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09月13日】
落伍者
修炼就是大浪淘沙,尽管师尊对所有弟子都是一视同仁,都是加倍的呵护,但还是有不争气的、掉队的。怪谁呀?都怪自己,怪自己执著太重,对自己要求不严。
巧凤就属于这部分人。
学法不深,修炼的不精進,先是执著于钱,后来执著于情,据说做了一些过火的事,现在掉的非常厉害。尽管自己认为还是大法弟子,但是,不学法,不修心,不做三件事,怎么能还是大法弟子呀?虽然这样,师父还是没有放弃她,她说,经常做梦梦到师父在点化自己。
还是五月份吧,李玺推销药品的过程中,顺便到慷津,当然是见到了巧凤。那时她的小买卖很是红火,整天的忙啊忙的。闲余的时间哪,聊天,上网聊天,废寝忘食的聊。这时的她,已经对钱财不是那么执著了,而对于上网聊天又执著的厉害。她妈妈说,一次她通宵达旦的在电脑前拚搏下来后,眼睛红肿的老大,一下看不到东西了,于是,‘扑嗵’一下跪在姐姐面前,唰唰的泪水说到,
“你们怎么就不管我呀,我玩电脑你们怎么就不管哪?我的眼睛完了,我的眼睛啊。”双手捂着眼睛,哭的可怜巴巴的。
可是过后,一切忘得烟消云散。聊天,照常的聊。
李玺打开她的电脑,好家伙,都是些聊天软件,游戏软件什么的,还有流行歌曲。看到这些他心里十分难过。带着一丝责怪的口吻,尽量心平气和的劝她不要这样下去了,她也不加隐瞒的说,“不行,眼下一下子还戒不了。”
状态不是大法弟子那种平静、理智和沉稳了,而是常人的风风火火,言不由衷,似是而非,眉飞色舞。变化太大了,想当初那个巧凤,在正法的路上,是多么的无畏和坚强啊,救度众生步不停,蹲监坐牢何所惧,那个风采荡然无存了。
她是宽带上网,所以速度非常快。李玺问她不想上大法网站吗?她说想啊。于是,把破网软件装载上,上动态,上明慧给她看。
是的,她身边精進的同修少,包括她妈妈,虽然修炼,也算不上精進的,这样对于带动她重新走入修炼、走入精進的行列,还是起不到相应的作用。因此,李玺把破网软件给她,让她经常的上大法网站看看,也许能够对她有所帮助。她说,“这回好了,再有退党的名单,不用再拿走了,我就能处理了。”
刚好她手头有些名单,于是,李玺進入退党网站,顺便把这些三退的名单发走,一边教她如何使用退党网页。这些三退的人,死者不少,少先队多,团员多,党员少。不管怎么样,每退出一个,就有一颗心认识了邪党,抛弃了邪党。
在那之后,李玺又到慷津,因为她的电脑系统中病毒了,求人从新安装后,把破网软件给删除了。其实,李玺已经嘱咐过她,做大法事情的电脑,千万不要玩游戏什么的了,那样电脑会经常出毛病的。那些游戏的东西都是变异的生命,对大法内容是抵触的。可是,她不当回事。果不其然,系统瘫痪了。
她依旧是玩,同时也浏览大法网站,也为三退的人提供帮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赶上12点发正念,李玺心想,自己发正念,不去要求她发,看看她什么样子。看到李玺立掌,她跑到里屋去了,也去发正念了。和上次相比好了一些。上次他发正念的时候,她站到了窗前,也不发正念,脸对着窗外好象在偷偷的抹眼泪。发正念完毕,她从里屋出来,精神好多了。李玺又再次从多方面启悟她,希望她认认真真的走入大法修炼中来,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她说慢慢把聊天的瘾好戒了,今后要坚持看书。
前不久,大概是10天前吧,她淘汰了旧电脑,换了新机器。17寸液晶显示器,528M内存,好象是120G硬盘,2G的CPU,这个配置已经相当高了。还配置了刻录机。
装电脑的当天,在B市,李玺就把破网软件给她存入了电脑,据说回去后她还是能够比较顺利的上大法网站。
可是,因为没有彻底的杜绝游戏聊天什么的,很快电脑又中了病毒。于是,她电话中再次求救李玺,说破网软件被装电脑的人给删除了。她呀,连个优盘也不准备,一个小小的破网软件,存在优盘中,不就万无一失了吗?大老远的,还得去麻烦。李玺在心中有些怨了,但是转念一想,这种心理不对呀,于是,把心态改变过来,决定去帮她解决问题。
在头一天晚上,李玺联系了笑脸,准备和他一起去慷津。本来李玺让笑脸自己去的,可是他说没有时间,最近自己要忙着搬家,因为房东不打算继续租给他了,嫌他家来人太多。是这样的,春天那次邪恶的干扰,他妈妈暂时离开家那段时间,给他们租房子的联系人同修,已经把他家是大法弟子的情况说给了房东,从此,房东就有一个担心了。尽管当时房东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没有什么反感。
房东的态度是一方面,关键的是这个小区的同修很多对笑脸有不满的心,空间场产生排斥,这个也许才是他们决定离开这个小区,到别处租房子的真正原因吧。
第二天,八点半光景,李玺准时来到了一百门口。没有笑脸的踪影。于是挂电话,他说刚刚下班,得四十分钟才能到。放下电话,李玺慢慢的来到客运站,打听好了发车时间,于是在大厅里找个座位耐心的等候。
真的过了四十分钟左右,笑脸来电话了,他没有接,挂断后然后给笑脸挂过去。一般情况下,李玺都是这样的,为了让笑脸省点钱,因为他比较困难。
他老先生真是怪气,东张西望搜索的目光,出现在大厅门口。看见李玺抬手示意,于是大步走来。说不清什么颜色的皱皱巴巴的帆布鸭舌帽,胡乱的扣在脑袋上,略微歪斜着;肥大的绛红色夹克衫,袖头盖住了手背;一个旧的略微油光光的小黑包斜挎在腰间,故意显出正统威仪的样子,其实那个正统中却透出几分拘禁和滑稽,因为它背的位置不当也不正,既不在流行洒脱时髦的腹前位置,也不在传统严肃的后腰部位,而是胡乱的坠在了斜前方;裤子也是比较肥大,松松垮垮的,但是他已经拿出最严谨的心态了,反倒显得有些格录。一双胶底的有些脏的布鞋,很不显眼的在地上移来移去的。一出远门,笑脸的打扮往往比较怪。记得那年春天送袁杰到B市,笑脸是鸭舌帽配着一些褶子的老式风衣,袁杰看到后,眼光中掠过一丝惊疑。因为风衣已经是几年来没有人穿了,在大街上很少见到穿风衣的身影,流行过后,可能人们对它已经产生逆反的厌倦了吧。况且那个式样已经是老掉牙的八十年代末当初最流行的款式。风衣的褶子说明是常年压箱底的结果,由此证明他是多么注重这次的外出。当然笑脸是拿出最严肃的绅士神情。呼吸着早晨的空气,沐浴着晨光的他,匆匆的赶来,看得出心情是非常饱满而自信的。因为那段时间他常常是兜里揣着一个记者证,是很远的一个省份的某小杂志的自由辑稿人。可能他的几首诗在其上发表了吧。笑脸确有诗人的气质,过去的同事曾经称呼他诗人的。
笑脸常常是络腮胡子茬钢针一般的样子,这次也不例外。窄窄的长瓜脸大面积在侧面,那个样子怎么说哪?就象马脸一样,大面积的都在侧面。而不象有些人,比方自己的老婆吧,圆圆的脸的大面积在正面,象猫一般的。这样的比喻可能不妥,但是非常形象。除此真的很难找到恰当的比喻。
笑脸这样的身形,应该是典型浪人的形象。不知与他若干世前的人世轮回有无关系。不过据他自己讲,他曾经当过强盗,当过山里的修炼人,也当过文人。也许这些混杂的轮回痕迹在今生都有表现吧。
当然,这里不是取笑同修,真实的描述,是为了历史的永远。
笑脸好象没有洗澡就来了。脖子上,耳朵的后边等处还有些许的污垢,手背也不太干净。因为他每天要装卸煤,所以,回来后一般是先洗澡的。这孩子真是辛苦了,从兜里掏出两瓶水,是自己家用矿泉水瓶子灌装的,又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两个烧饼。边吃边喝的。原来他还没有吃饭。
李玺有些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他想,“好孩子,真能吃辛苦。”
他们又谈起他要搬家的事情,最后李玺认为,笑脸没有完全站在法上来处理这个问题,因为新房子并不省钱,况且还得自己烧炉子取暖,没有热水洗澡也不方便,房子面积也不大,这样会浪费一些时间用在生活家务方面,他爸爸上班路途也远了,不值得。他们的潜意识中有回避同修矛盾的心里。
两人的等候,就不是太寂寞了。时间很快到了11点,于是,上车出发。
幸亏李玺、笑脸都分别的带来一些装机的工具盘,所以,这样的路子,那样的办法,总能有法子对付这个复杂的电脑残留系统,从而找出最省时间的捷径。在装机的过程中,巧凤和一个顾客顶起了嘴,毫不相让的架势,最终僵持到顾客一走了之。
许久,当巧凤来到电脑前的时候,李玺抬头认真的说,“你掉的真厉害。”他在有意的刺激她一下。
巧凤略微不好意思的一笑掠过,但是脸却故意绷一绷,抬一抬,眼皮再往下沉一下,拿出一些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她此时的心情比较冷,比较酸痛,很复杂,也很不是滋味。能够看得出来。
电脑是XP系统,但是各种聊天软件,游戏软件污七八糟,分别卸载也很麻烦,也许有些还不可能卸载干净,幸亏里面有一个干净的GHOST备份,恢复过来后,再逐一的安装奥菲斯、ZA、RealOne Player、尼录、诺顿、宽带连接等等。反反复复的整整忙活了三个小时多,下车就开始忙,中间只匆匆忙忙的啃了两块西瓜。
巧凤依然是不能坚持学法,但是聊天啊,游戏什么的据说已经是隔三差五的过把瘾了,不是每天都必不可少的事情了。
在快装完了,已经在给新系统做镜像的时候,巧凤出去办什么事情去了。考虑到她白天比较忙吧,也不想让她破费和为难,因此,李玺和笑脸都没有在这里吃饭的意思了。于是,装机完毕,他们都有立即要走的想法。于是,李玺在一个纸盒上给巧凤留言,嘱咐她今后不要再从新装机了,只是做镜像恢复即可,同时,着重嘱咐她要精進,别再浪费生命了。话语中肯、真挚,想必她会认真思索的。
在巧凤打电话给李玺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返回的出租车上了。李玺表示,今后再来的时候,教授她如何的做系统恢复。
汽车返回延通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钟了,他和他都已经饿的过劲了,又是不饿的感觉了。李玺说,如果请笑脸吃糖饼的话,今天就没法去河西了,口气中带有犹豫。笑脸听到这话,立即表示,吃糖饼的事今后再说吧,今后我请你,抓紧时间去河西效率高。其实,李玺就等着他这句话,不然自己拍拍屁股立即起程,让兄弟和自己饿了一天,觉得实在不好意思。
于是他们下车。
下车后拍拍笑脸的肩膀,他们几乎一言不发的分手了。那份心情,无需表述,也表述不清。
一副浪人形象,带着诗人气质的笑脸,身影渐渐的溶入人流。
……
昨天和巧凤联系,她说已经坚持学法了。只是莲花屏保不知怎么没有了。口气中带有几分惋惜和一丝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