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09月14日】
河西行 (上)
告别笑脸,李玺就给黎姨挂电话,说现在出发去河西,黎姨高兴的说,“太好了,来吧,来吧。嗯那,来吧。来了我跟你说个笑话。”黎姨还是家乡的口音,这么大岁数,没法改了。
李玺说要吃糖饼,吃粘酱菜。黎姨说,“来吧,我给你烙糖饼。粘酱菜有的是。”李玺点了她家乡的传统吃法。
乘车非常顺利,倒车也很紧凑,正好听了一讲师父的《广州讲法》,就到了河西。
黎姨的糖饼还没有烙,因为和同修忙活资料的事了,她没有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李玺说不用了,现成的饭吃一口就得了。心里想,不经意间,对糖饼执著了。
黎姨说的笑话其实也不算什么笑话,是这么回事,秉姐上次在延通开了几场法会,对参加法会的同修促动比较大,而一些没有参加的同修认为这是不理智的行为,是‘特务’钻空子的表现。于是,写了一篇文章,对秉姐持有极大不满的心,跃然纸上。指责秉姐在炫耀自己,指责李玺为‘引路人’,怀疑秉姐是特务。因为写此信的同修不能上网,而在延通能够上网的同修又都是参加了法会的,对于这样的法会是持有肯定态度的。于是,就把这封信拿到B市去上网,几经辗转,又拿到了黎姨这里,因为准备发这封信的同修看到了信的背后的强烈的争斗心,和对法会的误解,他们知道这信是来自延通,而黎姨对延通的情况比较清楚,因此拿来给黎姨看。
信已经又拿走了,李玺没有看到。黎姨针对此信写了一封回信,在法上解释这些同修的不解之处,也没有写完,就搁置了。她可能认为没有必要吧,理解不了反而还加强了对方的争斗心。因为黎姨能够猜出这信的来源,知道个别同修那个固执的状态,执著自我的程度。甚至上次黎姨去延通的时候,他们有人怀疑说,凡是从监狱闯出来的,都是身体不行了,一般是非常的瘦弱了,为什么她还白白胖胖的?真可笑,他们把秉姐的白白胖胖作为怀疑是特务的一个原因了。唉,实在无话可说。黎姨把自己没有写完的信念给正在吃饭的李玺,李玺默默的听。
待她念完,李玺也说,算了吧,有机会当面解释一下吧。没有必要往心里去。况且她们说的也不是全不对,就是基点和心态有问题。在一次法会上,我看出秉姐有小小的表现自己的心。但是,后来我提醒了她。她也诚恳的接受了。回信的必要也不大。
对于延通部分同修,大家也都看到其强烈的执著自我的心了。执著自我太强的时候,真是难办,别人的话根本就不听,只要不符合自己的观念,一概排斥,再加上怕心,‘警惕性’异常的高,什么都用注意安全的人心来处理。交流都困难哪,不象其它方面,一时悟不透敞开心扉的谈透了,基本就解决了。
当天晚上,黎姨把师父的新经文《去人心》打印了三百来份,分别包好,准备给各个点发下去。第二天上午九点,他们准备到附近的大榆树镇子里找一个邪悟的人。
黎姨这个老太太,不是那种刻板型的。早上做饭的时候,一边听MP3,一边跟着白雪、姜敏等大法弟子哼唱正法的歌曲。嗓子不是清脆的,却也有腔有调,五音俱全。李玺听着有些惊奇。饭前饭后的,他们议论起黎姨的老伴,她说他心性如何的好,怎么不记仇,就是对曾经整过他的人,过后也实心实意的帮忙。当领导的时候为职工做主等等。她说:“我就不行。我过去对农村人成见很大,你姨父上班的时候,农村人到我家送礼,我就眼皮都不抬,给人家脸色。因为我当年被打成狗崽子的时候,我们一家在农村,吃了很多苦,农村人对我们很刻薄。还有,我大哥当初非得要找个漂亮媳妇,那时就找了一个农村姑娘,结果她对我父母很不好,给他们气受。所以我一直对农村人印象不好。觉得他们素质差。我这个观念很重啊,直到修炼的时候,还对农村人有看法哪,后来接触农村同修,才认识到自己错了,其实农村人很朴实,不复杂。不那么自私。”
她还说,“其实,没修炼前,我造了不少业。你姨父当领导时,农村人给我们送豆包,吃不了的时候,我就挖坑把它埋起来了。哎呀,现在想起来真是罪业。啧啧,哎呀。”她一边说,一边咧着嘴叹气。一副惋惜而自责的表情。
她说的很认真,李玺哼哼哈哈的应承着。
后来她说老伴虽然人品出众,但是其貌不扬,所以旁人往往小看了他。她说:“我年轻的时候,人家就说,你们姐们真是的,全县的十大美人,找的对象都不怎么样。白瞎了。”
“你们姐十个?”
“可不是咋的,我们亲姐十个。外人都叫我们十大美人儿。”
十大美人儿,也许名不虚传吧。黎姨是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五官也周正,年轻时候一定在人群中是招眼的。别看现在驼背了,也满脸皱纹了。
约好的双子同修,姗姗来迟了十几分钟。刚好放走了一班客车,不然他们能赶上那班车的。还好,接下来的客车也很快的装满了人,等了半个多小时左右,也出发了。
十点多,他们就来到了老孙家,他是个邪悟者。他不在,他老妈在家。山东老太太,口音很重,很开朗,身材高大,胖胖的,扁平的圆脸。坐在树荫下,正在菜板上切青菜给小鹅子吃。院里收拾的很干净,房子一大排,果树撒下浓密的树荫。小园里几垄白菜,撒发出浓浓的白菜气味。李玺深深的吸了几口饱含白菜气息的清新空气,觉得很惬意。“乡村生活,真舒服!”他在心里感慨着,一边环顾着周围的绿色,和一群小鹅。随手摘下一颗果子,送到嘴里。
老太太八十多了,身体很是硬朗。也是大法弟子,可是不识字,只能听讲法录音。邪悟的儿子,前一阵子把大法的书籍,讲法录音,师父的法像,炼功磁带,都烧了,于是,老太太好长时间没有学法了,没有炼功了。
黎姨和双子鼓励老太太,不要和儿子一样,一定要修炼到底。老太太笑着点头,忙不迭的切西瓜端来。不能一无所获的就走啊,于是,他们耐心的等候。山东的口音,李玺听得比较吃力,常常有听不懂的地方,于是,跑到外面坐到树荫下学法去了。她们在屋里交流一阵子,后来就开始炼功。
其间。黎姨挂电话找来了两位同修,都是老年妇女。一位基本跟上了正法進程,可是她门牙掉了两颗,说话漏风。而另一位则去信佛教去了。本来她和女儿都是曾经走出来正法的学员,后来因为自己刚刚从监狱出来,女儿又被抓進去了,于是,她突然冒出这样一念,修什么还不是修哪,修佛不是一样吗,何苦遭这份罪,今天坐牢,明天被抓的,接着信佛教吧。于是,就又信佛教去了。因为她没有修大法的时候,就是信佛的。这样,她已经掉下去两年多了。大家劝她继续修大法,她表现的非常言不由衷。总是说,今天修这个,明天修那个,换来换去的,自己觉得都没脸了。不好意思是托词,有邪恶的干扰,也有自己的怕心等等,才是她目前的真正障碍吧。
下午三点多了,老孙才回来。原来他到另一位同修家去了。听说此事,黎姨表现的非常高兴的样子。一進门 ,他就说好象在哪里见过李玺。后来想起来了,在2001年,一次延通开法会的时候,他们见过。
三句话不过,李玺开门见山的问,“你还修炼吗?”
“修炼哪。”
“学法吗?”
他不言语了。
“听说你把书都烧了,烧了书怎么学法呀?”
“不学法不一样修吗?”
这些邪悟的人都是胡搅蛮缠的主,眼光不敢正视对方,嬉皮笑脸的样子,强词夺理。说话底气也不足。
“哦,不学法修炼,可能吗?大法弟子不听师父的话,还是大法弟子吗?佛门弟子把释迦牟尼的经书烧掉,不是罪业吗?”
他一言不发了,低着头。但不是认错的表情,嘴唇胡乱的不自主的咧动。非常不自然的坐了一会儿,就趁机出去张罗饭去了。出了院子好半天没有回来。大家在屋里发正念,清除这个地区的邪恶。其中不乏包含对老孙打出功能,一来清理干扰操纵他的邪恶,使他尽快回到大法中来,二者,也是防止他去向邪恶汇报,出卖这屋里的大法弟子。
吃罢了面条,大家在一起又交流了好半天,在后来的一位叫纪博的女同修的带领下,大家一起对着老孙背诵经文《真修》。他只是低头,没有什么表示。背诵完毕,大家劝他重新修炼,他还是滑头滑脑的狡辩。甚至说,这宇宙中不是生命分层次的吗?不是也有相互对立的生命存在吗?你们别劝了,再劝就是造业了。没有任何理智起来的迹象。
大家再说多了,他竟然说自己也在修炼。看得出,他颠三倒四的没有理智的样子,很可怜,但是,也没有办法。他自己选择什么,那是他自己说了算的。看他又神魂颠倒了,于是,纪博就把他的老底都抖出来了。她说,老孙说自己修的是法轮圣王的法,比法轮大法还大,他有时不承认师父。
听纪博这么说,李玺问他,
“老孙,你还是大法弟子吗?”
他低着头,挑起眼眉飞快的扫视大家,目光游移不定,有些六神无主。吞吞吐吐的表示还算大法弟子。
于是李玺接着问。
“不学法还是大法弟子吗?不认师父还是大法弟子吗?不做三件事还是大法弟子吗?烧了书还是大法弟子吗?”他问的铿锵有力。
老孙哑口无言了,惶惶然的样子。
“老孙,不要以为自尊心受到了挫折,重新产生新的障碍。我们真心希望你早日回到大法中来,师父慈悲,只要你从新做好,师父还要你的。快点理智起来吧。”
听着李玺的话,好象他还是没有入心。
大家告别的时候,后来的茹姐邀请李玺到她们那里去一下,因为在此前,李玺在笑脸家里碰到过她,表示有机会到她家去。她这样一说,李玺感到来一次不容易,有必要的话,应该去的,见一见当地的同修。于是,就答应了她。分手的时候,李玺与老孙握手,希望他早日重新修大法,依然在当地起到协调人的作用。老孙没有言语,笑眯眯的背后还是没有正念的感觉。
黄昏里,纪博骑着摩托,带着茹姐和李玺,稳稳的行進在凸凹不平的黄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