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1年02月20日】
这一案例来自伊恩・史蒂文森医生的经典之作《20案例话转生》,本文为另一本书《儿童的往生》对史蒂文森案例的转述。这些大量的细节使这案例令人毋庸置疑。
丝婉娜塔的故事具备史蒂文森医生的案例的特徵:小女孩的记忆始于3岁,她给出的信息足够斯蒂文森医生顺藤摸瓜,找到她生前的家庭(这个案例是“解决”了的),她还给出了超过50个可被证实的具体的细节。所不同的是这个故事中充满爱意和愉快,而不象其他例子那样充斥着暴力死亡、各个角色和家庭之间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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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几星期后,丝婉娜塔的父亲带着她去凯特尼拜访碧亚生前的家。
一到那儿,她就注意到了房屋变化。她问起了屋后的矮墙,游廊和院内的大树。这些在碧亚死后都被拆掉或伐掉了。她认出了碧亚住的房间和她去世的房间。她还记得碧亚的兄弟们,并准确的说出是二哥、三哥、四哥。她还认得弟媳,二哥的儿子(叫他的小名“巴布”),一个熟人(并注意到他戴了眼镜了,碧亚死后他才有眼镜的)及其太太(叫出了她的小名“波斋”),碧亚的嫂子。对所有人她都一见如故,或是流泪或是浅笑。她还认出了以前的仆人,卖槟榔的老人和家里的放牛人(尽管她的小弟试图考考她,骗她说牧牛人早死了)。
接着,丝婉娜塔被带到一间大房间里,让她在一大群人中去认人。她认出了她丈夫的表兄弟,碧亚姐夫的太太和一个接生婆--对接生婆她叫的不是现在的名字,而是碧亚生前的她用的名字。碧亚的儿子莫利又带了个“新朋友”叫波拉,但丝婉娜塔一眼就认出他是碧亚的二儿子-纳瑞士。另一考验是碧亚的小弟搞的,他说碧亚的牙掉了几颗。丝婉娜塔可没上当,她说碧亚的前面的牙是镶了金的。这事连碧亚兄弟都忘了,他们还是问了他们的太太才知道丝婉娜塔所言不爽。这可是太不同寻常了。一个素不相识而且远道而来十岁的小女孩(在印度,100英里已经让她连口音都截然不同了)居然俨然一副家中大姐的样子,对家人们的小名、家中琐事、合家老小、亲友仆从都如数家珍,一一道来。也同样让人觉得惊讶不已的是她的记忆止于碧亚之死,丝婉娜塔对帕萨卡家族1939年以来之事一无所知。
以后的日子里,丝婉娜塔定期地去看帕萨卡一家。斯蒂文森医生是1961年对该案例进行的调查,亲眼见到了一次这种会面。他看到了丝婉娜塔与这家人亲密的关系。他们都把她看作碧亚的再生。
丝婉娜塔对碧亚的长辈们尊敬守礼,不过她与碧亚的儿子单独在一起时,就显得很活泼轻松-象个母亲一样。当然,在印度,若非另有原因,10岁小女孩与素昧平生的30几岁男子这样亲密是不成体统的。
帕萨卡家的兄弟们与丝婉娜塔每年都依印度教的风俗,互换礼物,以表手足之情。有一次,丝婉娜塔误了一次这种仪式,帕萨卡家的兄弟们觉得很难过,因为他们觉得她跟他们生活了40多年,只跟密莎家生活了10年,他们有理由多要求些。帕萨卡一家,由于其地位财富,观念很西化,在此之前压根不信轮回;但他们承认丝婉娜塔让他们改变了观点,并把丝婉娜塔就当成了碧亚的再生了。丝婉娜塔的父亲也接受了这一事实:多年以后,当丝婉娜塔要结婚时,他还听取了帕萨卡家的对其择偶的意见。
那么,丝婉娜塔自己是什么感觉呢?这么完整的成年妇女的前生记忆是否让她觉的跟现实混淆不清?斯蒂文森医生之后又进行了10年的跟踪调查与通信。据他讲,丝婉娜塔一切正常,拿了一个植物学方面的高级学位,结了婚。她说有时她怀念在凯特尼的愉快生活,甚至有时非常想能回到碧亚的优裕的生活中去,想得都哭了。但是她很对密莎一家的感情份毫未损,除了定期回凯特尼去看看外,她就对这世的安排很接受,顺顺当当地出落成个标致的大姑娘了。
从某些方面来讲,丝婉娜塔的故事是斯蒂文森医生的一个典型案例:大量的所能回想起来的人与事;找到前世的积极影响;两家人的频繁来往;回想起前世的年龄之早。不过,所不同寻常的是她的记忆能一直保持之成年以后,而且没有前世死亡引起的心理创伤,以及两家人的互相支持与合作(通常情况下至少有一方不怎么愿意让小孩把这种事宣扬出去)。这是个美好的故事。
但是斯蒂文森医生的案例多是奇迹般重逢,友善爱意与仇恨冲突,暴力死亡交织在一起的。瑞文・商卡(《儿童的往生》中的第六章)和提图・辛的故事都是过去世的记忆暴露出的生活中的阴暗面。
(正见网编译组编译,略有删节,资料来自《儿童的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