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06月26日】
2003年5月24日,我与几位同修交流后,在返回的路上,突然窜出几个恶警劈头盖脸一阵拳打脚踢,将钱、物及捡来的身份证洗劫一空,强行戴上手铐拖入车内。在车内我开始向他们讲真象,车开至市公安局,我被带入安保科双手反铐于暖气管上。
我从容镇定、平心静气且坦诚地告之他们要善待大法与大法弟子,正确摆放自己生命的位置。他们问我姓名、哪里人,我说:“此时我们如果是平等公正的身份对话,我会将我的一切告之你们!可是,你们现在说的话不代表你们自己,只代表江xx、代表江政府,所以我不能回答你。”
这时安保科的科长进来问我姓名,我说:“你说法轮大法好,我就回答你。”他玩世不恭且讥笑地说了句法轮大法好,我说:“你不是发自内心说的,我不会告诉你。”他又说:“练这干啥,遭这个罪?”并说大法不好。我说“你也没炼怎么知道大法不好?”他说“电视上说的。”我说:“一个有思想的人在任何历史时期、任何国家、任何政治运动中,都能理智地用正义与良知去衡量事物的是非对错,而不是人云亦云。你们是有头脑的人,可是对待法轮功这一问题上,你们的行为真的很愚蠢。其实大法好不好,大法弟子如何,你们最清楚,在你们的工作经验中,抓过我们这样的‘坏人’吗?此时我虽然手戴铐子,你们似乎是正义的执行者,但是,不久的将来,历史将证明,我是好人,你们是坏人!”
那个科长说:“我们在××党领导下,要听党的话。”我说:“江xx不代表××党,他也从未听过党的话,党的原则是实事求是,可是江xx向世界人民撒弥天大谎,他贪污腐败,出卖祖国领土,导演自焚丑剧迫害大法。”他又说“宪法规定不让炼”,我说:“江xx镇压法轮功就是违法的,他未通过人大立法,私自写了一封诬蔑大法的信挑起事端疯狂镇压,祸国殃民!”
那个科长又说:“你们又自杀又自焚就得镇压。”我告诉他们:“《转法轮》第七讲中明确写着修炼人不能杀生,且法中讲过自杀有罪,一个真修弟子怎么能违背法理而自杀呢?那个王进东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只是个政治工具而已。而且,新闻首先应具有时间性和真实性,三十晚上的自焚事件在七天以后才播出,最初的5人自焚为何又改为7人?!这七天的时间里他们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剪辑、录音、制作?!你们也是警察,你们背灭火器和灭火毯巡逻吗?真象光碟你们也一定看过,‘自焚’是真是假你们最清楚!”
这时,他们相视笑了笑说:“其实,我们也骂江xx。”我又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说:“你们明知犯法为何还跟着江贼作恶?文革时迫害老干部的邪恶之人,在文革结束时被秘密枪决,你们在法轮功问题上甘心被利用,等待你们的将是同样的下场!”这时那个科长没理了,避开话题起身说“××党给我钱,你若给我钱我也干”,就走了。
这时室内只剩下一个年青的科员和我。我有点乏累,且恶警抓我时打得我头晕耳鸣,我便歪头靠着窗台闭目休息。但心里却在对师父说:师父啊,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不能困在这里,我要出去救度众生。师父您无论做怎样的安排,我都顺应配合您的安排,从这里闯出去!同时对旧势力发正念:人不配考验这个法,神也不配,谁动谁是罪。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其他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无论在历史上我与你们签过什么样的约定,今天的正法中,一切的选择我自己说了算!并铲除安排这场魔难的最高层旧势力及其所有层层空间参与这次迫害的一切邪恶因素。这时那个年轻的恶警清晰地唱了一句:“你是否已决定离开?”我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已决定离开,并决心从现在开始,不吃一粒饭、不喝一口水,不说一句话,决不配合邪恶,必须闯出去!这时那个恶警又唱了一句:“你是否真的能坚持到底?”我在心中说:我能坚持到底!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闯进四、五个年轻恶警。有记笔录的,有讯问的,并威胁说:就你这样的见得多了,若不配合我们,有的是招治你,好好配合我们没你坏处。我闭口不语,心里想:我决不配合你们!并默背:“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去掉最后的执著》)
这时恶警揪起我的头发一阵拳打脚踢,用厚厚的书抽打耳光,他们见我仍不说话,另一恶警便用电棍电击我。我立即发正念让电棍不起作用,同时正告另外空间的邪恶不允许这样迫害我。恶警说:哎?怎么没电?回答:刚充的电,有电。这时电棍电击暖气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再电我时仍不起作用,恶警便气急败坏地又是一阵猛打。记录的人见无收获便写了个“法轮功A”,走了。
恶警见我身体倾斜支撑不住,便将我反铐在暖气管的双手在胸前铐上,这时我从椅子滑落地上。他们嘴里不停地谩骂,用脚踢、踩我的脸,在水泥地上连拖带拽地将我拖至室外塞上了车送往医院,到了医院他们依然在地上将我拖来拖去,最后扔在水泥地上。医生检查时,我不停地发正念。检查结果:高烧,且血液有炎症。即使这样他们还是连夜往返两次将我送往看守所,由于狱医执意不收,他们又将我拉回市局安保科,扔在水泥地上。我穿着单薄的短袖衫,又冷又渴又饿,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地在水泥地上躺了一夜。第二天我又被拖至楼下塞入车内拉至郊外。当我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荒野里,太阳透过风中摇摆的草叶晃得眼睛有些睁不开。
噩梦已经过去,我深知是师父用巨大的付出并引领着我从凄风苦雨的暗夜中跋涉归来!泪水夺眶而出,我心里不停地默念着:师父、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