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1年05月12日】
一日,梦到师父教我画画,醒时不解。
儿子五岁,也爱画画。
“妈妈,你说我画个什么?”
“小瓢虫。”
“小瓢虫是什么呀?”
我边画边讲,儿子认真地听,认真地学着画。
“妈妈,你说我再画个什么?”
“大海、星星、风、云、宇宙、法轮……”
“那些是什么呀?”
我边画边讲,儿子认真地听,认真地学着画。
这么教着,忽一日就明白了那个梦,哭了半晌。
我知道小瓢虫长什么样,我见过;儿子不知道,他没见过。
从我这儿,儿子学会了很多东西;儿子信我。
如果儿子说“真有这东西吗?我没见过,我不画。”
如果儿子说“嗯,可能有吧,那为什么小瓢虫身上有黑点,我没有呀?你说的不对。”
如果儿子说“妈,我想小瓢虫应该象大树的样子,因为我见过大树。”
那,我的儿子恐怕什么都学不会了。
我问我自己:我说我信师父,我的那个信究竟有几分?!
我说我知道大法,我的那个知道究竟有多少?!
不信神的人,最可悲;信神,只信一点点,最可惜;信神,信到百分之百,最难。
也不难,就一个“舍”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