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2年03月06日】
黄帝的吏官仓颉造字的历史可谓家喻户晓。据史书记载,仓颉造字时流传一故事,说仓颉观万物之象而造字,为天下所用,影响甚广,时间一长,不免自满马虎,造出了几个“错别”字,其音、义与形不符。这一错误,被一老者“发现”,提出己见。但最终因字已广泛流传使用,只能将错就错了。
其中之一是重量的“重”:说该字由“千”、“里”组成,意为远走千里,应该读作出远门的“出”;而出门的“出”是两“山”而叠,应该表示重量最“重”,所以“出”应读作表示重量的“重”。再就是“寸、身”应该为“矮”而不应该读“射”;而“委、矢”应该为“射”而不应该读“矮”。
我对此有不同的认识。先来分析一组同音字“话”。
猾 滑 ←【话】→画 划 化 花 华 哗
乍一看,这组同音字之间似乎毫无章法、没有任何连系,其实仔细分析,它隐藏着宇宙从高层到低层的一个重大法理。从师父讲法我们知道,宇宙其实是大觉者的一念而成,越高的觉者那一念造出的世界越微观、越细腻、越漂亮。因为大觉者是用功能在时间最快的空间、从最微观粒子到表面一层粒子同时形成那一宇宙世界,所以就是一念即成。而人类是最低能的,用了最笨的办法。先有一个想法,然后做一个规划,反复修改,划出图纸,再花费多少人力物力,一砖一瓦、一点一滴,再历时多长时间才能建出想要的“画”,最后还不一定达到原来的设想,不一定满意。理解了师父讲的法理,豁然就明悟了在这组同音字中,仓颉造出的“画”为什么就读作说话的“话”。
那么,这样再来理解这组九个同音字为什么“同音同源”就能顺理成章、迎刃而解了。“话”在高层就是大觉者的一念、在低层就是人的构想、设想;“画、划”在高层就是大觉者想要的宇宙空间、在低层就是人想要的“一幅图画、一幢建筑、一个城市的规划”;“化”在高层就是大觉者的功能变化、而“花”在低层就是花费漫长的时间、人力、物力的建造过程;“华、哗”则代表从高到低不同宇宙空间不同物质环境的状态表现;而“滑、猾”则是人说假话、说而不做、言而无信的“滑头、奸猾”。从法理中我们也知道,其实人发出的一念、说出的话,在另外空间都会形成一定的场、形态(可视为立体的“画”),只不过人没有“功”,发出的东西十分飘渺、顷刻就散罢了。
这就是这组同音字的内涵所展现的从高层到低层的宇宙法理。举这组同音字例子的意思就是说:一是汉字的读音是十分严肃的,每一组同音字都通过同音字之间的连系、诠释,来表达宇宙从高层到低层不同层次的法理,就是说,字的读音不仅仅是一个字的“小事”,而是涉及一组同音字整体意思表达的“大事”;二是汉字是神传,几乎每一个汉字的音、义、形都不简单,都与宇宙高层空间有着连带、对应关系,都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侧面展现着宇宙大法不同层次的法理,目地是为今天传大法做准备。既然是神传,所以除个别译音、中共改简化字的变异外,可能一般不会出现“错别”字的现象。
那么,对“重”字我是这样理解的:“重”有“千、田、土”三部分组成。“田、土”而合为“里”,这个“里”就是人的眼睛看到的“土、田”及其之上面、之表面,它的意思有两个:一则是里外的“里”,二则表示长度数量的“里”。其实日常“里”之用法最广泛的就是表示里外的“里”。那么,“田、土”之表面、之外按理应该是空、是“外”才对,为什么给出的意思却是里外的“里”呢?而恰恰法理就在这里:这个“田、土”之表、之外的一切物质都是分子组成的,是分子这层空间的“里”,不管跑的再高、再远,只不过是在分子这层空间之“里”的距离远近而已。所以“里”的真正含义就是代表人的眼睛能看到的分子这层表面空间之“里”。那么,这也就有了“里”所代表的分子空间之“里”和距离远近之“里”数的两个含义。而仅仅是分子组成的平行空间有多少呢?在法理中我们知道这是个无量数。这不就是“千”万个空间(“里”)而重重叠叠的重复的“重”吗?大家知道,分子这层空间在宇宙中最低,是最外层,也是最发“沉”的。因为宇宙空间越往高层物质越轻盈,越低物质越发“沉”,千万个分子空间不就是更加沉重的“重”吗?所以,这就有了“重”这个字所具有的两个含义:既是重复的重,也是沉重的重。
而“出”呢?两“山”而合是不假,但这里的“山”却不是表示沉重的意思。从“出”字形上看,它有山外有山、阻力重重之象,有深深隐藏之意,所以人就有“不显山、不露水、出山”之说。这是指在常人中爱不爱露面、是否隐藏出山的意思。为什么世人把最深的隐藏,把最大的困难用“山”来比喻呢?无疑山是世界上最封闭、最易隐藏之处,对人是最有形的阻隔。但我们修炼人知道,人真正的“出”是修炼得道、返本归真“出”世间,而这对处于迷世中的世人来说是最困难的一件事情。山是由石头组成的,而人要托生成石头,石头不风化了、不粉碎了,那是万年不出,意为人身难得,修炼更为珍贵。所以,表示出去、离开的“出”就用两个重叠的“山”字来表现,其含义也包含了根据其难易程度,从最低的“出门、离开”到“出山、出世间”不同层次的法理展现,这应当是用两个“山”来表示“出”的深刻用意,而不仅仅是用“千、里”之距离(“重”)来表示“出”那么单一、那么平淡、那么表面化。其实,“出”字在象形意义上还有从“山”中出来一个“山”之象,暗喻修炼人元神离体出世间之“山”之意。
从上述的分析中我们得到一个启示,就是对汉字是在人的角度上看,还是站在法上分析,得到的理解、结果会不一样。而站在人的角度上理解,可能就会有许多困惑、不解,甚至会误入歧途。只要用大法法理作指导,可解一切困惑,就能将神传汉字不同层次的内涵一一解出,并且解的过程就是“得道”的过程。这就是佛法无边、大法威力的展现。
再看“射”,乍一看“寸、身”而合好象应该表示矮小的“矮”,其实不然。如果仅仅这样从表面上机械的理解,一则似乎看不出汉字更深的内涵;二则用人的短小来类比万物的“矮”似乎不妥、不严肃。我们看“射”的涵义是什么,它是指“生命”(“身”)把一个小(“寸”)的东西通过一种方法“发送”到指定位置,用以达到一定的目地。现代人发明了枪射,过去就是箭射,其实高层生命就是用“功”,用功能发射出功解体邪恶、摧毁旧恶。那么,这个“寸”(功的微粒)越微小,其功能越强,威力越大,空间穿透力越强。这是“射”所包含的从低层到高层的法理内涵,是在一个字中不同层次法理上下贯通的展现。所以,用“寸、身”来表示射的含义是最全面、最恰当不过的。
那么,再来看一下“矮”是怎样用“委、矢”来表达其不同层次内含的。“委”除了委托的意思外就是“放弃、颓丧、结尾、曲”都有“末了、即将完结”的意思,而“矢”显然是“箭矢”。所以一只即将落地的箭(矢)其“高度、作用、力量、被重视的程度、事情所处的发展阶段”就不言而喻了。这就是用“委、矢”所成的“矮”字,来表示物体之矮、作用之小、做人之矮的深刻内涵。其意形象生动,并且有表示状态的动态趋势之感。而且“矢”还有人的“誓约、誓言”之意,放弃誓约、不守承诺不是最“矮小”之人吗?所以用“委、矢”所成的“矮”来表现“矮”的涵义其内涵形象、丰富、透彻、有力度。而如果仅仅用“寸、身”来表现“矮”的话,那根本就没有上述的丰富内涵,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了。
我们再来简单的分析一下“走”字,其象形之意就是“土”下一只“脚”。为什么“走”会是在“土”之下、之中呢?而正是这一点告诉了人一个法理:人生活的这层空间包括看不见的空气都是分子组成的,而高层生命看分子就是“土”,人就生活在“土”堆里,在土里走来走去,连人体都是“土”(分子)组成的。所以,“走”字不仅仅代表了人之行,而且通过这个字的部首组成又隐含着一个宇宙法理,这就是汉字的神传、奇妙之处。而高层生命就不用“走”了,而是用“飘、飞”。慢人虽然为完成使命转生在常人中,但毕竟不是常人,所以“慢”就是“耳”听八方(天耳通、觉者),“口”传经论的“王”。而控制中共改字的旧势力明白,为了给传大法设置障碍、蔑视觉者,就把“慢”改成“又”是“土”了(“圣”)。
从上述的分析可以看出,要想对汉字的内涵完整、准确的解读出来,绝不能仅仅从字面上、只站在人的角度去理解,不然会误读,甚至会得出错误的结论。汉字的拆析、解读必须以大法法理为指导方是正确的途径;同时,判断对汉字拆析、解读的是否正确,大法的法理也是最高、最正确的唯一标准。
师父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讲到,“其实我一直跟大家讲,我说中国文化是神在人类传的文化,是半神文化,所以里边有许多文化的因素是带有很深内涵的,而其他民族的语言文字在天上是没有的。而中国的这种文字与天上的文字是很近似,与天上的文字写法是一样的写法,笔画不同。那其他民族的文字在天上是没有的。也有人看到天上天神用某个民族的文字给其写了什么东西展示给人,其实那是神给人演化出来的你看的懂的文字而已。因为中国的文化是半神文化,不全是、也不全不是,就是这么一个状态。”
仓颉在短短的时间内“造”出了五千多个汉字,汉字的形、音、义根本就是大法法理的展现。那么,仓颉肯定就不是一般想象的那么简单了。其造字的过程,也不会是仅仅观天象、察万物就能总结出来的。从修炼人角度上来看,那可能就是带着已有的、有使命而来、转生在常人中的觉者。所以,我认为作为修炼人,应该站在这个高度上来认识中国的神传汉字。这是师父上述法理给我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