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12月26日】
让它蔫死吧
“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流出的血吞進去,还不敢张嘴。”
听着秋雯的话,李玺不解的神情。
“这就是xx党当前的写照。”
接着,秋雯补充道。
“自从大纪元发表‘九评共产党’以来,能够看到这篇文章的人,都被震惊了,许多人都恶梦初醒一般。而那个党哪,好象哑巴了。一向以谩骂造谣为能事的家伙,今天整整吃了一闷棍。这一闷棍,出其不意的击中了要害,出手快,落手猛,着力实,正好打在了七寸,打在了后脑,打在了腰眼。好家伙,整个蒙了、软了,看着吧,迈不了几步就得瘫。”
听到这里,李玺才明白过来的样子,说:“看报道,它们不是准备写针对《九评》的反驳文章吗?”
“直接反驳好象不可能,怎么写呀?总得让写文章的人看《九评》吧。我看大多数看完《九评》的人,得偷偷的给大纪元写征文,或者用化名写退党声明。而且一提到《九评》,就会刺激人们的好奇欲望,这样,不是在替人家宣传《九评》嘛。其实,它们镇压大法以来,吃了很多这样的哑巴亏,不敢直接反驳大法,不敢直接与大法弟子的正法文章展开辩论,理屈词穷是主要方面,但是也担心勾起人们的好奇,怕人们把兴趣转移过来,加入其中的论战,从而启发人们理性的思考信仰问题、无神论问题、人权问题等等。所以,只能是赤裸裸的流氓式的造谣。”
放下茶杯,秋雯接着说,“加强一下什么党性教育、爱国教育倒是很可能的,高一些形式,挥霍一下民脂民膏,管它有效没效哪,反正这些年就是这么搞过来的。与大纪元论战嘛,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
“说起《九评》,那天我路过广播学校,顺便看望一下同学阿隆,他现在是那个学校的领导了。他也经常的看动态网,所以《九评》是自然看了。他反复的说,xx党完了,什么黎民百姓啊,它们根本就不管,你看那些政策措施等等,全都是为了维护其统治的。他本身就是党员,现在也大骂其党。他说很快要搞什么‘保先’教育了。同时,还要加强基层组织的完备,恢复什么组织生活。”李玺说。
“保什么鲜啊,就象一具尸体倒在那里,已经腐烂的不行了,但是表面看还有一个完整的模样。不过,如果有人要把它扶起来的话,得,你不扶还不要紧,只要一动手往起(提手旁加周),马上就散架子了,臭气熏天,腐水遍地。咱们从现实看,其党的基层组织已经死了,绝大多数都死了。现在恢复组织生活,你势必得讲一点民主吧,其党这么多年来不是高唱什么民主的口号嘛,虽然实行的是流氓强权。讲民主就得允许别人会上发言,因为倒行逆施,贪污腐化已经使民怨达到了极点,这下好了,能够有说话的地方了,有发牢骚的地方了,管它管用不管用,骂出来痛快。看着吧,如果恢复什么基层组织生活,那就是乱套。随便拿来一条其党的自己的什么法律条文啊,什么组织原则啊,都能把它们自己的丑陋嘴脸照个赤裸裸。还用和什么西方的民主自由比较吗?不乱套才怪呢。”
听着秋雯的评论,李玺还是不动声色。于是秋雯接着说。
“再者说了,如果搞组织生活,那就是在帮助大纪元宣传《九评》。你想啊,个别看到《九评》的人,都从内心为《九评》鼓掌,老朋友见面,凑到一起,来什么政治学习,学吧,这么多年,xx党尽走弯路,一直拿百姓的血和汗来付学费,今天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怎么回事哪?正好私下交流《九评》。平时想往一起凑还没机会哪。一传俩,俩传三,很快X个代表还没学完哪,《九评》先看一遍了。老朋友互相壮胆写退党声明,可想而知,这具腐尸就象在烈日下暴晒,在暴雨中抽打一样,立刻面目皆非,白骨斑斑。”
一旁的李玺边听边微笑,然后说,“你的想象力可够丰富的。”
“不是想象力的问题,这是预见力、洞察力的问题。”
“不是讥讽你,你说的这些不是没有根据。真的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其实,xx党就是一具腐尸了。只是既得利益的当政者不甘心承认现实,同时极力的维护其统治地位而已。”李玺收敛笑容,严肃的说。
“那次晚饭时,提到xx党,我爱人一连气的说其党已经‘死了’、‘死了’、‘死了’就是‘死了’。她举例说,比方你们法轮功,弟子见面都有一种亲切感,不光你们,就是乞丐之间见面,都有同命相怜的感触,我们这些党员见面,和平常人见面没有任何差别,走到一起工作就是人整人,没有一种所谓的‘同志’的感觉了,什么组织生活呀,多少年前就取消了。我想,世界上任何一个称得起组织的成员见面,都没有我们这些人见面那样感觉平淡无奇。你说这个党不是死了吗?就是死了。”
“事实果然如此,难怪海外网站说其党已经高位截瘫。”李玺平淡的说。
“我最近对师父的这段讲法,有了新的体会,就是师父芝加哥法会讲法说,“它们垂死挣扎的表现,我与大法弟子都不承认。”现在看看,旧势力已经彻底完了,它们安排的一切迫害因素都马上就完了,其党也就要完蛋了。按照通常的人间道理来讲,它们完蛋之前,势必会垂死挣扎,这样还会伤害很多无辜的众生和大法弟子,但是,这些都是人的理。我们是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的,它们安排的一切、它们的存在我们都不承认的,就连它们垂死挣扎的表现也不承认。”
说到这里,秋雯停了停。然后接着说。
“你看过杀鸡吧?”
“看过。怎么了?”李玺不解的问。
“不止是杀鸡,更形象的是杀大鹅。杀完之后,那个鸡呀,猛劲的在地上扑棱,那个大鹅呀,脑袋掉了还能走上一段路,把那个血呀,弄得到处都是,很脏的。那不就是垂死挣扎吗?”
“是的,是垂死挣扎。”
“如果这个邪灵垂死挣扎的话,会搞很大的伤害的。所以,它们垂死挣扎的表现,我们都不能承认。它对大法犯罪,对大法弟子犯罪,对众生犯罪,其罪大无边啊。临死还搞什么垂死挣扎,那是不行的,在我们的思想深处是不能允许的。就是说,还是让它蔫死吧。不许它临死还再危害众生了。”
“有道理,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都是有着很大的影响的。我们不承认它的一切,不承认它们的垂死挣扎的表现,那么它最终就是蔫死。我们不能用人的观点来看问题,要用正念站在法上看问题才对。”
李玺肯定的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