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随笔

雪莉


【正见网2004年07月25日】

非洲,曾经是那么遥远;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到非洲去,多少次同修让我同行到非洲洪法我都肯定的说:不,不去,那里业力太大。尽管那里有无边无际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和高大挺拔的椰子树,而我印象中的非洲最多是瘦骨嶙嶙的黑人和令人讨厌的艾滋病。

在香港转机时,对身边在等待上飞机的旅客没有象往日一样利用时机洪法,而是随意聊了起来。听说我第一次去南非,一位东北口音的妇女不厌其烦的给我介绍南非的情况,她说她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那里东西特别贵,治安非常不好,很难生存,她自己要不是嫁了个生意人,早就生活不下去了。这更让我对南非的感觉雪上加霜。当飞机徐徐降落在约翰尼斯保机场,沉重的心头却油然生起一种使命感。

事先联系好南非的一位学员来机场接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当我正打算租手机给他打电话时,他却在人群中径直向我走来,伸出手的同时直呼我的名字并介绍自己。同一班机从台湾来的一位学员也同样象早有默契般的聚了过来,说了句我是台湾来的,大家会心的笑了笑,便跟着南非的学员向停车场走去,他直接将我们送到因枪击事件后续工作而来南非的学员们住处汇合。

我们住進了一家酒店, 旁边是一个大商场,里面有很高级的时装店,走在商场里除了常可以看到黑人外,跟澳洲的商场没有什么区别。

除了媒体和警方需要進一步对枪击事件進行跟踪报道和讲清真象外,为了让因枪击事件而闻法的人得法,前面来的学员已联系好开办九天班,而第一期九天班却开在治安最乱最贫穷的黑人区。每天是下午时间开班,同修说,必须在天黑前离开黑人区,否则不安全。

第二天,我们随着同修到黑人区协助办九天班。前几天都是由雇用的黑人司机带着从主道進入黑人区。今天我们自己去,由于走错路的原因,也使我们有机会横跨并亲眼目睹了世界上最贫困的角落。汽车开上了一条交错着的简易公路,不知是不是因为冬天,周围的土坡都没有长草,延伸至远方的则是一条覆盖着土的沥青路,前面不远处的车拖着长长的尾尘,掀起阵阵尘土。

其实我从未来过这里,但那种莫名的沧桑感却在我面对这片贫瘠的土地瞬间涌上心头,没有枯藤老树, 形形色色的汽车取代了瘦马,但这里连凄凉都谈不上,因为这里从没有过好景,长年以来只有早都不愿在这里生长的荒凉与贫瘠。

也许很少有不是黑人的人到这里来,路边行走的人都用特别的眼光看着车里黄皮肤和白皮肤的人;他们中有些人衣服看起来好像很脏,个别人衣服旧得基本上已经看不出颜色;但是他们的脸上没有愁苦、没有眼泪;他们看你的时候,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九讲班在黑人区社区中心的小礼堂开办,我们一起把投影机等接置好后,开始播放第三讲,大约有十几个人坐着静静的听,同修说今天人比昨天少了,我想,坚持来的都是真正想学的。

教炼功动作的时候,来了一群孩子,有几个很认真的在学。当炼功音乐在社区中心小礼堂回响,人们随着音乐缓慢圆的移动着手臂,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伟大的师父将慈悲通过各种方式撒向世界的各个角落, 这似乎被人遗忘的黑色民族并没有被慈悲的师父遗忘。

教功结束后,我们边收拾边和来参加九讲班的人聊起来,一位大约50岁皮肤黑的发亮的黑人说:“我一直想学meditation,都没找到师父, 直到你们到来前我们从来没听说过‘法轮功’;以前我有一点关于业力的概念,但今天我听明白了什么是业力。”看着他那兴致勃勃,充满希望的眼神, 我忽然觉得,他们并不贫困,因为他们得到宇宙中最伟大的师父的关怀和惦记。他们是幸运的。

回旅店的路上,我一直想哭,我知道是为了师父的慈悲,我们远从澳洲来到这里,不是断肠人,而是了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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