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3年02月24日】
第四章 文明属性与使命分工
第六节 西方文明的SWOT分析(下)
三、关于西方文明的一些劣势W(Weakness)或负面属性
下面我们就集中汇总一下关于西方文明所不擅长的那些劣势。其实西方文明最大的问题,也许就是不能够意识到自己所不擅长的方面。这种“无意识”或许是西方文明“定位”于小尺度思维的一种必然。擅小就不擅大,有得就必有失。“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其实东方文明也是一样,因为观察尺度太大,就象人的老花眼,太细小的东西也就不容易看得到。
西方文明走的是一种专业化、职业化的道路,因此那些只会大而化之、只会空谈思想、不能够思想落地的中国人,也就不能够真正理解西方“实证科学”,因为不识谱嘛、因为不识数嘛。所以那些武断讲解“三八二十三”的人们,对于西方文明的评论就显得非常苍白无力。其实这些人关于东方文明的解说也只能是让人贻笑大方的《伪国学》而已。
西方文化这种“不识庐山真面目”的局限其实多与西方思维在小尺度上绝对化的方式有关。只看到事物的一部分,无论是空间大小、时间长短、还是结构内外,西方文明实际上分摊到的只是能够看到事物的小小一部分而已。
因为“分工”,所以才能够“专注”,所以才能够有效率,“术业有专攻”。西方文明立足于人类“入世”的层面,立足于“世人”的有限认知能力,所以西方思维只能够专攻于“小”的方面、聚焦于“小”的尺度。此“入世”之法也,追求一种“使用”效果,而且是立足于人力“先天”所决定的有限能力。
其实东方文明在人类文明的尺度分工上也有专攻的方向,专攻于事物的“大尺度”与“全过程”。为什么能够有如此的文明“分工”呢?因为东方文明立足于“出世”基点。“出世”之法,通“天理”之法也,能够打开“天道”。因为通“天道”,那么必得天助。得天助,也就是打开了相应更高层次的宇宙能量,也就是找到了宇宙“正能量”的源泉。这也就是本人在《耗散结构理论遇到水结晶实验》一文中所提到的“善的能量”。因此东方文明才有能量关注事物的“大尺度”与“全过程”的能力。
然而当一个生命能够真正领略到关于“出世”的“大尺度”与“全工程”宇宙真相的时候,即便需要再回顾“小尺度”事件那已经是易如反掌了,但是往往这样的生命其实已经再无心留恋关于“入世”的部分了。这就是“入世”之法与“出世”意义的关键区别所在。
“入世”之法由精力决定上限,由世俗的有限能力决定上限。“出世”之法则由超越能力决定上限,由意志愿力决定上限。换句话说,“世间法”的最高境界充其量也就是属于“能不能”的问题,而“出世间法”则有高于自我能力的“愿不愿”的价值观选择维度。当然这些只不过是本人个人修炼的一些心得感悟而已。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从以下一些方面帮助大家归纳一下关于西方文明的一些劣势或负面特征:(1)小尺度“点思维”的有限认知;(2)强行入内的“拆分”方法,人为分割事物多维度的因果关系(与缺失关于真正过程的认知有关);(3)物质性与“量性”思维,一种降格替代的方法;(4)针对事物外部性与“旁观”之位的思考角度;(5)静态认知,没有过程,没有变化,结果论不是过程论;(6)派生问题,结果的绝对论,而非相对性认知,成果主义导向,而且是在小尺度绝对意义上所认识的结果;(7)排他性的“争文明”,缺乏真正“生机制”;(8)有限认知的无限延伸,直线逻辑,线性与延伸的关系,因为绝对论所以可以延伸,(9)过度依赖物质的资源消耗型文明,物质文明属于一种消耗型文明,(10)只关注“原罪”、“人性恶”的方面与扮演比较消极、被动的角色,产生一种负性管理或者管理的负向意义,缺乏信任文化;(11)绝对管控论,缺乏“适应性”思维;(12)反背逻辑,“反理”逻辑,把自己当成了凌驾于一切之上的主人,反客为主、翻天覆地、发号施令、为所欲为。
其实关于西方文明上述这些劣势或者存在的问题,我们在以前章节中已经给大家多次分析过了,只不过是没有象今天这里汇集归纳在一起而已。因此本人这里还想给大家再多唠叨唠叨,因为这些负向特征对于理解人类文明的最后阶段其实非常重要。
人类文明在末期阶段整体上呈现出一种负向能量主导的结构,而西方文明实际上就起着一种“反理”之后“负负得正”的作用。所以了解西方文明自身的一些负向属性其实也非常重要,毕竟人类文明已经到了这样一个物质文明时代了,那么就有这样的人类文明项目的管理需求。这也就是我们一直所强调的人类文明的使命使然的意思。东西方文明不需要彼此互相比较优劣,而是应该与各自的使命要求相比较,与人类文明所处的不同阶段的需求相比较。毕竟东西方文明只是属于提供文明“供给”一方的被聘用者而已。
首先还是让我们回到关于事物的尺度方面。尺度不同,规律不同。西方文明更关注于事物所谓的规律方面,其实这与西方文明属于“独阳”的单一的管控思维有关。进一步而言,西方文明属于“入世”之法,有限能力,所以西方文明将有限能力与精力就聚焦专注于小的事物,关注于事物在小尺度方面的表现或者所谓的“点事物”规律,因此西方文明擅长于事物的细节、擅长于将事物精确化、数量化。然而在事物大尺度的方向导向方面,西方文明往往容易迷失,因为西方文明缺乏把握大尺度方向感的能力。
“拆分”方法属于西方文明二分法方法论的根本,是近代西方文明的命根子。“拆分”方法实际上一直保证西方文明能够集中精力只关注于事物的小尺度方面,或者关注于事物在小尺度方面的问题。如果事物尺度超越了小尺度的范围,那么“拆分”方法的“划大为小”就可以把复杂大尺度事物强行“拆分”为小尺度“事物”而进行研究。
为了始终保证能够研究事物小尺度规律,因此“拆分”方法往往就属于一种人为的“强拆”逻辑,不顾及事物原本的属性是否可以“拆分”,破坏了事物自身的那种完整性或者独立性。也就是,无论事物是否可以被“拆分”,“拆分”方法都一律“拆分”。这已经成为了西方近现代文明一种不加思考的指令与习惯。
“拆分”的原则就是遇大则分,如果事物超越小尺度,只要是大,那么就必须进行“拆分”,如此才能够保证小尺度规律一直可以“使用”,其实并不保证一定能够“适用”。无论是“可分”事物,还是“不可分”事物,只要是大事物,西方文明的方法都进行强行的“拆分”。
这种强行“拆分”的最大弊端就是会造成事物的重要系统属性丢失,包括系统性、整体性信息、不可分属性信息或者“质性”信息等。这些信息丢失可能还是属于比较表面化的问题,如果强行“拆分”导致《内机》多维因果关系被分割、导致事物《外象》与《内机》、《内核》被“拆分”的话,那其实就非常可怕了。而“拆分”之后再想“聚合”的逻辑,也就是微积分的逻辑,那么就一定会有问题的。“拆分”丢掉的东西,无论信息也好,属性也罢,或者《内机》机制、《内核》“质性”,再想通过从新“聚合”的方法再找回来,那是决定不可能再被找回来的。丢失的就永远丢失了。因此在这个意义上,托夫勒关于“回装”的理解那是完全错误的。假设西方文明会进行系统“回装”的话,那些已经被“拆分”丢失了的东西也是“回装”不回来的。任何系统属性只有系统还存在的时候才能够被保留。系统被“拆分”不在了,那么系统属性也就被彻底丢失了,永远的给丢失了。而且属于是一种“被丢失”,一种事物本不情愿的“被丢失”。
为了保证“拆分”的方法尽可能少的造成事物属性方面丢失的损失,西方文明就采用了一种物质性思维。西方文明聚焦于物质、聚焦物质世界,也就是所谓的“自然”对象。因为自然物被认为比精神属性的人所具有的属性特征要少。而且人性的属性太过于复杂,最好被“理性”或者排斥出去,划归上帝的管辖。因此西方文明的“拆分”方法往往针对的就是物质体。物质体被认为比较容易“拆分”(作者注:其实未必所有物质体都是可以忽略事物完整属性而被随意“拆分”的)。站在集中关注物质体的意义上看,因此关于精神维度,那就属于西方文明的劣势。也因此意识就被从物质载体上“拆分”出去。关于在精神维度方面的劣势,所以西方学术领域上的所谓心理学、社会学、伦理学甚至行为学方面的研究,在“先天”上就属于一种瘸腿的研究,根本上违背了“实证科学”当年二分法的逻辑假设。
另一方面,与西方文明专注于物质对象有关,西方文明擅长物质精确化、数量化的“量性”分析。相比较而言,西方文明不太擅长处理事物“质性”方面的属性。一切“质性”属性都被降格转换为“量性”来处理。
在不擅长“质性”方法的这个意义上讲,本人曾经在“质性”属性方面证明过关于牛顿“万有引力”的论证根本上是错误的。牛顿“万有引力”在逻辑上有跳步的缺失,牛顿所观察到的“量性”规律其实是两组不同“质性”规律的叠加结果而已。“万有引力”模型表达的其实只是一种“果”的表述而已,并不是事物、物质关系之间真正的“因”。因为所有世俗“入世”的解释都只不过是一种“果”而已,事物真正的“因”那是世俗的层次之外的,也就是属于“出世”的层次。
可见西方文明一直有一种人为降格、减化的习惯。复杂大尺度“拆分”划小为人为的小尺度;非物质的精神维度被降格为物质维度来处理;事物的“质性”属性也被降格为“量性”方式来处理。其实这种“减法”方式不是在所有领域都能够适用的。有的时候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这里给大家提一下,西方的“减”与东方的“简”是不一样的。东方讲“大道至简”。西方的“减”是“减法”,东方的“简”是“简单”。东方的“简”是向上的,是向宇宙高层属性同化的“简”。因为宇宙层级越高,其实法理越“简”,但是对心灵的要求则越高。所以东方之“简”是心灵法则。而西方的“减”是一种“降格”法则、是物质化法则,是一种“强行”方法,而不是“同化”法则。其实“拆分”的方法就是如此。
另外,西方的物质文明,我们以前在《五行论》中已经论述过,五行属金,属于一种非常刚性的物质,其实是五行之中能量级别最低的一种自然力,也就是能量层级最低的物质。这种刚性物质具有极强的收敛性、刚性、排他性、冲突性、绝对性、结果性、静态属性等等。其实西方文明的许多特征都与这个五行“金”的属性有关。
在西方物质文明丰富物质主导人类文明的阶段,往往会给人类造成一种“为物所累”的趋势。物质丰富的结果会埋没“人性”的本性,会使人类迷失方向、进入误区、忘记使命。因此人类就容易堕入一种欲望型、享受型的生活方式。中国古话讲“生于忧患死于安逸”。现代人类安逸优越的生活其实已经属于人类文明“灭的机制”在起主导作用的一种表现了,一种“温水煮青蛙”。享受的本质就是忘记。
也因此,在这个被物质埋没的时代,还能够记忆起来人类文明“终极使命”的那些个生命那就更显得难能可贵了。这样的生命也着实太难得了。其实这种物质迷失性与那些在人类文明末期才进入三界之中来得法的宇宙生命也是有关系的。因为来的晚,所以就必须迷的深,因此人心的考验也就要大。因为只有这样的破迷者,那么价值意义才大。当然这些含义对于非大法修炼者而言,那一定属于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另外,西方文明特别是西方“实证科学”传统是不入事物的《内机》的。西方文明属于一种《外学》,这与物质性也有关联。物质属性的凝结比较表象化、比较外部化、比较形式化,比较容易为《外眼》看得到。这就是西方文明的“独阳”属性。不入内,不动事物阴内的部分,只聚集事物的外部性,一种阳外属性。所以西方科学一直倡导“旁观者”的观察角度。西方《外学》不能够看到《外眼》看不到的内。这也就是事物“内”与“外”被强行“拆分”的一种表现。
然而如果不入事物的《内机》,事物的某些属性其实那是永远都看不到的,比如事物的《内机》机制、《内核》“质性”。大家知道,其实西方的物质文明,即便是进入事物的内部,也看不到事物的《内机》或《内核》,看到的也只能是一种“黑箱”的景象,因为《西学》既没有点燃、照亮内部的心火、《内光源》,也没有启动《内眼》观看的能力。因此事物内部的“黑箱”,《外眼》看也无益。
因此在事物的内外关系方面,西方文明其实遵循的也是一种降格的方法,以表代里、化内为外,一种不断将《内机》外化的方法。西医的解剖学其实就是最典型的代表。其实“拆分”之法也与《外眼》功能有关,而《内眼》则可以在不破坏事物的完整性的情况下,就能够进入事物的内部观看到事物的《内机》,因为构成《内眼》的物质更微观,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到分子物质结构体的内部。
外部“旁观者”在本质上所依据的就是一种“拆分”的逻辑,并不属于没有触动研究对象真正意义上的“旁观者”,因为那个研究对象早就是被人为“拆分”选择出来了,比如客体(object)的《外象》与《内机》已经相分离。另外,在主体(subject)方面,“旁观者”与“践行者”也是相分离的,也就是“知行分离”而不是“知行合一”。因此“旁观者”首先就是建立在“拆分”逻辑基础之上的,并不是真正的“旁观者”,实际上早就依据触动了那块事物的“奶酪”。
西方认知属于“知行分离”,那么知识就只是一种知识,学问就只是学问,至于在实践中好用不好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当今中国大陆的许多企业管理咨询公司其实就是这样在坑蒙骗钱。东听一点儿、西学一点儿,到处打听故事,然后拼凑在一起。讲起来那都是头头是道,听起来也不错、似乎都对,但是一旦使用起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没有一个好用的。这就是外部知识堆积而缺乏系统统领知识《内机》的原因。
关于“旁观者”知识研究的另外一个致命问题就是关于理论《解释论》而非《真理论》的问题。关于《解释论》的这个问题,本人在《8020原理与精英人群》一文讨论关于英国心理学家理查德·怀斯曼伦敦塔抓鬼事件中就已经给大家论述过了。一个理论能够解释的情况,与事物的真正机制可能完全属于两回事。
记得本人在早些年看到过一幅漫画。那幅漫画非常有寓意。漫画的第一幅,是一个物体的外面被罩上了一块外布,旁边站着一位看客。而且这位看客怎么看怎么觉着这块布里面包着的是一个裸女。而且在那副漫画上还用虚线勾画出了一个裸女的形象。然而漫画的第二幅,当这位看客揭开这块外布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堆摆放在那里的机器架子,与他想象的裸女那是大相径庭。
这幅漫画非常有寓意,也就是说,“旁观者”、外观者所看到的事物《外表》与真实的事物本身可能完全是两回事。也就是说,不入事物的《内机》,仅仅凭借着事物的《外表》,往往会把事物的本性根本扭曲。《解释论》或许能够在理论上解释某些事物、解释某些现象,但是这种解释能够保证的了与事物的本性是一回事吗?!
关于西方文明的静态认知与西方文明关注结果以及对于事物结果的绝对化认知,这些特征其实都是紧密相关的。西方文明聚焦事物的小尺度,属于一种“点思维”。如果人的有限认知能力只能够关注事物的某个点的话,我们已经给大家分析过了,那么关注“全过程”的“结果点”就是一种最合理的选择。
因为西方思想擅长的是静态化思维,所以不擅长动态化的过程逻辑,也不擅长因为时间过程所引起的变化逻辑。因此西方思维看问题就一定是一种绝对化、结果化的方式。因为结果的绝对化、固定化以及事物结果承载全部事物价值的假设,所以西方静态思维就牺牲对于事物动态过程的关注。
即便是在西方思维中的过程,其实那也是一种已经被简化、降格化、替代化了的线性物质过程。过程的意义充其量只是属于价值传递而非价值创造。其实在大多数西方认知中,过程所起的作用只是费用、是成本、是消耗,是应该被克服的力量。这或许是西方“争文明”、“克文化”在时间过程方面关于“负面认识”的一个表现吧。西方文明擅长关注、处理的都是事物的负向方面、负向作用。
西方文明关注结果不关注过程的另外一个重要的负面后果,那就是把事物对象都假设成为一种“死性”的没有生命的刚性物质结果,而不是一种“活性”的动态过程。因此西方文明在认知“活性”生命体的时候就会遇到极大的认知障碍。
按照二分法的逻辑,生命体的属性可以表现在两大方面。一方面,生命体具有意志。这是生命体精神属性。另一方面,生命体具有“活性”。这是生命体的物质属性。生命体的这种“活性”物质才能够成为精神维度的载体,反过来正向精神维度又能够支持物质、加持物质体。这就是《易经》关于“厚德载物”的意义。其实按照三分法,我们前面讲过了,那么生命还应该包括一种“场存在”形式。
然而西方思维在面对生命现象的时候,无论关于精神维度还是关于“活性”物质,这两方面其实都属于西方文明的劣势。一方面,西方文明擅长的是物质对象,而不是精神维度。另一方面,西方文明擅长的物质又属于一种刚性物质,也就是一种“死性”物质。这与西方物质五行属于“金”的属性有关。因为西方“金”代表的就是一种“死物质”,已经收敛凋零了的物质,内部能量已经被压榨干净;相反,而东方“木”所代表的则是一种“生性物质”。“木”的属性是生发。从这个意义上讲,其实西方“争文明”也属于一种“死文明”。结果化、固定化、绝对化、静态思维其实都是一种“死文明”的表现。中国俗话讲,固执那叫做“认死理儿”。西方的固化思维方式就属于这种“死理儿”。其实所谓的“活性”物质那就属于一种“过程”物质、“生性”物质,“死性”物质那就属于一种“结果”物质。
其实唯物质“可分也”的“可分性”就是建立在这种“死性”物质、刚性物质的基础之上的。唯有“死性”物质才可以被任意分割、任意解剖。比如中国中医所讲述的人体经络,就属于“活性”人体的属性。当人体“活性”失去了的时候,也就是当人体生命属性失去了的时候,西医在解剖人体结构的时候,是找不到人体的经络系统的。西医看到的就只有血管而已。
那么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人体血管属于比较刚性、比较收敛的物质存在,是“显性”存在。然而人体经络则属于人体比较高能存在的物质属性,一种“活性”物质属性,是“隐性”的,不一定与固化形体相伴随。其实我们在本章第二节《五行论》分析东西方文明的时候,已经跟大家讲过了关于五行之中的五种能量级别的问题,为了大家的便利,本人不妨给大家引用于此。
1. 能量层级最低的实体物,刚性之物,金,已经没了发性,也就是物形之内所储存的能量已经基本被榨干、被用尽;
2. 能量层级比较低的实体物,弹性之物,木,然而还具有发性,也就是在物质形态之下还具有内部储存的一些能量,能量还未被榨干;
3. 能量层级比较高的非实体物,流形式之存在之物,能量还比较内涵,呈现一种外阴内阳(坎卦)之象,水;
4. 能量层级比较高的非实体物,以能量散发形式存在,能量呈现外显之象,是一种外阳内阴(离卦)之象,火;
5. 能量级别高于四气,可以制约四气,在四气之间可以进行能量与形式转移的中正中庸之物,土。
根据美国心理学教授大卫·霍金斯的研究所揭示关于事物的能量级别规律,那么精神维度的能量级别应该比物质维度的能量级别高;正向精神应该比负向精神的能量级别高;那么“活性”物质就应该比“死性”物质的能量级别高。因此西方刚性“死性”物质化的思维是无法抓到高于“死性”物质的生命体的“活性”属性的,也无法看到意志过程中那些更高能量级别的价值创造。静态思维属于一种低能量级别思维,而动态思维则属于一种高能量级别思维。那么低级别是无法理解高级别事物的,因为能量级别不够。动态dynamic,有时也用momentum来表示,在战略学上则使用maneuver一词,都与物体的运动movement有关。当然运动那就是需要能量来支撑的。在修炼文化上,这叫做能量加持。
我们刚刚给大家讲了关于“活性”物质与“死性”物质、“生物质”与“死物质”的问题。其实即便是告别了“死物质”,西方的“生物质”与东方的“生物质”还是不一样的。在人类文明之中,西方思想属于一种“争文明”缺乏真正“生的机制”。西方文明属于“转生为死”或者“你死我活”的“争文明”,还是离不开对没落“死性”的追求。“死性”或许就是西方文明对于生命现象的一种“负向认知”吧,因为西方文明最终就是需要塑造一种“灭的机制”。
在前面使用《阴阳论》讨论关于东西方文明的时候,我们已经跟大家论述过了。西方文明在阴阳属性方面,属于阳,属于一种独阳文明。独阳文明就属于一种同性文明,同性应该相斥。特别是刚性物质,“同性相斥”的表现就极其强烈。另外,因为属于相同“质性”,西方文明就不得不转而追求“量性”法则,以数量体积规模大小来区别同性的事物。在这种意义上,物质文明无意间也产生了一种“做大”的追求,追求一种所谓的竞争优势。然而这种“做大”在本质上属于一种要素大,而非系统大。其实关于大尺度,这并非西方文明所擅长,所以就走上了一种简单线性延伸或者模式复制的“量性”规模意义上的大,这也是由刚性物质属性所决定的,一种要素主义零和意义上的大。
依赖物质,物质外部化,同时又追求数量“做大”,一种“外大”、有形之大、规模之大,那么就需要大量的物质资源来支撑,所以西方物质文明就表现为不停歇的争夺外部物质资源,不停的消耗地球上的有限资源。因此地球上的有限资源也就成了一种可以管控物质文明最有效的方法,一种最为收敛与刚性的方法。其实在人类文明末期的物质文明阶段,当人类个体的欲望越来越得到满足的时候,人类文明的整体的危机其实也就越来越致命。
大家知道,西方文明在主流整体上属于一种水平思维。这种水平思维往往表现为一种延伸的趋势。如果水平思维与“点思维”相叠加的话,就会表现为有限认知的一种无限延伸逻辑,一种延伸向迷失的逻辑。“点思维”叠加“水平延伸”,所以西方“实证科学”就一定属于一种线性思维、直线逻辑。
笛卡尔平面直角坐标系所建立的就是一种“量性”水平思维体系,牛顿-莱布尼茨的微积分原理就是水平层面上的一种线性规律。线性与水平延伸存在着一种直接的因果关系。这种延伸其实与《绝对论》也存在着关联性。因为结果或者规律被认为是绝对的、普适的,所以“点思维”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被延伸开来。因为身处小尺度的迷雾之中,也看不到庐山的真面目,所以就可以大胆延伸,而不是把小尺度规律当做象“神秘点”那样的特殊规律来看待。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其实这种线性延伸已经违背了牛顿真正的微积分原理,违背了真正“分而划小”的原理。牛顿的微积分属于线性,但是并不属于无限的线性延伸,因为微积分的每个小线段都需要调整方向。牛顿的线性、线段实际上是被限定在极小的范围之内。牛顿的思想是线性,更确切的讲,牛顿思想属于线段。因此牛顿线性的扩张并非简单的线性延伸。牛顿知道任何延伸首先需要调整方向量。其实线段与直线的最大区别就是。线段是有限的,被两个端点加持;而直线却是无限的。牛顿的微积分其实是线段而不是直线。
然而直线的线性延伸思维比较容易做到,比较省事,符合好逸恶劳的利己主义思想。这种线性延伸表面上好象是在遵从规律,本质上却属于一种不劳而获的短线思维。所谓的复制思想,现代企业的所谓商业模式,其实就是想把小尺度规律做一种可以长期不负责任的无限拷贝而延伸。
实质上真正小尺度线段规律属于一种“短链逻辑”结构,是不能够被任意串联延伸的。其实“短链逻辑”在小尺度上属于“管控性”逻辑,然而在大尺度上却有“适应性”逻辑的成分在。然而“点思维”的有限性与线性延伸的无限逻辑悖论般的叠加在一起的时候,其实那就一定会引发小尺度思维跨越“适用边界”而迷失方向的问题。其实“泛主义”的一切问题,无论是“泛科学”还是“泛政治”,也都是由于不考虑适用范围、不考虑“适用边界”、不考虑线段方向调整而简单线性延伸所造成的方法论失效。
线性延伸的逻辑,就是把“点规律”,以及认为绝对化认定的“点规律”当做一种普适规律来看待,然而再通过“线性逻辑”,而在水平层面的意义上简单扩张而得来的。一种从“点→线→面”所延伸看来的逻辑。但是这种水平延伸一旦触及到一种垂向维度的上下层级阻拦的时候那就傻眼了,就会遇到ceiling天花板了,就再也上不去了。
水平向外延伸比较容易做到。因为延伸的逻辑在本质上确实是属于一种最节省能量的逻辑,因为过程只是成本,没有价值。然而向上突破、向上超越那就需要消耗巨大的能量,不可能“自然”的发生。但是朝下走的“自然过程”似乎可以发生,不进则退,水往低处流。其实物质的意义就是下拽、下落。“水往低处流”可以不知不觉的发生,就是我们讲过的那种“自然破坏力”,随时都起作用。
因此,延伸,不会自然向上发生。向上那叫做突破而不叫延伸,需要正向意志加持。延伸则属于一种省力法则,而突破则需要消耗巨大能量。而且向上突破所需要的能量仅仅依靠水平物质层能量的积累是不够的,我们讲过的五行能量级别以及霍金斯教授所研究的事物能量级别都说明了这个问题。比如霍金斯教授的研究表面,与物质性相关的意念能量值欲望、竞争等等往往都在200以下。这种物质导向的能量值无论叠加了多少,其能量值仍然在200以下,不会因为堆积而提高。就象十个坏人不可能堆积成为一个好人一样,三个臭皮匠其实是顶不了一个诸葛亮的。那么7000万个世俗也不可能堆积出一位圣贤。水平物质能量与向上的精神能量完全是两回事,是根本不同的“质性”能量,而不仅仅是“量性”的不同。其实即便在“量性”法则之中,分母不同也不能够直接相加减!
西方文明属于一种物质资源消耗型结构。这一点我们在本章的第四节中已经为大家讲述过。西方文明的物质属性、外部属性、“争文明”属性、短线因果属性等等,就决定了西方文明属于一种物质资源消耗型结构,对外部物质资源的依赖性、依存度极高,也就是一种外部依存性结构体,一种外耗型结构体。这也是西方文明“独阳”不生的一种表现,没有生,只有耗。因此,在被西方文明所主导的现代人类文明谈论什么再生性或可持续问题,纯粹属于一种痴人说梦。
因为外部依赖性,所以西方文明容易被外部因素掌控,被外部力量操纵的可能性就极高。换成项目管理的语言,西方文明的高度收敛性与外部性就决定了项目管理偏离终极目标、走向自行随意发展的可能性就极小。物质的收敛性高,物质文明的收敛性高,刚性物质更是如此。所以西方文明的这种物质消耗型文明其实也是由人类文明的项目管理属性所决定的。
我们一直反复给大家讲、多次的讲,有一个掌控人类文明最后阶段文明进程的地球资源时钟。当这个资源时钟开启的时候,其实也就是宣布人类文明进入了最后精确倒计时的计量阶段了。其实,在人类文明的中段,还存在着人类文明进程在阶段节点进行方向调整的可能性。然而当人类文明进入到收敛后期的时候,那就已经不存在任何关于节点方向调整的可能性问题了,剩下的那就只有精准目标与时间终点的收敛问题了。
因此么西方的物质消耗型文明给人类带来的应该是一种时间紧迫感,然而由“点思维”支配、主导的人们,往往却不容易意识到这样的问题。因为“点思维”往往认为地球上的物质资源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其实即便是有罗马俱乐部的一群人在1972年已经意识到了关于“增长的极限”的这个致命问题,但是当今绝大多数的世人还都抱着未来科技可以为人类解决未来能源问题的幻想,而不知道约束自己的个人物质欲望的膨胀。
其实关于人类未来科技的任何发展那也是在更高宇宙意志的掌控之中的,也不是人类自己想怎么发展就能够怎么发展的。其实人类从来都没有说了算的。只不过是大多数人不相信而已。人们陶醉的只是现代科技在表面给人类展现出了果实,就包括关于未来新能源的所谓曙光并不能够给人类解决根本问题。其实那都只是人类的一厢情愿而已。其实任何新能源,如果生产效率的提升赶不上人类欲望膨胀的速度,那一切实际上也都是枉然。
我们说,西方文明擅于处理负向事物。这种针对负性事物的态度起源于西方宗教的“原罪论”。因为认识到“人性恶”的方面,而且关心如何克服“人性恶”的问题,所以“实证科学”的“理性”一直以来在努力排斥“人性恶”的干扰。西方基于“人性恶”的观察,所以在对于“人”的问题方面,西方方法一直比较消极、比较被动,一直采用一种“降格”、“降温”、降“心火”的处理方式。在管理学上,对于人,西方文明一直采用一种负性管理或者管理的负向意义的态度。
其实所谓管理,应该关注“人”与“事”两个维度。在“事”的维度上,西方的管理思想比较积极,甚至非常aggressive。然而在“人”的维度方面,西方思想,不仅仅是在管理思想方面,“实证科学”的研究方法其实也是一样,西方思想比较消极。实际上关于人性的“原罪论”就决定了西方文明对待“人”的态度比较消极。这与西方文明承担人类文明的末期使命有关。管理就是管坏人。对于“人”,管理只有负向意义。实际上管理的X理论就是这样假设的。企业的员工那就是应该被“管”着的。
在“事”的管理方面,西方思想属于绝对的管控论。因为小尺度,所以绝对管得住、搂得住、hold得住。在MBTI第四维度方面,我们已经给大家表述过了。西方主流思维属于一种小尺度上的“管控性”思维,缺乏一种“适应性”思维。研究所谓的规律,其实也是出于一种绝对的“管控性”思维。西方的水平延伸思维实际上也是在延伸一种“绝对管控性”的思维。
然而大家知道,在大尺度范围上,能够划归人类“管辖”的实际上只是一小部分区域。即便是这一小部分“管辖”区域的“管辖权”,其实也是人为强行划出来的。因此,在大尺度方面,还存在着人力即使想强为也管不了的区域。因此,从逻辑上讲,对于人类有限能力可以“管理”得了的区域,人类才可以行事“管理”的方式。然而对于人类有限能力根本“管理”不了的区域,对于超越人类“管理”能力的区域,人类就应该采用一种“适应性”思维。然而西方主流思维似乎还没有这个自知之明。
西方文明这种超越权限的“管理”思维奉行的其实就是一种“反背逻辑”的简单延伸方式。也就是把自己当成了可以凌驾于一切之上的主人,关于“事”管理的主人。于是,发号施令、为所欲为、反客为主。管得了的管了,管不了的也想管了。
四、西方文明的机会与使命O(Opportunities)
西方文明总体上讲,属于一种负向文明。我们这里并没有贬低西方文明的意思,当然正向与负向其实与价值观取向有关。当全人类都已经负向了的时代,又何必再争论是你的负向还是我的负向呢?其实人类文明已经全都负向了。
物质文明表面价值观取向是“中性”。外表价值观取向“中性”的含义,那就是没有正向道德的约束。如果没有道德约束,那就一定就是道德向下滑落,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物质性的自由落体嘛!
其实表面物质“中性”所掩盖的事实就是内部价值的负性取向。这也是物质淹没精神的意义所在。丑恶的必须遮盖起来。所谓家丑不外扬嘛。另外,文明知道,物质过程的意义是消耗能量,而不会主导增加能量。如果以物质“中性”作为一种过程起点能量值计算的话,那么经过一段时间的能量消耗之后,结构体或者过程量的能量值水平那一定就是一种负性。
负负得正。作为一种负向文明,只有当人类文明走入负向阶段的时候,也就是进入到了由负向能量所主导的末期阶段的时候,西方文明才能够真正排上用场,西方文明擅长于处理负性事物,擅于“以毒攻毒”、“以恶治恶”,然后“负负得正”,在物质文明中延续人类文明。
而且我们还给大家讲过关于要素阴阳的一种属性,那就是,要素阳运动速度快,要素阴运动速度慢。如果需要把阴阳效果在过程终点进行叠加的话,那么就必须让阴先出动,然后让阳后出动。这样慢先与快后才有可能在人类文明的最后绝对同时抵达人类文明共同的终点。
西方文明要素阴阳属性为阳,运行速度快,但不可能持久,所以需要后出发,因此西方文明必须在人类文明的后期担负使命责任。西方文明的效率文明、速度文明就是这种速而不久的“阳文明”的表现。因为任何见效快的事物都不可能持久,因为结构体的能量值是一定的。快用则持续时间就短,慢用则持续时间就长。这也算是一种“能量守恒”吧。
西方文明作为一种效率文明,见效快。但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有三、五百年的人类使命。君不见,东方文明可以持续3000年以上的地球资源,然而西方物质文明300多年的时间就快要用尽了。因此西方的这种物质文明只能够放在人类文明的最后阶段,如果放在人类文明的前段,那么地球资源在人类文明刚刚开始不久可能就会被用尽,那么接下来的3000年,人类文明又如何得以延续呢?喝西北风呀?
实际上西方文明在大尺度上看,并不具有延续性。因此西方文明的机会与使命只能够被安排在人类文明的末期这个短期阶段,因为西方文明就是这样“被招聘”而来的。也就是说,如果西方文明不具有物质消耗型、以及效率性的物质消耗功能,那么西方文明还“应聘”不来呢!然而在这种物质文明中,空谈什么可持续,那纯粹是一种痴人说梦。
五、西方文明的威胁与风险T(Threads)
正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东方文明如此,西方文明也如此。西方文明的物质性与效率性决定了西方文明的机会与使命。同样西方文明的物质性与效率性也决定了西方文明给人类文明所带来的最大风险。因为西方文明属于《外学》,关于事物的《内机》机制与《内核》“质性”原本就不擅长。而且在小尺度“点思维”的短线因果关系上看问题,本来就比较绝对化,所以西方文明一旦迷失方向,就很难再找回来、再纠正回来,因为西方文明不擅长改变,也缺乏正向精神维度的加持。
另外,物质的堆积作用在很大意义上就是迷失“本性”、迷失“使命”。一旦西方文明步入了错误的方向,而且又是一种高效的奔跑,那么这种方向迷失的风险就非常大,而且在人类文明末期的时候已经失去了项目中段所具有的那种节点上进行方向调整的机会。
我们也一直讲,西方《有神论》的信仰对于西方“实证科学”所开创的物质文明而言,具有一种不可或缺的弥补作用,是西方文明时时刻刻都不应该缺失的部分。只不过西方文明的《有神论》与《科学论》走的一直是一种二分法互补关系的道路,“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
然而达尔文的《进化论》,以及打着社会达尔文主义旗号的那些社会自然论学说,以及以撒旦教马克思魔头面目的唯物史观为幌子所出现的一切学说,那些试图否定《有神论》信仰的一切学说,对于近现代的西方文明而言,其实都是极其危险的,都是以物质文明迷失方向为幌子将人类导向地狱的阴谋。
好在这些危险,至少在主义形式上,已经从西方自由世界中被清除出去了。然而在共产国家中却流毒广泛。然而即便是在所谓的共产主义阵营之中,真正明目张胆的宣称自己是《无神论》政权其实也只有中共自己一家。就连被中共当做小兄弟的、硕果仅存的所谓社会主义国家的北朝鲜、古巴与越南等等政权,都没有声称自己是《无神论》国家。由此也可见,中国文化在人类文明的使命之中角色那是非常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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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关于下一节,也就是本章的第七节,“文明阴阳论”这一节。关于这一节,到底应该写些什么内容,本人纠结了很久,因此本人就直接去写作第五章了。写完了第五章的初稿之后,本人觉得还是应该回过头来写作第四章的第七节。然而在写作第四章修订稿的时候,本人又犹豫了。毕竟关于东西方文明的阴阳属性,我们已经在许多章节中给大家讨论过了,特别是下一章的第七节“阴先阳后论”,我们还会有许多关于东西方文明阴阳属性的论述,因此本人决定在没有更新的关于阴阳属性认知的情况下,本书先暂且空缺第四章第七节的内容。将来如果有更多的关于东西方文明阴阳属性新认知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再把缺失的第四章第七节的内容给大家补上。特此给大家说明一下。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进入本书的下篇,我们就直接开始关于第五章人类文明初始阶段的“十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