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7年01月15日】
几年前的夏天,我出差经过欧洲一个国家,探望刚搬到那里的同修朋友,都不记得怎么就找到那里的大组炼功。那里很少有会讲汉语的学员,几个学员过来和我寒暄自我介绍,其中一个英语明显的好,我一眼被他的项链上的“善”字吸引。当地的学员当时正准备在中共高官来访时讲真相,极力想说服我加入他们前往的团队。我感到他们要做的事中间出现一张华人的脸孔其实不会更有利,于是表示可以帮他们准备材料。交谈之间,那位英语很好的学员跟其他人说,让她好好休假吧。是的,这里悠久的文化历史让我向往已经多年。那位学员和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大家散去的时候,他问我姓什么,如果没打算以后联系还问姓名作甚?我稍犹豫一下想着是学员吧,就告诉了他,他确认了一下我的全名,大家就挥手再见了。
出于“公平”,我就问另外的当地学员,他的姓氏。后来的几天,我在四处畅游,深深感到和这边土地的缘份,在一个岛上,我只回头看了一眼山丘上数千年前古文明留下的遗迹,甚至思想和心灵都还没有感到任何波澜,眼里的热泪就已经奔涌而出...... 不同寻常的是,那几天我感到左手的无名指上非常的空——先夫过世后我就取下了戒指。回到首都后,我突然对那位英语很好的学员产生了一种无法言表的眷恋。
带着这种无限的眷恋,我回到了美国的家。我连着几天都没有胃口吃东西,眼中看到的一切都让我想起那个国家天空大地的美并加深我的眷恋。我明明白白感到这种情是一种很真实的缠绕在我心脏部位的物质。这是一种恒古的哀伤和莫名的歉疚感。几个礼拜我也没法克服这种无力感,我和一位从修炼前就一直是朋友的同修交流,她说克服不了就正面面对吧。
我找到了他的电邮地址,非常谨慎的措辞了一封短信,同修朋友看了笑我在写商业信函。确实,我不知道写什么,理性告诉我和他活在两个没有交集的世界。信寄走了,没有回音,我的“症状”也没有好转。一周后,我又寄了一次。这次,几乎是立刻,翻滚在我心脏的那种物质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之后,很快的,我的生活和修炼逐渐的恢复了正常。
症状消失了,但是在此后的几个月里,我还是不时会想起他,那种深远的哀伤还是无法消除。
这几分钟的相遇过去好几个月之后,一次炼第五套功法时,几个大云朵出现在意识中,带着我下降到一个岛上,上面有宏伟的大理石廊柱的殿堂。我看到一个身着白色长袍金发盘在头上的女郎和一个肤色较黑身穿白色短袍的男子一起骑在一匹白马上。意识中我知道那是我和他,而且两人不在一个社会阶层。我和这世长的不一样,而他几乎没变。瞬间,意识中的图像变换了,那女郎匍匐在地上伸出一只手臂悲痛不已的哭泣,而她眼光看去的另一边,那男人被一队带着小小头盔的兵士一样的人打倒在地上,他们手里拿着一根象长棍一样钝头的物体杵在那男人身上,感觉很惨的。最后一个图像,那男人手里拄着一根木棍样的东西和拿着一个小布袋,侧身站着回头看过来。
师父的慈悲点化让一切都得到了解释,我感觉自己欠的还清了。虽然后来我还去过那个国家几次,但一直也没有再见过他。只是有一次在他家学法(他人不在,所以用作学法点),我抬头注意到墙上赫然挂着一把船桨,好象明白了他那世被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