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7年01月09日】
两个故事
那是一个月左右的事了,李玺和昭捷到延通,一来给卢姨送护身符,二来是她看望病人。
听说延通要护身符,昭捷她们抓紧赶制了一千个。做的很用心,塑料壳里面的佛、菩萨的像,用透明膜包好,大概是微波炉用的那种透明膜。不但保持清晰,还能防水,免得佩戴的人出汗给洇了。见到这些大家盼望已久的护身符,卢姨很高兴,忙忙乎乎的蒸包子给他们吃。
饭后,他们赶紧去医院。
走了很远的路来到医院,冻的两只手换来换去的拎水果。颇费周折绕来绕去的终于找到了那个患者病房。他是个农村老头,穿着一身新的黑布衣服,坐在床头喘着粗气,好象是肺结核哮喘什么的。伺候的人是女儿,村妇打扮,憨憨的面相,略显厚重的嘴唇,个头不高的有些胖。来时的路上,昭捷说他家很穷,他儿媳妇骗了昭捷几千元钱跑了,也跟他儿子离婚了,他儿子常年在外打工,根本不给家里钱。她来的目地不是要钱,而且,几次去他家,他们也根本不提钱的事情。看来这钱根本没有指望了。
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目地,几乎贯穿在所有社会活动中,当然,昭捷此行的目地也无外乎此。
病房一共两个病人,好几张床。另外一位病人在和老婆打扑克,昭捷和老头、女儿唠嗑的当口,李玺凑到那两人的旁边,偶尔的搭葛两句,找机会讲真相。
不一会儿,他们不打扑克了,看样子是累了、无聊了。中年男子把两手十指交叉着,放在脑后枕着,身子斜仰在行李上,他老婆坐在另外的床上,断断续续的插话,李玺慢慢的找到了讲真相的话头,开始历数邪党的罪恶,破除人们对邪党的迷惑。中年男子是某县畜牧局的公务员,已经不止一次住院了,单位只给报销少量的医药费。他是党员,被邪党文化灌输的厉害,他每固守维护邪党的一个观念,李玺都三言两语的说到要害处,他就不做声了。那个女子对邪党诬陷大法的自焚还不清楚,于是,李玺又一件一件的指出自焚疑点。
中年男子和李玺唠嗑的时候,目光不时的绕过李玺,看李玺身后的老头和昭捷的交谈。李玺猜测是昭捷给老头护身符什么的,才招致他那么的好奇和警觉的目光吧。不知啥时候,昭捷和老头女儿出去了,身后的床上只剩老头。
李玺正滔滔不绝给中年妇女讲自焚伪案的时候,突然,身后的老头炸庙了,大声呵斥李玺,要李玺住口,同时老头胸口剧烈的起伏喘着粗气。
李玺笑呵呵的转身,答对他的怒斥。他不依不饶的态度,非常坚决,话外音的意思是,今天不是李玺和昭捷一起来的,一定要告发李玺。他说:这是什么地方,你在这里肆无忌惮的散布反动言论。态度之坚决,根本没有缓和的余地,要李玺立即出去。李玺一边劝慰他,一边和中年女子告别,看样子老头有立即被气昏厥的危险,那么,还是不理他吧,出现危险不麻烦吗?于是,李玺缓缓的出了病房。
不一会,昭捷和老头女儿回来了,于是,大家告别。老头女儿一直送他们到病房的大门口。
走了一段,昭捷说:好歹给他女儿退团退队了,开始她说啥不干,怕她爸知道。李玺问,那老头是党员还是什么?这么维护邪党。昭捷说他啥也不是,曾经干过几年生产队会计,略有文化。听李玺说老头气愤的样子,昭捷说,他就不爱听大法真相,这次不给买点水果,恐怕连护身符也未必接。
“他戴上了吗?”
“没有,放在枕头下了。”
吉凶未卜啊。
那天,在姨家得知,表弟媳妇的继父病了,据说是什么脑瘤。李玺想去把大法介绍给他们。当然,不能有用大法治病的心,就是叫人得法为目地的。
听说他家很穷,是外地来城里的。目地是为了孩子上学,一个小女儿在读中学。租城里人的煤棚子之类的住,条件十分了得。据说根本无法住四人,而且大女儿是女主人带来的,所以,和继父在一起住很不方便。没结婚时候,成天住舅舅家,不管舅母什么脸色了,就是长年的住。给介绍对象的当天,就和表弟偷偷的来到表弟家,从此就说啥不走了。本来也是不错的女孩,表弟一家也相中了,这样,很快就结婚了。
大法救度众生,不分贫富贵贱,管他什么条件,洪法要紧,也算长长见识吧。于是,李玺准备了师父的大连讲法VCD光盘,和一盘炼功磁带就来了。
在劳动局下车,安着姨说的方位路线,找到了一圈楼围着的几排破平房。房子破旧的没法形容,到底哪个破门是要找的主人家?李玺有些彷徨。刚好,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从不远处过来,“哦,那里房中有人,过去看看。”
于是,李玺路过一扇破旧窗子,一晃的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似乎在吃饭的身影,来到一个破旧的门前,敲了敲。里面出来一个半大女孩,穿着校服。
“问一下,做豆腐脑的是哪家?”
女孩天真的略微犹豫一下说,“这家就是,你什么事?”她吃惊而好奇的看着不速之客,胸前带着邪恶的团徽标志。
“哦,有点事。”
说着,里面的女主人出来了。
李玺说明来意,女主人回手把门关严,小声说,“得的病很重,大夫说是脑瘤,现在正准备回老家住院手术。”声音压的很低,怕里面的掌柜的听着。
他们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两点的火车准备走。女主人客套的请李玺進屋,听的出来,不是那种真情实意。李玺没有客气,抬脚低头推门而入。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不白来了吗?有一丝希望,也不能放过众生得救的机会。
屋子小的没法说,总共十几平方。中间一道墙隔开分为里外屋。房子墙体是二四的,一砖厚,挡风都勉强,防寒的作用微乎其微。
外屋黑黑的,脏乱的不知都有些什么物件。推开里屋门,透过一些光明,原来刚才吃饭的那个,就是这家的主人。他逶蹭着下炕。里屋和外屋差不多,屋地小的只能一人冬季转身,两个穿棉服的站在屋地,都得勉强的才能保持不碰在一起。小饭桌放在炕上,土豆块炖得粘乎乎的一盘放在中间,饭桌小的只能放三个碗一盘菜。房子的墙壁和棚顶都不平整,上面胡乱的糊些报纸,报纸陈旧的泛起黄色。煤气罐放在屋地,大勺、菜板、水瓢,胡乱的逞在眼皮底下,看来外屋实在又黑又冷,不能做饭。
掌柜的前不久曾经和李玺见过,那是在老舅的六十大寿之际,他是老舅的亲家到场,李玺作为外甥到场。当初掌柜的虽然穿戴平平,怎么也想象不到会居住在这样的环境。他是靠做豆腐脑维持生计,供孩子上学。女孩看样子吃完了午饭,進屋找了个什么东西就上学走了。
开门见山,李玺谈明来意,男主人说现在就走,要回老家了,来不及学了,回去再说吧,或者回来再学也行。看来他没有回避学大法的意思。是的,不是说凡是有病的人都能够修炼大法,就是没有缘份的人,宁可步步逼近死神,也不说一句大法好。
“你回去怎么学,有人教你吗?”
“能找到。”
“你认识大法弟子?”
“认识一些。”
原来,他们夫妻因为摊官司,在老家曾经坐牢半个月,在狱中认识了一些大法弟子。他们说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说着,男主人要找那些大法弟子留给自己的电话号,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他已经有些思维迟钝了,女主人象哄孩子一样的和他说话。她说不让他担心,放心的跟自己回去。扎故病的钱她来掂得,让他只管养病。他不置可否的听着。
是的,来之前,李玺已经听说,他们为了治病,要举巨额债务了,表弟小俩口被安排负责二千元。
这样的家境,摊上这样的病人,简直不可想象。可是,夫妻还是在风雨患难中支撑鼓励。人间挚情,实在可贵!
又随便唠些家常,李玺就告辞了。心中想:但愿他们能够回来,回来学大法啊!心中的些许怅惘,夹杂着一点感慨,隐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