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11月08日】
百分之几?
好大的雾啊。
到底能见度是怎么划分的,现在属于能见度多少,搞不明白。但是,打个比方吧,简直赶上了小时候冬天妈妈蒸馒头的厨房一样。于是,远处高速公路的噪音没了,是封路了还是汽车低速行驶了?大千世界整个朦朦胧胧了,诺大的幔沙罩下来,不禁感叹造物主的伟大和力量的神奇。人朦胧、树朦胧,山朦胧、水朦胧。浓雾的凌晨,多少有情人在相拥入梦。而大法弟子们,很多已经在悠缓的旋律中,完成了五套功法。
浓雾过后,地面湿漉漉的,推开窗子,一股潮湿的落叶味儿扑鼻而来。好美呀,大自然的味道。
昨天上午,李玺约同学申,来到公园,在还有一丝和煦温柔感觉的阳光下,坐在长椅上,他们谈论了很多。
公园里树多,有两棵大榆树,遒劲的树干挺拔刚毅,很有些颐和园后山脚下的那些古松古柏的味道。是啊,当年颐和园里的那些简直能擎起蓝天、支起泰山的苍松巨柏,给李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粗壮、圆滑的树干,不蔓不枝,拔地而起,伞盖一样的树头,各具特色的美丽而自信的姿势,简洁干练,暗红中透着灰白的树身,有的笔直、有的自然弯曲。最使人铭刻在心的,就是那树――从里到外透出的一种刚毅,和无穷的力量。那不仅是活生生的力量象征,更是一种伟大精神与品格的写照。那是无声的语言在描绘一种境界,那是无声的音符在谱就千古绝唱。那是在弹奏忠义和智勇;那是在歌颂高尚与纯洁。那是见证历史,浓缩时空的民族魂一般。
是啊,当年的李玺,曾经久久凝望那树,涌起无限的感慨。
在前不久,同学申想拉李玺加入一家公司的销售队伍,左思右想,李玺还是拒绝了。现在还有许多不便哪,眼下还是谨慎点好。前不久搞了一点销售的尝试,方方面面还是感到压力很大。最主要是身份的问题。虽然谢绝了同学的好意,他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力所能及的还是应该给出出主意,想想办法的。
那年校友会,李玺把破网软件给了他,从此,申热心的看动态网。因此,他的思想开阔了很多,被邪党欺骗的灵魂逐渐的觉醒了。忧国忧民的意识增强了。
申说,在7.20之前,他的父亲也是大法弟子,因为炼功,精神烁烁,体魄康健。可是,在镇压迫害开始后,他爸爸因为是老党员,老干部,于是,马上表态不炼了,把大法书籍都交出去了。打那以后,他父亲的身体开始闹病,不到一年,就去世了,两次住院也不当事。李玺说如果没有这场迫害,他不会去世的,申表示同意。
申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可是劝他看大法书他也漫不经心的样子。他说看了一些,但是没有看完,而且感到时间不够用,经常在论坛逗留,花费了不少时间。他说把《九评》电影版自己全部下载,然后慢慢的看,他也很欣赏《九评》。
他不但看论坛,也时常的发帖子,表达看法。他对国人的麻木恨铁不成钢,对邪党非常痛恨。他说在公园和那些混熟了的常客谈论时政,大家都非常的反感恶党,可是,一深入的探讨问题,他们的思维就又回到邪党文化中了。不自觉的维护着邪党了。他认为中国目前看不到什么希望的气息,起码2008年之前还不行。李玺跟他讲苏联以及东欧剧变的情况,说一切是神在掌握着,他表示少许同意。
申说了这样一个故事,前两年他到各地旅游,来到山东曲阜孔庙,看到很多的皇帝祭祀孔子的碑文被拦腰砸断,感到非常痛心。走来走去,看到其中一个是完好的,一问才知道,因为当年这块碑文上书写了毛XX的语录,而幸免于难。多么可笑而可悲。他也曾经到过几大石窟,看到上万的佛像和菩萨像都被砸掉了头,可见当年红卫兵是多么凶狠疯狂。
申是一位性格秉直的人,过去在单位,领导曾经动员他入党,他用了一句很尖刻的话,给顶了回去,表达了对其党的极大反感,从此领导再也不敢和他谈论党的问题。
前不久,他哥哥住院,他去看望,在医院里他和嫂子等人讲述自己在论坛上看到的民主观点,可是大家无动于衷。最后他嫂子说,我们整天忙的厉害,家里的外面的,没时间上网,更没时间考虑那些问题,顾好眼前就行了。于是,申很失望,对国人失望。说中国人的素质和当年的苏联没法比,所以,中国现在看不到未来。申对恶党治国很是绝望,他说,吉林的一位博士来到美国后,成为宗教人士,这位博士说,治国的基础在于三点,首先是宗教;然后是教育;然后是法律。这三点解决好了,国家兴旺。而中国目前什么都不具备,首先不许人有信仰,然后是穷人的孩子上不起学,而法律则形同虚设,完全是限制穷人的法律,而特权阶层为所欲为。
申经常把海外的自由民主的网站内容转贴在大陆网站,受到很多网友的好评。
申这个人,不是那种政治的狂热者,也看不出有什么权力欲,什么抱负志向也看不出来,因为疾病的关系,形象上还受影响,就是热衷于这些东西。
分手的时候,李玺说虽然你和家人早已不是团员,还是发表一下声明,退出那个邪恶的组织为好,彻底抹去兽的印记。他似乎默许了。
在中国,象他这样的人到底有多少呐?忧国忧民的知识人,刚正不阿的性格。难得呀,这样的还比较纯粹的大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