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02月10日】
2000年夏末,我只身骑车进京证实大法,由于当时对法理解不深,还处于个人修炼状态,结果被抓了回来,没过好关,还挨了不少打。后来几次想再进京,都没能去成。直到2001年,师父给安排了了进京正法的机缘。那是重阳节前夕的一天中午,流离失所的我突然冒出一念:进京正法。当时我什么也没带,只有身上的几百元钱,想到买火车票还得查这查那的,我也没身份证,索性我就骑我的旧自行车,开始了六百多里路的进京正法行。
风餐露宿不言苦,饱受饥寒志愈坚。重阳节的秋风已见凉,但再冷也阻挡不了我正法的决心。由于没身份证不能住旅馆,我便买了一种农用的塑料布,以备晚上睡觉用。在骑自行车进京的第一天傍晚,我在公路边找了一个沙坑,把塑料布做成了一个桶形,刚好能钻进去,可塑料布不保暖,里热外冷的温差使热气凝成水珠,将衣服打湿,就这样艰难地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继续前行,开始准备做横幅材料,在路边小铺里买了一些红布和一桶黄色油漆。幸好晚上师父给安排了一个不要身份证的小旅馆,四人客房只有我一个人住,为我制作横幅创造了条件。我用捡来的小树枝蘸上黄漆,工工整整的书写上“法轮大法好”五个大字。
第三天早晨临走时,我把随身携带的大法书放在我的床铺下,准备进京。路上,忽看见公路边的墙壁上有污蔑大法的标语,心想:等我正法回来我一定要把这毒害世人的标语亲手擦掉。
中午时分,我骑到了北京郊区的旅游景点:老卢沟桥。我买了门票过去,心想:终于到北京了,但今天还不能上天安门,得找一个游客多的时间去,只好明天再去了。
北京的旅馆和街道盘查得很严,今晚我该在哪过夜呢?后发出一念:请师父帮我,就发现老卢沟桥附近有一片小树林,长了很多一米多高的枯草,还有几个小坟头,我想:这地方一定是人迹罕至,够隐蔽的,这就是我今夜呆的地方了。到晚上,我拔了许多枯草,一些做“褥子”,一些做“被子”。我悟到进京正法也是向世人展示大法弟子的风貌,得注意自身的形象,为免把外套睡脏,我就把外套反过来穿。
第四天清晨,我想:今天要上天安门了,一定要在10:00前赶到广场,那时游人较多,想乘出租车去,可司机说路不好走,幸好在一位好心人的指引下乘公共汽车到了广场,正好是差十分10:00。我在广场上转了几圈,边走边发正念,清除这里的一切邪恶因素。又熟悉了一下环境,看打完横幅后往哪走,环视四周,游人挺多,便衣也不少,怕心就上来了,这时想起了师父的法:“……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后的执著》)稳定了一下,怕心没有了。这时一个外国旅游团向我走来,正是打横幅的好机会,但自己平时没有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过话,害羞的心又上来了,就没打出来。又坐了一会,静静心,想:“这个害羞的心不是我,是旧势力强加的,不承认它。”这时又来了一个外国旅游团,我刚要打横幅,又被害羞的心挡住了,我边走边修去这颗不好的心,想到师父讲的:“行不行一念之差,你能不能走出来证实法,也不是随着人多势众就可以过关的。…… 修炼是个人的事,不是大帮哄啊,每个人的提高必须得是扎扎实实的。”(《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这样反复了好几次,一看表,快12:00了,正是游人最多的时候,再不打就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打出大法横幅,喊出弟子的心声。于是我走到国旗杆附近,一横心,堂堂正正地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高举过头顶,蓄积在心里已久的声音:“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冲出喉咙,响彻天宇,红底黄字的横幅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分外耀眼,发自心底的呐喊震耳欲聋,这是对邪恶最有力的打击和震慑,灭尽破坏宇宙大法的一切邪恶,助师归正洪宇。当时我心态很稳,举着横幅边走边喊,竟没有一个恶警看见,走到地下道口,我收起横幅,顺利地回到了小树林。
次日,我又骑到了小旅馆,先前的四人客房已住进了三个人,他们恰好都没睡我的床,翻开床铺,大法书原封未动,真是感谢师父的苦心安排呀!后来我想到公路边污蔑大法标语还没擦掉呢,等明早趁人少的时候去把它擦掉,第二天,师父又一次帮我,隔窗望去,大雾漫天,我用油漆把不好的字刷掉,加上一个“好”字,污蔑大法的标语就变成了颂扬大法的标语了。我又把美好纯善的一念留在那里:愿所有看到此标语的人都说“大法好”。
回想这次正法的整个过程,我觉得这一切就是我应该做的。
(本人口述,同修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