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12月05日】
我是多伦多附近一所大学音乐系的学生、一个二岁孩子的母亲。
有时候,做到坚定和坚强是很难的。那时我感觉孤独和羞愧, 好象其他学员都不能了解我、又好象他们由于我的缺点看不起我。每当我分享我的问题时,总发现其他学员有相似的感觉,而且他们通常是最近经历的, 就象我那时所经历的。于是我不再感觉孤独,问题好象非常小、很容易过去。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讲:“经过这场魔难你们更能深刻地认识法了,在修炼与证实法中更成熟了。” 我自己的理解是大法弟子共同经历了这场魔难。我们的魔难是旧势力安排的,我觉得我们必须共同战胜他们。我想告诉大家, 这对以前的我来讲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我弄不清个人修炼和正法修炼的区别。我把这些魔难和消极想法当作自己的,因此我感到孤独和不适,好象他们仅仅是针对我这个很差的学员来的。我现在尽力树立起对大法和师父的正信,不仅是凭着我的知识去理解法,而是用心去悟。我想向你们提一个要求,希望你们给我以帮助。从现在起,我将努力用心理解我每天读和听的法。
我们最近谈了很多有关改进我们多伦多环境的话题。我们知道师父告诉我们说我们是一个整体。我想分享一下我对师父今年在华盛顿DC讲法的理解。师父说:“……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们不讲什么常人的团结,那是一种强求的表面形式……”(《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
在多伦多有几个西人学员在一起的学法小组。一大群西方人聚在一起交谈是罕见的。所以组与组之间就出现了某种程度的紧张关系。我感到某些学员有些心里不平衡,不够圆融。我决定向内找。我发现自己经常假定一些学员比自己修得好,学法比自己深。师父在9天班的演讲中提到自心生魔使学员掉下来。讲到那些称赞他们的学员天目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体现。由于我没有对自己的理解负责和没有重视它, 我造成了自己的环境的等级的出现。我认为其他学员在繁忙地做着重要工作,因此我害怕给他们打电话或请求他们帮忙。我阻碍了这个小组的进步。事实上,看上去好似涉及几个学员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因为小组是由每个成员组成的。因此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由于假定他们能力比我强,因害怕弄乱事而没有主动去帮忙。结果是当他们需要我时我不在那里。
师父谈到我们是一个整体,比所谓的团结有意义多了。我读过一篇文章讲到学员们必须溶在一起形成未来宇宙坚不可摧的一体。如果我和你合为一体,那么我就在各个方面完全向你敞开。我们分享一切。当想到另一个人会洞悉我的心灵时我人的一面感到害怕,这是因为我仍有自我的观念,因此害怕被暴露。我在浸满情的人世间生活。没有了情,恐怕我们都不存在了。事实上,这些不好的执著都不是我先天的本性。为什么我要为自己的缺点感到羞愧呢?我只不过是尽量在减少我人的那一面可能带来的损失。我想知道坚定意味着不犯错误或是你在尽最大的努力。
我的理解是我们都有不同形式的相同的不足。师父在《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讲:“所以发正念这事大家一定要重视起来,不管你自己觉得有能力和没能力,你都应该去做。你清除你自己思想中的,那是在你自己身体范围之内起作用的,同时你要清除外在的,那与你所在的空间是有直接关系的,你不去清除它们,那么它可不只是迫害你、抑制你,它还要迫害其他的学员、其他大法弟子。”这可能意味着在我的场和空间中没被我铲除的邪恶会以一系列方式出现在另一个学员那里,包括滋长她所谓的“个人缺点”。以前我非常自私,看见别人有“缺点”就远远躲开。我其实是不负责。
从现在起,当我又看到这些“缺点”时,我要完全以慈悲对待,用理性和慈悲去看待出现在我自己或别人身上的问题。我要放弃自我的观念,坦然面对自己的问题,这样,我们共同面对的问题就能被所有的人了解。就是在人中看上去与我无关的矛盾,我也要悟一悟。总的来说,我需要用心去听别人的话。
对究竟是什么使过去的我总不能全心全意和别人交流,我想了很多。显然,有害怕丢名的成份,不过我认为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更深的原因是什么?一名勇气可嘉的学员最近在学员中贴了一个关于真正慈悲的电子邮件,他感到他并没有在同修中得到有助的回应。他收到了一堆要他向内找的邮件。表面上,向内找、多学法总是好建议。这使得我去思考。什么是在同修遇到困难时最有效的回应?我们都知道我们要向内找和多学法。
我想谈谈教条的概念。就是当人们没有用心细想就接受某种说法并把它背下来。法是精深的,我们是在“学”。但我的理解是我们必需用心去悟,这和脑力活动不一样。我想起自己曾通过给别人帮忙来“证实自己观点”。证实自己观点也是一种执著。我认为用师父的一段法来证明自己的观点是不对的。我常读到学员大段引用师父讲法的邮件。由于我们都在学法,我对这些内容很熟悉。真正打动我的是作者个人的体会。这给我最后一个感觉,就是脑力活动不能用于证明一个观点。
我感到要真正成为一个整体、共同铲除我们的问题就要强化交流,真正地帮助别人和让别人帮助。当学员们分享他们的体会和对法的正信时,我发觉对自己的帮助最大。这使我想到为什么师父要我们加大发正念的范围及强度。我觉得我们要加大心的容量。我真的想要这样做。
我坐在巴士上背《论语》时发现,我悟到了我所说的话。每一句话都回响着我从心里明白的新的含义。
作为一个整体,我们不该让自己目前对法的理解一成不变,不该让每个问题的根源“永远保持神秘。”
当我们用法去指出问题所在或证明自己的观点时,我们就变成知识分子而不是修炼者了。师父说:“那么‘佛法’到底是什么呢?是宗教吗?是哲学吗?这只是‘现代化了的佛教学者’的认识。他们只是在学理论,把他们当做哲学范畴的东西在批判着学和所谓的研究。”(《论语》)当我采用某种并不是来自我心底的方法时,因为他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是不是有可能我是一个学者而非修炼者?
我们现在所面对的问题均可通过多修心性,多读书,向内找等得到答案。但我想做得更彻底一些,因此建议整体做这些事情(特别是向内找)可能使我们前进一大步。
“当我们一提到‘佛法’中具体现象时,就会有人说‘现在都是电子时代了,科学很发达了,宇宙飞船都飞到其它星球上去了,还讲这些旧的迷信’。说白了电脑再发达也无法和人脑相比,而人脑在当前依然是研究不透的谜。”但我读到《论语》中的这一段时,我感到我对那些常人有同样的态度。当我们谈到修炼界的一些特殊现象时,通常会认为是个人问题,话题立即转到我们应该达到什么。这使我感到我们已在正法中,不应陷在这些人情中。我的讲话显示我的心性很低和不恰当。我现在认为做错了。师父曾提醒过我,没有两个人的修炼道路是一样的,因为我是一个修炼者,还有人的东西。我们可以一起探讨这些令人难堪的执著心,消除它们或把损失降到最低,整体升华。我认为开诚布公的交流是成功铲除邪恶的关键。
师父在《论语》中讲“有些人甚至不敢正视,不敢触及,不敢承认客观存在现象的事实,是因为这些人太保守,不愿改变传统的观念去思维。”我正好是这种人,我一直不愿承认我的问题如何影响到他人。我总是掩盖住问题,没有寻求集体的帮助。我有许多基于自我修炼思维的传统想法妨碍我提高。我太保守。我在保护自己。当学员提出一些我认为脱离实际的想法时就认为是中国习俗。我还用了一个借口,我是理性的或合理的,用以掩盖我并没有完全融入法中的事实,而不是在法中认识法,用了人的标准去判断事情是否合理。我没有把自己的内心世界开得更大一些。总之,我拒绝接受我是一个整体的一分子,我必须对你们每一位和众生负责。
我真的意识到我应该更诚恳待人,多听取那些发自我们每个人内心深处的意见。我们有许多常人心,因为我们生活在常人社会。我这周发正念时看到一些特别的事情。我看到,由于我们都在去除我们自身的问题,集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整体,我们弟子之间存在着紧张关系。在学员身体上方有一个象魔一样的大章鱼。它正在观察我们之间的连带关系。假如我们用大拇指指出其他人的执著心,严厉对待他人,没有向内找时,或不知道“他的事就是你的事”,我们实际上制造了紧张关系或冲突,它需要较长时间才能去除。如果悟性跟不上,事情可能在短时间内走向极端。魔能在那段时间内阻止我们学法、发正念和讲清真相工作。我们的行为应该体现出真善忍来。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情存在,我自己情就很重。由于我们在一起消除我们自己的问题,我以为最好让我们每个人知道每个人都有情存在。如果我们没有善心和同情心,我们将会制造紧张关系,并被魔所利用。真正理解别人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找出各自的缺点,就能把我们拉得很近,创造一个和谐的环境。
如果在我的发言中发现任何不适之处,请慈悲指正。
(2002年美国东部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