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12月05日】
12月1日是“《震撼》电影全世界校园巡展”在台湾大学首映的记者会。由台湾大学法轮大法社团主办,我则是从旁参与协助这场记者会的活动。
记者会上我们安排了几场短剧,把《震撼》影片中的几幕拍片现场的场景给搬到了记者会现场,还有一些影片拍摄过程中的剧照欣赏。
就在安排筹划这场记者会的前两天时,同修们就在讨论是否要有短剧的演出,因为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如:道具的制作现在还找不到人可以帮忙制作、短剧的演出找不到人可以写剧本编台词、剧本写出来也不知道谁可以来指导演员演这些戏、临时演员也不知要上哪儿找,尤其现在正值各学校期末考期间,很多青年学子同修无法前来支援……这种种不确定的因素全部加起来使得身为主要协调人的同修觉的寸步难行、倍感压力,似乎不太愿意安排这短剧的演出。
我看到了这位同修的难处,也深深的体谅到他身上所承担的事情太多了,这些压力已经快超出他所能负荷的极限了,我便与他交流,静下心来评估是否有演出这短剧的必要和现在所欠缺的条件是什么,倘若真不能行也就不要强为。因为一旦决定要演出,那背后所要张罗的事可多了,这些事又全落到他身上,心性不到位做起来可是又苦又累的,看他现在的状况我实在不忍心再勉强他去做这些事。于是我便和他慢慢理清一下我们的现况。
毫无疑问的,短剧的演出对记者会一定是有加分作用的,能做的话当然就要尽量做到。我们短剧演出的内容原先预定有几幕场景:(1)北京新闻发布会现场。(2)承德办公室内丁石抓扯警员衣领。(3) 恶警暴打法轮功学员。
场景(1): 北京新闻发布会的现场。我们目前所拥有的道具只有师父的法像、还有桌子,还缺后面的那条横幅和花篮。花篮,有一同修上礼拜结婚,婚礼上的花篮现在可能还未丢,我打电话问了一下同修,同修说可以,只是已经一个礼拜了花有点枯萎了,也许花还能撑到记者会那天吧!确定可以借到花篮后,还剩横幅问题,现在还找不到同修能帮忙剪纸制作横幅,我想就算找到人再做也来不及了,干脆找人直接写吧。于是就问到了一位担任美术老师的同修愿意帮忙写字在横幅上,我就去买了块布送过去几个小时就把横幅做出来了。还需要一个人扮演蒋朝瑞。这人还不知上哪找。最后还需要找学员上台演炼第三套功法给在场的记者看,这部分我比较不担心,到时在场的学员能上的都上去就行了。
场景(2): 承德办公室内丁石抓扯警员衣领。这一幕场景的两位主要演员刚刚又打了电话再一次确定都能来,便没有问题,还借来了拍戏用打板的板子,另外也联络了新唐人电视台的摄影记者,他答应扛着摄影机前来并配合我取景的要求摆动作。
场景(3): 恶警暴打法轮功学员。这一幕需要比较多的临时演员来扮恶警和法轮功学员,来演出一些打斗的动作。而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人力,就算当天请现场的学员来当临时演员可能也来不及了,因为打斗的画面一定要事先排过才有办法演。
没关系,我们已经有两幕场景了可以完全舍弃这幕也没关系。
我们分析了这些现况之后才发现,其实它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只是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才觉的寸步难行,再加上我来主动承担了许多工作和负责指导演员演戏,他觉的比较安心。既然决定要做了,那我们就赶快分头進行吧。
记者会当天上午我们来到现场,负责接待我们的是台湾大学法轮功社团的同修,也就是这次记者会的主办单位,见到他们我赶紧问我所需要的道具到了没?如:我需要拍摄时打板的那块板子呢? 他们的回答则是:“呃……不知道耶……”我赶紧打了三、四通电话之后才问到板子的下落。接下来再问的一连串的问题,几乎都是快让我晕倒的答案。我问:“师父的法像呢?”“呃……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用师父的法像耶?”“什么?你怎么现在才在问这种问题呀?”我非常的讶异问他。接着再问主要协调人:“你没有告诉他吗?”我觉的非常不可思议,就算有疑问也该早点提出来讨论,怎会什么都没有准备而现在才提这种问题。“有没有人带手提电脑来?”“有,那同修正赶来。”“嗯好,那有没有人准备震撼的DVD影片呢?”“……”现场一片沉寂,众人面面相觑。这还真是可怕的寂静呀!我还真被吓到心脏无力,问到这里我几乎快问不下去了。这时有人心虚的说:“可……可能……带手提电脑的人会准备吧”另一人则说:“那我马上回去烧一片DVD影片来吧!”随即赶去烧片了。此时另一人提问:“同修带来的那台手提电脑能放DVD吗?”现场又落入一片沉寂。哎……这真是要命的寂静呀! 赶快打电话问吧!
这真是考验心性呀!面对这么夸张的事:一问三不知的主办单位、表演当天还缺一大堆道具,首映会竟没有影片可以放……若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可能就会守不住心性而抓狂吧!也许是这样夸张的事情确实也遇多了,再就是心里大概知道一点这是考验心性的时候了,所以再夸张的事都有可能发生,所以再夸张的事也都能接受了。当下守住心性了,只是觉的无力感,现在再说什么责备的话也没用了,事情总得解决、总得有人去做,当下大伙赶紧分工合作补足同修没有做好的地方,没有人对其他的同修有任何怨言或责备的话,大家只有一起想把这事做好的心。我也赶紧到附近的读书会去借师父的法像,再回来帮演员排戏。事后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确实在这件事中和大家一起提高了不少心性。
下午两点多,离记者会正式开始只剩不到一个小时而我们现场还没完全布置好,正式的彩排还没走过一遍。这时新唐人的摄影记者也已经到了,我请他充当导播,我当导演,正式彩排就开始了,彩排不到一半就有常人记者朋友们扛着摄影机赶来了,一進门见我们就问:“怎么已经开始了呢?”原来他们很重视我们的这个记者会特别提早到,还没三点呢,见我们就已经开演了,大有错过可惜之意。我们忙向他们解释这只是在彩排还没正式开始。
在记者会开始之前这两位常人记者朋友向我们表示,他们要赶截稿时间所以可能没办法参加完我们整个的记者会,希望能直接取得我们的DVD影片档,或是直接翻拍一小段影片的内容。我们现场只有一片DVD影片,而这片DVD是记者会结束后马上就要播映的影片,我们讨论的结果当下就决定让他们把我们这仅有的一片DVD带回去,同修再赶回宿舍去烧一片DVD出来。然后也马上播一小段影片让他们翻拍做新闻画面。
记者会正式开始了,主持人在简短的几句介绍后,马上就让我们准备的短剧上场了。我请充当导播的新唐人摄影记者配合我的动作取景,再请一位同修在镜头前负责打板,我则充当导演。随着我的发号示令,现场开始渐渐的肃静下来“打板!"
场景十二之一,“准备!五、四、三、二...”随着打板打下去那清脆的一声“卡”我们成功的把拍片现场的场景带到了记者会的现场,每个人都相当专注的在看着这幕短剧,演员演不好或NG时,导演还会随时喊卡,指导演员该如何去表现那个角色,把电影拍摄现场的气氛完全带到了记者会现场,就连一开始向我们表示要赶截稿时间需提早走的记者朋友们,也都留下来看完我们所有的短剧之后才走。
短剧结束后主持人接着介绍片中演员为大家说说参与拍片心得,并准备了一篇本片导演的祝词要我来念给大家听,我上台接过麦克风后,翻翻桌上的一份资料“噫!?这里面怎没有导演的祝词呀!”心想不太可能呀,又从头到尾翻了一遍,确定没有后,台下的同修也开始慌了,四处去寻找那张失落的导演祝词。台上的我,面对这种窘境,虽然呆了一下不知该怎办,但却还是能很从容的应付这种情况,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表情出现,事后回想起来自己也觉的意外。(我想这应该是归功于我参加旗鼓队后也有许多次的舞台经验了,也曾有比这更尴尬的情况出现过,在台上耍旗,结果旗却脱手掉在地上了,那时真是尴尬的不知该捡还是不该捡旗才好。)
接下来换其他演员谈谈自己参与拍片心得,之后就换我上场介绍一些拍片时的剧照,紧接着我介绍完剧照之后就是马上要播《震撼》首映会的影片了。很快的他们就讲完了他们的心得,该换我上场了。这时前去烧第二片DVD影片的同修还没有回来,而我们唯一的一片DVD影片已被记者朋友们带走了,我知道我上场得多撑一点时间,好让同修有足够的时间把DVD影片送回来。
于是我在播放《震撼》剧照时,慢慢的一张张的播放,也顺便的跟在场的观众朋友们聊一聊这一张剧照当时的场景以及背后的故事,如:这张照片大家看到窗外透蓝光進来很漂亮,其实我们在窗外都贴上了一层蓝色玻璃纸,花了很多时间贴的。那张照片现场拍的灯光是白色的,但在影片中所呈现的场景却是蓝色的相当有气氛,就是专业人士指导我们怎么透过白平衡失衡的技术所达到的效果,省去了贴一大堆蓝色玻璃纸的时间了。就这样我一边讲一边放剧照也撑了将近二十分钟,心里则想着:“烧DVD的同修怎么还没回来呀?主持人怎么不赶快来救我呀?我快撑不下去了!”
终于,我的剧照介绍完了,而DVD影片却还没送来……一个电影首映记者会将要落得没有影片可播的窘境。我下台后,主持人也很称职的努力的撑场,不让场面冷落下来,但终究是没影片,就算主持人再怎么行也撑不了多久。就在这时同修意外的发现手提电脑里还有一个完整的《震撼》影片档,虽解晰度不是最清晰的,但放在投影机上是绰绰有余了。
就这样,我们完成了这次《震撼》电影首映的记者会,虽过程中状况百出,但最后我们还是很成功的完成了这次的记者会。下午三点的记者会内容,很快的就出现在当天晚上的晚间新闻节目当中。同修说来采访我们的这个常人媒体还是收视率第一的电视媒体呢!很多人都会看到这次记者会的内容的!
在这次的记者会活动当中,有很多学员是从没见过面的,第一次见面就能这么的相信同修,听从同修的吩咐、尽力的配合同修的安排。过程中有诸多的心性考验,虽有许多做不好的地方,但大家都没有责备他人的意思,每个人心中所想的都是怎样的把这次记者会给办好,所表现出的真的就是那种无私无我的状态。这是在其它的工作环境中所看不到的,只有大法弟子所在的地方才能看到这样的环境。
很谢谢这次所有参与记者会的同修们,谢谢你们,能与你们共事,是我莫大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