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8年10月08日】
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我在1999年镇压即将开始的时候得法。虽然当时我还是新学员,通过学法和听老同修的分享,我明白每个学员都要助师正法的重要性。
师父在《理性》经文中说:“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尽邪恶的同时圆满自己、强大法在世间的体现”。
证实法和向印度有缘人讲真相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很多大法弟子常年各国奔波讲真相。一次我去联合国总部所在地日内瓦讲真相,偶遇一位女学员,她鼓励我和她一起去印度向有缘人洪法和去政府讲真相。我从欧洲回来不久,就接到她的电话说她计划再去一次印度。我问她准备什么时候去,她说“下周”,问我能去否。我没犹豫就答应了。一切发生的这么快。我还没有意识到,这是师父根据我以前当常人时工作的经历为我安排的路。
在飞机上,她和我讲了她与印度的缘分。一次她出差去印度,午休时间在公园炼功,很多人都过来要学功。自那后,她经常利用周末时间飞到印度去洪法。我们快到目的地时,她问我能待多久。我说她能待多久我就待多久。她说她只能周末在那里,周日晚上离开返回悉尼,星期一早上去上班。我当时很震惊,但努力不表露自己的惊慌和失望。那时我除了发些传单、在街上和人讲真相外,并无其它讲真相的经验。
我们搭乘连夜的飞机,次日一早抵达目的地。刚出机场,她就打电话帮我安排约见。我们一放下行李,就去赶赴她在这趟行程之前定好的会面了。我没有时间感受常人的顾虑和担忧,我决心要承担责任,维护法、救度那里的众生。我仔细听着她如何向政治家们讲真相,并记下了她如何利用两趟出租车旅行的间隙预定新的约见。她在那里的两天一点时间都没有浪费。她走之前,给我一个已确定的约见清单,以及成百上千个名字、电话号码,让我继续致电定约。我看着那名单,印度人的名字真长,一些名字我都不会念。更糟糕的是,我都不知道如何从名字分辨男女。
这个经历开启了我向政府和贵宾讲真相之路。我学着她的做法,在那里的日子每天也不断地见人、致电预约。在没有约见的空档,我还拜访媒体和非政府机构向他们讲真相。通过与他们的接触,我被引荐给更多人去接触。感觉人人都在等法,都迫切地要听真相。我慢慢熟悉起来了,在讲真相时也更自信了。有时,自己都佩服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一天,我拜访新德里最大的那家媒体时,媒体的主席正好经过,他们把我介绍给她。她邀请我在会议结束后去她办公室一趟。她认识那位带我去印度的同修,还问我住的是否舒适。我说我住的不大舒适,但我能忍,因为我觉得这比起在中国大陆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承受的痛苦,这算不了什么。她知道我来印度的目的。谈话结束后,她邀请我住她家,这样我会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做我想做的事情。我好高兴。她说把她家当作自己家,待多久都可以。我当时想,一定是我说的什么话打动了她。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是师父看见我的护法和救人的决心,安排了这个地方给我住。谢谢师父。
我在住处附近建立了一个炼功点。刚开始人不多,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来学,有时能有40~60人。她还给我安排了一间办公室,为那些来学功的人播放师父的九天讲法录像。我每天的行程安排从早上6点一直到晚上8点。我早上吃点东西,一整天不喝水不吃东西,一直到晚上回到住处再吃东西。一整天都精力充沛,也不觉得饿和渴。一晃,三个月就过去了。
三个月里,我到过印度好多地方,遇见了很多有缘人,拜访了多家非政府组织和见到了很多政府要员。这趟旅行有好多不平凡的经历,多亏师父一路看护、保护着我,想起来让我泪水涟漪。没有语言可以表达我对师父的感激。
一次在从孟买回新德里夜间的火车上,我感觉呼吸困难。我用尽全力吸气,直到筋疲力尽。周围的人看见我难受问我要不要帮助。我当时脑子中所有的想法就是,我是个大法弟子,我不能给大法抹黑。我清楚地记得,我求师父帮助我,如果这不是他的安排。在我把决定权交给师父后,我平静下来了,专心听法。就在那时,我失去知觉了。我不知道多久后我睁眼了,看到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来了,我仍站着倚在床边,呼吸正常。我还活着!我想“是不是个梦啊”?不是恶梦,我仍感到全身到处都痛。到我下火车时,我又精力满满焕然一新了。谢谢师父!
通过这些修炼初期证实法的经历,师父展现给我的是,师父要我们做的就是走出去,做师父要我们做的事。哪怕没有经验,师父都会赐予我们所需的智慧。
在另一次的印度之行中,我受邀在一个很多西藏流亡政府首脑参加的会议上演讲。我当时没意识到这是师父安排我提高的机会。我希望美国的同修能做,但是没人能来,所以我不情愿地去了。上学的时候当众演讲是我最怕的事情之一。发言稿我写了好几遍。到了要发言的那天,我还没定稿。会场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没有电话没有电脑。我不知短期内如何提高演讲水平,我就不去想了。我学法、打坐让自己平静下来。到点我就去了。会场里有30多人,大部分是男士。我坐下来,脑子空空的。轮到我发言时,就按心里的想法来说。当我停下来时,看到一些人在鼓掌,有的人在抹眼泪。他们站起来,有的人和我握手,有的人说“希望更多藏人能像法轮功学员一样……”那一刻我很谦卑,感到师父的能量充满了整个房间。我都记不得我说什么了,只记得房间满满的都是慈悲祥和的场,好长时间里我的思想里一点人的杂念都没有。师父向我展现了大法的力量,我所有要做的就是信师、去人心。我悟到:当机会摆在面前时,就是安排让我提高的。如果我拒绝或推给别人,其实是向师父说不。我学会了珍惜每个这样的机会。
在拜访了西藏文化中心后,那里的负责人推荐我去拉达克,告诉那里寺院的负责人大法遭迫害的事。拉达克是在喜马拉雅上的一座城市。我和另一位同修从新德里搭飞机去了。那里海拔很高,机场有警示牌,让游客抵达第一天要在旅馆休息,让身体适应一下。接机的藏人把我们送到旅店后,说第二天再来接我们。当听说我们没时间休息那么久感到很震惊。我说我们是大法弟子,不受这个影响。他走后,我们出门蹓跶去了。一辆出租车在我们旁边停下问我们需不需要搭车。我们上了车让他带我们去政府大楼。我们告诉他我们此行的目的。他说他是人权活动家,认识政府人权事务的所有人。他说我们和他说的事情非常重要,全世界都需要知道。他让我们在走之前要告诉所有人大法在中国正遭受迫害的事情。他特意下午休假,为我们提供用车。由于他认识那些人,所以我们无需预约直接见到了他们。第二天藏人来接我们时,我们已经拜访了所有我们要见的人。他简直不相信我们所说的。大法的力量太大了。那些日子里,只要我出门讲真相,就不断遇到神奇的事情。千言万语道不尽对师父的感恩,没有师父的保护,我什么也做不成。
向中国游客讲真相
听说由于签证很好办,很多中国人去泰国旅游。因此每次从印度飞回澳大利亚的途中,我都会在泰国停一下。泰国学员那时不怎么出来讲真相。我遇到一位在难民营等待庇护签证的中国学员,他帮助我制作中国真相展板,打印迫害图片。我们一起去景点向中国人讲真相。晚上,我们等在餐馆外面,向出来的人发真相传单。在炼功点我们每天和泰国学员分享感人的故事,渐渐的,他们受到鼓舞,克服了恐惧,一个个地走出来了。
在《二十年讲法》中师父说:“得你自己亲身去做、去修、去实践,辛苦是你修炼的一部份,你要想办法找到你该救的人。这都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互相之间配合好”。
多年的向政府官员和贵宾讲真相的经历,让我悟到,除了坚持、认真准备背景资料以外,自己的修炼状态最重要。我必须把精力放在别人身上,而不是想着自己要他们做什么,或自己要达到一个什么目标。当我达到平静、祥和的状态时,把注意力放在每个众生身上,自己神的一面就知道如何触动他们的心,于是他们会对大法作出回应,而不是对我。
随着大法项目一个个越来越多,经常我忘记了作为一个弟子要把学法摆在第一位,而不是依靠人中的技能。逐渐地救人的神圣感消失了,对法理的不清以及很多执著的累积,包括不愿接受别人的批评,执著名和被认可的心,和追求常人的幸福和寻求舒适的生活。我的出发点逐渐不纯净了。我没有注重高质量的学法来提升自己,而是沉浸在过往的经历和成功中。当心性关出现时,我没有真正向内找在修炼上提高。我对自我的执著导致我没能在修炼上提高,我失去了很多救更多人的机会。
通过写这篇交流稿,我意识到以前由于我对师父的信念以及自己的谦卑,师父为我做了很多。所有的能力都是师父给我的,让我来证实法的,而不是证实我自己。修炼是很严肃的。我的一言一行都要符合法。经过很多深刻的教训,每次动心的时候,我都用师父在《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会讲法》中说的“一个不动能制万动!”来提醒自己。
近年来,师父不断提醒我们修炼如初的重要性。通过写这篇交流稿,希望能再次拾起以前那样对法的坚信和意志力。虽然这些年大法的事情也一直在做,但我感觉我失去了紧迫感。我真心希望自己能回到得法初期那样纯净的心态。只有这样我才能回报师父所给予我的,无比感恩地兑现救度众生的誓约。
谢谢尊敬的师父,谢谢同修。
(2018 澳大利亚法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