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2年05月17日】
记得七岁那年,奶奶因为一块留给堂妹吃的鸡蛋饼不见了,手握扫帚满院子追着打我,堂姐闻讯赶来护着我,这时叔叔回来说他吃了。堂姐问你为啥不哭呢,告诉奶奶你没吃?我深知自己寄人篱下,奶奶也教导我做个本份人。我委屈的问泪,泪茫然。
十三岁那年,奶奶病故。亲人们聚集,各类人有各种哭状,我一滴泪未掉。亲戚们都夸我如何孝顺,侍奉奶奶不嫌脏,可为什么不哭?心太硬了!我清楚奶奶就是我的依靠,我悲痛的问泪,泪思索。
二十岁那年,我已回城里父家读书,毕业后下乡到偏远山区,任大队邪党支书。拼搏劳累中染重疾住院,被误诊肺癌,干治不好,我风趣的告诉医生:将自己的遗体献给医疗机构用于研究,医生非常惊讶:你小小年纪,不畏痛苦,这么乐观,真刚强。我无奈的问泪,泪沉默。
二十二岁那年,毛魔头丧命,因为没谁见我掉泪,无佐证之人,成为遭到全公社党员干部大会批判的罪证之一。我愤怒的问泪,泪摇头如干涸之湖。
泪呀,你为何那么吝啬,难道泪与我无缘?由此判定,自己是无泪之人。
二零零二年初,首遇法轮功学员讲真相,有幸手捧宝书,还没看一个字,师父为调皮的我展现神迹,从此得法。惊喜中挤出几滴泪水,我问泪,泪欣然点头。
刚得法不久,当地学员根本不知有我这个学员,旧势力急不可耐地将懵懵懂懂的我冤狱三载。身陷臭名昭著的黑窝中,经历了一场濒临死亡体验,看到了自己的微观处已刻上了“法轮功”三个大字,默念着这三个字使我恢复了意识,但从此大脑空空,只能装法。逃过此劫,感恩万分,我问泪,泪如泉涌。
重回故里,与同修们失联五年,只有一本《转法轮》和捡来的《九评共产党》伴我独修九年,犹如一叶小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飘浮着,孤独凄冷。师父没有放弃我,常在梦中点悟着我修去“名、利、情”。一次在梦里用数学的平方、立方、N次方、N次幂以及摆放几何图形增长方式为我讲解“宇宙结构”法理,醒来后感激涕零。我问泪,泪如雨下。
二零一六年初,有幸参加小组学法,如似孤雁归群,兴奋不已。夏日里,诚请了师父的全部讲法,把自己关在闷热的的屋子里,忘记了扇风,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洗涤着心灵。泪如断线的珠子不停的洒落。
去年年底,我应病业中同修邀请,陪伴她娘俩学法,年前年后不足两月,自己虽有一点付出,但未能挽留住两位同修的肉身。悲叹与内疚中,师父给予我太多太多,让我结识了不同类型与层次的同修,开阔了眼界,交流中看到了自己修炼的差距之大。
近来两个月,师父为我铺垫修炼环境,使我每日沐浴在佛光中静心学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不时的开启着我的智慧,恢复些原有的文化知识,清除着党文化思维。我不停地问泪,泪奔涌不止。
泪乃人体排泄之物,但自有它丰富多彩的世界。
在纪念师尊传法三十周年暨师尊圣诞之日,我冷静的问泪:你还要流多少?多久?泪欢快的回答:只有见证了大法的神奇、超常与殊胜,感悟到师尊的慈悲、伟大与付出,我才如泉水潺潺、溪水涓涓、河水淙淙、江水涛涛,汇入烟波浩渺的大海,卷起千层万朵浪花拍岸,宛若莲花朵朵,欢唱着、呐喊着,感恩大法、感恩师尊!
至此,泪嘎然而止。急呼道:且莫沉浸于此,时间有限,快、多学法、去人心,修出慈悲,兑现与主佛的誓约,救人、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