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0年12月10日】
卡尔・马克思,早年是一名基督徒。当年他在论文中写道:
“宗教授予我们所有人向往的理想。他为全人类牺牲了自己。谁敢否认这一点?若我们选择的职业,能让我们把自己最好的给予人类,我们就不会在其重压下蹒跚行走, 因为这是献给万物的牺牲。”他的大学毕业文凭里注明他 “基督教理明晰,”“对基督非常了解。”
然而马克思获文凭不久,其思想突然“异化”,在一篇论文中六次重复 “毁灭”,他诅咒人类是“人类垃圾”。“ 是一群混蛋”。还在诗中写道:“我渴望向上帝复仇。”(注:马相信上帝存在,要与他争斗。马生于富裕家庭,大学时代生活比学友好得多。对神的仇恨从何而来?或许,作此言时,马已成为“附体”的的喉舌?)早年马克思在《绝望者的魔咒》一诗中写道:
“在诅咒和命运的刑具中,
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
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
我剩下的只有恨仇。
我将在上苍建起我的王座,
寒冷与恐惧是其顶端,
迷信的战栗是其基座,
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极度痛苦。”
在另一首诗中写道:
“那时我将如神一般,
在雨中穿过各国,凯旋而行。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业,
我胸中的那一位与创世之神平起平坐。”
这些自白和路斯弗(“堕落天使”Lucifer)的狂傲之言“我要升到天上,在神的众星之上,我将设立我的王座。”何等相似!
至于为何马克思想要一个“王座”,在其早年写的剧本题名为《Oulanem》中,有答案 。这个题名的背景是:
撒旦教有一种祭仪叫“黑色聚会”。在此仪式中,撒旦教祭师于午夜时進行念诵。黑色蜡烛被颠倒放置,祭师反穿长袍,照祈祷书念诵,念诵顺序完全颠倒,神、耶稣、玛利亚的圣名都倒念。……。在场者发誓永不做好事,然后就纵欲狂欢。(注:撒旦:Satan,西方称的恶魔之王)。
“Oulanem”就是针对圣名“Emmanuel”颠倒、调乱写成的(“Emmanuel” 是耶稣在《圣经》里的一个名字,意为 “神与我们同在” )。
要理解《Oulanem》,我们还可借鉴他的在《演奏者》一诗中的自白:
“地狱之气升起并充满我的头脑,
直到我发疯、我的心完全变化。
看见这把剑了吗?
黑暗之王把它卖给了我,
它为我抽打时间,并给我印记,
我的死亡之舞跳得更加大胆了。”
(注:在撒旦教晋阶祭仪中,将一柄施了巫术的剑给晋阶者,晋阶者付的代价是用其鲜血在恶魔契约上签字,死后的灵魂将属于撒旦)。
下面是《Oulanem》中的一段:
“我年轻的双臂已充满力量,
将以暴烈之势,
握住并抓碎你--人类。
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
你将堕入去,我将大笑着尾随,
并在你耳边低语:“下来陪我吧,朋友!”
(注:马克思在高校所学的圣经中说“魔鬼被一位天使投入无底地狱”,这无底地狱是预备给魔鬼和堕落天使的,剧本里的“年轻人”却梦想人类会堕入无底地狱,自己大笑着尾随。这是只有在撒旦教会晋阶祭仪中才能找到的理念)。
Oulanem 死时,马克思写道:
“毁灭,毁灭。我的时候已到。
时钟停止了,那微小的建筑倒塌了。
很快我将紧抱永恒,
并伴随着一声狂野的嘶吼,说出对全人类的诅咒。”
马克思还喜欢复述哥德的《浮士德》中恶魔Mephistopheles 的话:“一切存在都应该被毁灭。”
(注:我们开始明白青年马克思身上发生什么了。他可能陷入撒旦教组织并经历献祭仪式。 撒旦能在教徒纵欲狂欢的迷幻中显现并能通过他们的嘴说话。当马克思宣称“我渴望向上帝复仇” 时就被撒旦异灵附体,成了撒旦的代言人)。
《Oulanem》的结尾段落如下:
“哈!在火轮上受刑之时,我必须愉快地在这永恒之环上跳舞;
如果存在一种吞没一切的东西,
我将跳進去,以毁灭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在我和无底地狱之间,显得过于庞大,
我要用我持久的诅咒,将它击成粉末。
我要在它粗糙的现实周围投掷武器,
拥抱着我,这世界将哑然死去,
然后堕入绝对的虚无,
毁灭、不复存在――那才是真正的活着。”
在《Oulanem》里,马克思做了魔鬼所做的事:他诅咒全人类下地狱。
在此时期,马克思与其父通信中,也使用过一些灵异字句。如写道:“一层外壳脱落了,我的众圣之圣已被迫离开,新的灵必须来進驻。”其父亲回信道: “对于这非常灵异之事有一种解释,但我强忍着不去作这种解释,……。”“只有你的心保持纯洁、有人性地跳动,不让魔鬼转化你的心,只有这样,我才能快乐。”
马克思的诗《关于黑格尔》中有以下段落:
“因为我发现了最高的真理,
又因为我通过冥想发现了最深的奥秘,
现在我如同神灵,
我以黑暗为衣裳,就像“他”那样。”
(注:马克思早年的诗词、剧本,相当程度的反映了其内心世界)。
在马克思年代,男人通常留胡子,但式样与马不同,马的外形风格是 Joanna Southcott信徒的特征。(Joanna Southcott 是撒旦教组织的一位女祭师,自称能与恶魔 Shiloh 通灵)。
还可以从与马克思交往的人那里了解他。他“第一国际”的同事俄国无政府主义者 Mikhail Bakunin,曾写道:
“那邪恶之尊,就是撒旦对神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类的解放遍地开花,这就是革命。”“在这革命中,我们必须唤醒人们心中的魔鬼, 以激起他们最卑鄙的激情。我们的使命是摧毁,而不是教诲。毁灭的欲望就是创造性的欲望。”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主义宣言》即《共产党宣言》中认为法律、道德、宗教信仰都是“资产阶级的偏见,这些偏见潜伏于背后,就像众多资产阶级趣味一样。”
Proudhon,另一名主要的社会主义思想家,马克思的朋友,同样崇拜撒旦,其发型、胡子亦是撒旦教会成员特征。
德国著名诗人 Heinrich Heine 是马克思的亲密朋友,也是撒旦崇拜者。 他写道:
“我呼唤魔鬼,于是它就来了,
带着惊奇,我细察它的面孔;
它不丑,也不残缺,
它是个可爱、迷人的男子。”
Lunatcharski,一位曾任苏联教育部长的哲学家在文章中说:马克思抛弃了与神有关的一切,并把撒旦放到了行進中的无产阶级队伍之前。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诗中,马克思写到:
“带着轻蔑,我在世界的脸上,
到处投掷我的臂铠,
并看着这侏儒般的庞然大物崩溃,
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灭我的激情。
那时,我要如神一般凯旋而行,
穿梭于这世界的废墟中。
当我的话语获得强大力量时,
我将感觉与造物主平起平坐。”
撒旦教徒都有混乱的个人生活,马克思也不例外。
例如,马克思不仅无偿剥削女仆(一生不发给工资),还要强迫其充当性奴,产下私生子,由恩格斯寄养在工人之家,却在大作中指责资本家占有别人的妻女。
更严重的,1960年1月9日,德国报纸《Reichsruf》报道奥地利总理曾将一封马克思的亲笔书信送给苏俄领导人尼基塔•赫鲁晓夫,证实马克思曾是奥地利警方的一名领赏告密者,在他流亡伦敦期间告发他的同志们,每提供一条消息获得25元奖赏,其中一被告人Ruge自认为是马的亲密朋友。两人之间充满热忱的通信至今尚存。
Rolv Heuer 在《天才和富翁》一书中还述及马克思的挥霍生活:“他在柏林当学生时,马克思,这个依靠爹爹的孩子,每年得到700银元的零花钱。” 而那时只有百分之五的人年收入超过300银元。据资料,马一生中从同流合污的恩格斯那里获得大约六百万法郎资助。
虽然如此,在当他的伯父在极度病痛中时,马克思给恩格斯的信中写道:“如果那条狗死了,就对我无碍了。”恩格斯则回道:“祝贺你,你继承遗产的障碍得病了,我希望他现在就大难临头。”对于更亲的人,马克思亦毫无慈心,马写信给恩格斯道:“两小时前我收到一封电报,说我母亲死了。……在很多情况下,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老妇人,而是其它。我必须动身去Trier接收遗产。”对于母亲的死,马克思要说的就只有这些。马克思其妻两次被迫离开过他,死后,马连她的葬礼都不参加。
马克思和恩格斯通信中充满了猥亵下流之语,却找不到交流人道主义和社会主义梦想方面的只言片语。
马克思不仅恨犹太人,他声言:“只有棍棒才能唤起德国人。” 说“德国人、中国人、犹太人都像小贩”。称俄国人为“饭桶”,斯拉夫人为“垃圾人种”,为 “贱民”,其中也包含俄国人、捷克人、克罗地亚人。他认为这些“反动”种族应该“立即在世界革命风暴中毁灭”。
马克思将无产阶级的人称为:“蠢蛋、恶棍、屁股”,喜爱重复的一句话是:“世上再没有比噬咬敌人更大的快乐了。” 在谈到那些意见与他不一致的同事时写到:“必须让这些混蛋相信我们与他们继续友好, 直到我们有能力不择手段地把他们清除出我们的道路”。恩格斯在《Anti-Duhring》中则写道:“对人的博爱是荒谬的。” 在给朋友的信中又说:“我们需要的是恨而不是爱 -- 至少现在是这样。”
马克思在《共产主义宣言》中写道共产党人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
马克思还说过:“我们发起战争,针对宗教、国家、家乡、爱国心的所有主流观念。”后继者列宁则说:“我们必须使用所有诡计、阴谋、欺瞒、狡诈、非法手段、隐蔽手段,并掩盖真相。”
(注:上述理念指导下的俄国共产党,在屠杀数以百万计的“敌人”后又用暴力清洗友伴,包括最显赫的首领们。中共的残暴更不逊色于俄共)。
可见,马克思的理念并不是普通的不道德的人类理念,他的理念,由他成就的共产主义理念,就是魔念,撒旦魔鬼之念,它的组织形式―共产党,就是人世间最大最恶的魔教,它反天、斗地、祸乱全人类。目前,中共邪党仍对信仰“真善忍” 的善良民众实施残酷的群体灭绝式迫害。“人不治天治”,现在也已是它的最后时刻,它的末日。
后记:天要灭红魔,跟随其死,离其则生,人类在觉醒。目前,已有八千多万中国民众突破中共封锁,宣布“退党、退团、退队,”“三退保平安”之大潮风起云涌。尚未表态仍误其中的人们,快快清醒,速作决择,不要错过这个万古难逢、瞬间即逝的救度机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