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5年05月01日】
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爸爸妈妈工作很忙,没有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照顾我。我的姥姥和姥爷担心我的情况,就把我接到了他们身边,这样我就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顾。我的妈妈在周末和放假的时候从外地过来照顾我。我的姥姥、姥爷是非常善良的人,对我非常好,对其他人也很好。他们和我的妈妈一样都是法轮功学员,在我出生以前他们就开始修炼法轮功了。
我刚刚会说话的时候,他们就开始教我背诵李洪志师父(法轮功创始人)写的诗。经常教导我要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对别人要真诚,善良,与别人发生矛盾的时候也要善待别人。从小的时候,我就非常喜欢背诵李洪志师父写的诗词。法轮功的炼功动作也很优美,我很喜欢,我很小就跟妈妈学会了。
我的妈妈告诉我,姥姥和姥爷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变的非常好了,很多年了,他们每天早上都会到附近的草地上和很多人一起炼功。可是1999年7月20日中共开始残酷迫害法轮功后,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不能到外面去炼功了,如果有人出去炼功就会被坏人抓走关到监狱或者劳教所。很多年,报纸上、电视上和电台里都是批判法轮功的内容,直到现在每个人每天都在红色恐惧之中。小时候他们就告诉我不要在别人面前背诵李洪志老师的诗词,我当时也不太明白,但是我感到了那种恐怖的气氛。
我四岁的那年,在寒冷的早春,有一次妈妈正好回来看我。半夜的时候,我起来上厕所,突然发现家里已经闯进了陌生的人,正在跟妈妈说话。妈妈看见我,就过来抱着我,亲了亲我,叮嘱我说:“乖乖,今后要听姥姥姥爷的话。”我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可是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妈妈已经不见了。妈妈再次回家的时候我已经六岁了,我的妈妈那天晚上被抓走,被关到洗脑班。在洗脑班由于妈妈不放弃信仰,后来又被劳教了2年。
妈妈被抓走那年的冬天,我生病了。有一天,姥姥正在给我准备中药,我听见有人在敲门,我就过去开门。我一开门便冲进来几个警察和另外几个穿便服的人,他们进来之后就翻箱倒柜的搜东西。把家里的法轮功的磁带、书和电脑都抄走了,还把姥姥也抓走了,关了好多天。我吓得大哭起来。姥姥被抓走后,姥爷又气又怕也病了。爸爸被胁迫去转化我的妈妈,姥爷只能一个人照顾我。姥爷和我每天都很伤心,因为姥爷最疼爱我妈妈,他很担心妈妈会在劳教所被害死(明慧网有许多报道)。姥爷本来每天都要炼功的,吓的不敢炼了,不久就查出来患了癌症。我6岁的时候,姥爷看到妈妈活着离开了劳教所。但是他已经极度虚弱了,不久就去世了。妈妈不在的时候,我养成了咬指甲的坏习惯。我爸爸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解释说我是因为长期受到惊吓,咬指甲是为了缓解心理压力。
妈妈被关押,姥爷去世,持续多年的镇压法轮功运动使我们时时生活在恐惧中,610和秘密警察时常来威胁我们。在多重打击下,我10岁的时候,姥姥也去世了,我只好回到我妈妈的身边。在姥姥家的几年里,我们在家里都不会大声说话,姥姥提醒我说,家里的电话是被监控的;隔壁的邻居也是监控我们的,不能随便跟人说家里的情况。爸爸因为受到单位的威胁,就经常跟我的妈妈吵架。他看见我炼功时,总是用很凶的样子说我。爸爸不能忍受这种恐惧的压力,好几次提出要跟我妈妈离婚,最后妈妈被逼和他离婚了。他们离婚后我就跟着我妈妈生活,偶尔会去见我的爸爸。
在学校里,老师在课堂上就向学生宣讲中共媒体里对法轮功的造谣的内容。要求每个学生都爱“中共”,每个人都要参加共产党的组织——少先队和共青团。老师们说,相信神的宗教都是迷信,只有无神论才是对的。还散布迫害者的造谣说,“法轮功是x教,是共产党的敌人”。因为我是法轮大法的小弟子,所以我相信有神。神是救度和保佑众生的,我不愿加入少先队和共青团。小学时只有我一个人不带红领巾。我有时候会被老师拦在学校门口,不让我进学校。当我向老师解释我不是少先队员时,老师恶狠狠的骂我是“神经病”。
现在我的妈妈还在被人严密的监控之中,手机被监听。一旦有别的法轮功学员给我妈妈打电话,就会有人找到我的妈妈。威胁我妈妈不准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有任何来往。每当中共的节假日,每年的4.25,7.20,5.13(都是法轮功敏感日),都会有人以各种方式来警告我妈妈,或者派人秘密跟踪。不允许妈妈去北京,离开本地要报告。我们都难得开心的笑。我因为信仰法轮功在中国整日提心吊胆,只能偷偷的读法轮功的书,还因为不愿加入少先队和共青团而受到各种不公对待。
我现在来到了美国,我恳请美国政府能采取措施制止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帮助我的妈妈和其他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