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10月24日】
走走看看听听
对了,秋天还是个严酷的季节,不但把美丽的红叶,多情的黄叶无情的扫落,对于还在依恋温暖阳光的绿叶,也是毫不客气。所以,落叶中枯叶、红叶、黄叶,同时夹杂着绿叶。任由它们在角落中感伤,在冰冷的秋雨中被践踏。
……
第二天吃罢早饭,李玺出门给笑脸挂电话,说自己现在准备理发,然后过去找他。
不知大家注意了没有,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的观念,以至人们的词汇都在快速的花样翻新。就拿理发这一行来说吧,本来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打小闹的行业而已,招牌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比方从理发馆,到理发店,到发廊,到发屋,到美发室,到发型设计室,到雕发机构,到发艺,到剪艺,到剪艺事业,……,了得吗?人类呀,发展的简直认为赶上神仙了。
李玺也忘了到了一个什么头发处理机关,把头发弄短了,理规整了,然后乘车来找笑脸。
李玺看来,笑脸对于手机可能是产生了顾虑心,不然为什么经常关机不说,几乎每次给他挂电话,都是很不顺,不是说话听不清,就是掉线。无形中浪费很多话费不说,通话的心情也搞遭了。这回和他联系还是那样,就是约定到哪里见面,这么一件小小的事,连续挂了三四个电话。
这次他家租的房子比较僻静,就是居住面积小了一些。進屋还没有坐稳,他老爸就磨叨起来,对于大法弟子来这里,他表示不悦。
“都消停点多好,今天结束,明天结束的,我看就是瞎闹。”
今天他怎么反常啊,李玺有些不解。
他还是不停的叨咕着。
“联系,联系的,出了事谁遭罪呀。”
“我自己的事,也不用你去遭罪。”笑脸不大的声音一边吃饭一边说。他家刚刚吃早饭,三口人围着桌子在吃饭。
“哎呀,不对呀,你这念不正啊。谁都不能去遭罪。”
李玺知道可能笑脸不喜欢听这话,但还是立即给他指出了。他默默的没有吱声,知道这话不纯了。
过了一会儿,黎姨来了。笑脸爸又磨叨几句,就出去干活了,临换衣服时嘴里还说:“承包了,都承包了。”黎姨问他什么承包了,他说:“我家的活儿我都承包了。人家都是有功的,专职了,就我干活儿。”原来是他在这方面也不平啊。不知怎么搞的,他爸爸出去后,笑脸妈也开始抱怨人来的多了。刚刚搬家没有几天,又有很多同修知道了这里,而且影响了她们的学法。明显对李玺和黎姨有意见。说资料点这样的来往,是不安全的因素。其实,这样说不错,但是具体问题和这样的心态未必对了。无论谁知道了,不是自己告诉别人的吗?你不告诉别人怎么会来?说资料点任何别人都不能知道,也未必就对,一般的资料点都是很小范围的人知道的,因为具体情况决定这样的。比方修理机器,取资料方便等等。黎姨就是来取制板纸来的,而李玺和笑脸联系的比较密切,从来就没有互相隐瞒的情况。她今天这是怎么了哪?大家互相争执了几句,谁也没有说服谁,黎姨说,那这样我们今后不来也行,最好是咱们约定地点,在哪里取版纸。这期间,笑脸没有涉及这个问题而谈,而是心中很大的对其他修炼人不满的情绪,开始李玺就直截了当的说,“笑脸,你的语气不对,你动心了。”他也不搭腔,接着重复的激动的重重的口气说:有些人干的事,连人字都不配,简直难以启齿。李玺还是提醒他不能动气,慢慢的笑脸心情平静下来了。
延通的事情很复杂。矛盾多,很多人指责戚欣生活上花了同修用来做资料的钱,而笑脸就极力的为他辩解。不少人说戚欣有时撒谎,笑脸还是为他辩解。据说,情况严重到了某个“修炼人”扬言要把戚欣的资料点给“点了”。不可思议啊!出卖大法弟子,什么后果呀?而当地资料点目前还是不多,能做的人忙的厉害,很多人消沉状态,而背后议论别人还是蛮有兴趣的。其实,前面提到的笑脸的搬家都与这些矛盾有关。矮大爷失去了老伴,据说哭得不行,虽然他老伴也修炼,但是很不精進,最终在医院去世。李玺也很想见一见矮大爷,给他鼓气,并想指出他的根本执著,不然消沉下去同样危险。
屋里人多,说话杂,于是笑脸和李玺来到外面单独交流。他们顺着果园的小道绕行,走走停停,边走边谈。大概一个月不见面了,笑脸面对的处境很复杂。一个是正法工作比较多,再有就是正面对感情问题。而这个女子身世背景复杂。同时,周围的同修矛盾多,人心多。听着他的诉说,李玺真的有些忧心。太难了,在矛盾中提高本来就费力,正法工作干的多本来就没有更多时间学法,感情问题夹杂期中就往往摆不正关系,这个不谙世事的笑脸,能行吗?其实回头想想,本来他可以围绕好电脑周围的正法工作,按部就班的就可以了,现在还要手工印制资料,和那位女同修一起印制资料。正法需要是一方面,不客气的说,培养感情也是一方面。他说要修到没有感情的时候再结婚,可能吗?开玩笑。而结婚哪,经济更加吃紧,他家的压力也加大了。围绕感情的问题,有个很大的疙瘩需要放下,不然,即使结婚了,今后也是后遗症所在。感情啊,往一起走的时候容易,平平静静的厮守就很难。笑脸他知道这些吗?而最近,他的投稿陆续被采用,更需要他把握好自己呀,说是不起心,亢奋状态的本身就是在起心的边缘了。两个人走到一起,需要理智和成熟,不是靠什么什么“美丽的羽毛”的吸引和诱惑。
这些忧虑,毫不隐讳的告诉了笑脸,他也认为是这么回事。说即使再怎么复杂,自己一定要慈悲对待一切,没有化解不了的。回到屋里,帮助笑脸给打印机灌粉,然后解决一下勃朗电子书的内容充装问题。要走了,李玺想还有什么事没想到、处理呢?想了想,找来纸笔,给笑脸留下几句话,叮嘱他要多学法等等。
发完中午12点正念,黎姨、李玺告别出来,笑脸相送。走了一程又一程,送了一段又一段。是啊,多年相处,在面对复杂处境的时候,笑脸不免有些依恋之心;风雨携手,坎坎坷坷,在为朋友忧虑的时候,李玺不免有太多的话叮嘱。
最后,黎姨她们邀请笑脸一起吃午饭,李玺说吃糖饼,笑脸说啥不干,百般推辞,孑然而归。
别提了,糖饼中还是很少的糖,李玺对这家餐馆有些想法了。第一次吃的糖饼很多的糖,所以,留下很好很深的印象,后来,已经两次了,只有很少的一点甜味的糖饼,还有些硬。也许在去他的执著吧,可是这个执著很小啊,几乎不能称其为执著的东西吧。也许还是执著了,不然没有偶然现象。
回到B 市,第二天给袁杰安装PDF5.0版软件,是在笑脸那里拿来的。袁杰说6.0或者7.0最好,李玺说先用着吧,过后再说,他那里没有这样的版本。她说可以。袁杰也变了,不象过去那样犟了。人要是犟起来,用老百姓的话说,简直是不進盐,听不進任何东西,甚至不想听任何东西。不是这里指袁杰怎么样,而是任何人都是这样,有犟脾气的人都有这个特点,或多或少而已。
一边安装软件,两人一边交流。他们都为同修的受到钻空子而可惜,为他们不知不觉中没有走正路而遗憾。正法的工作干了很多,结果是遭受迫害。责怪他们吗?不能。议论一下不行吗?未尝不可,就看抱着什么心态。总结教训,走正我们正法的路吧。李玺没有把笑脸的全部情况说出来,隐私嘛,不能到处张扬。袁杰认为现在谈恋爱太耽误时间,这个阶段了,都到了最后了,不能考虑个人问题了,不但她这样认为,据说一位王姐在回答一位女年轻大法弟子时候,也是这样的态度。而李玺不这样认为,圆容好人间这层法,为未来人留下正确的路,是我们不能不考虑的问题。而结婚就会消沉如何如何的,那是自己修炼中需要走正的东西。是有一些大法弟子结婚后状态很不好,抱怨修炼环境复杂了,甚至有的后悔结婚。但是正面的例子不是没有,那洁和桩的结合,不是很美满吗?说修炼中情越来越淡了,没必要结婚了。这话也许对,也许不对,但是只要有结婚这颗心就去结婚,是不错的。交流中他们提到了小红,李玺说有机会要见见她,担心她三件事做的不到位。袁杰说她做的不错,虽然不和大家联系,但是事情没有耽误。在各种环境中都能按照师尊说的去做,就是了不起。听到这话,他感到高兴。
啊,对了。刚一進袁杰家门,看到里屋的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被子一动不动的,眼皮也不眨,脸满是白色的象石膏一样。李玺一愣,“她父亲不是回去了吗?这个是谁呀?难道没有回去?病成了这个样子?是木偶吧?这么吓人哪。”疑惑间,她说是她姑娘。哦,是她姑娘。她说别人剩了一张面膜,顺便给她做了。看到李玺吃惊,孩子急忙转过身子,掩起面孔。也听说过女人做面膜的事情,满脸白白的,但是从来没见过这阵势,所以一时骇然。不知她们娘俩咋想的,修炼人需要做面膜?也未必不需要。袁杰是给孩子做做看,如果见效,说不定她自己也做呀,李玺这样想。
……
今天上午,来了一位客人,很快就走了,没有讲透真象。这个孩子还要入党哪,据说手续都办好了。唉,坑人哪。他走了,下次机会什么时候能来呀?不知为什么,他的走,使秋雯心中有些难过,本来不是什么近亲,难过什么哪?缘份哪,缘份所致呗。午后,看到夕阳照射下的残枝败叶,听着秋风吹过后无情的“哗哗”声,心中升起一丝悲怆。
情,通过一去不复返的时间而起作用,而这个迷的空间又是情控制、制约这层生命的一个条件。扯不断理还乱的缘份又夹杂其中,生生世世,三界中的生命哪个跳出这个环境了?周而复始的季节变换,一去不复返的生命过程,其中演绎出多少兴衰荣辱、悲欢离合呀!
宇宙的一场历史大戏,就要收场了;历史的旧帐,一笔勾销。新的纪元中,大家各自将是什么归宿啊?现在就在摆放,就在选择。都是自己在摆放,自己在选择。宇宙的法理绝对公平,主佛的洪大慈悲,无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