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9年04月22日】
一、没修炼师尊已在保护我
没修炼前,我的身体极差,九三年查出胆结石。因我在当地县医院上班,一天,院长说:我明天去市医院办事,顺便让某专家来给你做了吧(胆结石手术)?我答应了。第二天就把术前检查全做了,只等医生一来就做。可当晚睡觉做一梦,清楚的梦见一女子光着身躺在那儿,血淋淋的动不了。醒来,觉的不对劲,心想明天这个手术不能做!第二天到单位后,科长让我给全院发工资,先别做手术。下午院长回来,要请的专家也没来。我这个手术没做成。
胃还是不断的痛,又检查说:肝上有一拳头大的瘤子。一家人都说:哎呀!上次没做胆切除真是万幸!因胆在肝上长着,切了胆,肝上还有病。后来去北京做了肝胆切除手术。从去到回来一切顺利,住院快,没送红包,术中术后一切顺利,就连回来的火车上,我的邻座也是空位,我可以躺着休息。
事后令我惊奇:大小事如此巧妙,如此顺利,天助我也。修炼了才知道:是师尊在保护我呢!我病以前就爱看气功书,有一刊物介绍了李洪志大师的法轮功。我当时看了就觉的这个功法不错!能给修炼者下法轮,能法炼人,这多好。能传到我们这儿就好了,我就能炼了,只因我动了这一念,师尊就管我了,保护了我。
这一等,就等到了九六年,法轮大法传到我县。因我为祛病健身练了许多假气功,最终我放弃了一切(其实也是师尊在帮我),自己选定了九月九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看《转法轮》,无法形容我的心情,从没听过的理,从没听过的法,真是天机。从此我的心被大法所征服。身体的病也全好了,无病一身轻,整天乐呵呵的,真是从心底里亮堂、明白,一切按修炼人的标准做。
九九年“七•二零”时,铺天盖地的邪恶来了。我没动念,没怀疑自己,也就是没怀疑大法。在那最艰难的日子里,同修不能来往,几个人盯一个大法弟子。我用平和的心态上着班,干着工作。碰见同修,给一个微笑,同修一笑,什么都明白了。遇见常人,常人不敢或不好意思和我们说话,我主动打招呼或给一个微笑。当时真觉的:邪恶在怕我!人也觉的迫害我们理亏!在看守所放风时,一检察院的人出来,老远看到我们,因我认识他,就喊他:某某,你过来,你来这儿干什么了,怎么把我们这些好人关到这儿,你怎么不管呀!他吓的赶快躲進屋里了。闺女到看守所看我,哭了,我说:“别哭!妈什么坏事也没做,不丢人,妈是好人。你回单位上班,挺起胸,抬起头,别觉的妈被抓進来低三分,是他们在整好人!”当时想告诉人们的就是:法轮功修的是真、善、忍,我们是做好人的,电视、报纸宣传的是不存在的!
二、向内找
现在在正法中我已修炼九年了,有八年是退休在家走过来的,而且是带了五年孩子。家庭是社会的一个细胞,我修炼的大部份事反映在家庭里。我虽然是师范学校毕业,有点文化,但是性格内向,懦弱、没主见,不想招惹是非,怕受伤害,在家也是处于被动地位。老伴最看不起我的就是“没本事”,说话说不到点子上,没有听的价值,看不起我。在我看来,他做事独断,没人情味,经常打骂我。形成了谁也不理谁的家庭氛围。修炼了,对过去的事逐渐看轻看淡了,不多想了,不跟常人一般见识。
正法时期了,矛盾就显的特别突出,每逢所谓的“敏感日”或有同修被抓,被抄家迫害,老伴回家必定打骂我;也有我讲真相、劝三退不退的,向他告我的状,回家他就要大闹。本来很少沟通的我俩,每发生一次这样的矛盾,就有几天不说话,我的怨恨心日增。老伴本来以前看过《转法轮》,而且迫害后还劝别人炼,在警察无理关押我时,他质问警察我犯了什么法了。可后来经常出现与我对立的状态,而且还没三退。看着电视上的天灾人祸一个接一个,我急在心里,但不知如何对他,不知怎么和他沟通才能解开他的结。只想着他是我的第一有缘人,在这个家里他为我承受的最多,天天和我在一起,应该是最早得救的,却还没得救。别人问“他退了吗”,我支支吾吾。
今天反思,我才理清了头绪,他对我的打骂有几种:修炼前是出自于我的业力,我欠他的;修炼了则是在消业;正法时期多来自于干扰迫害。而我对他的怨恨却是多年骨子里形成的,在个人生活上,我对他冷漠,应付做妻子的责任。用他的话说:你是木头,一辈子没主动过一次。而我则认为他一辈子经常打骂,谁有心情喜欢他。没事谁也不理谁,高兴了也只是说些吃什么菜、做什么饭之类的,很少沟通,没能发自内心的真正对他好,发自修炼者的真正慈悲。
修炼这么长时间了,仍然是这个状态,环境气氛一点没变,这几年随着一次次打骂,对他起了怨恨心。师父一直让我们向内找、向内找,今天写修炼历程,才得以惊醒,其实他与我的缘份多大呀,是我把他推远了。他曾答应一位同修三退了,后又反口,说等一等吧,这不是在等我吗!
回想起来,其实他对我也是很关心的,关键时刻是真关心的。那年做手术,是他一个人陪我去的,把他都吓呆了。他平时连家里人谁爱吃什么,都清楚。他有一个毛病就是爱翻盘子里的菜,把谁爱吃的拨到谁的一边让你好夹,也真细心。而我却总觉的他有能力,吃饭、穿衣之类的不用我操心,我只管孩子们,很少问津他的冷暖,所以他身体不舒服,也不愿与我说。他的打骂,不管是还业、消业,还是干扰迫害,不都是让我提高吗?我怎么就不悟呢!我要彻底修去对他的怨恨心,慈悲的救度他。
还有,我从小一直没主见、懦弱,做事慢腾腾,这都是要修去的。为去我的这些形成的观念、弊病,老伴没少生气,经常指责我,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而我还不悟,觉的他什么也看不上我,就看我不顺眼。有时真觉的委屈,就大着胆子顶他几句。哎!反倒好了,他不说话了,其实就是用来去我的懦弱之心、没主见之心,慢慢磨去的做法。
悟到了我就改。现在家务活我基本都揽起来了,做的也有头绪了,也快了,主意识也增强了。另外,在花钱的问题上,我也管起来了,以前是为了我的两个农村二老,经常与老伴争斗,他对我花钱控制的比较严,家里一切由他购买。我花钱就不随便,现在我也要合理管这个家了。
现在我悟到:一切有碍于修炼的观念、弊病都要修去,意识不到,也不行。有个修炼故事讲述了一个惜钵僧的故事,小和尚把他的碗打了,他视碗如命,就这一个执著都没修成。我也有一个小故事,写出来供大家借鉴:就是在我拖地时,老伴总爱到处走,他越走我心里越不平。更甚者,有一次他走完出了门,还返回来,又進了那个屋。我心想:你可真行,有一间没進,你也不行,進吧!都走一遍,也不过留几个脚印,整个地还是比原先干净多了,看你还能怎么样!从此以后我拖地,他再也不走了,就是去我这个心呢。真象师父说的:“任何一颗人心都不能带到天上去。”(《美国西部法会讲法》)“静思几多执著事”(《洪吟二》),我找到了很多要修去的心:懦弱、怕受伤害,所谓的慢条斯理、平平稳稳,怨恨心、怕心、争斗心、利益心等等。悟到做到,赶快修去。
三、带好小弟子
零三年,小外孙两岁,闺女让我给照看。去她家几个月,天热了,老想回老家,孩子就跟他妈说:“妈妈上班给我挣钱,我和姥姥回老家。”回来后,孩子真乖,一点想他妈的意思都没有。带着上街讲真相,我说他也听,回家学我说的话。我一听,真是来修炼了。在一块儿哄他玩时,我就教他背《洪吟》,看法轮图形、师尊法像,后来背《论语》、《转法轮》的目录等,说修炼中的话,讲古人修炼故事。有一次,听师父讲法磁带,师父说:“谢谢大家”,他问我;姥姥,师父为什么要谢谢我呀?我说:师父看你是个好孩子呀。他高兴的笑了。今年他可自己听MP3的师尊讲法、大法歌曲等。
救度众生发资料时,我俩一块儿做,小时候,领着、抱着,他是个掩护;大了,他和我一块儿发。有一次,去镇周边发,小巷子拐弯多,他风趣的说“走迷宫,多好玩”,小孩没怕心,做事很纯净。
四、想过,就能过的去
我们老家这地方夏天凉爽,蚊子有,也极少。我去北京哄外孙,那地方蚊子特多,而且个儿大,黑花的,叮起人来,悄没声的。一开始去,我就怕蚊子。你炼功,它叮你,你发正念,它叮你。用毛巾蒙着头,它专在耳边嗡嗡叫,勾着心发火、发狠。学法也知道“炼功人不能杀生”,可就是忍不住,经常是不由自主往死打,打完,就后悔。三四年了,也过不了这一关,去不了这个心,很苦恼。
去年夏天,去之前,随着学法提高,就想今年一定要过这一关!去的当晚,别人都睡了,我炼功。什么也没想,穿着短袖、短裤、凉鞋,站那,就开始。一小时下来一看,两只胳膊成了玉米棒。我笑了,因为我今天终于忍住了,无论怎么痒,我都不动,心里不发火。就连脚趾头缝都要叮,腿上叮多少,我都没看,打完坐,就睡了。
第二天一看,连蚊子叮的痕迹都没有,真是师父在帮我啊!从此炼功很少有蚊子叮,而且还发现每天早上我炼完功,窗台上有很多死蚊子。从这件事我体会到师尊说的:只要你一提高心性,就能过去了。当然都是师尊在帮我。
五、做正时师父会鼓励我
我是锁着修的,在一次去北京证实法时,我什么也没想,带着一颗纯净的心去了。师父给我把太阳变成个大法轮让我看,鼓励我。我在背《论语》时,对“洞见”一词有所理解,在一次给同修送资料的途中,师父用“洞见”的形式又给我显现出图象来。坐的是“摩的”,司机与后面座位隔着一块铁丝网。从我们这个空间看,丝网铁丝之间的距离也就是一厘米的距离,而在另外空间看,那一根铁丝就是一根通天大柱子,而且只能看一根。忽然想到“洞见”,進而悟到:即使我们层次再高,天目看的再大,也只是宇宙中的“洞见”。当然这也是我当时层次中给我显现的。
修炼也满十二年了,跌跌撞撞走到今天,让师父费心。在狡猾人心的驱使下,说过不该说的话,写过不能写的东西,回想起来无地自容,真是惭愧痛心。师父没有放弃我,我走过来了。
今天回忆走过的历程,对我触动很大,更多的是找到了差距,没有抓紧时间同化大法。在今后这短暂不多的时间里抓紧时间做好三件事,向内找去掉一切执著,同化大法,救度更多的众生,完成史前大愿,圆满随师把家还。
(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