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10月19日】
走走看看听听
痔疮早好了,清晰的意识到是邪恶在搞事后,坚定而强大的正念铲除它,同时,静心的学法,拿出精進状态。一个下午就缓解了许多,第二天早上,基本不疼了。被邪恶以病魔迫害的同修,都是主意识不强,心中缺法,念不正,三件事做的不好,同时可能还有人的观念在起作用。比方,自己受到痔疮形式迫害的过程中,起初有一个隐藏比较深的观念,认为喜欢吃辣椒是导致痔疮的一个诱因,当认识到这是人的观念后,彻底除去它,同时,辣椒照吃不误,结果证明对于修炼人,根本不是什么辣椒导致了痔疮的加重。当然,对于辣椒不能产生执著,随其自然的接着吃而已。
几天没看信箱了,今天趁着休假,浏览了一下。啊,董嫱连着来了几个邮件,什么事这么急呀?
哦,原来她在J省,组织了几篇稿子寄来。最后一封信是催问能不能采用,看来她有些着急了。怎么办哪?还是把那些大法弟子B,同修C什么的用读者已经熟悉的面孔代替吧,不然,小说的连贯性、故事性都会受到影响了。删删补补的,结合本地情况,整理出来吧。
……
阴乎乎的晨曦中,李玺行進在林间小路。红叶也好,黄叶也好,已经开始陆续飘零,树冠不再浓密了,剩下的叶片稀疏的点缀期间,透出几分轻盈婆娑。蒿草枯败的摇动着干瘪的枝条。两颗大榆树,相隔一箭之遥,稀疏的黄叶,举着层云状的树冠,别有风采的矗立在荒草中。那姿势,既有粗犷、不羁,遒劲有力的野性,又不乏几分秀气和俊俏。好美呀,一边停下脚步欣赏着,一边不由的在心里赞叹着。
这次来B 市,李玺准备拜见几位同修。那天给袁杰挂电话,她没有接听。是一位男士接的,李玺一边心中念着“灭”,一边平静的和他对话。
“你找谁呀?”
“找袁姐。”
对方乐了。然后说,“她出去了。”
“啊,什么时候能回来?”
“中午吧。”
“你是她什么人啊?”
“我是她弟弟。”
“啊,那好了。”于是,李玺挂断电话,心想:可能是她弟弟领着她老爸看病来了,她这之前提到过她父亲有病了。
第二天,她挂过来电话,问有什么事,李玺说没什么要紧的,就是随便聊聊。
他没什么事,她却滔滔不绝起来。
她父亲在此看病,据怀疑病情不容乐观。她弟弟也来此护理,她认为正是讲真象的大好机会,心里攒了好多好久的话,都想立即向他们倾诉出来,想让他们立即明白真象,同时退出那个邪恶的流氓组织。可是他们不听,还冷嘲热讽的,说她神经出问题了。同时,她教育弟弟要尊重老爹,因为她看弟弟对老爸杵撅横搡的,实在是受不了。可是,她爸爸并不在意。她要用温恭谦俭让来教育弟弟,可是人家不听。同时嘲笑她如今的一无所有。她激动的说弟弟吃喝嫖赌骗,五毒俱全。他坦然的说:说我骗不对,我骗谁了?骗你啥了?其它的都对。她更加气恨他的恬不知耻,他嚷起来了,她也大声的回击。他爸爸在一旁说她没有善,她哑口无言了。
李玺劝她不能动心,说他们(她弟弟)的工作就那样,没有几个好人。她也同意,说他们队长就带头五毒俱全。她弟弟是警察。
她反复说,自己没有做好,弟弟已经回老家了,没有明白真象,更没有退出邪恶,今后可能没有机会了,这不完了吗?和自己有缘的人没有救度,十分后悔、急切。说着说着,带着哭腔了。李玺就劝,说不一定的,今后应该还有机会。
电话中,李玺询问出事的同修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并交流自己的看法。她也说,榜样心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欢喜心也有。而且,大葛已经在师父发表评注后,带着经文找秉姐,提醒她了,后来不知秉姐怎么想的,还是出事了。
看看通话时间挺长了,李玺一边劝着,一边有结束话题的心里。但她还是接着诉说自己的痛心,没有讲清真象的自责,还有对弟弟和父亲的气恨心里,也夹杂在其中。她真的动心了,受亲情带动的厉害了。
整整21分钟,通话才结束。
下了大客车,看看时间还早,李玺准备到包子铺吃点东西,顺便瞅瞅杨姐回来没有。是这样,自从秉姐被抓,杨姐、大葛都走出了,雪妍也离开了家。还有其他几位同修纷纷的不知下落。到底是被抓了,还是暂时躲起来了?杨姐离开后,店铺关门了几天,现在好象委托亲属照看吧。
杨姐的店铺门前,果然冷冷清清的,窗户也脏兮兮的,有几扇胡乱的半敞开。显出几分败落的样子。李玺走过门口的时候,正好一位花白头发的老头,笨拙的脚步推门出来,半低着头,无精打采的,看样子是她亲人吧。是啊,昔日同修出出入入的地方,如今在冷冷的清秋的早晨,给人非常清冷的感觉。有漏啊,大家在热火朝天中没有察觉这个漏,被邪恶钻空子了。造成了不止是这个环境遭到了破坏的问题。据判断,杨姐还没有回来,而她家属基本都是不修炼的,所以,李玺没有進去,仔细的环视一下四周就走开了。据传他们是走出了,但是并不确切,也有人说他们是被抓捕了。
走过杨姐家门口,李玺犹豫中打消了吃包子的念头,而是直接乘车来到了落脚点。心绪有些乱,情绪不是很好。找谁哪?找谁唠唠哪?还是先学法吧,然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