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1年12月05日】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后,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一天晚上做梦:我看到两个金色的佛像,感觉其中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同修,然后就看到天上垂下来一张大白纸,老长老长的,一直垂到地上,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人名,我就在上面找,找到了我的名字。醒来后心想:原来我在天上是有果位的。
二零零二年三月,师父发表了经文《北美巡回讲法》,师父说:“那么能够和我签约而来的这些人也不是简简单单的,也来自很大的天体,如果层次很高的话,大家想一想,那不是也代表着相当庞大的天体吗?”这时我才明白:原来那张大白纸上是和师父签约的名字啊!
第一次上北京护法:带着人心喊口号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我只身一人乘火车辗转来到北京天安门证实法。在天安门广场旗杆子底下盘腿打坐,喊“法轮大法好”后被便衣和警察殴打,强行拖拽上大客车拉到天安门分局,以后辗转被绑架回当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开始静心向内找,查找自己的不足:我上北京证实法,做的是最正最好的事,为什么会被绑架呢?一天晚上做梦,看到路边都是“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醒来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第二天晚上睡梦中脑子里打進一句话:喊口号!醒来也不知是啥意思,白天我开始静静的回忆上北京的整个过程:
1、订票晚了一天
那天我和母亲去订火车票。我说订二十五号的票,订票员说:“订二十四号的票不行吗?”当时这句话打到我脑子里,感觉能量场很强,是师父点化吗?我那时因为坚持修炼被非法关押四十五天,刚从看守所出来,父母要带我回老家,在走之前想跟前夫联系周末见见孩子。二十四号是周六,如果那天白天走,时间太紧,就有可能见不到孩子。和母亲一说,母亲说还是订二十五号的票吧!订票员又说了一句:“订二十四号的票不行吗?”这时我明明白白的感觉是师父点化,叫我二十四号走,可我还是放不下对孩子的情,坚持订了二十五号的票。结果还是没见到孩子。
在北京前门,我遇到一位老者推着自行车,听说我是来旅游的,问我:“你想上天安门广场,还是上天安门城楼?”我说:“想上天安门广场。”他就放下自行车,说陪我一起去。到天安门广场必须走地下通道,老者突然挽起了我的胳膊,我一愣。他说:“地下通道有武警和便衣检查,不这样过不去。”果然武警没盘问我俩,老者问:“你昨天怎么没来?”我一愣,说:“你昨天就在这等我吗?”他说:“是呀!”到了天安门广场,老者又挽起了我的胳膊,说:“这里到处是便衣,不要停下来,就这么一直走。”快到广场旗杆处时,我对老者说:“大爷,我是炼法轮功的,今天来是为了一个心愿。请您记住‘法轮大法好’,您一定会得福报的。谢谢您把我送到这来,您请回吧,不想影响您。”
后来我想:师父为什么一再点化我要二十四号去北京呢?二十五号是周日,到北京是周一,那天是工作日,天安门广场人少;二十四号是周六,到北京是周日,那天是休息日,天安门广场人多。噢,我明白了:大法弟子证实法,当然在场的世人越多越好,不管是看到、听到,还是清理另外空间的邪恶,对他们都是有好处的,他们都在受益 ,是在救度他们。师父让我二十四号走,肯定是提前做了安排,做了铺垫,一定是对我和对众生最好的,只可惜弟子人心太重,没听师父的话。我知道那个老者是师父安排帮我了愿的,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师父真是太慈悲了!
2、带着人心喊口号被非法绑架
看着老者走進地下通道,我来到旗杆下的围栏边。这时正好是早晨九点。看看周围,没发现附近有同修,我心想:我就是来证实法的,现在不做还等何时?我把包放在地上,脱了鞋,盘腿打坐,开始炼静功。这时我一下子静了下来,整个身体被能量场包围着,非常舒服、美妙的感觉。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右手,一个很强的带有能量的声音打入我的脑中:“行了,走吧!”我睁眼一看,一个便衣蹲在面前,正在拽我的手。我心想:就这样就走了?我还没喊“法轮大法好”呢!我就开始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这时几个警察跑过来,其中一个警察恶狠狠的扇我的脸,他们连踢带拽的把我拖上了警车。警车上还有几个被抓的法轮功学员,当警车沿着天安门广场开动的时候,法轮功学员们一路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
想到这,我一下子明白了:对呀,我就是喊口号被抓的。其实当时是师父点化叫我走,师父说:“被抓不是目地,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是为了证实大法才走出来,既然走出来也要能够达到证实法,才是真正走出来的目地。”(《精進要旨二》〈理性〉)那我为什么没走呢?还想喊口号,为什么要喊口号呢?认为能在天安门广场上喊“法轮大法好”非常了不起,想叫更多的人知道、看到我在证实法。哎呀,这不就是求名的心吗?想证实自己,看我有多了不起。
那求名的心是怎么回事呢?这时一个在押人员站在床板上大声背师父的法:“三教修炼讲无为 用心不当即有为 专行善事还是为 执著心去真无为”(《洪吟》)噢,我这是有为了。其实在我千里迢迢,放下生死,来到天安门广场打坐的时候就已经起到证实法的作用了,另外空间的邪恶已经被我的正念清除了。再有为的去喊口号,注重表面形式,追求轰轰烈烈,就是执着了。试想:我们平时发真相资料、贴粘贴、挂横幅的时候都叫常人看到、知道吗?大家不都是在默默的做吗?
师父说:“因为旧势力的目地就是破坏,学员有很强烈的执著时、严格的说那时的行为根本就是魔性的表现、是感情带动下的行为、不是理性的、所以邪恶才会出现。”(《精進要旨二》〈理性〉)师父还说:“我讲了修炼中思想活动都容易出问题,所以尽量不动念,不有所为。任何物体在另外空间里都是活的、有生命的。”(《休斯顿法会讲法》)
那个想喊“法轮大法好”的念头其实不是真我发出来的,是观念、是人心、是执着、是外来干扰发出来的,我却把它当成了自己。带着这么不纯净的心做事,就有可能出问题。师父说:“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师父还说:“你们知道吗?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
真能这样提高上来,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精進要旨》〈再认识〉)
师父利用我在天安门广场证实法这件事,暴露了我那颗最不好的心:求名、证实自己、有为。从那以后我发现自己做任何事都带有很强的心。比如在看守所扫地的时候,我心里想的是:我要把地扫好,我做好了别人才会说“法轮大法好”,这是有目地的做好,是表面上做好,而不是发自内心的做什么事情就应该把它做好。那时我虽然找到了这些心,却不知道如何在修炼中把它去掉,有点不会修了。
3、师父的慈悲点化
那时我在看守所里和同修们一起不背监规、不穿马甲,被邪恶打地环六天,因为没有坚持到底,后来我被邪恶非法劳教,走了很大的弯路。
在离开看守所之前,我曾经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我看见师父穿着西服站在房顶上做“头顶抱轮”的动作,师父右上方有一个大太阳,光芒四射。我在地上学着师父的样子也做“头顶抱轮”,却发现我是跟在几个人的身后,围着圈一边走,一边抱轮。梦里心想:师父是站着抱轮,我怎么一边走一边抱轮?不对,错了,我要从新做一遍。然后我就醒了。
多少年以后我才明白,是师父提前点化我:在劳教所里学人不学法,做错了,转了一圈又回来了,还要从新再做一遍。
现在回忆起来,我当初之所以走了弯路,还是因为这颗证实自我、求名、喜欢听好听话、不让人说“不”,根本上是为我为私的心导致的。在劳教所里,一切都反过来了,好的被说成坏的,坏的被说成好的。因为老想让人说自己好,不想让人说自己不好,所以就在怕心的带动下主动邪悟,有意无意的顺从了邪恶,以此来开脱自己。这就是根本执着心没去,不能算是真正的修炼人。
第二次上北京发正念:清除宇宙中的垃圾败物
二零零四年春天,A同修帮我买了火车票,我们俩利用节假日休息,去北京天安门广场发正念清场,送法轮功真相资料。那时在北京经常能看到乌鸦,很多旅馆都贴着“法轮功不准入内”的牌子,其实就是另外空间的邪灵太多的缘故。
我俩住在天安门附近的一个小旅馆里,早上炼功,六点前去天安门广场发正念:上午到旅馆学法,每个整点发正念;中午再到天安门广场发正念;下午乘车到市内贴粘贴,到居民楼里发资料,去外交部办公大楼附近发正念;晚上回旅馆学法,发正念。
一天上午我在旅馆里发正念时看到:地上有一枝带着绿叶的红花,旁边是一泡屎。我和同修A切磋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天在旅馆里学《洪吟(二)》,当学到“看明此时红花盛 可晓它日开莲花”(《洪吟二》)我一下子明白了:那枝红花指的是中共邪党,它就是宇宙中的一泡屎,是要被清除的垃圾败物。那时《九评共产党》还没发表,我想这是师父点化我们:在天安门广场对着血旗发正念,解体邪灵乱鬼,做对了。
感谢师父的慈悲呵护,过程中一切都很顺利,谢谢师父!
从北京回来后,我有了一念:有机会一定要再来北京,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
第三次上北京打横幅:用最纯净的心兑现誓约
二零零四年秋天, A同修找到我,说B同修想找个伴一起去北京,我心想:师父知道弟子想什么,这是慈悲的师父再一次给弟子机会,了却我的心愿。
我带着自己亲手缝制的黄底红字的“法轮大法好”横幅和刚刚认识的B同修坐火车顺利的来到了北京。在这之前我和师父发愿:要在周日那天中午十二点,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维护大法,清除邪恶,救度众生,那天广场上的人越多越好。
在天安门附近的旅馆住下后,我和B同修说打横幅的事,B不同意,怕不安全,我想主要是B不了解我。我刚要跟她解释,说服她,突然我的传呼机来了短讯,大意是:放下心来,该干啥干啥,到时自然会水到渠成。我一看,这不是师父点化吗?师父就在我身边,我立刻放下心来,不再想此事。
1、找到证实自我的心
早上我和B同修到天安门广场发正念,那天广场上人不多,有几个老外从我们旁边走过,之后B同修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我一看周围没有人,我说:“你喊给谁听啊?”B同修说:“我不管,我就要喊。我和师父说了,要在天安门广场喊‘法轮大法好’,我就要兑现。”
回到旅馆学法的时候,这一幕浮现在我眼前,我仔细回忆当时我俩的对话,突然悟到:原来我想上天安门打横幅,这里还有求名的心,还是想让人看见,还是想证实自己。感谢师父通过这种方式让我找到了人心,也感谢B同修使我看到了差距,于是我开始归正自己的思想,发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间场。
一天傍晚我和B坐车到外交部办公大楼附近发正念,不管有没有人看见,我俩都大声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不是为了证实自己,而是清除邪恶,救度众生。
2、清除邪恶横幅
一天晚上和B同修出去发真相资料和贴粘贴时,发现北京一小区靠近大马路的栏杆上挂着一条十几米污蔑大法的邪恶横幅,红布黄字,非常显眼。当时我俩心想:一定要把它清除掉,不能让它在那里毒害众生。可是怎么办呢?马路上车来人往,无法下手啊!
我俩上商店买了一把大剪刀,又在附近的居民小区开始贴“法轮大法好”等真相粘贴,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同时发正念请师父加持弟子正念正行,让车辆和世人离开这里,不要干扰大法弟子做正事,让众生不受谎言的毒害,都能明真相,认同法轮大法好,有一个幸福美好的未来。
直到半夜十二点发完正念后,车辆和世人才渐渐的少了,我俩瞅准机会,一个人用剪刀迅速剪断绑在栏杆上的绳索,一个人将横幅快速卷起来。横幅太大了,两个人抱着横幅拖到小区的花园里。我用剪刀将横幅剪开,布很结实,用手撕挺费劲,而且声音太大,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我马上停止撕扯,用剪刀将其剪成好几段,装在随身带的几个尼龙绸包里。装好后,我俩迅速离开这里,又坐车分几个地方将横幅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清除了邪恶的横幅,做了自己应该做的,我俩感到很欣慰。感谢师父的慈悲呵护,过程中一切都很顺利!
3、“法轮大法好”的红光把广场照亮
周六发完资料回到旅馆,想到明天就要打横幅了,可是B同修还不同意,我有点着急,心里没底。晚上睡不着觉,我开始认真梳理自己,解体思想中一切不正的念头,要用最纯净的心去证实法、兑现誓约。
我发出纯正的一念(大意):请师父加持弟子的正念,大法弟子打横幅证实法、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清除谎言、清除邪恶,做的是最正、最好的事,任何生命都不准干扰与破坏,谁动谁是罪。你们也是被救度的对象,你们不干扰不破坏,你们空间场中的邪恶就会被清除,你们就会受益,为你们将来得法、得救奠定基础,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停止迫害,你们的生命就会拥有一个幸福美好的未来。此时一股暖流通透全身,整个身体被能量场包围着,那个舒服、美妙啊!感谢师父的加持,我就这样一直发着正念直到早上,我的正念越来越强,我清楚的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我一定能兑现誓约,完成使命。
早上起床后,我对B同修说:“你来天安门广场喊‘法轮大法好’,那是你的誓约;我想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这是我的誓约。师父说:‘大法弟子作为一个整体在证实法中协调一致法力会很大。’(《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我打横幅,你可以在旁边帮我发正念啊!”B同修马上很痛快的说:“好!我帮你发正念。”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俩在一个小餐馆各自吃了一碗老北京炸酱面之后,就向天安门广场走去。因为是星期天,广场上人特别多。進出广场的各个路口都有四、五个警察把守,附近停着警车,便衣、警察就更多了。我们俩顺着人流往里走,当看到有的人被警察拦住翻包时,B同修担心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这么多警察、便衣,行吗?我朝B点了点头,微笑示意:一切都是假相,放心吧,没问题!我清楚的知道师父早就铺垫好了,就看我能不能迈出这一步。
在广场旗杆附近,我俩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发正念清理自己,清理广场。接近十二点时,我开始向广场边走去。这时,突然从右边开过来一辆警车停下不动了。我站那儿看着警车,心里默默的对它说:“不要干扰我们做正事,你们也是被救度的对象。清除谎言,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让你们知道大法好,停止迫害,你们就会得救,就有福份了,赶快离开这里。请师父帮助弟子。”几分钟后,警车缓缓开动了,慢慢停在左边很远的地方。
是时候了,我脸朝着大会堂,右手从敞开的风衣里掏出黄底红字的“法轮大法好”横幅,迅速展开,两手高举,口中高呼:“法轮大法好!”那一刻,B同修说,她看到一片红光,瞬间把广场照亮,一切不好的东西瞬间被化为灰烬。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变得非常高大,顶天立地,人定在那里,周围一切都静止了,再看广场上的人变得只有几寸高。
突然一个小男孩高兴的挥舞着右手一边转圈跑着,一边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众生得救的喜悦溢于言表。我出了定,平静的收起横幅,夹在风衣里边,转身,向广场外走去。B同修跟过来,喜不自禁,我看着她说:“不要起欢喜心。”我们很快离开了广场。
广场上还是人来人往,神奇的是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幕就像没发生一样,而“法轮大法好”的声音仿佛还在广场上久久的回荡着。感觉好像是走了另外空间似的,那一刻就像神韵舞蹈《选择》最后展现的那样——天上的神佛在保护着我们,无数的众生亲眼见证了这一切,被法轮功弟子舍生忘死救人的气魄所震撼。
4、给昔日的同修送师父新经文
A同修原单位有一年轻女学员,九九年之后只看《转法轮》,不看明慧网、不看师父新经文,我和A同修曾去她家劝过她,但她不接受。听说他丈夫在北京打工,她也带着孩子去北京了。来北京之前,A同修把她的电话给了我,叫我找到她,再劝劝她。我打电话联系上她,和B同修一起乘车去她家,把师父新经文给她看。她还是很固执,不接受。从她家出来,我和B同修一路发着真相资料回到旅馆。
在离开北京之前,我俩把“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挂在了马路旁边的栏杆上,坐火车顺利返回了家。
我知道这三次去北京证实法的整个过程都是师父有序的安排,过程中每前進一步都凝聚着师父的心血、师父的付出、师父的慈悲呵护。没有师父的慈悲保护,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谢谢师父!谢谢同修!合十!
后记:
从北京回来后,我又和B同修接触了几次,还去过她家,以后因为工作忙,就再没和她联系。二零一五年,我又见到了A同修,就向她打听B,结果听说B同修已离世了,我很吃惊、也很惋惜。最近在网上看到A同修因为讲真相被邪恶非法绑架,写出我和A、B同修当年去北京证实法的亲身经历,那段神圣的机缘刻骨铭心。时间如流水,一去不复返呀!同修们,珍惜吧!珍惜同修、珍惜机缘、珍惜我们曾经走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