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10月21日】
走走看看听听
李玺和袁杰约定好了,准备到她家给她老爸讲真象,等了一上午她也没有来电话,于是,李玺还是动身,先到她家附近找一位叫鸿蕴的大法弟子唠唠,顺便等袁杰电话。
那还是今年春天,李玺陪同妍招聘的时候,知道鸿蕴在这个涉外旅游公司工作的。对于这样的服务部门,也许鸿蕴更适合吧。人长的水灵,说话也利落,举止再得体些,工作能不出众吗?
当时在这个单位主持工作的也是一位大法弟子,所以,妍顺利的被录用了。可是,因为性格等的关系,再加上没有社会工作经验,一时适应不了,大概一个星期就回家不干了。回去后,她准备高考去了。
李玺并不知道鸿蕴具体在那个部门工作,准备到前台接待处询问一下。一位女士低头在忙什么,看到有人站在面前,突然抬头,于是,吃惊的表情。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那个妍来招聘的时候,知道的。”
她正是鸿蕴,对那次见面,她有些想不起来的样子。
“最近怎么样,挺好的呗?”她问。
“挺好的。我来问问那几位同修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经常和他们联系吗?”
“我也好久不问他们具体做什么了,见面倒是经常的。”
“是被抓了,还是哪去了?”
“具体不清楚。不过,在那前一天,有两位同修已经失踪了,家里人也找不到。”
“啊。”
“那天晚上,杨姐说我们是不是得好好想想,得注意一下了吧,她们怎么没了呢?大葛说,也许手机没电了,一时联系不上,不要多想,不承认它。他这样一说,就把话岔过去了。要是那天大家好好悟悟就好了。”
“哎呀。”李玺痛心的表情,轻轻的摇头。她接着说。
“在那之前,我做了两个梦,很不好。一个梦是梦见很大的一片地方都漏水了,都是漏斗。我告诉了大葛,我说咱们是不是整体有漏啊?他也没太在意。后来那个梦是梦见我们很多同修都被邪恶警察包围在火车站的站台出口处,大家当时很着急。可是这个梦还没有和大葛说,他们已经出事了。”
“干事心哪,我看见的就是干事心。没有做好三件事。你注意了没有,大葛有时发正念掌就软了。”李玺说。
“是的,他有时学法时就犯困。我们经常提醒他。”
“我提醒过他,他有些不好意思。”说到这里,李玺心想,其实看到他不好意思,自己也有些心里不舒服的感觉。而且感到大葛对此不是很高兴。
“唉,你说师父最近的经文你怎么理解的?一个老同修说,他们被迫害就是正法最后的表现形式,他们就是要以这种形式来证实法。”她问到。
“你是说经文《越最后越精進》吗?
“是呀。”
李玺一时想不起来师父经文中具体内容了,也不知道她指的是师父的哪句法。于是,犹豫的说。
“不能吧,被迫害怎么是对的哪?”
“是啊,那样不是承认了迫害吗?”
“我们应该逐步的做到破除邪恶的迫害才对,里面的大法弟子要堂堂正正的走出来。”
她点头。
不时的有顾客来办理手续,于是,她熟练的忙着业务。
提起妍,她说她又考取了大学,前不久她给自己的孩子辅导英语了。他们都佩服妍的脑瓜好使。但是,李玺表示这孩子虽然脑瓜好使,接人待物这方面差的很多。她笑着点头。鸿蕴准备继续上网,但是已经不熟练了,希望李玺教教。
他们谈了一阵,李玺就告辞了。
接着,李玺来到大哥家,顺便问问他们最近的状态。大哥说,大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做着。就是一位同修在单位退党,被邪恶钻空子抓走了。现在大家在帮助发正念,家属也在要人。大哥表示,附近的大法弟子并没有受到邪恶最近的疯狂带动,没什么怕心,三件事基本不受影响。一边听着李玺一边点头。
“大伙同修真的成熟了,同时也说明邪恶真的形成不了大面积迫害了。若是过去的两年,发生这样的迫害,很多同修就得‘休息’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一旁听着的大哥不断的点头。
发完中午12点正念,离开大哥家,他到街上给袁杰挂电话,问问到底什么时候去见她老爸。大嫂说啥不让走,说吃过午饭再走吧,李玺还是没吃饭就走了,为了时间紧凑些。
电话通了,袁杰说马上下楼,你在大哥家楼下等我。于是,冷风中李玺在附近心情急切的转悠着。好长时间,终于袁杰来了,瞧那形象,略微缩着脖子,随便的把两手的手指互相的塞進对方的袖头里,做出抄着手的姿势,肩上挎个包,迈着有些散漫的步伐。带着好象有些受气的表情,做出怕冷的架势急忙的走来。
是的,她说刚刚过门的头几年,十分的受大姑子的气,现在好了,不但不受气了,大姑子对她非常好。过去在家当姑娘时,也是爸爸不疼妈妈不爱的主。大概这也是造成她这些潜意识的受气举止形象的因素吧。过去李玺和小红也曾经议论过袁杰的这举止,当然不是恶意的取笑,只是觉得有意思。其实,人不可貌相,袁杰对法的坚定,尊师敬法的心,和正法中的伟大壮举,实在令人敬佩。而且,人的一些行为应该留有前几世的印记的,据她自己感觉,说曾经是出家的和尚。从小就不吃肉,奶奶常常叨咕:这不是哪家的和尚转来的。如果结合她这世的行为,她应该是没有当过住持的和尚,而且可能游脚很多地方,没少受世人的欺凌。
“怎么样,现在过去?”李玺问。
“好象不行了,他现在要去点滴,时间赶不开。”
“那怎么办,不过去了?”他说。
“那咋整,这,这,你说。咋办呢。”她有些叨咕的说。
“随其自然吧,也许今后还有机会。”他说。
“那啥,我昨晚见了老宋大哥,他说我对这事情太重了,因为我障碍了他们。”
“嗯,应该有这个因素。我看也是。”李玺接着她的话题应对着。然后,突然问。
“你说那几位同修是怎么出的事?是起心了吧?”
“那啥,师父的评注《去人心》刚刚下来,雪妍就拿着找秉姐去了,提醒她是不是得好好悟悟,调整一下状态了。好象秉姐没往心里去,于是,秉姐又和其他同修集体交流去了。”她回答。
“这话谁说的,可靠吗?”
“她们这事的过程中,王姐开始是在场了。后来王姐先走了,结果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了。有人说秉姐她们被录像了。上下火车的时候,都有跟踪的。”
“还是起心了,还是起心了。不然它们钻不了空子,那东西不好使的。”李玺有些痛心的表情。然后接着说。
“我看大哥他们就有干事心,有领导者心态,榜样心就不用说了。大家对他们产生了榜样心,他们自己也有。你最近什么时候见的大葛和雪妍?”
“我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们了,都忙的不行。”她说。
“我和大哥接触几次,我感觉他说话挺在法上的。”她接着说。
“没有漏不然怎么会被迫害哪?人心是很复杂的,有时看不出来。”
说话间,他们慢慢的移动到了一个开阔的路旁,只是冷风夹杂着尘土,吹得有些不舒服。一个有些胖的小伙子路过,她们互相打着手势问候一下。
“这是谁呀?”
“我们过去的同事,人挺好的,小伙子可有礼貌了。”她说。
“唉,C君怎么样了?他们离婚了吗?”
“没有,她已经想开了,现在象没事一样。和婆婆在一起过,领着孩子。男的也不回家了,也不给她们钱,在外面和别人过上了。哎呀,可别说了,通过这事,C君提高老大了,简直变化太大了。”
“在心里过去了?”
“过去了。我真服她了,简直,真是的。对她男的特别宽容,她说他什么时候后悔了,再回来,我还和他过。C君对他一点也不气恨了。那个男的也不给她电话号码,有时和他妈联系。C君对她婆婆可好了,她婆婆对她也好,离不开她了。能一下就分开了吗,他在外面都八年了。C君一直被蒙在鼓里。”
“确实了不起,男的这样了,她还养着他妈。唉,都是什么缘份呢?”
“那男的,品行可差了,他们同事都说他就认钱,谁都骗。”她说。
“这次他们几个出事,你心里没受影响吧?”李玺问。
“开始有些顾虑,后来就好了。因为我和他们接触的多呀。”
“其他人咋样?”
“他们没啥,啥也不缺,该干啥干啥。”
看看时间不早了,李玺说要去延通,问她有什么事没有。她说没有。
分手后,李玺给黎姨挂电话,约她一起去延通,老太太欣然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