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的审判(第一章)引子:思维基点与思维逻辑对思维结果的影响

小岩


【正见网2012年06月10日】

第一章 引子

第六节 思维基点与思维逻辑对思维结果的影响

前言

总体而言,西方的主流思想是基于事物物质化、实体化的表象结果,也就是一种可以外显得见的结果,也就是显而易见的结论。实证的逻辑,就是可以摸得着、看得见的逻辑,因此一切结果都必须实实在在。物质人所讲的实实在在就是一种要眼见为实的外在客体世界,必须由《外眼》或者《外眼》的延伸方式所得见。然而真正科学的属性其实应该在于一套严谨的研究方法与分析逻辑。这是“实证科学”的隐性之机,属于一套主体思维或认知的分析推理体系。而由“实证科学”推理系统所推导出来的具体结论或者结果,则属于“实证科学”的显性部分,也就是科学的所谓物质成果而已。而科学家们所真正秉持的所谓的“科学精神”去就是不为一般人所看得见的那些隐性逻辑分析体系。因为真正决定事物属性的是《内机》而不是《外象》。那么科学本身其实也不例外。

一、y = f(x)的函数因果关系

按照逻辑三段论的方式,命题(论点)、论据(推理)、结论,这三部分组成一个完整的命题系统。当然命题也可以是前提假设、公理常识、思想基点、思维原点、坐标参照系、或者发心立意等等,既可以是显性的,也可以是隐性的。至于论据,实际上既可以是物质证据、事实根据,也可以是一种推理过程、一种逻辑推演体系等等,实际上就是连接论点起点与结论终点的中间桥梁。这个三段论的中间桥梁在本质上所体现的就是一种“中间过程创造价值”的意义。至于说结论、结果,那实际上就是“命题”+“推理过程”的必然显现。所以结果属于三段论前两部分的一种必然结果,所以就未必显得象前两者那么至关重要了。借用数学的语言,结果属于因变量y,只能随着其它变量的变化而变化,属于一种被动的变化;而思维原点则属于自变量x,能够自己决定自己的变化;而推理过程就属于转换x到y的函数关系f,决定自变量的变化如何向因变量传导的方式。也就是,y = f (x)。其实y = f (x)只是一种比较简单的数学函数关系。如果我们借用佛家的语言,那么f (x)就属于一种“因”(广义的“因”,包括因变量x与函数关系f);而y就属于一种“果”。对于具有初中数学程度的读者们而言,大家都应该知道这个数学关系。

有了因变量x与函数关系f,y值那就是一种必然的结果,因此y在这个函数关系中并不是决定因素,所以才叫做因变量。这个“因”可不是原因的“因”,而是因为别人变化而引起自身变化的意思,实际上属于因果关系的“果”。而真正的“因”应该是f (x)或者狭义的“因”——x,那个自变量,那个可以自己独立变化的量,可以决定别人命运的那个量。而f又可以称之为一种“机制”,反映的是x与y之间的一种因果传递“关系”。可见数学函数关系实际上所反映的就是一种因果关系。数学上叫做“函数关系”,在佛家叫做“因果关系”。虽然名称不同,但是本质却是一样的。

以上的数学知识告诉我们,f(x)才真正起着“决定”作用,而结果y只不过是被必然的“派生”出来而已,属于一种被动的、必然的结果。然而当我们回到“实证科学”的眼光,我们往往会忘记了“结果”的被动属性。因为结果往往是那个实实在在的,是摸得着、看得见的,所以人们想问题往往并不是在真正的根源上、在“因”上想问题,而只是习惯于在事物的表象结果方面想问题。因为往往“结果”是物质化的,“结果”更符合人们的那些常规感受。其实现代数学也属于“实证科学”的一部分,但是属于相对阴性的逻辑方法的那一部分。因为数学思维比较隐性,所以数学法则经常容易被“非专业人士”所忽略。其实西方近现代文明的思维革命,从哲学思辨走向技术化、走向实体化,就是从“数学革命”开始的,比如牛顿所建立的“万有引力”宇宙模型的时候,牛顿实际上视其为“数学原理”,而并非现代人们所认为的是“物理学原理”。又比如笛卡尔的“哲学原理”与笛卡尔平面直角坐标系的建立。

我们这里需要阐明的是,一种思想体系的真正基点(前提假设)与推理过程(逻辑系统)其实往往容易被人们忽视,特别是容易被非专业人群所忽略。人们接受的往往只是一种“果”的吸引而已。所谓“菩萨重因,世人重果”嘛。其实就是这样。也正因为如此,科学的“果”往往容易被某些不知“科学为何物”的狂人们“跨界”的使用、乱用、烂用,就象“狂徒”达尔文的《进化论》就是非常典型的一例——把非生命的物质规律引入到活性的生物界之中。接下来,进一步,《社会达尔文主义》的狂徒们将在生物界都站不住脚的理论,生搬硬套的安在人类社会的身上,并且还以猴子作为自己的祖宗而自豪。真不知道它们找到了猴子到底有了什么样的自豪感呢?!

二、或成果或正果

以上我们使用了一种数学逻辑帮助我们分析问题。就是为了使用相关的因果关系告诉大家,其实事物的结果并不重要。当然我们这种分析是站在人类的已有认知层次而言。然而如果能够站在更高的层次上看问题,人类文明所必须达到的“终极结果”还是很重要的。但是只站在人类生命周期的时间尺度上看,一般人是看不到宇宙尺度那么大事件的全过程意义的,因此人们也就无法看清楚人类文明真正的“果”——那个所谓的“最后的审判”的终极成果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其实无论人们是否相信有无“最后的审判”或者有无“大劫难”的存在,人们也不要总是想着如何逃过那个最终的“果”。一方面,最终的“果”如果存在的话,那是谁也逃不掉的。因为如果能够跳掉的那种“果”,那还能够叫做什么“最终”吗?另一方面,想一想y = f (x)这个数学公式,“果”是由“因”所决定的,那么大家是不是应该在“因”上下下工夫呢?不究其“因”就想改变其“果”,花几亿欧元就想登船、就想改变“命运”,那是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只想做结果的改变,而又不想在“因”上付出,这种分割因果思考问题的方式是不是在逻辑上就存在致命问题?比如说,如果每日种下的全是“恶因”,却想着不费吹灰之力的结出一种“善果”,那怎么可能呢?宇宙中能有这种“天理”吗?《易经》中不是这样讲嘛:“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这就是因果报应的道理。正所谓“善恶若无报,天地必有私”。就是这个道理。

还是那句充满佛家思维的话,所谓:“菩萨重因,世人重果”。西方近代科学所开创的物质文明属于一种“世俗文明”,也就是“世人重果”的文明,最终导致的是一种以物质化“成果主义”为思维导向的文明模式。我们需要给大家说明的是,其实“成果主义”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成果”到底属于一种什么样的“果”。佛家不是讲因果吗?佛家还讲因果报应呢,还讲因果轮回呢。其实佛家思想讲的就是一种“因果”逻辑,只不过是比“实证科学”更大时间尺度意义上的因果逻辑。

一切修行人的终极追求就是所谓的“早得正果”。另外修炼人都讲“功成圆满”,其实“圆满”就是佛家追求的一种“果”的境界。修炼的最终目的就是“得道”、“圆满”。这是佛家意义上的“得正果”。因此“果”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然而如果“成果”只是物质化的、金钱化的、短线短视化的和自利损人的“成果”的话,那么这种“成果主义”就会产生问题。

但是确切的讲,佛道两家所追求的“正果”与西方物质“成果主义”导向的“成果”还是有区别的。大家注意,所谓“正果”关键就是有了这个“正”字。“正果”,也就是说有价值观约束的一种“果”,必须具有正向价值观导向。或者说,“正果”必须符合一种“发心”或“积善”的导向。发心的“基点”必须是好的、善的,而且积善的“过程”也必须是好的(或者修行“过程”是正向精进的),而不能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种过程逻辑。这样结出的果实才能够是“正果”。而且这种“正果”一定是自然而来,不是一种刻意有为而“强扭的瓜”。也就是“正果”的关注点、努力点其实是应该放在“因”上,是所谓的“菩萨重因”。因此“正果”那一定是长期“积善”而来的结果,不是每日念叨、刻意追求的有为之“果”。也就是说,“正果”的获得是日日在于“正”的修行,而不是日日在于“求”的结果。所谓“正”者,正向价值观也,也就是“善性”价值观,就是要天天想着“善”、行着“善”、积着“善”。因为“善是一种能量”,一种“正能量”。在这方面,本人以前的许多系列文章都讨论过关于“善是正能量”的这个问题。

西方现代物质文明所宣扬的“成果主义”的问题所在,一方面,成果变成了物质化的、利益化的衡量。“成果”从“正性”变成了物质化的“中性”。然后进一步从物质“中性”沦为满足与个人欲望私利相挂钩的“负性”——自我利益的获得就是以他人利益的失去为代价,完全属于一种物质互为“排他性”的“零和法则”。

而在另一方面,“成果主义”把正向“正果”导向、“发心”导向变成了纯纯粹粹的“成果”追求导向。于是“成果”不再是一种水到渠成、自然而来的结果,而是变成了一种刻意追求的目标。而且因为缺乏正向“发心”这个“基点”的制约,所以“为达目的(夺取结果)完全可以不择手段”。因此“过程”不再是“积善”而获得“正果”的前提约束条件,而是成了“成果主义”的奴隶,或者“过程”仅仅被看做是一种费用或成本而已,不再具有正向价值积累的作用。因此“过程”不再需要“积累”或者“积善”,因此“过程”自然是越短越好。所以“过程”中的不择手段也就成为了一种必然,不择手段,赶快把“过程”结束。当然这里面还涉及到一个“以终为始”的逻辑转换问题,也就是“反客为主”的逻辑颠倒问题,换句话,也就是关于把“目的”与“手段”相颠倒的问题。在这里我们就不再展开相关论证了。想必我们以后应该有机会给大家再做进一步的讲解。

三、中国企业老板只要结果

在现今企业中工作的人们,特别是在中国大陆的企业中工作的员工们,经常会听到老板们最爱说的一句话,那就是:“我只要结果,别给我讲过程,别给我讲原因”。那么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什么呢?就是说为了达到我老板私利的目的,手下干什么都可以,无论是坑蒙拐骗、吃喝嫖赌、杀抢偷骗,你去干什么我都不管,我只要你给我所要的结果就行。我这个做公司老板的,我只关注结果,因为唯有“结果”才能够满足我这个做老板的个人物质利益的私欲。因此“过程”对于做老板的而言那没有什么正向价值,充其量也只能是一种零价值。那都是因为我这个老板的都已经花了钱雇了你们这些员工之后,就应该由你们这些员工去摆平的事情,要不然花钱雇干什么?!

东西方企业在这方面一个最大的差异就在于,西方的“成果主义”是建立在线性思维、线性规律、线性过程的基础之上的。无论“过程”是否创造价值,在西方思想体系中还是具有某种短线过程、线性过程的逻辑体系的。牛顿-莱布尼茨微积分的意义其实也就在于此。只不过西方的认知规律属于一种时间的小尺度而已,如果简单的向大尺度规律无限延伸就会发生问题——延伸的问题。但是西方线性思维、线性过程在限定的小尺度范畴之内还是非常有效的。西方企业管理的思维就属于这种有效的尺度范畴。

在西方企业的管理模式中,西方思维的这种线性过程就表现为企业健全的管控制度与通畅的业务流程。在西方文明中一直有一种对于过程与制度的尊崇,所以在西方企业中,企业的制度与流程可以发挥一种系统核心的作用。什么叫企业?在西方,企业是一种社会组织形式,一种organization,而不是单纯的挣钱工具。德鲁克先生一直称自己是社会生态学家,而中国企业家们却只愿意称德鲁克先生为管理大师中的大师。为什么?因为管理大师可以教会企业如何赚钱,而社会生态学家,那太过于关注社会价值了,与我赚钱何干?!

那么organization的本质又是什么呢?就是具有某种规范、规则、制度或条例的一群人的聚集。然而东方文明一直以来,对于制度却具有一种蔑视的态度。东方思维往往具有一种超越规范的思维取向。然而这种“超越取向”到了人类文明末期道德沦丧的时候,起到的完全是一种负向作用。比如当今的中国人,人人都怀有一种机会主义情节。都认为,制度那是管别人的,不是用来管自己的。自己总可以找到制度的漏洞钻过去。因此,在当今的中国,“制度是用来破坏的,而不是用来遵守。”因此,在中国,企业的意义与原本西方意义上的企业其实是非常不一样的。在西方,企业是一种organization,是一种契约集合体,有一套完善的制度、规范。而在中国,企业就是拿着一笔注册资金的老板而已。只有有了老板,有了资金,那就叫企业,就可以开始圈钱了。制度与企业又有何干呢?如果上市需要一套制度,那么咱们就照葫芦画瓢给他们洋人画一套。大家或许还记的在徐克《新龙门客栈》中那个东厂大太监刘瑾的那一句台词:“要圣旨吗?咱们给他写一个。”于是乎,要上市吗?华尔街们不是要上市的文件吗?那咱们就给他们编一套。这就是华尔街的那些大腕银行家们屡屡被中国三流企业蒙骗的原因所在。

当然,就象我们刚刚前面给大家提到过的一样,“成果主义”还存在着许多其它问题,比如“成果主义”颠倒了因果关系等。另外“成果主义”还混淆了不同因果关系等等。本文这里就不再展开相关分析了。看看日后是否还有机会在哪里再给大家讨论一下。

四、成果主义的一些后果

这里重点想给大家说明的是,那么“成果主义”到底给我们人类思维造成了一些什么样的后果呢?大家知道,“结果”显然是属于一种“术用”的层次,那么“术用”就可以呈现出千差万别的景象,各有各的“用途”。这符合“层次越低越复杂,层次越高越简单”的法理——也就是越往高层的大道,至简至易,层级越低越是庞杂,越是千差万别。

那么因为“成果主义”注重的只是结果,而结果又是千差万别“术用”的层面,所以一般人们对于各自具体“成果”的判断就缺乏一种公共的、通用性的技术标准。所谓“术业有专攻”嘛,所有用者都在于一种“偏性”。所以被各种“专业”知识所割裂出来具体事物的结果,就容易淹没对于事物内在本质的认知,也就是说,人们就容易以对物质外表的关注淹没对于事物所承载宇宙原本意志的洞察,人们就容易被事物花里胡哨的外表所陶醉,就不愿意对事物的本质往深处再去想上一想。其结果就是,即便是象《进化论》那么显而易见的谬论,因为人人都是人云亦云、不去深究,于是谎言说了一万遍就成了真理。

因为思维的“基点”与思维的“逻辑”往往是不得见的,是隐性的;显而易见显性的往往只是物质化了的、表象化了的结果,因此也就很少有人去进一步思考物质“成果主义”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到底又是什么样的背后逻辑和思想基点在支撑着可以使人类欲望陶醉于表面和短线的“成果主义”呢?或者,这种表面的、短线的物质“成果主义”到底还能够支撑人类文明再向前走多长时间呢?没有多少人愿意真正思考这样的问题。

也就是说,短线思维、短线文明到底应该有多短?或者说,短线物质文明到底还能够走多长?当然接下来的问题就更少有人问津了,也就是,短线因果的背后逻辑与思维基点到底对还是不对?短线机制的适用领域到底是什么?短线机制的局限到底是什么?那么,在短线因果之外到底还有没有其它更为中长线的因果机制呢?也就是,到底还有没有不容易被大家所观察到的、容易被我们人类认知所忽视掉的其它因果呢?

一般而言,人们往往只习惯于关注短线因果,因为短线的东西具有显而易见性,也因此短线因果对人类欲望的刺激性是非常有效的。这是短线因果可以起作用的一方面的原因。而在另外一方面,人们擅长短线因果其实与人类的无能有关,与人类能力的有限有关,与人类的有限认知有关,与《西学》所动用的人类《外眼》也有关。因为所有的短线因果、物质化结果其实都是被《外眼》所能够看得见的,而《外眼》的功能是所有正常人天生就具有的,与生而来的,是物质身体的伴随功能,无需额外的开发、开启。因此,外表、短线、结果其实都是《外眼》功能的延伸而已。所有《西学》所擅长的其实就是基于《外眼》的功能,并且基于一种延伸逻辑。然而《内眼》必须通过某种开发才能够开启,所有与《内眼》功能可以“看到”的一切就不为一般人所认知了。

另外,人类的认知往往还受人类存在自身的时间尺度所制约,因此被人类认知的所谓事物的因果关系,其实在被还原到事物本身的时间尺度上的时候,可能未必就是真正的因果关系,特别是基于“分”逻辑认为处理过的所谓规律更是如此。因此我们人类所认为的事物的“因”或许只不过是另一种真正的“因”的“果”而已。或者换一种说法,一个时间小尺度上的“因”,可能是更大时间尺度上的阶段性的“果”而已;或者,一个时间小尺度上的“果”,可能又是更大时间尺度上的阶段性的“因”而已。就是因为人类生命在时间尺度方面是一种有限性的存在,所以更大时间尺度方面的事物规律,人类可能根本就看不到,不仅仅是时间尺度,空间尺度方面也是一样。正因为看不到,所以一些事情对人类而已、对“实证科学”而言也就无法知道。比如关于“哈雷彗星”或者某颗“超新星”的爆发,西方科学往往还需要借助中国史书或者甲骨文的记录作为佐证。这就是由于西方文明在时间尺度方面的有限性所造成的问题。也许有人会说,那些地质化石不是能够帮助地质学家们看到地球上各个地质时期的变化吗?对于地质学本身存在的逻辑问题,我们这里先不讲(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参阅本人关于《地球、海洋与陆地》的那篇文章),毕竟宇宙中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件件都会记录在地球上。就象人写日记一样,你会把每一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详细的记录下来吗?没有在日记中记录的事情难道就一定没有发生吗过?而且我自己的日记未必需要记着别人所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这个逻辑?

另外,如果是宇宙自创生以来还没有发生过的事件,或是只是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难道你又会知道呢?对于这种“未来事件”难道地球上会有记录吗?难道岩石能够告诉你吗?这种对于人类而言,还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那么无论时间尺度长短,“实证科学”都不可能提供任何认知。因为对于科学而言,那些偶发事件,无论发生与否,只是属于被“实证科学”所认定的“规律”以外的事情而已,是被认为极其极其小的小概率事件。如果就连我们人类所身在的这个140亿年的(小)宇宙根本都没发生过的事情,当然也就不属于“实证科学”的认知范畴,当然也就不会为一般人群提前认知。因为“实证科学”给自己的学科定位是研究“规律”的,然而规律又是由“时间尺度”所决定的。那么超越“实证科学”的“时间尺度”的“规律”,对于“实证科学”而言就属于一种“非规律”,就不是“实证科学”所应该研究的范畴。然而“实证科学”不研究的事物在逻辑上并不等于不存在,只不过这些事物对于“实证科学”而言没有研究的意义,然而对宇宙而言,这些大尺度事件还是有意义的。换句话说,“实证科学”不能够告诉我们人类的,并不等于不存在;“实证科学”不研究的也并不等于没人研究。因此,这也就是说,“非科学”不等于“非存在”,更不等于“非宇宙”;恰恰相反,“非科学”的(非“实证科学”的)恰恰可能“很宇宙”(很真相);而看似“很科学”的由于“实证科学”短线视角的有限认知等原因,可能恰恰属于一种“非宇宙”、非真相。因为“科学”与“宇宙”根本就是两回事,因为前者属于一种有限认知,后者则属于一种无限存在。以有限对无限,我想人类还是应该有些自知之明吧。

当然现代学科也出了所谓的“预测学”,然而这种“预测学”的学科水平似乎还没有办法与诸葛亮的《马前课》、李淳风与袁天罡的《推背图》、邵雍的《梅花诗》、刘基的《烧饼歌》或者诺查丹马斯的《诸世纪》相提并论,甚至都没有办法与章鱼保罗的水平相比较。

这也就是说,作为宇宙时间尺度要发生的事件,甚至缩小到作为人类文明尺度要发生的事情,只有300年历史的“实证科学”并不能够告诉人类多少有意的东西,特别是关于宇宙大事件的全过程、全维度和全景观的因果关系,“实证科学”注定是无能为力的。因为“实证科学”所擅长的是细分而专攻。对于小范围、小尺度的事物,“实证科学”还比较在行,可以专注于针尖儿芝麻绿豆眼儿的事情。然而当事物尺度一旦放大的时候,“实证科学”显然就无能为力了。我们前面不是讲到了嘛,“分工”的方法对于真正的系统,有许多东西、许多属性、许多信息是会被无意或刻意丢失的。这是由二分法方法论的属性所决定的,一个系统中那些原本不可分割的属性在系统被人为要素化“分割”的时候,那一定会被完完全全丢弃掉的。而且我们这里可以毫不含糊的告诉大家,系统被分割之后所丢失的属性还不是一点点,可能会多达80%以上。因为当系统被分割以后,所得到的要素或许能够占到80%,但是分割后真正能够继承下来的属性充其量只有20%。所丢掉的恰恰是那些“关键的少数”。当然这与8020法则有关,分析起来也是一个蛮复杂的过程,也就不展开说明了。

五、到底是谁惹的祸?

那么西方物质文明的“成果主义”关键是在哪里出了问题呢?难道二分法在根上就是错的吗?其实二分法是西方的一种思维方法,也是有人类文明使命的必然因果的。

表面上,关键问题出在物质文明关注的主要是物质性结果这个问题上。对物质的关注进而演变成为只关注个体人的私利结果,只关注物质的短线结果而已。这是表面问题所在。

也就是因为“实证科学”在小尺度思维只关注一种物质化的“小结果”,并把这种“小结果”假设为事物“因果关系”的全部。也就是,“实证科学”用一系列的“小结果”人为的把事物自身所存在的更大的“因果关系”给淹没了。这就是“一叶障目”的问题。而“一叶”之所以能够“障目”,之所以能够发生“不识庐山真面目”的问题,不就是因为“只缘身在此山中”被封在山中的缘故嘛。

那么人类的认知到底被封闭在哪个“山中”了呢?其实现代人类的认识,在很大程度上是被达尔文《进化论》的“自然发展观”所封闭。我们要破除《无神论》封闭认知的局限,那么就必须首先破除《进化论》这种思想禁锢的根源或思想基点。其实经典的“实证科学”并没有与“信仰上帝”对立起来。“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这才是二分法的逻辑。因此“实证科学”与“上帝信仰”应该是一种互补的关系。真正误导科学的是达尔文的《进化论》,用所谓的“科学”否定“上帝”。

到了现代,《进化论》的“自然观”其实已经成了当代许多人不假思索的一种思维基点了,而且在人们的思维方式中已经掩藏的非常深,左右着人类许多表面思维。人们现在许多习以为常的观念和许多具体的行为方式其实都源于《进化论》思维。因为大部分人并不善于隐性的逻辑分析,所以大多数人很难推演出他们的日常思维、日常观念与《进化论》之间到底有什么直接或间接的逻辑关系。日常观念实际上属于人们思维的“果”,是“用”的层面、“术”的层面的东西。然而这些思维之“果”只不过是基于某种思维“基点”之上再经过逻辑推演而产生出来的必然结果,是因变量y,而不是自变量x。人们觉着好象是自己在思想,其实已经被《进化论》卖了都不知道,还帮着达尔文数钱呢!

应该说,《进化论》也不过是西方近代“实证科学”的一种变态产物而已,属于“实证科学”物质化思维大大超越其原有边界的一种思维误导产物。因此《进化论》对于“实证科学”在本质上属于一种背叛与毁灭。《进化论》只不过是打着“科学主义”的旗号而已,其实与真正的科学没有多大关系。关于这一点,我们会在第二章重点分析。

概括的讲,《进化论》给人类文明所造成的“系统信息丢失”问题是极其严重的。如果说实证科学所造成的“系统信息丢失”是无意的话,那么《进化论》所造成的“系统信息丢失”就完全是一种有意的与恶意的行为。

思维基点与思维逻辑影响人们思维的结果。这是本文的一个基本假设。坦诚的讲,本文是站在与《进化论》、《自然论》完全不一样的基点上,站在一种《宇宙智能论》、《文明使命论》与《历史安排论》的基点上,为大家找回一些被“实证科学”无意丢失和被《进化论》有意丢失的那些重要信息,而且我们的分析逻辑可能与大家日常习惯的思维也可能不大一样。本人将使用一种《项目管理》的管理逻辑为大家展开分析,看看是否能够为帮助大家找回那些被丢失的信息。我们的写作逻辑是这样的:(1)《有神论》思想基点 +(2)项目管理逻辑 =(3)找回人类文明丢失的信息。这就是本文内容的三的组成成,本文共分为八章上下两篇。上篇四章是“理篇”,其中第一第二章主要针对“思想基点”这个第一大块内容;第三第四章主要针对“项目管理逻辑”第二大块内容。下篇四章为“论篇”,包括五六七八章四章,都是关于“丢失信息”第三大块的内容。第一大块属于思想基点,是思维的种子、属于树根的部分,属于一种《内核》,无此部分则不能“生”出思想体系也;第二部分是思维逻辑的部分,也就相当于树干的部分,属于一种《内机》,无此部分则不能“长”也;第三大块则属于具体结论、具体信息,属于果实,属于事物的《外表》部分,无此部分则不能“荣”也。

六、谁能告诉人类关于大尺度的事情?

接下来大家当然会问,宇宙中发生的事情,如果“实证科学”无法告诉人类,那么谁又能够告诉人类呢?显然,能够告诉人类的就需要具有更大能力、更大时间尺度的生命,也就是需要可以与宇宙尺度相比肩的一种智慧才能告诉人类,告诉人类“宇宙将要发生什么”?或者“地球已经发生的人类文明到底是为了什么”?也就是人类几千年来一种困惑的那三个问题:(1)我到底是谁?(2)我从哪里来?(3)我要到哪里去?虽然《无神论》者们硬是武断的告诉人们,(1)你就是你这一辈子的你,你赶快尽情享乐吧,今朝有酒今朝醉;(2)你是从猴子来的,因此动物属性就是人的本性,所以必须奉行一种“丛林法则”;(3)人死如灯灭,一闭眼那就什么都没有了,你没有未来,也就是没有任何的因果报应。

小悦悦事件的发生,以及当今中国大陆的资源枯竭、环境恶化、道德沦丧,难道与《无神论》、《进化论》的灌输可以说没有关系吗?!已经用不着什么长线因果了,中国人现在已经生活在现世因果之中了。婴儿们不敢出生,毒奶粉在那里早就等着你;少儿们不敢成长,应试教育在那里早就迎着你;年轻人不敢步入社会,高房价在那里接着你;壮年们不敢变老,还有高医药在那里候着你。最后就更可悲了,老年人不敢轻易故去,因为墓地费的单价比房价还高。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人们就只能在这种物质化小尺度思维中打转转。

其实物质文明的意义就是给人类制造一种迷,使人类迷失本性,使人类迷失方向,迷失人生命真正的意义,最后迷失到连人生根本问题都不想问了。当然能够破迷者就是智者,就必须能够突破物质的迷雾,就必须具有更大的智慧与能力,超越小尺度视角的制约。这样才能够作为一种宇宙层级的生命而存在。

这种高层级的宇宙生命人们就称之为“神”。其实“神”也不是象许多人想象的那么神秘。其实“神”就是超越人类智慧的更高的生命,就是具有更大能力、更大时间尺度的生命。因为超越人类智慧,甚至超越人类智慧所能够理解的程度,因此就被人类称之为“神”。因为人类的认知与能力是有限的,那么被人类认为具有无限能力的生命就被人类认为是“不可思议”的、“不可理解”的、太过于神奇了。因此,神=不理解=超能力。就是这么一种人类思考的逻辑。而那些所谓的《无神论》们更是一种掩耳盗铃的逻辑,也就是,不理解=不存在。

只有神能够告诉人类更大时间尺度的事情,也只有神才能够告诉更大宇宙事件的因果。能够具有这种超越人类能力的生命就是神。因为神是慈悲的,所以神有意愿告诉人类关于宇宙的真相。我们举一个例子,我们人类现行的历法主要是根据地球围绕太阳的公转轨道计算出来的。那么太阳系围绕我们所在的银河系的轨道又是什么样的呢?太阳系围绕银河系中心的运转规律与运转周期又是什么样的呢?面对这种稍微大一点的尺度——关于银河系尺度规律的问题,现代的人类科学就已经显得很是无能为力了。可是玛雅文明却知道这些我们现代“实证科学”还不能够知道的事情。那么玛雅文明为什么能够知道这些大一点尺度的规律呢?玛雅人为什么能够知道前后几亿年地球上天体观测的精确天象呢?相形之下,我们当今通用的现行历法却不得不在仅仅使用了千年之后就必须由罗马教皇格里高利下令从新修进行正呢?这些到底都是为什么呢?

其实,就是因为有更高智慧的宇宙生命告诉了玛雅人关于更大天体的运行规律。那么对于人类的有限认知而言,能够告诉超越人类认知能力的这种高级智慧的生命那不就是神吗?可是这里必须有这样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人得首先相信神的存在呀!如果你连神的存在都不承认,那神怎么会告诉你呀!

关于相信,我们可以给大家举一个例子,那就是,就连现代企业管理方法中还要讲求建立一种企业的信任文化呢!如果缺乏了信,那真是什么都不可能了,那么就只有信自己了,别的什么都不信,当然除了金钱以外。一切行为就都只是为了钱。因为为了钱就等于是为自己。

《无神论》者们总是喜欢说这样一句话:“神在哪里?出来让我看看。如果我看到了,那么我就相信”。说这话的人你拍拍胸脯你问问你自己,你是谁呀?你以为你是谁呀?就因为《进化论》告诉你是从猴子来的,你一看自己确实比猴子智商高,于是你就真的一下子觉得自己成了宇宙的主人了,于是你就真感豪言壮语了。连神都得听你吆喝了,神都得听你的命令。你叫谁出来谁就得出来!听你吆喝的生命,那还叫做超越吗?!那还叫神吗?!那是你们家养的宠物。举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请问公司里的那个普通员工敢对老板发号施令的?!

中国有个成语叫做“神秘莫测”。“神”就是藏于深层空间使人无法窥测到。有点道行的人还经常被称为“神龙见首不见尾”呢,随随便便你就把“神”呼来喝去的那能够叫做“神”吗?那你真可以称为“神”的祖宗了!能有这个道理吗?反过来讲,能够被世人呼来喝去的、能够被世人轻易看得到的那能够是真正的“神”吗?其实,人类真的不要太过于妄自尊大了。神是应该为人类所敬畏的,不是被人吆喝的。所谓“无知者无畏”。也只有《无神论》者们才能够说出那样发号施令的言语。

其实,无论人类承认不承认神佛的存在,神佛始终存在。神佛的存在并不需要得到人类的认可,就象人类的存在并不需要得到蚂蚁的认可一样。神佛之所以眷顾人类,那是因为神佛的慈悲,而不是人类自己认为人类有多么重要——作为宇宙唯一的宠儿。因此人类是否承认神佛,得失的并不在于神佛,而在于人类自己。人类不承认神佛的真正损失者是人类自己。人类因此丢失的是大尺度的宇宙信息,丧失的是人类自己有可能被救度的机会。

其实,就象我们刚刚论证过的,“实证科学”并不擅长大尺度事物,不能够告诉人类关于更大尺度的宇宙信息。这也是“实证科学”的使命使然。既然“实证科学”在大尺度方面对人类早已经撒手不管了,那么大家对于神佛的存在为什么就不能先来一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方式呢?相信神佛难道会对你造成什么真正的人生损失吗?也就是少物质享受了一点儿而已。在当今这个充满了经济危机的时代,少享受一些不是解决当下危机的一种出路吗?那么又何乐而不为呢?然而另一方面,如果神佛真的存在,而你又没有相信神佛的存在,那可是你日后自己所必须承受的人生最大的机会成本。

然而,如果真的连神佛的存在你都不相信的话,那么当然就不可能看到与神佛存在所关联的一切宇宙信息,也就失去了神佛给人类开示的一切信息以及所提供的一切挽救自己生命的机会了,当然也就不可能看到更大时间尺度方面的因果规律——包括人类文明“最后的审判”以及即将到来的宇宙事件。

如果人类再把自己“有限”的能力与短视的眼光推崇为无限无比的能力的话,同时又把“无限”的宇宙智慧当做一种可以被任意奴役和驱使的“自然”的话,并坚持认定原本完整的宇宙真的可以被“实证科学”的“拆分法”任意人为“拆分”的话,那么人类思想也就真的是无药可治了。那么也许就真的应了那句话——连神仙都救不了了。那么接下来在面临宇宙时间尺度的“危机事件”到来的时候,那么也只能够是连上天(宇宙)都无语了!也就只能应了“自作孽不可活”那句话。

往往许多人总是一直在抱怨,每当灾难来临的时候,为什么总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其实事先“上天”早就已经以“天的方式”告知过人类将要发生的一切,就比如“红眼狮子”的故事所讲的一样。因为如果人类总是不理会“上天”的警告,那么“上天”才会选择转身离去。常人中不是还讲“事不过三”吗?这是这个理儿。因为世人总是习惯于将“因果颠倒”过来想问题,甚至罔顾自己种下的“因”而去归罪其它。这或许也是因为到了道家所说的“阴阳反背”这个时代的属性所致。属于人类社会必然的一种思维表现形式吧。

当今人类所面临的问题表面上看似都是“术用”层面的展现,都是“果”的层面的体现,也就是显性的问题表现。于是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并且能够在思维的“基点”上思考问题,在认知的“根源”上思考问题。人们已经把“实证科学”的一些结论当成了日常判断事物正误对错的标准,已经不再去考虑“实证科学”的这些论断本身是否正确?即便在一定范围内正确,“实证科学”的思维是否可以延伸?如果可以延伸的话,那么思维延伸必须遵守什么样条件?

“实证科学”不在“因”上思考问题,而习惯于在“果”上思考问题,而且这种结果导向其实只是一种物质化、金钱化了的结果导向,应该说是一种层级比较低的结果导向。当然我们讲过,广义上讲,结果导向的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即便是从项目管理的角度上讲,所有项目管理都属于一种结果导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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