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6年11月23日】
尊敬的师父好!亲爱的同修们好!
大约两年前我在两周内接连失去我祖母和母亲。这个变故几乎要使整个家分崩离析。那段时间对我来说很不容易,就在我从失去祖母的情绪中逐渐恢复时,突然接到母亲病危的通知,说她只剩下一、两个小时的生命,要我赶回去道别,这让我十分惊恐。
我试图保持冷静,不随着情绪波动,在我心中生出来一点点正念,之后那种惊恐的感觉不那么强烈,眼泪也很快消失了。我有一念:不要掉下来。不要被情控制的想法让我在法中得救。我当时正负责把师尊的一篇讲法翻译成我的母语,我立即坐下来继续翻译。其间我没有东张西望,也没有站起来。外面的世界似乎消失了。当我接到电话,说我的母亲已经去世时,我开始大哭。然后我又坐下继续翻译讲法,直到我的眼睛不能坚持为止。
翻译完成之后,我感觉思想空空的,情绪没有占上风,我充满了正念。这样我在接下来的几周内,白天能够专注在大法的工作上,为神韵设计平面资料,但晚上如果不工作时就有阴暗的念头出现:我的两代长辈在转眼之间就没了,将我和家乡相联系在一块儿的根源也随之消失了。这让我感到害怕。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当这些念头产生的时候,我立即拿起《转法轮》,一直学法直到眼皮要往下掉。一段时间我不能炼功,发正念也很困难,所以就只能学法。如同用一只大手把我托住,师父为我承担了很多难。师父和法拯救了我。通过学法我确实的感受到我的思想如何被净化的。通过和另一名也是刚刚失去母亲的女同修交流,对我很有帮助。我们一起校正我翻译的经文,这过程本身对我也是一种支持。
渐渐的这些跟情有关的阴暗念头越来越少了。我感觉到去掉了很多东西。我在行为举止中感觉到自信与轻松。之前的我很害羞,总是怕这怕那的。现在很大的一块物质去掉了,在大法项目中我主动承担更多责任,却感觉自在,连走在街上感觉也不一样了。我找到了我的位置了。
我翻译大法经文已经有十五年了。我对有幸承担这项任务有着无以言表的感激。但经常我会得到同修反馈说翻译的不好,当我把个人的感受看得比为他人着想更重要时,就会产生想放弃的念头。如果他们不喜欢我的翻译,为什么不自己翻呢?我坚持我是对的,而忽略了向内找。大约一年前,在一次针对《转法轮》第二版翻译的激烈批评后,我无法看淡看轻。表面上看一切正常如故,但内心的我就是不能从高高的马背上下来让步。晚上我失眠了,反复在头脑中琢磨着怎么去应对:我应该这么说、那么说、针对哪些事情应该怎么说,等等。显然我在过关中掉下去了,给自己带来很多麻烦。
师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会讲法》中说:“我上次在西部法会上不是谈了关于大法弟子中好多人都怕人说,不能说,一说就炸、就不高兴、就和人发生冲突,喜欢听好听的。你不是就是想走平坦的路吗?拖着你的大包袱上天吗?不就这个意思吗?常人所有不好的心,你各种执著,你都得放下去。怕人说,是不是个执著?”
去年当我第一次读到这一段时,就像被闪电打中一样。但我还是不能去掉这个执着。
我修炼中遇到的大多数矛盾来自于私:坚持己见,只想到自己,不考虑他人。在神韵推广工作中,一位合作的女同修甚至用“造反”这样的字眼批评我,我不敢相信会听到这样的批评,我自认为为神韵付出很多,别人跟我说的我都做了。我当时想,在神韵项目中我不觉的自己的意见很重要,很少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我必须认识到,这是不对的。内心中我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且抱怨别人。虽然这很难,但我必须痛苦的承认,那位同修说的是对的。这让我感到震惊,我真的是在想别人不好,很少做到忍。
从外面看不到,但内心里我到处看这儿不对、那儿不好。因为这个事件,协调人给我打电话说我应该像韩信那样。我的第一反应是:那位同修交代的事情我都在做了,还要我怎么做?
我想到了大法,想起了《转法轮》中讲的大根器之人:“人争一口气,那是常人的话。为这口气活着,大家想一想,活的累不累?苦不苦?值不值得?韩信还毕竟是个常人,我们是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比他还要强的多。我们的目标是达到超出常人的层次,向更高层次迈進的。这个事我们是遇不到的,但是修炼人在常人中受到屈辱、受到羞辱的时候,也不一定比这差。人与人之间心性中的摩擦,我说不亚于这东西,有过之而无不及,也是相当难的。”
在大量向内找后,我悟到我付出的还不够。不管之前做过多少,也不管我过去配合她多少次——现在我必须能承受这“胯下之辱”,退后一步,给她空间,从此我们的配合就变的很默契了。之后这位同修对我很好,并对我有些信任,我非常感激她。我悟到,如何做到用心配合而不是浮于表面,在当中修炼,放下自我,这个过程比结果重要。我常想起“谦逊”这个词并且感受其蕴涵的意义。感谢师父给我第二次机会,修正我的错误。
如果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请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16年欧洲法会交流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