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者修行(十四)

张春雨


【正见网2006年02月07日】


(三十一)

孔子为鲁司寇,与于蜡,既宾事毕,(毕宾客之事也)乃出游于观之上,(观宫门外阙周礼所谓象魏者也)喟然而叹.言偃(yan)侍曰:“夫子何叹也?”孔子曰:“昔大道之行,(此谓三皇五帝时大道行也)与三代之英,(英秀谓禹汤文武也)吾未之逮(dai 及)也,而有记焉。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讲习也修行也睦亲也)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所谓大道天下为公)老有所终,壮有所用,矜寡孤疾,皆有所养。货恶其弃于地,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不必为人。(言力恶其不出于身不以为德惠也)是以奸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不作。故外户而不闭,谓之大同。今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则为己,力则为人。大人世及以为常,城郭沟池以为固。禹汤文武,成王周公,由此而选,(言用礼义为之选也)未有不谨于礼,礼之所兴,与天地并,如有不由礼而在位者,则以为殃。”言偃复问曰:“如此乎,礼之急也。”孔子曰:“夫礼,先王所以承天之道,以治人之情,列其鬼神,达于丧祭乡射冠婚朝聘。故圣人以礼示之,则天下国家可得以礼正矣。”(《孔子家语》)

这段话,看出孔夫子的由衷感伤。因为私,人类道德下滑的可怕;因为私,人类思想的复杂之至。如此,夫子感怀先人,感伤今人,力兴礼以治天下,安百姓。流露出夫子仁德心怀的一丝无奈。不过,无可奈何一掠而过,夫子还是满怀信心的,耐心的论述礼治。又看出了夫子仁德胸怀的宽广。

《史记》中有这样一段。

孔子适周,将问礼于老子。老子曰:“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 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若是而已。”孔子,谓弟子曰:“鸟,吾知其能飞;鱼,吾知其能游;兽,吾知其能 走。走者可以为罔(同 网),游者可以为纶,飞者可以为矰( zeng – 拴着绳子的短箭)。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吾今日见老子,其犹龙邪!”

入世的贤哲,遇见了出世的觉者,就是这样的感受。这是有为与无为的区别。尽管孔子是干着尽善尽美的事情,但是,毕竟是有为。

这段的背后,可以窥见道治与德治的分野。

“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这是道治治者的基本出发点,是修身的一种体现。他不是为了治而去修身,是因为修身而修身。治与不治,随其自然。是放弃名利的一种表现了吧。能够达到更高境界的治,治者的此种修行,应该是必不可少的。不得时则蓬累而行,多么形象的说法。象棵断了根的球状枯蒿草,随意的随风转动、游荡。失意?错了。那是惬意,是惬意的游荡。

“上德无为,而无不为”(《老子》第三十八章),

上德无为。什么都不做。什么都能做。也什么都在做。大智若愚的治者,看似无为,什么都没有做;其实他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道怎么去做;而其修行所得的那个正的能量场,所覆盖的面积非常之大,配合着上天赐予的治世之场,正在善化着众生,荡涤人世的污浊,而正在什么都做着呢。这样的治,不是治的更高境界?

老子的言语尖刻了吗?不是,直来直去的表达,也许是道家的特征。没有在意的,虚心接受的表现,看出夫子的修养境界。

面对觉者智慧的望尘莫及,是不是应该抛弃夫子的仁义礼智信了呢?还是不行。毕竟人类已经走过了大道盛行的时代,人心不古的现实,也许努力的倡导德治,尽可能的引入道治,方为最佳的选择。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老子的这些论述,精辟至极。他不是在有贬低儒家的意思,而是论述一个现实和必然。针对这样的大道废的现实,就要讲究仁义、慈孝、忠奸了。

治者,修行仁义礼智信,使自己的境界更高,与人与己,裨益良多。


(三十二)

前不久,“人民报”有这么一篇报道,“不可思议的失踪与再现──神秘的‘四度空间’。”里面有这样一段:

奇异的波涛 ――1934年,在美国菲拉狄尔菲亚港,有一艘满载官兵的驱逐舰,正启程远海驶去。突然,一阵波涛袭来,还没等司舵把稳方向,转瞬间,这艘船却神奇地在弗 吉尼亚洲东南部的诺福克海港出现了。 舰长、大副、领航、司舵和水手们个个睁大了眼睛,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舰长紧蹙双眉纳闷着,菲拉狄尔菲亚港和诺福克港之间距离500多公 里,在短促的时间里,怎么可能由一个港口航行到另一个港口,况且大副、领航、司舵又没失职,层层控制着这艘船,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真是莫明 其妙!……

据各类报道,这样奇妙的事情很多。古代也许更多,不妨我们看看。

禹之治水土也,迷而失途,谬之一国。滨北海之北,不知距齐州几千万里,其国名曰终北,不知际畔之所齐限。无风雨霜露,不生鸟兽、虫鱼、草木之类。四方悉 平,周以乔陟。当国之中有山,山名壶领,状若<詹瓦 dan ->甀。顶有口, 状若员环,名曰滋穴。有水涌出,名曰神氵粪,臭过兰椒,味过醪(lao/ 浊酒)醴(li\/ 甜酒)。一源分为 四埒(lie\ ),注于山下。经营一国,亡不悉遍。土气和,亡札厉。人性婉而从物,不竞 不争。柔心而弱骨,不骄不忌;长幼侪居,不君不臣;男女杂游,不媒不聘;缘水而居,不耕不稼。土气温适,不织不衣;百年而死,不夭不病。其民孳(孳生)阜 (数多)亡(无)数, 有喜乐,亡衰老哀苦。其俗好声,相携而迭谣,终日不辍者。饥惓则饮神氵粪,力志和平。过则醉,经旬乃醒。沐浴神氵粪,肤色脂泽,香气经旬乃歇。周穆王 北游过其国,三年忘归。既反周室,慕其国,忄敞然自失。不进酒肉,不召嫔御 者,数月乃复。管仲勉齐桓公因游辽口,俱之其国。几克举,隰朋谏曰:“君舍齐国之广,人民之众,山川之观,殖物之阜,礼义之盛,章服之美;妖靡盈庭,忠良 满朝。肆咤则徒卒百万,视捴(zong)则诸侯从命,亦奚羡于彼而弃齐国之社稷,从 戎夷之国乎?此仲父之耄(mao\ 老年),奈何从之?”桓公乃止,以隰朋之言告管仲。仲曰: “此固非朋之所及也。臣恐彼国之不可知之也。齐国之富奚恋?隰朋之言奚顾?”(列子·《汤问》)

大禹迷路,到达了这个国家,周穆王也到了。管仲勉励齐桓公也去,几乎成行了,可是,桓公没有去成,被人劝阻了。这样的国家,怎么看着和佛教中的一个故事――西方极乐世界游记,有些相似呢?几乎不是地球上的乐园。若不是看了“人民报”上那些类似的故事,很多人一定又说,这纯粹是古人的想象力。

有趣的故事,咱们再看。

匏(pao/)巴鼓琴而鸟舞鱼跃,郑师文闻之,弃家从师襄游。柱指钧弦,三年不成章。 师襄曰:“子可以归矣。”师文舍其琴,叹曰:“文非弦之不能钩,非章之不能 成。文所存者不在弦,所志者不在声。内不得于心,外不应于器,故不敢发手而 动弦。且小假之,以观其所。”无几何,复见师襄。师襄曰:“子之琴何如?” 师文曰:“得之矣。请尝试之。”于是当春而叩商弦以召南吕,凉风忽至,草木成实。及秋而叩角弦,以激夹钟,温风徐回,草木发荣。当夏而叩羽弦以召黄钟,霜 雪交下,川池暴沍(hu)。及冬而叩徵弦以激蕤宾,阳光炽烈,坚冰立散。将终,命宫而总四弦,则景风翔,庆云浮,甘露降,澧泉涌。师襄乃抚心高蹈曰:“微 矣,子之弹也!虽师旷之清角,邹衍之吹律,亡以加之。被将挟琴执管而从子之后耳。”(列子·《汤问》)

古人干什么都讲道,做什么都要由心而发,精气神合一,方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所以,师文弹琴少作体悟后,技艺大進,令师襄大惊。他凭借琴声,能够改变季节。史书中记载的师旷弹奏清角,已经非常神奇了,这里的师文似乎更胜一筹。也许,师文的琴声,能够把人带入另外空间,所以,才有季节变化的感觉。

薛谭学讴(讴吟)于秦青,未穷青之技,自谓尽之;遂辞归。秦青弗止。饯(送行)于郊衢(qu/ 大路), 抚节悲歌,声振林木,响遏行云。薛谭乃谢求反,终身不敢言归。秦青顾谓其友 曰:“昔韩娥东之齐,匮粮,过雍门,鬻歌假食(卖歌求食)。既去而余音绕梁T妫?i 栋),三日不 绝,左右以其人弗去。过逆旅,逆旅人辱之。韩娥因曼声哀哭,一里老幼悲悉, 垂涕相对,三日不食。遽(ju 急忙)百追之。娥还,复为曼声长歌,一里老幼善跃 (bian 鼓掌)舞,弗 能自禁,忘向之悲也。乃厚赂发(发给)之。故雍门之人至今善歌哭,放娥之遗声。”(列子・《汤问》)

原来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是出自于这里。韩娥在歌唱方面的造诣,几乎无法用语言形容了。这方面,其已经不是水平高低的问题了,已经是修炼的境界的体现了。使听者不能自持。

魏黑卵以暱(ni\ 亲热)嫌杀丘邴章。丘邴章之子来丹谋报父之仇。丹气甚猛,形甚露, 计粒而食,顺风而趋。虽怒,不能称兵以报之。耻假力于人,誓手剑以屠黑卵。 黑卵悍志绝众,九抗百夫,节骨皮肉,非人类也。延颈承刀,披胸受矢,铓锷摧 屈,而体无痕挞。负其材力,视来丹犹雏鷇(ku\ 雏鸟)也。来丹之友申他曰:“子怨黑卵至 矣,黑卵之易子过矣,将奚谋焉?”来丹垂涕曰:“愿子为我谋。”申他曰:“吾闻卫孔周其祖得殷帝之宝剑,一童子服之,却三军之众,奚不请焉?”来丹遂 适卫,见孔周,执仆御之礼,请先纳妻子,后言所欲。孔周曰:“吾有三剑,唯 子所译;皆不能杀人,且先言其状。一曰含光,视之不可见,运之不知有。其所 触也,泯然无际,经物而物不觉。二曰承影,将旦昧爽之交,日夕昏明之际,北面而察之,淡淡焉若有物存,莫识其状。其所触也,窃窃然有声,经物而物不疾也。三曰宵练,方昼则见影而不见光,方夜见光而不见形。其触物也,騞然而过,随过随合,觉疾而不血刃焉。此三宝者,传之十三世矣,而无施于事。匣而 藏之,未尝启封,”来丹曰:“虽然,吾必请其下者。”孔周乃归其妻子,与斋 七日。晏阴之间,跪而授其下剑,来丹再拜受之以归。来丹遂执剑从黑卵。时黑卵之醉偃于牖下,自颈至腰三斩之。黑卵不觉。来丹以黑卵之死,趣而退。遇黑卵之子于门,击之三下,如投虚。黑卵之子方笑曰:“汝何蚩( chi-无知)而三招予?”来丹知剑之不能杀人也,叹而归。黑卵既醒,怒其妻曰:“醉而露我,使人嗌(yi \ 咽喉)疾而腰 急(紧)。”其子曰:“畴昔来丹之来。遇我于门,三招我,亦使我体疾而支(肢)强(强直),彼其厌( 压)我哉!”(列子·《汤问》)

黑卵已经身体不舒服了,今后怎么样?不得而知。他是不是另外空间的身体受伤了呢?大概吧。这样的神剑,现代科学是根本无法解释的。这是一种什么文化?这是一种什么现象?这种文化不存在吗?这种现象是杜撰的吗?

可是,从古到今,这些现象都没断过,类似的传说总有耳闻。

这些,帮助我们在更大范围,更大高度认识了生命、宇宙、时空。这些事物的存在,治者不能不察。起码,这些能够开阔视野,抛弃固执。以至于,能够开阔胸怀,因为目下的患得患失,未必就值得眉飞色舞。


三十三

却说孔明班师回国,孟获率引大小洞主酋长及诸部落,罗拜相送。前军至泸水,时值九月秋天,忽然阴云布合,狂风骤起;兵不能渡,回报孔明。孔明遂问孟获,获曰:“此水原有猖神作祸,往来者必须祭之。”孔明曰:“用何物祭享?”获曰:“旧时国中因猖神作祸,用七七四十九颗人头并黑牛白羊祭之,自然风恬浪静,更兼连年丰稔。”孔明曰:“吾今事已平定,安可妄杀一人?”遂自到泸水岸边观看。果见阴风大起,波涛汹涌,人马皆惊。孔明甚疑,即寻土人问之。土人告说:“自丞相经过之后,夜夜只闻得水边鬼哭神号。

自黄昏直至天晓,哭声不绝。瘴烟之内,阴鬼无数。因此作祸,无人敢渡。”孔明曰:“此乃我之罪愆也。前者马岱引蜀兵千余,皆死于水中;更兼杀死南人,尽弃此处。狂魂怨鬼,不能解释,以致如此。吾今晚当亲自往祭。”土人曰:“须依旧例,杀四十九颗人头为祭,则怨鬼自散也。”孔明曰:“本为人死而成怨鬼,岂可又杀生人耶?吾自有主意。”唤行厨宰杀牛马;和面为剂,塑成人头,内以牛羊等肉代之,名曰馒头。当夜于泸水岸上,设香案,铺祭物,列灯四十九盏,扬幡招魂;将馒头等物,陈设于地。三更时分,孔明金冠鹤氅,亲自临祭,令董厥读祭文。其文曰:“维大汉建兴三年秋九月一日,武乡侯、领益州牧、丞相诸葛亮,谨陈祭仪,享于故殁王事蜀中将校及南人亡者阴魂曰:我大汉皇帝,威胜五霸,明继三王。昨自远方侵境,异俗起兵,………”读毕祭文,孔明放声大哭,极其痛切,情动三军,无不下泪。孟获等众,尽皆哭泣。只见愁云怨雾之中,隐隐有数千鬼魂,皆随风而散。于是孔明令左右将祭物尽弃于泸水之中。次日,孔明引大军俱到泸水南岸,但见云收雾散,风静浪平。蜀兵安然尽渡泸水,果然鞭敲金镫响,人唱凯歌还。行到永昌,孔明留王伉、吕凯守四郡;发付孟获领众自回,嘱其勤政驭下,善抚居民,勿失农务。孟获涕泣拜别而去。(《三国演义》(第91回) )

孔明借东风,几乎家喻户晓,这个孔明祭祀阴魂,知之者不多了吧。孔明的智谋无人可比,孔明的忠诚仁爱,也是出了名的。孔明治军治国,无不娴熟有道。孔明还是一个修炼人,甚至还有不小的功能神通。最起码,他留下的《马前课》,千古流芳吧。此次,面对冤魂所难,又一次的设法摆平。

看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诸葛丞相,还是荤素不惧的多面手啊。

子贡问孔子:“死人有知无知也?”孔子曰:“吾欲言死者有知也,恐孝子顺孙妨生以送死也;欲言无知,恐不孝子孙弃不葬也。赐欲知死人有知将无知也?死徐自知之,犹未晚也!”(刘向《说苑》)

孔夫子智慧中,不乏幽默,不乏人情味。所以,莫说他的学说如何的精辟了,仅此,也是后人愿意接受其学说的一个理由吧。孔子这里没有告诉子贡人死后有知与无知,可以看出夫子的为难情绪。不过仔细揣摩一下,其实,孔子已经把答案揭示出来了,“死徐自知之。”

孔子与齐景公坐,左右白曰:“周使来言庙燔(fan 焚烧)。”齐景公出问曰:“何庙也?”孔子曰:“是厘王庙也。”景公曰:“何以知之?”孔子曰:“诗云:‘皇皇上帝,其命不忒(te 差错)。’天之与人,必报有德,祸亦如之。夫厘王变文武之制而作玄黄宫室,舆马奢侈,不可振也。故天殃其庙,是以知之。”景公曰:“天何不殃其身而殃其庙乎?”子曰:“天以文王之故也。若殃其身,文王之祀,无乃绝乎?故殃其庙以章其过也。”左右入报曰:“周厘王庙也。”景公大惊,起拜曰:“善哉!圣人之智,岂不大乎!”(刘向《说苑》)

前两年看网站,有人说孔子是无神论者,着实吃惊不小,甚至一时有些发懵。其实,是这些人没有看到孔子更多的论说,只是凭借一两句话,武断的结论而已。这不,孔子不但是有神论者,而且,还对因果报应非常的了解。厘王作恶,上天殃及其庙,以示警告,殃及其身,则使其先祖文王绝后了,所以,烧毁其庙警示厘王。

楚王渡江,江中有物大如斗,圆而赤,直触王舟,舟人取之,王大怪之,遍问群臣,莫之能识。王使使聘于鲁,问于孔子。子曰:“此所谓萍实者也,(萍水草也)可剖而食也,吉祥也,唯霸者为能获焉。”使者反,王遂食之,大美。久之使来以告鲁大夫,大夫因子游问曰:“夫子何以知其然乎?”曰:“吾昔之郑,过乎陈之野,闻童谣曰:‘楚王渡江得萍实,大如斗,赤如日,剖而食之甜如蜜.’此是楚王之应也.吾是以知之。” (《孔子家语》)

真有意思,童子歌谣准确应验不爽。孔子连这个也留意留心。是不是老叟面,童子心呢?圣人嘛,人们遇到不明白的地方,都要请教,所以,多积累一些知识无虞呀,免得到时候抓瞎。孔夫子是这么想的吗?

这个世界如此丰富、奇妙。不是勾三股四玄五,能够简单的概括与描绘得了的。难怪牛顿在完成巨著《数学原理》后,感叹上帝――“这一尽善尽美的包括太阳、行星、彗星的大系统,惟有出于全能的上帝之手……就象一个盲人对于颜色毫无概念一样,我们对于上帝理解万事万物的方法简直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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