练,更应该是心灵训练,或者叫修炼,是将物质的人训练成更精神的人,将心性低的人训练成心性更高的人,根本不是训练成什么理性或机械的人。这也是唯物主义的一个误导,一种失去人性是误导。实际上理性与非理性的划分与善恶的划分是不同的,理性不是人类的本质,走向更善和更高的心灵境界才是人类应有归属,当然那时他也会更理性。所以训练应该是向更高层次升华,而不是向机械性退化。
所有打着任何“主义”旗号的其实都是想垄断关于真理的解释权,垄断话语权,垄断信仰权,垄断思想,而垄断是与自由相对立的,也是与创新背道而驰的,垄断是为了统治,美其名曰叫是稳定。其实垄断与腐败是伴生的,不是说“绝对的权利意味着绝对的腐败”嘛?其实唯物只是一种借口,但它会导致唯物欲的腐败,它会过度而毁了这个世界。
其实专制并不非要唯物或唯心不可,专制的本质就是垄断对真理的解释权,无论是解释上帝还是解释宇宙,中世纪的专制与共产的专制都是垄断对真理的解释权。本质上都是对思想的专制。而缔造现代美国的清教徒精神就起源于对信仰垄断的否定,而根本就不是中共大国崛起系列片中讲的什么专利制度。美国的各处徽章上写的是In God We Trust(我们信仰上帝),而不是专利号码。当然这些是不许国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