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0年11月04日】
方观承和方维甸父子俩的事迹为清代人所津津乐道。
方观承,安徽桐城人。方观承小时侯,爷爷和父亲都因为戴名世《南山集》文字狱被株连流放黑龙江。方观承寄食清凉山寺,每年与哥哥方观永饿着肚子徒步行至塞外依附父母,象大雁一样南来北往,备尝艰辛。几年后,爷爷和父亲不堪流放地严酷的自然环境相继去世,方观承更加困苦,但方观承因此深悉风土民情,勤学励志,也为他后来积德行善埋下了伏笔。
后来方观承时来运转,从“记室”做起,一直做到直隶总督(兼理河道),加封太子少保、太子太保,真可谓少年艰辛老来福。方观承在直隶总督任上做了不少好事。
乾隆五十余年春,乾隆在北京郊区巡游。忽然有村民手携兵器冲向乾隆,与扈从侍卫格斗,最终被捕,自供“直隶人”。传统文化认为民变是因为天子无德,乾隆面子挂不住,震怒说:“朕每年春秋两次巡游,京郊百姓受累不少,百姓固然怨我巡游。但我两次免除直隶钱粮总计达数十年之多,对直隶百姓恩惠也算不少,百姓怎么会活不下去?这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
当时直隶总督方观承在卡伦门外接驾,一听到此事,飞骑追上,而乾隆乘舆已经起驾前行。方观承急忙追上,下马伏在路边,大声喊道:“臣方观承奏明:此人是保定村中一个疯子。”乾隆听到了,稍微回头看了看,乘舆就已经進入了宫门。乾隆一下乘舆,就传召军机大臣進宫问话。乾隆说:“刚才行刺的人,据方观承禀奏是一个疯子,不知究竟是不是?”军机大臣磕头禀奏:“方观承久任直隶总督,他说是疯子,自然不会错。”乾隆找台阶下说:“既然如此,此人就交给你们与刑部严加审讯,作疯子办理也可。”军机大臣磕头谢旨出宫,当天就在行帐中以疯子定案。
当时人心惶惶,不知道此案将如何株连。幸亏方观承用一句话挽回天子心意,为直隶百姓和满朝官员将一场白骨撑天的大狱消弭于无形。
方观承六十一岁才生儿子方维甸。后来方维甸担任军机章京,随富康安平息台湾林爽文民变,专门担任审讯工作。
清军收复诸罗城那天,在山上搜出叛民一千多人。富康安打算全部就地正法,姑且交给方维甸讯录供词,无非是要叛民坦白从严,叛民画押承认造反了,富康安就好开刀问斩。方维甸逐个仔细审问,录下的口供都说自己是被胁从的,方维甸据此要把叛民全部释放。富康安不同意,方维甸更加据理力争,竟使一千多人全部幸存。
此先例一开,后来清军搜山捕获的叛民,全部照“被胁从”办理,方维甸保住的人命不计其数。当时人议论方维甸积的德太大了,应该得到福报。后来方维甸果然继父亲之后当上了直隶总督。方维甸曾经说家门鼎盛,两代总督,就是父子都不由翰林出身,未免有所遗憾。结果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方维甸的公子方传穆金榜题名,先進翰林院,再出任太守,人们感叹方家福分果然不浅。
被罗织构陷的民众的遭遇是极其惨烈的。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和警察一时糊涂,举报、绑架法轮功学员,却不知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洗脑班黑窝里遭到的是怎样不可告人的迫害。多少本来有家有业、健康幸福的大活人進去,出来就变成了病号、残废、疯子,挣扎于社会的边缘被反复迫害,乃至变成冰冷的尸体。别人与他无冤无仇,别人在坚持信仰做好事,他却要毁掉别人的一生,你说举报、绑架法轮功学员的人缺不缺德?你说那帮黑窝里用人命挣奖金的打手、那帮发动指挥维持这场迫害的高官,他们罪恶大不大?因为他充当惨无人道迫害的帮凶,给别人造成这么大的痛苦,他该不该遭恶报?他的“一时糊涂”,结果造成许多人一生的痛苦,在神的眼里,他是该拿自己的一时痛苦来还,还是该拿自己的下半生痛苦乃至后代的一生痛苦来还呢?
追随惨无人道的迫害造业极大,相对而言,抵制惨无人道的迫害积德极大。传统文化从未把害人邀功的人说成好人,从未把盲目服从命令的人说成好人,传统文化认为方观承、方维甸这种心存仁恕、积德行善的人才是好人,才能得到善报,而传统文化中的好人恰恰是邪党搞运动中的“白旗典型”、“落后份子”。是邪党灌输的党文化把许多中国人变成了马列魔教子孙,变成了邪党驯服的害人工具。
(据《北东园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