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09月07日】
我们今天来论一论毛泽东,看看他与共产邪灵有个什么样的关系,当然我们可以从一则寓言开始,这则寓言是这样的:
神龙飞翔在天地间,风云随之升沉,不见首尾。神龙之尾扫过东海,海水欢腾数日,水族跳跃,全以东海为荣,鲸鱼遇见鲨鱼,唱着:“神龙腾飞从我们这儿”,鲨鱼遇见金枪鱼,唱着:“神龙腾飞从我们这儿”……独有一物,蜿蜿蜒蜒,从浅水游到水面,昂其头,卷尾吐信,竭其全力向天而呼:“我,海中的神龙;神龙,天上的我也。问苍茫东海谁主沉浮, 除我之外还能有谁?” 鲸鱼、鲨鱼、金枪鱼悚然、惶然,寻声而视,但见无非海蛇一条,于是乎,鲸鱼、鲨鱼、金枪鱼相视而笑,笑声起处,海波大动,浪花飞溅,浪花飞溅处,不见海蛇。
湖南韶山,古时舜帝曾在那里奏过韶乐,现代毛泽东在那里降生。
“孔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天下人对韶山举头而望,为的是舜帝的高德。独有毛泽东昂起头,竭其全力向天而呼:“五帝三皇神圣事,骗过了无涯过客”,“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海蛇与神龙,差别不可谓不大矣,而海蛇不自知。
毛泽东与舜帝,差别不可谓不大矣,而毛泽东不自知。
如果说湖南韶山是东海,古时舜帝是神龙,那么毛泽东就是海蛇了。可以说,神龙就是出自东海,海蛇也无法污渎之,毛泽东生于韶山,有何敢向舜帝高攀?
《黑暗传》是一本好书,记录了我们先祖的历史,里面有一段讲了舜帝是怎么以德服人的,其辞曰:
“当时尧帝见诏到,舜帝即忙见尧君……舜帝回家见父母,继母越发起妒心。象弟当时生一计,悄悄说与瞽叟听。父亲叫舜上仓禀,象弟放火黑良心。大舜看见一斗笠,拿起当翅飞出廪,大舜毫发未损伤,象弟一计未使成,又献一计与父亲,叫他古井去淘水,上用石头丢井中。说起他家那古井,却是狐精一后门;九尾狐狸早知道,象弟今要害大舜,吩咐小狐忙伺候,接住大舜出前门,九尾狐狸来指路,指条大路往前行。大舜走至卧房内,弹琴抚弦散散心。舜帝长到二十春,他到厉山把田耕,后母送饭下毒药,十拿九稳命归阴。这时舜帝要用饭,一只黄狗来走近,两爪不住来抓挠,黄狗抓住毒饭泼。两眼汪汪流下泪。伸出舌头杷饭吞。舜帝一见心不忍,让它一气来吃尽,七窍流血命归阴。瞽叟见舜害不死,舜子果然有帝分。害他念头从此止,尧帝让位于大舜。”
舜帝以善德得天下,以善德服天下。
毛泽东却以恶气打天下,以恶气乱天下。
这是一个强烈的对比,《毛泽东自传》里有一段,是讲他自己如何对待自己的父亲的:
“当我在十三岁左右时,有一天我的父亲请了许多客人到家中来。在他们的面前,我们两人发生了争执。父亲当众骂我。说我懒惰无用。这使我大发其火。我愤恨他,离开了家。我的母亲在后面追我,想劝我回去。我的父亲也追我,同时骂我,命令我回去。我走到一个池塘的边上,对他威胁,如果他再走近一点,我便跳下去。在这个情形之下,双方互相提出要求,以期停止‘内战’。我的父亲一定要我赔不是,并且要磕头赔礼,我同意如果他答应不打我,我可以屈一膝下跪。这样结束了这场‘战事’。从这一次事件中,我明白了当我以公开反抗来保卫我的权利时,我的父亲就客气一点……”
后来,在母亲的葬礼上,他又当着父亲和众亲戚的面,表示对父亲的敌意 ――“恨偏所在,三纲之末”。
三十年代在保安会见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还说那时他对他的父亲是“越来越恨”。
实在也是很为可悲呀毛泽东,年纪轻轻,就为一口气活着,盛气积久又渐转为恶气,纠缠一辈子的恶气,纵观其一生的行事,一息尚存,恶气不散,苦斗不止,对照舜帝以善德得天下,以善德服天下,毛泽东真可以说是以恶气打天下,以恶气乱天下了。
庄子讲了一个故事说明了一个道理:“大鹏升到九万里的高空,依靠着下面的厚风,背负着上面的蓝天,兼之以夏季台风的推送,终于向南方疾飞。林间的一蝉一鸠, 同声嘲笑说:‘我们想飞便飞,飞到榆树去,飞到檀树去。若是树远了,一时飞不到,落地歇一歇,然后再飞就是。我们活得自由自在,奔九万里高空向南飞去,根本没这个必要嘛。’”“虫鹏之间,层次差距太大。高层次的生存方式,低层次永远也不会懂得。”
毛泽东永远也不会懂得舜帝的德行,他断言“五帝三皇神圣事,骗过了无涯过客”,毛泽东与虞舜之别,正是虫鹏之别啊。
在中国的北方,蒙古、满、汉三民族之间关系应该说比较紧张。而有一个名叫珠腊沁的村子,蒙古、满、汉三族相聚而居,几百年来,互敬若宾,人们做好事相信有神看着,做坏事也相信有神看着,这个神就是地方保护神――绿度母(以淑慧公主为化身),人们有贫有富,贫户向富户租来土地,缴纳地租,而无论贫富,人们祭祀着同一个神明――绿度母,几百年来,三族安居乐业,互敬若宾,没有人觉得不好。
只有毛泽东他们觉得不好,土改、四清、文革,破坏了珠腊沁村自然经济,私人财产没收,建立了公社――大队――生产队体系,摧毁了村落信仰,22座寺庙被毁,无数经卷被焚,佛像法器被掠,公主坟墓被挖,珍贵文物受损,祭祀仪式中断……
虽然石头落入水中,激起了轩然大波,但最后终归又恢复了平静。
而今,一切又回到从前。经济回到个体经济,村落又回到绿度母信仰,1989年重建神庙,直到2002年还有资金注入,帮助恢复本地信仰,使得珠腊沁村的汉族人又神气起来了,使得珠腊沁村的蒙古人又神气起来了,使得珠腊沁村的满族人又神气起来了,使得珠腊沁村全村有了中国乡村的样子。
毛泽东以共产邪说、阶级斗争治村,令一家之内,骨肉手足为近敌;人民群众以村落信仰治村,不唯村内之人得安得宁,修善之福延及村外。共产邪说不理解有神论的伟力,嘲笑村落信仰是落后的“四旧”,不正是小雀小鸟之笑鲲鹏吗?
在夜里,图书馆里的书籍们嗡嗡的谈着心。一本新书长叹一声:“我的每一叶,背上都布满了纵横陆离的伤痕,全是镰刀斧头砍上去的一般。这也算书法吗?”这就是《毛泽东书法手迹》。一本旧字帖安慰道:“挺过这几年,你就解脱了。至于我嘛,我的每一叶,胸中满是祥瑞之气,极尽中和之美,就让我与天地相始终吧。”这是《王羲之书法摹本》。
有一个中学生打算第二天前往市中心,参加毛泽东诗词演唱会,头天夜里作了一个梦,还没睁开眼睛他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在梦中,他飞上天。见李白正荡舟在天池之中,池中又突然现出一个人,抓住了李白的船尾,说:“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我生前写诗以你为师,现在你可认我为徒?”李白俯身而听,仰天而笑,舟船为之震颤:“君不闻,宁为牛后,不为鸡首。鲲鹏虽时有寂寞,也不以小雀小鸟为徒,我诗循法敬天,你诗无法无天,你诗祭献邪灵,我诗得诸神授。相去不以道里计,你还是随诗鬼去吧。”李白言罢,船尾上松开了那人的手,那个人悄焉下沉,坠入十八层的地下和那李贺作伴去了。在那十八层的地下,受罚的生灵全都倒立着,两脚朝天,脚心上燃着火焰,他们生前为叛逆而叛逆,在地下受苦的日子因此很漫长。中学生在梦中看到火焰烧着受罚者的脚心,吱吱作响,于是在梦中,就放弃了参加毛泽东诗词演唱会的打算。
毛泽东占着书法家、诗人的名义,却不得中国诗歌与书法的真髓,毛泽东引经据典,自称是“古为今用”, 仔细推敲一番,却全属叶公好龙。
总的说来,毛泽东有软硬两手,硬的一手是暴力,用暴力手段把共产邪灵塞给中国人,到现在已经塞了好几代人了;软的一手是欺骗,用欺骗手段把共产邪灵披上唐装,和善良的民众套近乎,笑面虎一样的。要暴力有暴力,要欺骗有欺骗,共产邪灵选定他来做魔爪和画皮,再合适不过了,尤其是作为画皮,至今还起着迷魂的作用。
眼睛好四处张望,心灵常在原地不动;不满的口总是在问:“在哪里”,圆满的天总是回答:“在这里”;游子总是敲叩了许多生人的门,最后才敲到自己的家门。
毛泽东一生不愿到异国求学,而最终还是被异国邪灵所奴役,他的眼耳口鼻永远探索在旅途中,生前既不能做自己,死后又无补过之机会,人身难得并且人皆有佛性,从这个角度想来,毛泽东实在也是很可悲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