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9年05月01日】
一、烈妇、节妇、孝妇、贤妇:鬼狐都敬畏她们!
巡抚胡太虚,能看见鬼狐。他说他曾因修整房屋的事,到仆人的住处巡查,发现各屋都有鬼进出。只有一家,清静地没有鬼。打听了一下,别人介绍说:是某仆所居住的屋子。然而这个仆人,蠢乎乎的没有什么特长,他的妻子也是个很平常的女奴。
后来,这个仆人去世了,他的妻子竟终身守节,清正作人。这才知道:因为这位正直纯朴的妇女,一向有坚定的志向,能含辛茹苦的几十年。她胸中的正气,真是积蓄很久。所以鬼是不敢接近她们家的。
又听一位能看见鬼的人说:人们的家里,总是有鬼来来往往。凡是在闺房里亲昵交合,必定有众鬼围观,指点嬉笑。只是常人听不见、看不见而已。但是,鬼狐也有望而害怕,立刻躲避的,就是那些烈妇、节妇、孝妇、贤妇!---这与胡太虚所说的,如出一辙了。
二、推诿责任,闪烁其辞,毫无正气的窝囊废!
朱定远说:有位士人,夜晚坐在院子里乘凉,忽听见房顶上有吵闹声,他惊骇地站起身,向屋顶上看,只见两个女子,自房檐上格斗而堕落,厉声对他说:“先生是读书人,请问:姊妹共有一位丈夫,有这个礼法吗?”
这个士人,吓得不敢回话。女人又催问。士人战栗着小声说:“我是人,只知道人礼。鬼有鬼礼,狐有狐礼,不是我所能知道的。”
那两个女人,唾了他一口,说:“这人闪烁其辞,是个毫无正气的窝囊废!应当问一个有正义感明白人。”于是相互拉扯着,走了。
唐代有个人,名字叫苏味道,他说话办事,怕负责任,模棱两可。这倒是一种自我保全的妙计,然而,因为推诿责任而遭到惩罚的人,也到处都有。因为太老于世故、算计得太巧妙的人,不应回避的事,也回避了,应当作的也不作。所以往往坐失机会,留下祸根。到了祸殃暴发,已不可收拾了。
这个士人,推诿责任,闪烁其辞,是个毫无正气的窝囊废!他受到鬼狐的讥笑,是应该的。
三、鬼也应讲良心,才有好去处!
奴仆王敬,是王连升的儿子。当初,我(原文作者纪晓岚)在崔庄开有当铺。出外做官时间长了,差不多变卖光了。我的堂亲们,又集资把当铺办起来,叫王敬夜里打更。
一天夜里,王敬在楼上,上吊自杀了。他的母亲和弟弟,也不知死因。
打工的胡兴文,住在当铺隔壁,妻子病重。王敬的灵魂,忽然附在她身上,数落他母亲、弟弟的过失,说:“我因为赌博,输了钱而死,为什么向主人索要那么多丧葬费,使我有愧于心?今天来声明这不是我的本意。请转告我的母亲和弟弟,不可索要那么多丧葬费。”
有人问:“你不恨向你要债的人?”
他说:“不恨。如果你欠了我的钱,我能不要吗?”
又问:“难道你不恨引诱你赌博的人?”
他说:“也不恨。手是我的手,我不赌,别人能拉着我的手去赌吗?我现在只是安心地等待替身而已。”
开始附体时,人们以为是病人说胡话,既而历述生平往事,以及亲朋故旧,言谈语调,就是王敬。
人们都说:“这鬼不昧良心,最终不会沦为鬼界的。鬼也应讲良心,才有好去处!”
四、历史公论具在,任何欺骗无益!
李玉典说,有一个世家子弟,夜里在深山中赶路,走迷了,找不到路。望见一个山洞,不得已进去休息,却见前辈某先生,在里面。他害怕不敢进去,某先生却坚持邀请他。他估计不会有什么害处,便上前拜见。某先生还跟平时一样寒暄,略微问了一下家里的事,相互悲伤感慨。
世家子弟问他:“先生的墓地在某处,为什么一个人到了这里?”
某先生叹着气说:“我活着的时候,没有过失,可是读书只是人云亦云,做官只是安分守职,也没有什么建树。想不到埋葬几年后,墓前忽然出现一块大石碑。蟠螭的碑额上篆刻的文字,写了我的官衔姓名;碑文述说的,我都不知道,其中略微有点根据的,又都夸大失实。我一生老实笨拙,心里已经不安;加上游人经过这里阅读,常常讥刺批评;鬼魂聚集来观看,更是多有耻笑。我忍受不住那些聒噪,所以躲避在这里。只是逢年过节,祭祀扫墓,到那里看一看子孙罢了。”
世家子弟委婉地宽慰他说:“仁人孝子,不这样不足以使亲人荣耀。蔡中郎少不了有不实的文字,韩吏部也曾经吹捧过死人。古来多的是这类例子,先生又何必放在心里?”
某先生严肃地说:“是非的公平判断,都在人们的心里;别人就算可以欺骗,自问已经觉得惭愧。何况历史上的公论具在,欺骗又有什么益处呢?使亲人荣耀应当是自己建立功业,何必用不实的话招致诽谤呢?想不到后生们的见识,竟是这样低劣!”拂了拂衣服,竟自走了。这个世家子弟,心生惭愧,自知失言,回到家中,他常常重复地讲:“历史上的公论具在,欺骗又有什么益处呢?”
我(纪晓岚自称)说:“这个故事,可能是李玉典编造的寓言。”他的丈人田白岩说:“这件事不一定真有。但是,历史公论具在,任何欺骗无益:这种观点和立论,却不可不留存下来。”
正是:
历史公论具在,
任何欺骗无益!
中共假话连篇,
《党史》都是诳语。
近有习家亲军,
更是千人一律:
行走十分不正,
无才、别字、吹嘘;
定于一尊不稳,
撒钱买捧特急;
文凭、官帽、职称,
全部都是假的!
(均据清代纪晓岚《阅微草堂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